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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知情趣抠挖G得舒爽吗()

 

“还是莺莺知情趣。”赵言长指停在小穴旁,分开两片花唇,在阴蒂抚弄两下,一根手指试探性探入穴口,温软的小穴死死地夹住半截手指,“几日不碰,你便这样紧了?”手上稍一用力,整根长指便全部没入宫腔中。

埋在甬道里的指头微微曲起,抵住里面的媚肉慢慢抽插、抠挖,每动作一下身下的女人就高昂浪叫一声。

“嗯、啊…爷,不够…啊、啊嗯,莺莺要……”莺莺一双小手往男人两腿间摸去,握住男人已经硬挺起来的狰狞肉棒,“爷,嗯、嗯啊……给,给莺莺吧,莺莺难受、嗯想要……”边说边向上翘起身子,迎合男人手指抽动的动作,声音中带着难耐的情欲和乞求。

赵言抽出手指,一把捞起身下的女人翻转个面,拿出自己的粗大阳具抵在穴口用力一撞,直接捅到了幽穴最深处,等肉棒适应穴中的紧致后才缓缓一深一浅地动了起来。

“嗯、啊啊……爷,太,太深了,呜呜……”莺莺背对着男人反手推了推对方有力的小腹,试图让粗大的肉棒拔出来一些。

赵言根本不理会身下女人的低泣求饶,由着身体的欲望猛烈地一遍又一遍抽插、撞击,那样脆弱柔嫩的地方根本经不起如此强悍的力道。莺莺被弄得趴跪在床上眼泪直冒,小腹乱抽,双手往后抵着男人根部的大腿哀哀哭求:“呜呜……爷……嗬呃慢,慢一点呀……”

“方才,还求着爷狠狠肏弄……这会儿就不行了?”赵言轻笑一声,此女好是好就是体力未免有些过于不济。

“呜呜……莺莺,莺莺错了……啊嗯、唔呃,别,那么快呀……”莺莺紧紧抓着床榻上垫着的被褥,只能无助地哼哼唧唧。她觉得身下肿胀得难受,照着男人这个力道她真怕自己的小穴都要被男人肏烂了。

“流水的小骚穴,爷干你干得舒爽吗。”掌下紧紧掐着女人的细腰,劲腰打桩似的狠狠捣入抽出,做得狠了连穴内的淫水都跟着肉棒的抽插飞溅出来滴落在床榻上。

“啊啊!嗯……啊、呃爷,不要,那么快呜呜,莺莺快被爷干死了,呜呜……嗬嗯”莺莺嗯嗯啊啊娇啼不止,身子在男人的大力撞击下也控制不住地左右前后摇晃起来,一双娇媚的眼哭得微微红肿。

“啪啪啪”肉体与肉体间的拍打声依旧不断。

赵言听着方才身下女人刺激的话语越发加快了速度,一双大掌摸到她的胸前钳住两只乱跳乱摇的嫩乳,两掌用力揉捏它们,有力的劲腰则是快速抽送百来十下,在女人的闷哼淫叫声中,浓精混着阴液汩汩冲入幽穴最深处。

男人的最后一下猛烈撞击,莺莺被撞得脑中一片白光炸开,自己像是走在云端之上。

“记得喝避子汤。”赵言把疲软的分身从莺莺体内拿出来,严肃吩咐。

前一秒还是风流浪荡公子,后一秒就又变成正人君子的戏码莺莺已经熟得不能再熟了。世子爷平日看着风度翩翩一副贵公子的模样,只有她知道这个男人在床上到底有多不正经。

今夜还算是好的了,往常十次有九次她都是被世子爷给肏晕了才肯放过。

“是。”莺莺乖顺低柔地应答。

“睡吧。”赵言没再理会她,独自躺在一侧,累得闭上了眼睛。

才刚闭上眼,脑海中突然闪过一张明媚灿烂的女子面容。

怎么想到她了,赵言烦躁地皱起眉头。

今夜当真有些奇怪,明明身体里的欲望已经得到释放,可为何还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像少了一样很重要的东西……

天刚刚破晓,淡青色的天空中还镶着几颗零落的残星。

“阿予阿予。”慵懒软糯的女声从前方传来。

裴其玄在宫中任职殿前指挥使,除了休沐之外,每日卯时就要起床到宫中点卯。才刚穿戴完毕一踏出书房,就见门外不远处有一女子快步向他走来。对方从刚开始的睡眼惺忪,到见到他时瞬间双眼发亮,他都没错过女子面上的任何一丝表情,真是越看越令人心生欢喜。

如果可以,真想把她别在裤腰带上,走到哪里都带着她。

“怎么起这么早?”

“再晚些可就见不到你了……对了,你把这个带上。唔…是方才做多了,你带去吃吧。”越歌含糊解释一句,然后把手中提着的食盒飞快交给男人便打算开溜。

裴其玄单手接过食盒连带着一同抓住她那只小手,微微弯腰,眼里的笑意怎么藏都藏不住,真挚温声道:“谢谢娘子。”

“谁,谁是你娘子,好困,我要回去继续睡觉了。”越歌羞得不行,给他三分颜色他当真就敢开染坊了。

“越歌。”裴其玄叫住她。

“又怎么……了。”越歌听到声音才刚一转头,对方就在她的脸颊上轻轻亲了一口。

随着男人的靠近,一股若有若无的白檀香香味从他身上飘出来,清冽好闻。

越歌抬头看向面前嘴角噙笑的男人,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踮起脚尖也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放出狠话:“你一口我一口扯平了,谁让你偷袭我,哼!好困好困,圆六,走了走了。”

裴其玄看着前头落荒而逃的女子,抬手碰了碰自己的脸颊。明明早膳都还没用,他却觉得肚子里装了一肚子甜到发腻的蜜糖。

“拿好了。”转身把食盒交给落在身后的常欢。

“是,侯爷。”常欢恭敬接过,稳当地提着食盒。侯爷命他去查邪教的藏匿之处,他也是前两日才回来,回来时听常喜说,侯府多了一位未来侯夫人?他也有些好奇,今日一见倒觉得此女和侯爷甚是般配。

……

皇宫,金銮殿上,百官早已到齐在殿中等候上朝。

“刘大人说得是,那邪教着实猖狂呀,现下不及时肃清,必要酿成大祸。”

“王大人此言差矣,邪教只是一个小教,依老夫看,不成气候的。”

殿上三三两两大臣聚在一起讨论交流,只一人冷漠淡然地站在一旁,光是这份气势他人都不敢轻易打扰他。

“陛下驾到——”

一道尖细的嗓音响起,还站着的众人纷纷快速找好自己的位置站定。

这时一片明黄色衣角略过众人的视线,稳稳落座在龙椅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陛下,臣有本启奏。”裴其玄从队伍中出列。

“哦?裴爱卿何事启奏,且说来听听。”文昌帝坐在龙椅上,用手肘半支着头。

裴其玄抬起眼帘看了一眼坐在龙椅上的亲舅舅,四十多岁的人看起来并不显老,凭着一张娃娃脸,再加上全身上下充满了不着调的气质,极其让人容易误认为这是一位无害又好说话的皇帝。不过,在座的大臣们都知道皇帝比他们想象中的更有铁血手腕,要是没有一些本事如何稳坐大启江山,安天下百姓。

“禀陛下,臣已找到邪教的各处藏匿地点所在,共八处,只需派兵前往布局,即可一网打尽。”裴其玄掷地有声的话音激起殿中大臣们的微微私语。

“好!予之做得不错!剿灭邪教的事宜,予之与右相决策即可,商讨好即可发兵行动。”

“是,微臣遵旨。”

“是,微臣遵旨。”

裴其玄与右相齐齐应声。

“李闲,李大人何在。”文昌帝的视线慢慢环视底下的人群一眼,依旧是散漫不甚在意的语调。

“陛、陛下,微臣在……”李闲从队列中出列,紧张得连说话都在磕磕巴巴。

“李、闲,果真是个好、名、字!七坡镇可在你的管辖范围内?”文昌帝手中拿着一本奏折把玩,语气稀松平常,此情此景倒像与平时的唠家常相差无几。

“回,回陛下,正是微臣所管辖。”李闲忍不住地打颤,生怕说错一个字,这顶乌纱帽就不保了。

“啪!”奏折被大力拍在桌上,“你倒是回答得问心无愧,既是你所管辖的区域,为何镇上频发鼠疫却知情不报!该当何罪!”文昌帝此时坐直了身子,认真正经起来,身上帝王的威严尽出。

“臣……臣不知啊!陛下冤枉啊!”李闲吓得双膝跪地,伏在地上频频磕头。

“你不知?那你当这官何用,你不知便是下面的人知情不报了,仍是你失职所在,罚你两年俸禄,限你三天之内揪出知情不报之人,不然你就自己摘了你这乌纱帽换个能担任的人。”

“是,是是是,微臣领命!”李闲对着皇帝又是猛地一阵磕头。

文昌帝瞥了一眼底下吓得不成样子的人,挥挥手示意他退下。

朝会一直持续到临近辰时才算散了,这一早上有人欢喜有人愁。办事不利的都被皇帝责罚了,有功劳的也都被皇帝奖赏了。每个大臣不得不紧绷着一颗心兢兢业业地把自己的事情做好,要是有所怠慢……轻则乌纱帽不保,重则小命不保!

“裴大人此主意甚妙,各方面细节恐还要再次讨论一番。”下朝后,右相越鹤泸与裴其玄一起走出金銮殿。他悄悄打量身侧走动的男子,平日除去政务上的往来,他几乎与这位裴大人完全没有别的私交,要不是这次剿灭邪教的事,恐怕也不会有什么交集,一番交谈下来发现此人确实不凡。

“右相说得是,此事还得再商议谋划周……”裴其玄说到一半忽然停了下来,定睛看旁边的右相一眼。他为什么看着右相会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但是又说不出哪里熟悉。

“裴大人?”越鹤泸见身旁的人在发愣,稍微提高些音量。

“无事,抱歉,刚刚走神了,刚刚说到商议谋划……”裴其玄回过神来继续方才没讲完的话题。

指挥所,顾名思义就是殿前指挥使与其属下办公、休息的地方。

正值响午,又到了大家伙儿开饭的时候了。每到这时候指挥所里的人都纷纷抱怨,因为膳房发放的午餐不是太过油腻就是太过清谈,他们一度怀疑膳房的厨子是不是对他们指挥所的人有所不满。

“哎,王岼,今日大人怎么不太对劲?”掌管皇宫东启门的习宇对旁边的人悄声讨论一句。

“你也这么觉得?大人今日似乎是心情颇好?”王岼是西启门的执司,掌管皇宫西启门的安全以及皇宫外六庭街的秩序安全。

“莫要私下议论大人。”季宿在一旁盯着两个交头接耳的人,皱了皱眉头,轻斥一声。

“大人又不在,说说无事的……季宿,王岼,走了走了,用饭去了。”习宇一边走一边摘下头上泛着冷色的头盔。

“大、大人……”王岼有些震惊地看向门外高大挺拔的男人,这会儿大人不是应该在用午膳吗,怎么会在指挥所?

“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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