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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是谁(qj变合J攻二听墙角)

 

黄郁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他们打算明天就回宁市,黄郁以前便不受待见,如今走了丈夫,这日子怕是更不好过。

不过他打算离开苏家,去做他喜欢的工作。

黄郁大学学的是美术,毕业之后因为和苏正珏结了婚,便一直留在家里当闲散人员,因为苏正珏不喜欢自己的夫人出去抛头露面,他便也听了。

身体更加燥热,黄郁烦躁地从床上做起来,脑袋一片混乱。

他想,他不该再继续待在这张床上,那日被强奸的画面仍旧历历在目,几乎每次一躺下,他就能回想起那人从后面贯穿他那时的模样。

自苏正珏瘫痪后,他们也鲜少做那事,其实下面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得到满足,那日是几个月来第一次。

被开发过的身体很难再重新吃素,欲壑难填的时候,什么样的想法都有可能冒出来。

何况双性人的需求本就大过常人,实在是过于磨人。

正想着,门外忽然响起了细微的脚步声。

苏家老宅的房间是一字排开的,那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黄郁的门前停住。

黄郁摒住了呼吸。

木门没有上锁,轻而易举地就被推开,黄郁已经躺在床上蒙住被子,假装进入了梦乡。

那人走近了床,黄郁的心疯狂跳动起来,只要那人一动作,他就准备立马跳起来,狠狠地给他一拳。

不过那人却停下了。

不多时,黄郁感觉到床边塌陷了一小块,那人竟不慌不忙地坐了下来!

还是那股熟悉的气息,苏家现在只剩下几个人,黄郁已经大致可以断定他是谁了。

那人的身体越靠越近,黄郁身体一僵,只感觉得到有一只手抚上了他的脸,而那人低沉的声音传来。

“我知道你没有睡,嫂子。”

黄郁蓦地睁开双眼!

是他!

黄郁猛地转过身来,微弱的光线足够让他看清楚这人。

和大哥同样高大的身形,表情永远都桀骜不驯的,不是三弟苏正翎又是谁?!

苏正翎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道:“很惊讶吗?”

那一抹笑看在黄郁眼里,可谓是可怕至极。

他平时不太关注这个在家一言不合就和父亲吵架的小叔子,他们之间的交集也少之又少,为什么竟然是他?

“是你?”黄郁颤声道。

“嗯?我怎么了?”

“你明明知道我说的是……”他的声音更加颤抖,

“你说的是嫂子下面的逼口多会勾人吗?”

苏正翎根本口无遮拦,对于强奸他的事,也并无丝毫悔过之意,这样光明正大的就将这层遮羞布撕开,是黄郁始料未及的。

“你……你不能这样。”黄郁的声音已经染上了一哭腔,殊不知这样的声音在苏正翎听来,只想更加狠戾地侵犯他。

“不能哪样?你不知道我想肏你多久了。每次看到你这个骚货,我就想干死你。”

“我们这样……这样是不对的。”

“兄终弟及,有什么不对?”

这简直是强词夺理!黄郁红着一双眼睛,却不知道从哪里反驳他。终究是比人低了一头,反驳都变得无力。

苏正翎抚上嫂子的脸,那一滴泪恰好被他拂去,低头一吻,感受到身下人的僵硬,他道:“跟我吧。”

不给人拒绝的机会,撩开轻薄的被褥,轻巧地撬开黄郁并拢着的腿,手指隔着衣物,勾勒着那条缝的形状。

黄郁一时忘了动作,就这么呆滞的任由小叔子动作。

手指挑开内裤一边,苏正翎的手指戳捻着柔嫩的花唇,抵在湿润的穴口轻轻一戳进去,软肉就依依不舍地吸紧了那根手指。

苏正翎模拟着做爱的动作用手指玩弄着那处,黄郁被刺激得夹紧双腿,却因为阻力让它更加深入浅出。

黄郁捂住嘴,不让自己的呻吟泄出来,苏正翎见状,更加放肆地将他扒得一干二净。

他很喜欢玩黄郁的花穴,他睡过男人也睡过女人,对于黄郁畸形的身体,他喜欢得要命,单是那怪异的快感就胜过他上的每一个人。

花穴已是淫水四溅,黄郁被手指玩弄得意识不清,手也松开了,无力地垂在身侧。

看着他淫靡的神色,苏正翎低声骂了一句骚货,便扶起性器对准那媚红的小口插了进去。

两人同时发出了舒服的喟叹,久没做过的身体源源不断地分泌淫荡汁水,交合处泥泞一片。

苏正翎把他的双腿拉到最开,结合的地方近在咫尺,可以很清晰的看到紫红色性器是怎么进入那销魂洞口的。他摸了一把两人交合的地方,笑道:“嫂嫂好湿。”

“呜…不要说。”

“我偏要说,嫂嫂你咬得我好紧。”

黄郁意乱情迷,听到苏正翎一口一个嫂子喊得起劲,心里的感觉更是复杂,紧接着浑身酥痒,这种背德的关系在床上只会带来更深刺激的体验。

苏正翎也被刺激到了,继续挺动起来,再次将精液灌在自己肖想已久的身体里面。

做完之后的黄郁累得手都抬不起,苏正翎凑过来叼住他的嘴唇啃咬,黄郁没有力气推开他,便也由着他去了。

“明天回宁市了,嫂子可不要翻脸不认人。”

黄郁没有回他,趴在被子里微微喘息。

原本是一场强奸,因为自己的难以拒绝而变成一场合奸,黄郁欲哭无泪,这下可谓是坐实了两人的奸情。

门外,苏正歆若有所思地看着紧闭的房门,听着里面传出来的细微声响,神色复杂地走了。

苏家的别墅建在宁市的江洲半岛边上,主楼和几栋副楼交错坐落,和一些活动场所一起,几乎占据了半座岛。

主楼顶楼的露台上,黄郁被苏正翎压在护栏上狠狠抽插,他痛苦地扬起头颅,只见到不远处的江水悠悠,江滨大道上行人来往,若是有人抬头一看,说不定还能看见黄郁裸露在外的半个身子。

黄郁有重度的恐高症,几乎不敢睁眼去看现在所处的环境,只能双手紧紧攀住铁质栏杆,以确保自己的安全。

高度的紧张让他花穴吸得更紧,苏正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作恶地把人往上面顶,每次顶弄,黄郁就会站不稳,脚脱离了地面,好像马上就要越过围栏,摔落下去。

“啊哈,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

这种时候,被人发现的恐惧已经低于会下坠的恐惧,他睁开眼侧头去看苏正翎,试图取得他的怜悯,让他放过自己。

“害怕吗?”苏正翎轻笑,把人搂得更紧,“郁郁别怕,我们连在一起呢。”

苏正翎的手戳了一下两人交合的地方,引得黄郁颤栗,又因为苏正翎近在咫尺的那句郁郁而头皮发麻。

他叫得太深情,像极了一个丈夫在做爱的时候呼唤自己深爱着的妻子。

“我不要这样。”黄郁再次提出抗议,身体往后退,后背贴着苏正翎的胸口,摩擦之间带来的酥麻感觉让人想逃离。

苏正翎还没打算将人欺负得太狠,便也默不作声地拉着人一起往后退,离开了天台的围栏,将人面对面摁在天台门上贯穿。

一场在众人眼皮底下的偷情在天台结束,苏正翎爱不释手地揉捏着嫂子柔软的腰肢,从背后将他整个人圈在怀里,头抵在黄郁肩上,喃喃道:“我终于得到你了。”

黄郁身体一僵,随即无奈道:“快下去吧,大哥他们还在。”

“嗯,你先下去吧。”

他们错开时间从天台下去,苏正歆被阿姨叫下来吃饭时正好和刚下来的黄郁打了个照面。

两人皆是一愣,随即点头问好,一同去了客厅。

苏正翎吃到一半就被朋友叫了出去,黄郁也没什么胃口,吃了两口便也放下筷子,自己出了门。

别墅门口有苏家单独圈出来的一个江滨小广场,黄郁心情烦闷的时候喜欢来这,今日也不例外。

面前的画已经快完成,黄郁又取了些绿色,加深了画纸上的柳叶。

江风吹来,黄郁听到身后有脚步声靠近,回头一看,是大哥苏正歆。

“在画什么?”

“就随便画画。”

苏正歆看画板,水彩将江边的柳枝和长椅烙印在了纸上,还有现实中并不存在的两个依偎在长椅上的身影。

“画得不错。”苏正歆评价道。

“谢谢。”黄郁礼貌回应。

气氛冷了下来,颇有些尴尬,黄郁不自然地撇开视线,看不远处的棉凫在水里悠悠游荡。

春风徐徐,随意扎起的发丝被吹得更乱,有一部分蒙在脸上,有些痒。

“其实,你可以把长发剪掉。”苏正歆突然出声。

“嗯?”

“我的意思是,你原本那样,也挺好。”

原来的样子。黄郁想了一下,他说的应该是自己刚来到苏家的时候。

那时候黄郁还留着短发,以一个男人的身份进的苏家,除了长得实在漂亮,没什么地方像女性。

而苏正珏结婚之后因为亲朋好友的闲言碎语,却让他留起了长发,把他当成一个女人。

他爱苏正珏,并不觉得这样子的改变有什么不对,上天赐他两副器官,便也是给他选择做男人或者做女人的权力。

在苏正珏身边扮女人久了,他逐渐忘记自己原本更像一个男人。

黄郁愣住了,怔怔看着眼前的江景。

对啊,他怎么忘了,他其实是一个男人。

见黄郁不说话,苏正歆心想是否是因为自己说错话了,思忖了一番,道:“是大哥多言了。”

“没有。”黄郁回头看他,道:“谢谢你记得我原本的样子。”

苏正歆微微一笑,却没有再回他。

他想,没有人会忘记。

那时的黄郁太美,被二弟带回苏家的时候他才知道,为什么二弟会铁了心要娶一个男人。

没有人会不为他心动,那时他如林间懵懂小鹿一般,看起来不谙世事,在苏家一众人的冷嘲热讽中,却能像置身事外一般,特别像一个脱俗的画家,不在乎外界的眼光,只在自己的世界里推敲哲理。

只可惜,遇见他的人是苏正珏,而不是他苏正歆。

画完最后一笔,黄郁提着画板回家,苏正歆帮他收拾东西,还耐心的将颜料盒里面的杂质挑了出来。

黄郁颇为不好意思,连忙对他道谢,说耽误他的时间。

苏正歆浅浅一笑,“不碍事反正今天不用上班,再说,能亲眼见到小郁画画,我觉得很荣幸。”

“谢谢。”黄郁更加不好意思。

大哥说话实在是太温柔,黄郁又想起再老家时差点将他错认成侵犯自己的人,心里更加愧疚,这样温柔的大哥,他却暗自猜测过人家,真是万分不该。

黄郁回到自己的房间内,找了把剪刀,对着镜子比划自己的头发。

要割舍掉留了几年的长发并不容易,可是他既然去意已决,也该把从前放下,从头开始。

思及此,他开始抓起一缕头发,心下一狠,就剪了下去。

一簇又一簇的头发落在地上,如散乱一地的线条画稿,却在混乱中带来了黄郁的新生。

他没有完全把头发剪完,后面留了一点,大约只够遮住裸露的后颈,但也让他看起来更像个男人了。

新发型有些不平整,却让黄郁越看越开心,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摸到一头细碎的发丝。

他忽然有点想哭,短短的十几分钟就可以改头换面,他却花了很长很长的时间去麻痹自己,让自己抛弃过去二十多年的身份,以女性的姿态和丈夫结合在一起。

而今,他又开始回归自我,如何能不让人喜极而泣。

黄郁的蜕变,家里的仆人是第一个看到的。

他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打扫的仆人见到他先是惊讶了一瞬,又赶紧回过神来问好。

黄郁笑着和他打招呼,去到花园里打理自己种下的月季。

苏正翎回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穿着一身白色休闲装,蹲在月季丛里打理花苗的黄郁。

这样的画面本应十分美好,但苏正翎渐渐发现了不对劲,他最爱的长发没了。

苏正翎怒火中烧,在黄郁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大步流星走了过去,一把将人扯起,眸子里似有火星喷发,恶声质问:“谁允许你剪掉头发的?!”

黄郁的手臂被扯得生疼,怎么也挣脱不开,咬牙回他:“这是我的自由。”

“去你妈的自由!”

苏正翎气极,一路拽着他走到一旁的玻璃温室,把他压在白色圆木桌上,说:“我可不想肏一个男人。”

黄郁的手被扯痛,现在被压在圆桌上,腹部抵着冰凉的木头,也隐隐传来疼痛,便回他:“那就不肏!”

“呵。”苏正翎看着他,“明明是个骚货,还在装清纯,没有那头长发我看着就倒胃口。”

话是这么说,下一秒他却扯下了黄郁的长裤,没给人任何反应的机会,粗大的性器长驱直入,将黄郁顶得身子向前踉跄一步。

玻璃房是半透明的,苏家的佣人虽说不多,但也极有可能被人发现。

黄郁反手推他,“你出去,别在这里做,出去!”

苏正翎充耳不闻,下身挺动的像打桩机,一下一下进得又狠又深。

“被人看到了不好吗?让他们知道你这个骚货是怎么勾引自己的小叔子的。”

“我没有……呜呜…”

黄郁双手攀着桌子的边缘,被迫承受他的操干,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夹击让他身体更加敏感,这段时期承欢过多的身体不自觉地分泌出更多的淫液,在两人交合处流淌。

苏正翎闷声操干,对于黄郁剪掉长发一事还是气得很。

他永远忘不了初见黄郁一头长发时的样子,雌雄莫辨的美令人怦然心动,二哥刚把他带回家的时候他眼里只有鄙夷,那之后便是长久的惊艳。

花穴已经快被磨干了水份,苏正翎感觉不尽人意,便将人翻了个身面对着自己,开始揉捏那平坦的乳头。

“嫂子下面长了个女人穴,怎么没长出对大奶子呢?”

黄郁被他说得羞耻,咬着牙闷哼着不回他。

苏正翎将那点凸起的殷红含进嘴里,舌尖轻佻着亵玩,吞吞吐吐之间又刺激得头发发麻。

黄郁差点被刺激得落泪,不停推着他的头让他起开,甚至说:“你再这样下去,我就告诉爸爸。”

闻言,苏正翎果然停下了动作,抬眼看他,却笑意盈盈,他说:“你和他说,是想他一起来肏你吗?”

黄郁脸色发白,想着老爷子那些风流韵事,也不敢再开口,刚刚大约也是绝望之中,随便扯的一句。

“把头发留长。”苏正翎道。

黄郁浑身颤栗,不停地想往后缩,却仍坚持自己的想法:“我不想。”

埋在体内的性器又开始抽动,苏正翎的语气不容置疑:“由不得你不想。”

说罢,便不再给人任何反驳的机会,将黄郁整个人抱起,狠狠地在温热的穴里面抽插。

黄郁被突然的起身吓得搂紧他的脖子,穴肉也忍不住缩紧,带来更加极致的快感。

他拒绝不了,便只能任由他操干,犹如缠在苏正翎身上的软趴趴的海藻,被一阵阵的洋流吹得左右摇摆,怎么叫嚣也叫不停汹涌的潮汐。

吃过饭后,黄郁被迫和苏正翎在客厅沙发上温存。

佣人已经被全部挥退,父亲和小妈仍在疗养院里,苏正歆今晚上加班,偌大的别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一次强迫最后又变成一场合奸。

下午方才使用过的花穴湿润又温热,刚插进一根手指,那媚肉就谄媚地吸附上来,就算是肏过那么多次了,还是紧致得不像样。

黄郁平躺在沙发上,双腿被苏正翎拨开,折成字形,将整个下身都展露在他眼前。

苏正翎不急于享用,饶有兴趣地玩弄着那里,粉嫩的逼口怎么看都诱人,他干脆俯下身去,将那处含在了嘴里。

“唔……”

被温热嘴唇含住的感觉舒爽到极致,黄郁微微挺起身子,下身又往他嘴里送了一点。

苏正翎还觉得挑逗得不够,跪在沙发上,一只手拨开他半硬的性器,一只手撑开他的花穴,舌尖舔舐过一轮凸起的小珠,模拟着性爱的方式玩弄着那处。

“啊…别,别舔了…”

黄郁快被这种快感折磨得发疯,丈夫以前极少这么伺候过他,反倒是让他尝尝含着他的性器,他竟很难想起来原来被口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

逼穴里的水越流越多,在沙发上聚成一小滩水渍,苏正翎终于放过他,说:“郁郁的水好多啊。”

黄郁被说得脸红,把双腿合拢起来,嗫嚅道:“都怪你。”

“明明是怪嫂嫂太骚了。”苏正翎坏笑着回他。

他一会嫂嫂一会郁郁,把黄郁叫得头疼,叫他郁郁时尚且能忘掉一点背德的不齿,一旦又叫他嫂子,他便怎么也忘不了自己是在和丈夫的弟弟偷情,他某次和苏正翎说过,求他别这么叫他,可他好似很喜欢这种恶趣味,屡教不改。

苏正翎把他扯过来,轻而易举就插了进去,做到一半时见到发型凌乱的黄郁,又气从中来,动作粗暴得不像话。

再次射在他身体深处,苏正翎把半软的性器拔出来,流下来的一小股精液顺着沟壑,流到身后的小洞里去。

苏正翎看了一眼,问他:“你后面用过没有?”

黄郁昏昏沉沉的,没听清他说话,啊了一声。

“我问你,你后面被肏过没有?”

他提高了声线,黄郁这次终于听清了,脸红着摇了摇头。

丈夫一直把他当女人,嫌后面脏,从来没用过。

得到想要的答案,苏正翎心里满足,俯身下来咬住他胸前的乳粒,说:“有一次你和二哥以为没人在家,就在这沙发上做爱,我都看见了。”

黄郁脸色一僵,他确实和丈夫在这做过。

一时间,身下的沙发好似有火烧,灼得他浑身难受。

苏正翎感受但他的僵硬,撑起身来看着他,目光投向不远处的楼梯拐角,说:“那时候我就站在那里看着,你们都没发现我,那时候开始,我就想总有一天我要肏你一次。”

其实他一开始都不知道黄郁是双性人,哪怕是亲眼目睹了他和二哥在做爱,也因为距离的原因而没有发现。

直到那天在老家,奸淫了他之后才发现原来他还藏着一份巨大的惊喜。

所以他便一直用着黄郁身上属于女人的花穴,但实际上,他最初也以为,自己要同一个男人做爱。

“呵,终于不用尝他剩下的了。”

他说完,黄郁便知道他什么意思,紧张得吞咽了一下口水,双腿也夹紧了一些,毕竟他没用过后穴,苏正翎又实在不是一个温柔的主。

这样的逃避在苏正翎眼里根本不值一提,他轻而易举拨开他的双腿,细致地观察着紧闭着的菊穴。

手指探进去的时候,他没有想象中的排斥,就着刚刚的淫水和精液,他细致扩张着那处洞穴。

黄郁平躺在沙发上,努力让自己放松,咬着牙不让自己泻出声音。

他真的很害怕会被玩死在这,可前几次的经验告诉他,越是忤逆,越是说不要,苏正翎便会更加粗暴地对待他。

苏正翎毕竟是没玩过男人,也不知道要怎么样才算扩张完毕,等菊穴能费力塞进三根手指,他便抽了出来,换上自己粗大的肉刃。

他明显高估了菊穴的柔软程度,方才挤进去一点点,两人就痛得脸色发白,尤其是黄郁,颤抖着叫他推出去,不然不试了。

苏正翎却好胜,不允许自己半途而废,说什么也要一干到底。

没有润滑的肠道被迫接受粗大的性器,一寸一寸的开拓黄郁都能感受得到,下身就像被劈开了一样,疼得令人支不起腿。

苏正翎把他的腿掰到最开,在进入了一个头之后一鼓作气,把性器插到最底部,终于是真正破了他的菊穴。

“啊哈…好痛…”黄郁忍不住叫了出来。

“忍住!”

苏正翎也不见得多舒服,菊穴实在是太紧了,绞得他生疼。

待疼痛缓和了些,苏正翎才开始慢慢动作起来。

起初只有痛感,黄郁痛到只能抓挠着他的背部,脚趾都痛得蜷缩了起来,好似下身已经和自己分离。

渐渐的,苏正翎竟然发现他肠道里湿润了起来,看来是分泌出了淫水。

“郁郁真的好淫荡啊,这里也会流水,是不是天生就要挨肏?”

“呜呜呜,我不是……”

黄郁呜咽着回他。

苏正翎把他一条腿抬起挂在肩上,问:“二哥那天是不是就是这样干你的?”

黄郁被顶得思绪凌乱,完全想不起来,回道:“我不记得了,啊…我…我真的不知道。你轻点啊~”

“我可记得很清楚,你还像只小母狗一样趴在这,好淫荡。”

说完,苏正翎把他转了个身,调整成跪趴的姿势,又狠狠插了进去。

“呜~”

“啪!”苏正翎一巴掌拍在他白嫩的臀部上,“哭什么?”

被打了臀部的黄郁更加羞耻,泪水含在眼里,不断地往下流。

这样更加刺激了苏正翎的兽性,他大开大合操干着身下的人,进出顺畅之后才知道后穴的好处。

如此紧致又温热的穴,完全不比逼穴差。

做着做着,他甚至起了兴致,也用手把玩着黄郁前面的那根小肉棒,双重夹击下的黄郁根本无法抵抗,爽得只顾淫叫了,别的什么都抛诸脑后。

苏正翎满足地看着他,不知疲倦地抽插着,嘴里还说着些淫词艳语。

他们做得太投入,完全没听到门外渐近的脚步声。

下一秒,那扇大门被推开,苏正歆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沙发上交媾的叔嫂俩。

吃过饭后,黄郁被迫和苏正翎在客厅沙发上温存。

佣人已经被全部挥退,父亲和小妈仍在疗养院里,苏正歆今晚上加班,偌大的别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一次强迫最后又变成一场合奸。

下午方才使用过的花穴湿润又温热,刚插进一根手指,那媚肉就谄媚地吸附上来,就算是肏过那么多次了,还是紧致得不像样。

黄郁平躺在沙发上,双腿被苏正翎拨开,折成字形,将整个下身都展露在他眼前。

苏正翎不急于享用,饶有兴趣地玩弄着那里,粉嫩的逼口怎么看都诱人,他干脆俯下身去,将那处含在了嘴里。

“唔……”

被温热嘴唇含住的感觉舒爽到极致,黄郁微微挺起身子,下身又往他嘴里送了一点。

苏正翎还觉得挑逗得不够,跪在沙发上,一只手拨开他半硬的性器,一只手撑开他的花穴,舌尖舔舐过一轮凸起的小珠,模拟着性爱的方式玩弄着那处。

“啊…别,别舔了…”

黄郁快被这种快感折磨得发疯,丈夫以前极少这么伺候过他,反倒是让他尝尝含着他的性器,他竟很难想起来原来被口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

逼穴里的水越流越多,在沙发上聚成一小滩水渍,苏正翎终于放过他,说:“郁郁的水好多啊。”

黄郁被说得脸红,把双腿合拢起来,嗫嚅道:“都怪你。”

“明明是怪嫂嫂太骚了。”苏正翎坏笑着回他。

他一会嫂嫂一会郁郁,把黄郁叫得头疼,叫他郁郁时尚且能忘掉一点背德的不齿,一旦又叫他嫂子,他便怎么也忘不了自己是在和丈夫的弟弟偷情,他某次和苏正翎说过,求他别这么叫他,可他好似很喜欢这种恶趣味,屡教不改。

苏正翎把他扯过来,轻而易举就插了进去,做到一半时见到发型凌乱的黄郁,又气从中来,动作粗暴得不像话。

再次射在他身体深处,苏正翎把半软的性器拔出来,流下来的一小股精液顺着沟壑,流到身后的小洞里去。

苏正翎看了一眼,问他:“你后面用过没有?”

黄郁昏昏沉沉的,没听清他说话,啊了一声。

“我问你,你后面被肏过没有?”

他提高了声线,黄郁这次终于听清了,脸红着摇了摇头。

丈夫一直把他当女人,嫌后面脏,从来没用过。

得到想要的答案,苏正翎心里满足,俯身下来咬住他胸前的乳粒,说:“有一次你和二哥以为没人在家,就在这沙发上做爱,我都看见了。”

黄郁脸色一僵,他确实和丈夫在这做过。

一时间,身下的沙发好似有火烧,灼得他浑身难受。

苏正翎感受但他的僵硬,撑起身来看着他,目光投向不远处的楼梯拐角,说:“那时候我就站在那里看着,你们都没发现我,那时候开始,我就想总有一天我要肏你一次。”

其实他一开始都不知道黄郁是双性人,哪怕是亲眼目睹了他和二哥在做爱,也因为距离的原因而没有发现。

直到那天在老家,奸淫了他之后才发现原来他还藏着一份巨大的惊喜。

所以他便一直用着黄郁身上属于女人的花穴,但实际上,他最初也以为,自己要同一个男人做爱。

“呵,终于不用尝他剩下的了。”

他说完,黄郁便知道他什么意思,紧张得吞咽了一下口水,双腿也夹紧了一些,毕竟他没用过后穴,苏正翎又实在不是一个温柔的主。

这样的逃避在苏正翎眼里根本不值一提,他轻而易举拨开他的双腿,细致地观察着紧闭着的菊穴。

手指探进去的时候,他没有想象中的排斥,就着刚刚的淫水和精液,他细致扩张着那处洞穴。

黄郁平躺在沙发上,努力让自己放松,咬着牙不让自己泻出声音。

他真的很害怕会被玩死在这,可前几次的经验告诉他,越是忤逆,越是说不要,苏正翎便会更加粗暴地对待他。

苏正翎毕竟是没玩过男人,也不知道要怎么样才算扩张完毕,等菊穴能费力塞进三根手指,他便抽了出来,换上自己粗大的肉刃。

他明显高估了菊穴的柔软程度,方才挤进去一点点,两人就痛得脸色发白,尤其是黄郁,颤抖着叫他推出去,不然不试了。

苏正翎却好胜,不允许自己半途而废,说什么也要一干到底。

没有润滑的肠道被迫接受粗大的性器,一寸一寸的开拓黄郁都能感受得到,下身就像被劈开了一样,疼得令人支不起腿。

苏正翎把他的腿掰到最开,在进入了一个头之后一鼓作气,把性器插到最底部,终于是真正破了他的菊穴。

“啊哈…好痛…”黄郁忍不住叫了出来。

“忍住!”

苏正翎也不见得多舒服,菊穴实在是太紧了,绞得他生疼。

待疼痛缓和了些,苏正翎才开始慢慢动作起来。

起初只有痛感,黄郁痛到只能抓挠着他的背部,脚趾都痛得蜷缩了起来,好似下身已经和自己分离。

渐渐的,苏正翎竟然发现他肠道里湿润了起来,看来是分泌出了淫水。

“郁郁真的好淫荡啊,这里也会流水,是不是天生就要挨肏?”

“呜呜呜,我不是……”

黄郁呜咽着回他。

苏正翎把他一条腿抬起挂在肩上,问:“二哥那天是不是就是这样干你的?”

黄郁被顶得思绪凌乱,完全想不起来,回道:“我不记得了,啊…我…我真的不知道。你轻点啊~”

“我可记得很清楚,你还像只小母狗一样趴在这,好淫荡。”

说完,苏正翎把他转了个身,调整成跪趴的姿势,又狠狠插了进去。

“呜~”

“啪!”苏正翎一巴掌拍在他白嫩的臀部上,“哭什么?”

被打了臀部的黄郁更加羞耻,泪水含在眼里,不断地往下流。

这样更加刺激了苏正翎的兽性,他大开大合操干着身下的人,进出顺畅之后才知道后穴的好处。

如此紧致又温热的穴,完全不比逼穴差。

做着做着,他甚至起了兴致,也用手把玩着黄郁前面的那根小肉棒,双重夹击下的黄郁根本无法抵抗,爽得只顾淫叫了,别的什么都抛诸脑后。

苏正翎满足地看着他,不知疲倦地抽插着,嘴里还说着些淫词艳语。

他们做得太投入,完全没听到门外渐近的脚步声。

下一秒,那扇大门被推开,苏正歆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沙发上交媾的叔嫂俩。

三人的目光交织在一起,苏正歆面无表情,苏正翎则一脸玩味,只有黄郁一个人脸红得快要滴血,下面因为紧张,无意识地绞紧了埋在体内的性器。

空气仿佛凝固了,黄郁只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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