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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太像偷情了(对镜)

 

“长相身体一样,性格一样,偏好一样,害怕的东西也一样,”楚恒总结,“你们就是同一个人。”

宋燃青想到饭店里向他比划手语的老板娘,还有亲切喊楚恒舅舅的小女孩,说:“那我的经历呢,我的父母,我的亲朋好友,也和他一样吗?”

楚恒不想骗他,斟酌着语气,只说:“有些差异。”

宋燃青关掉吹风机,颓然地抱着楚恒,蹭在他的颈窝里,闷闷道:“要是你没有多余的那些记忆就好了…”

“那你现在应该已经顺利成家生子了。”楚恒忍了忍,又说,“你别抵着我。”

“你明明就喜欢。”宋燃青抱着楚恒不撒手,贴着楚恒边蹭边嘟囔,意有所指,“我和他谁大,谁操得你更舒服?”

“都说了你们就是同一个人,当然是…”楚恒忽然卡壳了一下。

宋燃青也不知道哪来的自信误解了意思,可激动的小火苗刚燃气就被一盆冷水浇灭。

“不过非要说的话,他在这方面学得是比你快些。”

宋燃青瞪着楚恒。

说是不承认是同一个人,又不允许楚恒真的将他和“泊春”分开来看待。

真的是上辈子欠了他的。

楚恒无奈改口了人称,“是你以前学得更快些。”

宋燃青表情这才有了微妙的缓和。他摩挲着楚恒的腰,装乖说:“我还没射呢…”

楚恒说:“我也没有。”

宋燃青以为是鼓励,又或者他听出了楚恒冷淡语气中的嗔怪,但故意装作误解。

硬得发痛的性器塞进股缝里磨,起先还只是插了一截肉头进去,浅浅地操屁股肉,可太舒服,较真的那股劲逐渐消了,于是宋燃青偷摸地越顶越深,肉红色硕长肉棒整根地没入股缝进出,很快就裹上水渍,湿漉漉得发亮,磨得两瓣白嫩软肉透出红,妖冶的颜色从腿根一直蔓延到腰间。

楚恒撑在洗手台上,腰被压着,屁股就翘得高了。他不啃声也不反抗,直到那根玩意不知轻重地重重插进了一个头,他才哼出一声闷响。

宋燃青退出来些,压抑着粗重的呼吸,还在假装矜持道:“怎么了?”

“没事,刚才不是都操开了,直接进吧。你毛手毛脚的,我也习惯了。”

宋燃青:“…”

“习惯”这个词用得就很耐人寻味,宋燃青虽然也和楚恒相处了一段时间,但要和那个“泊春”比起来,他自知肯定是远不及人家久的,楚恒说习惯,也不知道指的是习惯了谁的习惯,他没办法不拈酸吃醋。

宋燃青捞起楚恒的腰,摸了摸他身前也精神的阴茎,说:“你想要的。”

身体早就被欲火吞没,却拉不下脸,把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推责给了楚恒。

楚恒从镜子里瞟他一眼,“嗯”了一声,算是允许了。

宋燃青这回进得耐心,他观察着楚恒的反应,一点点地挺身,只要楚恒绷得紧了,就细细密密地在他背上落下无数的舔吻,等人主动放松,再朝湿乎乎的淫窍里碾捣。

楚恒硬生生被逼出一身的汗,宋燃青还偏偏一副邀功的姿态,不温不火地缓缓顶磨,“这样是不是会好一点?”

“不想做就滚。”楚恒回过头骂道。

他被磨得难耐,加上生气,颈边的青色血管浮现,透白的皮肤上染上红晕,从镜子里看去,饱满的胸口极富冲击性地占了大半的画面。

宋燃青完全挪不开眼。

他舔舔唇,解释说:“我以为你是累了,身体不舒服。”他压着要起身的楚恒的腰,不再收敛地重重顶撞,宫腔再度被打开,紧紧夹吮住了膨起的伞头。

“你要重我就重,要深我就深,别总想着其他人。而且,他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好吧?”

宋燃青上前更进一步,两具身体紧紧相贴,不留一丝缝隙,他含住楚恒的耳廓厮磨,“我不一样,楚恒,我不用你再小心试探,我可以直白地告诉你,我就是喜欢你。”

“说甜言蜜语的本事,唔…你还得再进修进修嘶…”楚恒被一口咬住耳垂,不怒反笑,“牙齿倒还是一样利。”

他话不饶人,身体已经支不住地贴伏在镜面上,吐出的热气反复在镜子上晕出一圈雾影,模糊可见被撞得颤抖摇摆的臀。

终于明白楚恒身上为什么有种奇怪的矛盾感了。他身子生涩,是因为这具身体确实在之前还没有任何的性经验,但他技巧熟练,一操就发浪,是因为和那个叫“泊春”的不知道滚过了多少次床单。

“他也进过这里吗?”宋燃青不忍了,红着眼反复往最深处鞭挞,“他也能把你操得直喷水?”

“当然呃…他喜欢射在子宫里…啊…还尿进来过…好烫…我、呃啊…立马就高潮了…”

“你不许说!”宋燃青扣着楚恒的腰,铆足劲操最热最水的小口,伞盖反复在紧缩的入口处刮擦,原本紧致的宫腔逐渐变得更适合被进入,像是真空的薄膜一样裹住逞凶的阳具,争先恐后谄媚献吻。

酸胀从身体的深处流窜至全身,楚恒骨头都软了,但与此而来的还有钻心的痒,可明明都被插得满满当当,骚点也一直被特殊照顾,怎么还嫌不够?

楚恒嘴微张,支在镜子上的手无意识地贴到了宋燃青的镜像上,仿佛真的透过虚幻的时空,在他爱人的脸上轻点。

他继续煽风点火,说:“还穿过肚兜…绑过手、挂着腰链,嗯…在龙椅上…啊…掰开我的腿操…那几天我一上朝…就忍不住流水…”

这简直太像偷情了。

他每说一句,宋燃青的脸色就更沉一分,动作就更不讲道理的凶狠,他紧抿唇,在响彻房间的啪啪啪里小声说:“你别说了…”

“啊…”楚恒身体一耸一耸的,身前竖起的阴茎正好可以和镜面相撞,不断张合的马眼在镜子上吐出藕断丝连的线条。

楚恒失神地被操了很久,屁股和胸在前后夹击下都变成了艳丽的红,明显可见掌印,楚恒垂眼盯着镜子里颠摇的乳肉看了一会儿,正抬眸,就撞上了身后另一双滚烫的眼。

楚恒闷闷笑了笑,斜飞的眼中媚意横生,“你想知道这块玉坠之前是戴在哪儿的吗?”

不等身后的人作何反应,他继续说:“是挂在左乳上的…啊啊…你、嗯…你有没有注意到…你每次好像都会对我左侧的胸…格外照顾…呃太深了…”

“不要说了…楚恒,我…”

楚恒在镜子里看他一眼,然后费劲地回头,静静地直面宋燃青。

宋燃青像寻找救命稻草般寻着唇吻下,痴痴道:“我爱你,我爱你,楚恒,你也爱我的对不对?”

这个吻很急切,又有些凉,与之相反,在身体里埋着的那根东西反倒更活跃,顶着深处频频跳动。

楚恒被操得呛到口水,他干咳几声,说:“哭什么?”

“你不能只对他那么偏心,他有过的我也要。”

楚恒装傻,“那你、呃…哈…买票带我去龙椅上搞?”

“…”

楚恒哑着嗓子下了判决,“别纠结了,你就是他。”他向后拉了把停下动作的宋燃青,不满地晃了晃腰。

宋燃青不乐意,纠正道:“你应该说,他就是我。”

“你这算承认了?”

“不。”

他扣着楚恒的后脑勺不让他躲,另一手则故意反抗似的,抓住了楚恒的右侧胸乳。大手一拢,粗暴地握捏掌中的柔软,除了对美妙手感的赞叹外,不知为何竟有种感觉。

好像…比什么时候揉过的更大些…

他想起来一些醉酒的楚恒坐在他身上说的话。

“嗯…是不是比以前更大了?”

“我练了很久…”

……

楚恒知道“他”喜欢什么,靠特意练了的胸,轻而易举钓到了去春宴的他。

宋燃青也不知道在气谁,一巴掌落下,抽得粉白的乳肉上泛出一块清晰的红印,荡出层层肉浪。

下面被夹得窜火,宋燃青又加速操了几十来下,掐住楚恒右侧可怜的、发紫的乳首,喘息粗重:“那现在这里挂上‘宋燃青’好不好?”

‘…嗯?我没说过吗?啊、啊…你们的姓名一样啊…‘泊春’只是我…给他取的字罢了…”

“…”

宋燃青嫉妒得快疯了。

他突然抽身而出,一把拽过软绵绵的楚恒,几步走到床边,把他压在被褥里,发狠地进入。

楚恒任他疯了一会儿,直到呼气都快不畅,他再挣扎要翻身。但身上人一较真起来就一身蛮力,楚恒几下都没挣动,两相对峙下,楚恒从脖子一路向上胀出紫红,漂亮的背肌在年轻男人的掌下如蝴蝶般振翅,让人破坏欲更盛。

雌穴已经被操麻了,里里外外都成了糜烂的肉囊,宋燃青看似没了理智,实际上龟头仍然精准地在一下下顶撞最敏感的点。

几个巴掌甩在臀瓣上,楚恒脸埋在被子里,发出沉闷的呻吟。

“唔…”

穴里喷水不止,雌穴已经到了高潮,宋燃青却操得更狠,胯骨砰砰地和臀肉相撞,小木床不堪重负不断地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楚恒太清楚宋燃青的身体反应了,他猛地起身掀开也快到顶的宋燃青,说:“别弄进来。”他憋得全脸涨红、汗水浸透,一张嘴都是气若游丝的虚。

“不行。”

宋燃青被楚恒惹恼,“现在我都不能射里面了?”

“不是…呃…慢点…啊…又要…”楚恒身体晃了晃,撑不住地贴回床上,“晚些…喊了小谢来接我们,弄里面了…啊…啊啊…会、会不方便。”

“借口!”宋燃青重重一顶,阴茎整根没入还犹嫌不足,就差把囊袋也塞进逼穴里,下一秒他又变了,他用近乎恳求的语气说:“让我射进去好不好,你最喜欢的,能被精液灌满,很舒服的,在路上要是流出来了,我就给你舔了塞回去好不好?”

没人回答他,楚恒已经说不出话了。

楚恒大张着双腿歪歪趴着,除了被撞动的耸动外,身体还在一阵阵抽搐,高潮似乎没有止境,烂软的逼穴一直在喷,插几下就又抖着噗嗤潮吹。

——像是彻底坏掉了。

只有在这一刻宋燃青才得到了一丝安心,至少楚恒还是喜欢被他操的。

他心满意足地射了个爽,有力的精液一股股冲刷在宫腔壁上,真的用滚烫的精水把楚恒灌满。

“狗东西…”楚恒恢复意识后,拎起在下身舔吃的宋燃青到嘴边就是一口,他还没什么力气,这一口咬在宋燃青脖子上反而像调情,惹得宋燃青立刻回了充满腥味的吻。

在楚恒的斜眼下,宋燃青只能抱着他去浴室重新做清洗,极其不愿地扣弄穴里的精液。

幸好射得深,还有很多一部分挖不出来,楚恒自己努力很久收缩逼口,也无济于事,只是让淋浴间里另一个对着他下身虎视眈眈的人更移不开眼了。

床上的被子被楚恒射出的玩意染了一大块,是完全不能要了,宋燃青暂时先把被子挪走,把楚恒放在干净的床单上,为楚恒倒了杯热水。

楚恒没看他人,端水慢慢地抿了两口。

“我是不是,永远比不过他了?”宋燃青附身为楚恒穿衣服,垂下眼,轻声说道。

“我也想过,如果能恢复记忆,我就能知道你们发生过什么,就能知道怎么爱你。”他停了一会儿,艰涩地袒露他的怯懦,“但我也怕‘我’会不复存在,然后你就可以和夺走我身体的他长长久久,白头到老。”

他睫毛纤长又浓密,垂眼的时候就会在眼里落下一片阴影,显得他更加沉郁。

宋燃青小时候有婴儿肥,嘴一抿脸颊上的两块肉就会鼓起,就算没生气别人也会觉得他受了委屈。后来长开了,脸部线条变得锐利,只要不笑看起来就会冷冰冰的,连拈酸犯倔时脸都沉的。

可楚恒哪会看不出来。

几十年的记忆在脑海里迅速飞掠而过,楚恒仔仔细细想了很久,然后极为理智又冷静地让了半步。他说:“我知道了,我再考虑一下。”

宋燃青也没想到一向难改主意的楚恒会松口,他喉结上下一滚,没说话,只是捧着楚恒的脚,在他的脚背上轻轻留下一个吻。

“我们结婚吧。”

一定是淋雨淋得出现幻听了。

楚恒跷在宋燃青膝上的脚都没来得及收回,他嘴巴张了张,头一回连骂人都不顺畅,“你…你脑子坏了?”

楚恒凌乱,在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什么时候到这一步了?他怎么不知道?

宋燃青表情认真不像开玩笑,“这里正好可以领证的。”他打开手机搜索当地的结婚流程,在看到至少要提前一个月预约后,一下子又变得颓然。

宋燃青叹了口气,老老实实继续给楚恒穿衣服。

外面的雨下过一阵大的就停了。

宋燃青被楚恒催着去前台结账,顺便在店家耐人寻味的眼神中赔付了他们弄脏的床品。

楚恒坐在公共区域的座位上等宋燃青,手里拿着打包的两杯热咖啡,宋燃青一来,他就很自然地把其中一杯递过。

宋燃青接过,但拿着杯子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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