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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炮后找男闺蜜()

 

舒暮一又分手了。

不同的是,这次是被分手。

男人粗大滚烫的肉棒插进潮湿泛滥的花穴,舒暮一躺在床上看他鬓角都打湿了,轻笑一声夹紧肉棒。

“啧。”男人掐住细软的花核揉,直揉得舒暮一白花花的大腿抖动,又顺着紧致的穴道和肉棒边缘插进去一根手指,指节弯曲去划拉穴里的软肉。

这番动作勾得舒暮一难受得紧,她腰肢发力攀着男人的双肩坐起来,屁股抖动,贴着皮肉慢悠悠让穴里的肉夹着肉棒动起来。

“真骚。”男人感叹,“宝宝,你咬得好舒服!”

“嗯——”舒暮一叫得欢快,抖动的频率加快,肉摩擦肉棒的滋味虽爽,但还是解不了馋,她本就欲望强烈,穴道深处痒得难受,抱住男人的头嘴贴着嘴喊,“快点儿操我宝宝。我好想被你干死在床上。”

话音刚落,男人就忍不住了。

倾身把人压下,拎起舒暮一的双腿架在肩头,用力攥住她臀肉捣鼓起来,一下又一下凿开她紧致的穴道,九浅一深,带出大量的淫水。

“啊——啊!”舒暮一攥紧床单配合着抖腰抖臀,两人起伏频率一致,爽感直击大脑皮层,“重一点!再重一点!”

“好!今天把你干死在这张床上!”男人把她拉起来坐在大腿上,一下龟头就干到贪吃柔软的宫口,光是想想那股依依不饶的滋味还有这子宫能生儿育女的作用,他就眼睛充血。

两人一起低头,看着红肿的小穴吞吐着紫黑色的肉棒,流出的汁水打湿相贴的皮肤,更方便了舒暮一的动作。

“哼哼。”咬着唇冲男人一笑,舒暮一伸手揉捏沾满淫水的花核,时不时带过两人相交的花瓣,学着男人方才的动作划拉肉棒的筋脉,嘴里呻吟毫不掩饰,一听就知道欢快得要死要活。

男人喘粗气摆力捣弄,粗暴的力道越来越快、越来越重,似乎将要顶开禁闭的宫口,而在这样的攻势下,舒暮一终于失了那份游刃有余,指甲抓破肩膀高叫几声,眼睛晕湿:“好棒!啊啊啊啊啊啊!好棒!”

指尖拨弄沾着淫水的花核发狠一按,舒暮一腰挺直,穴道里喷出一股暖流,股沟水光潋滟,趁此机会男人一击顶入子宫,淫水冲刷着他肿胀的欲根,激得他青筋鼓动,抓着舒暮一的腰猛烈抽插,捣弄了数百下,埋在子宫里的欲根喷出浓稠的白浊。

“嗯——”享受高潮的余韵,舒暮一被男人抓住疯狂接吻,唇舌交织缠绵悱恻,似乎要吻到地老天荒。

舒暮一胸脯生得漂亮,白嫩剔透,高高一只肉珠粉嫩可口,水汪汪嫩生生的一对乳肉叫所有和她上过床的男人欲罢不能。

男人想像以往一样抱住这对胸又吸又咬,但这次被舒暮一推开。她冷笑着拔出他被淫水打湿的欲根,花穴顷刻间跟发大水似的,涌出来的淫液浇湿了一大片床单。

舒暮一就这样在他面前,岔开腿伸手指摸进自己的花穴,把里面的淫水都排出来,再起身穿好黑色蕾丝的内衣内裤,捡起掉地上的裙子。

“撕坏了。”裙摆撕掉了一半穿不了了,舒暮一扔给床上看她的男人罩住他,“记得赔我一件新的。我还很喜欢这件呢。”

穿着用前男友衬衫做的裙子,舒暮一开车到了好闺蜜陈淮阳公司的地下车库。

穿个老头衫都靓得一匹她闺蜜跟闪光灯一样,在地下车库这破地方能亮到她眼瞎。

“阳子,我来了!快救救我!”舒暮一打闪灯,见人看过来闪得更欢快,“你带衣服没我阳?”

陈淮阳挂断电话走过来,打开后座把手里的衣服递过去:“给。”

“谢了我阳!”舒暮一脱掉前男友衬衫裙,黑色蕾丝胸衣只能束住一半乳肉,偏偏又是收束型的,乳沟漂亮得挪不开眼,“幸好我之前来你这儿休息有留衣服!不然你还得给我买一件。”

陈淮阳眼睛还没收回来就撞上车前后视镜舒暮一只穿胸衣的模样,斜后方看过去能看到她丰腴微颤的大腿和配套的黑色蕾丝内裤边,呛声转头,听到这人的话还有她换衣服的声音,碎发下的耳朵发烫:“你就当着我面脱啊?”

舒暮一都穿好一半衣服了,听到这儿愣住:“我快穿好了。你还下去吗?”

“舒暮一,你在驾驶位换衣服外面的人能把你看光了!”陈淮阳无语,“你好歹注意一点!”

“这个时候了。你们公司除了你还有谁加班呢?”舒暮一穿好衣服了,转头招呼,“好阳,我惦记你的酒很久了。今天我失恋了,总能得到垂怜了吧。”

“走吧。”陈淮阳调整好脸色转过来,扬下巴,示意出发。

车辆驶离地下车库,至于那件衬衫,就应该待在垃圾桶这种该待的地方。

“渣男!该死的渣男!”舒暮一端着玻璃酒杯痛骂,“我虽然花心但我不出轨啊!真的是……渣男!”

陈淮阳对这句半斤八两的话不做评价,点头应和:“对对。垃圾渣男。”

“我阳,你可千万别学他这样。”舒暮一转着走过来搭上陈淮阳肩膀,酒气扑鼻,脸上的脂粉香味清晰可闻,“姐姐告诉你,肉体出轨可能对你们男人来说不算什么,但对女人来说,大事!这是天大的事!女人,是不会随便跟人上床的!”

“女人,精神和肉体是一体的。你懂了吗?”

“我懂。”陈淮阳挂掉电话,拿下她的手,“你从十七岁谈第一场恋爱开始就已经充分展现你的一体了。乖,我去回个电话。”

“哦。”舒暮一一口干掉酒,摆手,“去吧去吧早点儿回来啊!”

走到阳台回电话,舒暮一的女闺蜜陈淮阳的老熟人林鲤接得飞快:“陈淮阳,一一去你那儿没啊?我打她电话没人接啊!”

“在喝酒。”陈淮阳陈述事实,“发酒疯骂渣男。”

“去你那儿就好。”林鲤大松一口气,“我还担心她去找那男的要打起来呢……这回不把她气死啊!”

“感觉还好。”陈淮阳侧身看歪在桌上的人影,她身上那件淡黄色的连衣裙还是被指定给她送来的,“还有心情挑裙子。”

“啊?”林鲤没懂,“你说什么呢?”

“那男的出轨?跟谁?”陈淮阳八卦。

“出轨!”林鲤震惊,“我不知道啊?我只知道她被甩了,没说还牵扯上出轨啊?那家伙提分手就算了,还出轨……不是,舒暮一这身份样貌哪点儿给那捞仔脸了敢这么作!”

陈淮阳不说话,那头林鲤骂得可比舒暮一有杀伤力多了,他手机拿远不想被波及,余光瞄倒舒暮一这家伙又往酒柜走。

“舒暮一!”

抓住挨上酒柜的手腕,单臂把人锁在胸前,另一只手灵敏地锁上酒柜,又拖着人回到桌前,按下。

“我阳。晕晕。”舒暮一扯他袖子,头靠着结实的胸腔蹭了蹭,“我刚才看见里面有好喝的。”

“你这破酒量,还好喝的?”把人干笑了,陈淮阳抓住扯他的手握住,食指挑起这张桃花映颊的脸蛋,笑道,“高中第一个男朋友是谁?”

“不记得了。谁会记得被甩掉的人的名字。”舒暮一摇头,下巴才从指尖落下,又自己凑回去,“舒服,摸摸——”

陈淮阳逗猫似的摸她下巴,说:“那你就会记得这个人了。毕竟是他把你甩了。”

舒暮一搭着眼,双目半眯着向下看,睫毛颤得像振翅的蝴蝶,她不说话,两只手抓住身前陈淮阳的衣摆,呼吸一点点放平放缓,人中熏出了肉粉色。

睡了?

陈淮阳停下手里的动作。他这个角度能将这张若脂若玉的脸一览无余,脖颈还是洁白的,锁骨凹陷沉满明橘色的灯光,胸脯半漏事业线感人,黑色蕾丝胸衣半遮半掩一颗肉球。

“舒暮一。”

发丝穿过指间,淡淡的香气,和她脖颈肩膀连接处的味道有重合,但这里还有其它的味道。

他没见过那个渣男,但他闻得出来这是男式香水的味道。

“小骗子。”

前脚和前男友打了分手炮,后脚就找他送衣服喝酒。

但凡不是了解这家伙,他都会怀疑她在故意撩骚。

“没心没肺的骗子。”精准概括舒暮一的属性,陈淮阳把人抱紧怀里头埋进发丝之间,“出轨的渣男?他要是敢出轨,你不把人打死?”

“被甩了装可怜也真会啊你。你以为我认识你多少年了?你什么狗脾气我会不知道?”

“第一次和男人上床连套和药都是我去买的。你会去跟一个出轨的渣男打分手炮还送衣服给他?糊弄鬼呢。”

陈淮阳贴近舒暮一,鼻尖与鼻尖相距不超过两毫米,似触未触,他叫她:“舒暮一。”

人呼吸平缓,睫毛都不抖一下。

“舒暮一。”

“舒暮一。”

“舒暮一……”

嘴唇缝隙溢出来酒精和香脂混合的气息,口红干了一点儿,油泽感减弱,下嘴唇有点起皮。

吻上去,软软的,湿湿的,涩涩的,舌头舔过下嘴唇,再含住用舌尖抚摸。

这个吻结束得很快。

陈淮阳抬眸看人没醒,一只手揽住腰一只手托着臀把人抱进卧室放在床上,淡黄色的裙摆落到大腿根三角区,一双丰腴不失美感线条的长腿摆放在深蓝色床单上。

舒暮一穿长筒袜很好看,黑色的白色的都好看,前者穿着带了股活泼,后者穿着又莫名很妩媚。高中上学那会儿有一次校园歌唱比赛,她们文科班女同学全部穿了白色的长筒袜配短裙小皮鞋,舒暮一青涩中蕴含色气的腿被偷拍无数张,照片刷屏当时所有男生群聊。

男生之间单独聊色,舒暮一自那以后是被提起次数最多的。十七八岁热血全在上头中二魂和下腹二两肉的男高中生,对这个女同学产生无限的下流想法。当得知她和大学生谈恋爱的时候,几乎全炸了,数不清的意淫在发酵充斥他们每一个嫉妒的心脏。

“嗯?我可不觉得被男人往那方面想是什么好事。”舒暮一坐在他房间椅子上,刚染了浅棕色的头发,涂着金光闪闪美甲的手指握着水珠挂壁的咖啡杯,“他们太丑了,我更喜欢像我们阳这样的帅哥想我。这样才能表现出我的魅力嘿嘿!”

她一直都很有魅力,床上舒暮一的裙子已经拨到胸乳。

凹凸有致,线条流畅,丰满肉感,光是看着这副躯体,他的性器就发疼。

“舒暮一?”陈淮阳挑出餐盘里的姜丝,看了一眼面前长相不错的男同学,“我是认识她。怎么了?”

“你能不能帮我介绍一下。”男同学说完这话,耳朵通红。

陈淮阳扯扯嘴角,回答:“她现在不是单身。等她单身再说吧。”

“啊?不是已经分手了吗?”男同学满脸失望加怀疑,“我跟他们学院打听了,她前天就和商学院的学长分手了。”

“新男友。”陈淮阳挑了一下眉,“隔壁电影学院的,表演专业,长得很符合她的审美。”

男同学扣扣脸,郁闷:“这么快?。”

“嗯。下午分的。晚上就交往新的了。”陈淮阳咬一口姜丝,辣得舌头不舒服,“你要排队等。”

望着灰溜溜离开的loser,室友招呼陈淮阳一下,调侃:“阳哥,你追舒暮一也要排队吗?”

“嗯。”陈淮阳似乎笑了一下,“排。”

夜很深了,城市的灯火都只留下了二分之一给夜晚的人和事。

陈淮阳坐在床边,手掌盖住舒暮一又软又腻的肚皮,拿起来,白皙的皮肤捂出了红印。

一个一个红印往上走,消匿在淡黄色布料下。他的手已经放在了那波涛汹涌的水乳上,隔着薄如蝉翼的蕾丝,温度直达下方的皮肤,温暖的,光是这样放在上面,就有一种暖洋洋的水泉包裹的治愈感。

一个一个红印再往下走,覆上泛凉的三角黑色蕾丝内裤。小手指下的触感不是肌肤,滑动轻盈,陈淮阳动了几下笑出声,低低说道:“原来没剃啊。还挺听话。”

喝酒睡过去的人根本不理会他这句话。

“舒暮一,你跟别人上了床来的,怎么身上一点痕迹都没有。”说着这句话,他拉开裙子领口看清晰了漏出一半的酥胸,白嫩,泛着盈光,干干净净像白面馒头,也是这时他才发现胸衣的扣子在前面。

不好脱。或者说好脱但不能脱。

“你没见过这种内衣?”躺在暗红色床单上的女人笑着爬起来,乳肉被红色聚拢内衣拱成诱人的弧度。

陈淮阳摇头,准确找到了内衣的金属扣子,覆上去:“感觉和扣子在后面的那种不太一样。”

“嗯呢小哥哥你好聪明!”女人带着他将扣子解开,乳肉被释放出来的一刹那就荡出漂亮的波浪,“穿这种内衣很有讲究的。扣子在前面好像很方便对吧,但其实可难穿了,尺寸特别考量不然穿着可难受了。而且每次穿都贼麻烦,费好大的劲儿!”

“那为什么穿?”

“好看啊!聚拢效果超好,能弄出超好看的形状和乳沟。”女人脱下内衣递给他观摩,“我穿这个,就是想性感一点,然后可以勾引到你。你看,你今天晚上不就被勾引到了!”

陈淮阳面无表情放开衣领,手掌挨上她的脸颊指腹不由自主滑动,压住睫毛,摸上眼皮,良久终于弯腰啄了她鼻子一下,啄了嘴唇两下,又吻上额头,闭上眼,呼吸慢慢和舒暮一调成同频。

一边近距离与她呼吸交织,另一只手伸进蕾丝内裤,大鱼际稳妥地盖住阴毛,食指探进花丛准确摸到了软软的珠核。再往下一点,就是舒暮一的花穴,软湿糯腻,能容纳男人的欲根,让那些男人为之神魂颠倒。

睁开眼。舒暮一被酒气熏红的脸颊是天边夕阳无限好的霞光,她毫无知觉地睡着,是单纯无知的少女模样。有趣的是,少女时代的舒暮一从来不单纯无知,花花肠子和好奇心旺盛得简直无法想象。

“阳,做爱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十七岁的舒暮一就能神色自然问出这样的问题,“很爽吗?我那天听到那个女生又哭又叫,还挺好听的。”

“我怎么知道。”陈淮阳无语,我又没做过,“我觉得不好听,你耳朵该治治了。”

“还有,别挨我这么近。上回班主任问我有没有早恋,我觉得十有八九是你带来的祸。”

舒暮一当时是齐耳短发,发丝偏软,晃动起来格外灵动:“阳,你去找找那种片子呗。我想看看。”

晚风见证少年少女对于性爱的第一次好奇,他们在青春时期开启了性爱的交织。

陈淮阳收回伸进内裤的手,摸了花核的食指放在鼻前闻了闻,女人的香味淡淡的,勾引的姿态半遮半掩。舌头舔了一下,香味恍惚间溶入唇舌,进入血液,涌到下身。

要疯了。

这么想,陈淮阳站在床边解开裤子掏出狰狞的欲根,环绕的青筋跳动得厉害,如同他此刻翻滚的心脏。

舒暮一……

舒暮一……

舒暮一。

舒暮一!

大掌握住欲根上下毫不怜惜地撸动,又重又快,眼神停留在樱红的嘴唇上不到一秒就移开到白玉雕琢成青葱的手上,小小的,嫩嫩的,跟他的手形成鲜明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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