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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佣】包办婚姻(一)

 

奈布愁眉苦脸地从母亲书房里一瘸一拐地走出来,因为在里面跪了太久了,两条腿都快失去知觉了,身上还挨了家法,面团肿起了不少,奈布心里委屈得很,这一会儿怕是连脱衣服都有些麻烦。他恭恭敬敬地关上了门,在门口揉着自己的腿半天才缓过来,满腹的委屈也不敢说,只能扶着墙壁自己一点一点往回挪。

自从他退伍回来接管了家族的事,母亲好像对他要求更严格了,而他有时候不满意母亲的安排、跟她犟嘴几句还会被罚得更厉害,就比如母亲突然要给他安排亲事这件事。

奈布回到屋子里才敢稍微发泄一下自己的情绪,他抓起匕首,一把接一把地往圆靶上钉去。他用的力气很重,以至于有些匕首甚至穿透靶子镶进了墙体里。联姻,联姻,这婚他就非结不可吗?虽然现在帮|派的确是有困难,但是真的只有委身于人这一个办法了吗?

发泄过后奈布又不得不亲自处理起自己的伤口来。那里被打了他自然不好意思让别人动手,所以尽管将手弯到身后涂药膏的动作有些别扭,他也只能自己背对着镜子,扭着身子、跪撅在椅子上摸索着弄。

“嘶~”

奈布臀上交错着好几道红痕,母亲因为带着怒气,下手重了些,有许多道伤痕已经破了皮,露出斑驳的血迹,不管奈布再怎么小心,药膏沾在血肉上还是会刺激的那里火燎般的痛。奈布越想越不甘心,自己竟然因为这事儿挨了这么重的家法,什么狗p联姻,他哪怕再挨一顿,哪怕pg被抽烂都要想办法把这个事儿给搅浑。

于是到了相亲的那天,明明都已经超过约定时间很久了,奈布还是没有出现。差不多一个多小时后,奈布才姗姗来迟,要不是母亲的人去找到奈布把他强行押回来,他或许今天一天都不会现身。

母亲的脸色阴沉无比,尤其看到奈布穿得痞里痞气,身上还带着血迹和烟酒气的时候,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抱歉杰克先生,是我家孩子不懂礼数了。”

“没关系。”杰克说着,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了一番他这个古怪的相亲对象。大家族联姻也敢爽约,还把自己弄成这样,真是有点不识好歹了,看来是没把他放在眼里吧。

母亲顿时有些紧张,她还以为杰克是因为不满打算离开,为了挽回局面,他马上厉声呵斥奈布。

“臭小子,给我跪下。”

母亲的斥责让站在旁边的杰克都吃了一惊。奈布委屈地咬了咬嘴唇,可是他也不敢违抗母亲的命令,只得慢慢跪了下去,但腰背却挺得很直,昂着头有些怨气地盯着杰克。母亲一眼便看出来这小子根本不服气,为了平息杰克的“怒火”,让两个家族的合作得以维系下去,她又继续加着筹码。

“请家法来,给杰克先生道歉。”

“凭······”

“夫人果然教子有方。”

奈布还没来得及说完话,就被杰克打断。杰克满意地微笑着,整了整衣裤又优雅地坐了回去,然后将视线落在了跪着的小狼狗身上,似乎很期待接下来的表演。

一个实木的短凳很快就被抬了上来,横木大约在奈布腰部的高度,很方便他趴下去将身后高跷起来,而且,看边缘的磨损程度,似乎经常被使用。

“奈布,重要场合迟到,举止不得体,对客人无理,按家法该怎么罚?”

“一百。”奈布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

“大点声!”

“一百下!母亲,一定要在这儿打吗?”

“如果你觉得不服气,翻倍。”

这下奈布便不敢再说话了。家法本来就重,他挨一百下已经够难过了,要是翻倍的话,怕是真的起都起不来。

奈布这边委屈巴巴的知道要吃苦头了,倒是杰克看戏看的蛮开心的,他热情地给母亲斟着茶,在奈布被人按在凳子上,强行替他褪去身后的衣物时,他则勾了勾手指,唤手下过来跟他私语了几句,不一会儿手下便搬来了一面镜子,目的明确地摆在了奈布身后。

杰克在远处指挥着手下调整着镜子的角度,等杰克看清后便给对方打了个手势,随即便笑了起来,因为他看到,奈布身后早就留了好多道旧伤。

“看来,是惯犯啊。”杰克调侃道。

“1······”

“2······”

皮鞭一刻也没犹疑,奈布还没完全准备好,惩罚就已经落在了身上。奈布被抽得一抖一抖的,却始终咬着嘴唇不肯出声。他早就料想到这次回来会被罚,可不管母亲怎么罚他,这桩无端的亲事他是绝对不会轻易顺从的,而且,想必这世上没有谁会想要一个叛逆、好斗,还目中无人的丈夫吧,最好是罚了他给他们家赔不是,然后就此一拍两散,也不算白白挨这一顿了。

奈布以最标准的姿势趴在凳子上,大腿与小腿跪成九十度,臀部高高翘起抬到最显眼的位置,不管下手多么重都始终保持在那个高度,一旦察觉到自己姿势乱了便会立即调整回去。以这个姿态挨罚鞭子会格外的疼,惩罚打的又快又急,没给奈布留半点喘息的机会,奈布被抽得都有些麻木,他死死地攥紧拳头竭力忍着不肯发出声音,冷汗早就爬满了全身,嘴唇也咬出了血。奈布抬头祈求性地看向母亲,平时母亲看他有些扛不住,就会稍微留点情,可是如今有客人在,惩罚一点儿也没轻,甚至还用了几个打手轮流施罚,奈布觉得自己都快被抽晕过去了。

“母亲,母亲······”奈布觉得意识都有些涣散了,这才忍不住冲母亲小声地哀求着。

“不要向我求饶,要问杰克先生。”

身后的惩罚暂时停了下来,没有鞭子抽打皮肉上的撕裂声,只有奈布沉重而急促的呼吸声。

奈布舔了舔嘴唇的血,抬起头怨恨地瞪了杰克一眼,一看到对方那副趾高气扬、虚情假意的嘴脸,他又觉得不甘心,于是哪怕明明快撑不住了,奈布还是忍着不想去求杰克。

“我跟他没有什么好说的。”

“继续打,换个人,鞭子拿那根最重的过来。”

母亲口中那根黑紫色的长鞭已经很久没有被启用过了,从祠堂请出来的时候,鞭子身上还蒙着一层灰。行罚人将灰尘掸去,在淡盐水中浸泡了片刻,再拿出来的时候它已经变得晶莹饱满,哪怕是尾梢轻轻触到奈布皮肤上都能抽得他一阵瑟缩,他根本不敢想象鞭身落在身上该有多疼。这种长鞭的可怕之处就在于,根本不需要用多大的力气就能抽得人死去活来。

“啊!”

奈布咬着牙硬撑了几下,终于还是承受不住喊出了声,连姿势都无法好好保持,还需要其他人按着他才不至于从凳子上滚下去,这样的疼根本就忍耐不住,奈布觉得自己就快被逼到承受的极限了,可是惩罚还剩很多。

“慢点儿吧。”奈布没有求饶,倒是杰克率先出了声,“打得这么急,他都快喘不上气了。”

可杰克并不是在心疼奈布,打得快起码还是短痛,慢慢打奈布则需要饱尝每一下的疼痛,也将他挨罚的时间延长了一倍。

“好疼······”

“知道喊疼了,亲爱的。”

奈布实在有些承受不住,他再抬头的时候眼眶都是红的,忍着不落泪,是他为自己争取的最后的体面。母亲看奈布时都皱着眉头,显然是心疼了,可又不好出面阻止。

“知道错了吗?”母亲问着奈布,也是在替他找一个台阶下。

“对不起,杰克先生。”奈布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语气中似乎还有些哀求的感觉,与他刚开始的桀骜完全不同,“饶了我可以吗?别再打了,对不起。”

“认错态度还算诚恳,把人打坏了也不好。”杰克再次站起来,踱步到奈布身后,将奈布此刻的模样尽收眼底,接着便亲自接过鞭子,

“最后十下,不过,每挨一下你就要说,谢谢,听明白了吗?”

“你t······”

“咳咳。”

奈布刚想骂人,母亲的咳嗽声又在提醒他不要再继续忤逆对方了,奈布只好把问候的话又咽了下去,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听懂规矩就好,好好表现。”

杰克摆了摆手让周围的人都退下去,他甚至还走到奈布母亲私语了几句,连她也请离了房间,一会儿的工夫,整个屋子就只剩下奈布和杰克两个人。

“你想干什么?”这一下奈布也有些慌张,他撑着凳子想站起来,可是身上的伤有点太重了,稍微动一下就火辣辣地疼,让他的行动不是很方便。杰克也发现了奈布的小动作,奈布刚使了一下力气,就被杰克轻踩着后背强制他重新趴了回去。

“别动,乖乖挨罚,我不会太为难你,如果你硬要反抗,别说十下,一下我就能让你站不起来。”

奈布听到这话顿时不敢再乱动,那长鞭的威力他是知道的,杰克说这话,绝对不是吓唬他而已。

奈布安静下来以后,杰克才将踩着他的脚拿开,他也不着急打奈布,而是捏着鞭子在他身后来回踱步,帮他纠正着姿势。杰克将手柄戳到奈布大腿深处,拨弄着将其往两边分着,直到花蕊都慢慢从谷底绽放开来。

奈布察觉到身后一阵清凉,有些难为情地想并拢回去,很快臀上就挨了清脆的一下。奈布被打得一个激灵,脸瞬间就涨红了,因为杰克,是用手打的。

“你做什么啊!”

奈布生气地想撑起来,却又被杰克强行按着后背不许他乱动,奈布抗争了好一会儿也没能起来,反而是臀上又多挨了好几下巴掌,杰克打得并不是很重,但手法却很暧昧,故意落在他感处,还会有意无意的拍到行囊,羞得奈布耳垂都红了。

“别这样打我,你住手,听到没。”

不知道怎么,这个人一上手,这场惩罚就由严厉的家法,变成了难以启齿的游戏,奈布不怕疼,可他受不了这样被人羞辱和玩弄。

“你打是不打?”

“你别乱动嘛,亲爱的。”

杰克好不容易给奈布调整好姿势后,还贴心地在奈布面前也摆了一面镜子,让他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被打的模样。奈布一开始还不以为意,不就是挨家法吗,这流程他最熟了,有什么好新鲜的,虽然,这一次挨打主动会很痛。奈布紧张地看着镜中,杰克甩起长鞭,往后退了几步,微笑着低头看着奈布身后,在心里盘算着距离和力道。

奈布看到这架势心里更紧张了,这个人显然很懂得该如何控制长鞭,这下大概要遭殃了,他还一直顶撞对方,这个人,不会真的要打得他站不起来吧。奈布忐忑地想着,在看到杰克扬起鞭子准备打下去的时候紧张地闭上了眼睛,攥紧拳头准备承接着剧痛,可是鞭子落下的时候还是让奈布吃了一惊。杰克只是用鞭子的尾梢不轻不重地抽了他一下,还绕开了所有的旧伤,因为,他抽得不偏不倚,正落在那朵粉嫩的花蕊上。奈布不可置信地侧目盯着杰克,脸早已经羞得滚烫,嘴巴张了半天就是发不出声音,他还是第一次因为羞耻感连骂人都不知道怎么骂了。

“愣着做什么?不是要说谢谢吗,说给我听。”

杰克的声音再次将奈布拉回到现实,他思考了好一会儿,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人,抽雪了。

“我谢你&%*······啊!”奈布骂到一半,一记狠戾的鞭子便硬生生打断了他的话。这一次杰克没有再留情,鞭身狠狠地咬进皮肉,离开时还带出了一串血珠,哪怕是在奈布布满伤痕的臀上,这一道血色也显得格外突出。奈布顿时便缩成了一团,抱着凳子浑身不受控制的在抖,这时他才知道,杰克说的一下就能让他起不来的鞭子,到底是什么威力了。

“不守规矩,这下算送你的。怎么样,是想挨这种打,还是想被抽雪,我让你选。”

“······”

奈布抽着冷气沉默了好久,他不想被羞辱,可是这种程度的鞭子,再挨几下会进医院吧。

“没有别的选项吗?”

“有啊。”杰克走到奈布身侧,半跪下来,用鞭子的尾梢扫了扫小小奈和行囊,“打这里也可以。”

“······”

“大点声啊!”

“······谢,谢谢。”

“没听清,重新打。”

奈布最后还是为了小命选了抽雪,虽然,这个变太找各种借口多打了他好多下。杰克每打几下就要停下来,抚摸着奈布的臀腿,零距离感受着他身体的震颤,安抚他冷静下来,然后在他以为自己要得救时又继续追加着惩罚。

惩罚结束以后奈布的花蕊已经由粉嫩变得殷红,鞭打的痕迹分布得很均匀,那处也因此高高肿起,如一朵即将绽开的玫瑰。奈布最开始还觉得这样分开大腿趴着的姿势难堪,如今却因为谷地的花、、苞,让他连闭合都觉得难过,还不如就这么趴着舒服。

打完以后杰克并没有允许奈布站起来,而是让他继续趴在这里,将鞭子搭在奈布腰上,又将过长的部分松松垮垮地绕过奈布的脖子,如同缠上了一条小蛇。杰克捏着奈布的唇齿示意他咬住尾梢,那个刚刚用来抽打他花蕊的位置。

“你还蛮经玩的。”杰克留下这么一句话以后,就开门出去,把奈布独自留在房间里了。

屋外传来了杰克与母亲的交谈声,奈布竖起耳朵仔细地听,可是他因为刚挨过打,耳中还回荡着嗡嗡的蜂鸣声,以及鞭子抽在身上的幻听,根本听不到他们在谈什么,只能隐约感觉到语气还算和缓,好像,这次的闹剧并没有惹怒对方。

门再次被打开的时候,奈布还以为是母亲来接他回去了,刚委屈巴巴地想跟母亲撒娇,一抬头却发现来的还是杰克。

“还起得来吗?”

杰克勒紧了奈布脖子上的长鞭,这时候,惩罚的道具又瞬间变成了一条拴住宠物的锁链。

“跟我走吧,你以后就是我的了。”

奈布心里觉得更苦了,他都这样了,为什么他们家还会看上自己啊,到底是哪个环节出问题了呢?

“你家小姐真是不挑,这都要······”奈布不服气地说,“那总得让我看我老婆一眼吧,先说好,要是太丑了,这婚我可不联。”

“你说什么?”

杰克的声音突然严厉了起来,他突然勒紧缠在奈布脖子上的长鞭,抬手作势就要罚他。奈布以为自己说错了话又惹这个大舅哥生气了,慌忙闭上眼睛忐忑地等着惩罚落下来。这人一看就不是善茬,进了他家的门,以后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可奈布等了半天也不见巴掌落下来,那只手最后轻柔地落在了他的脸上。杰克半蹲下来,捧着奈布的脸慢慢地贴近他,直到两人的鼻息都交错在一起,再稍一靠近,就能轻易地吻上他的唇。奈布的心跳也跟着乱撞起来,理智告诉他这时候应该逃走,或者推开对方,可是奈布只觉得一股暖流朝身下涌去,接着腿跟着软了下来。

“亲爱的,你好像还没搞清楚状况,你的结婚对象,是我。”

“关押”奈布的房间一直传来摔东西声和咒骂声,保镖们在门口守着,不敢进去,更不敢离开。奈布砸了好一阵子才消停下来,或许是因为累了,或许是觉得这样折腾没什么意义,也或许仅仅是因为没东西可以再砸了。杰克处理完事务赶回来的时候屋内一片寂静,守在门口的保镖却脸色铁青,看到杰克终于回来才松了一口气,谁知道他们在这段时间里平白挨了多少骂。

“他怎么样?”杰克问。

“夫人好像很生气。”

“知道了。”

房间内的奈布听到别人喊他“夫人”,火再次涌了上来,于是在杰克开门的时候,奈布迎面就冲着杰克的鼻梁来了一拳。可杰克早有防备,轻巧地躲开了奈布的攻击,让他在惯性的作用下径直撞进杰克怀里。杰克则顺势搂住了奈布的腰,笑盈盈地取笑他这么着急,老公一回家就投怀送抱的。

“你t说什么?松开劳资!”

奈布想推开杰克,岂料这个人的力气比他想象的要大许多,箍住人就不松手,奈布被勒着很不高兴,可碍于家族间的利益,他又不敢下死手,只能被杰克这么半推半就一直往屋里带。

杰克用脚轻巧的带上了门,屋外一直守着的人大概也察觉到了什么讯息,马上识趣地离开了。杰克环顾了一下周围的狼藉,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

“不错啊,挨了那么重的打还这么有活力,我更喜欢你了,这么经打,想必,也很经艹吧。”

奈布怒气冲冲地揪着杰克的衣领,耍狠般地回怼过去:“我看欠艹的是你吧。”

谁想杰克并没把这当作是威胁,反而贴在奈布耳边问他,要不要去床上比一比高低。

“你滚开,我要回家。”

“以后这就是你的家了,夫人。”

“你再这么叫我一句试试!”

眼见奈布几乎要挣出去,杰克恶意狠掐起奈布受伤的面团,力道重的几乎要在那里刻下自己的掌印,奈布痛的本能一窜,在杰克怀里埋得更深了,瑟瑟发抖着像只受伤了找主人撒娇的小奶狗。

“别碰!”

“疼吗,亲爱的?”杰克明知故问道。

“我绝不做你的亲爱的。”

“你觉得你有拒绝的资格吗?要么联姻,做我的妻子,我们就是一家人;要么,我就吞掉你的家族,到时候我还会抓你回来,只不过那时候,你就只配做我的狗了,你更喜欢哪一种?当然了,如果你喜欢做小狗的话,我也可以无偿给你提供训练,包你满意。”

“没那个爱好,死变太。”奈布虽然嘴上依然强硬,可是已经不再去挣扎,认命般让杰克这么抱着。杰克的一番话让奈布彻底失去了斗志,杰克家族的实力的确比他们强很多,如果双方交战的话,他们没有太多胜算,还会让母亲陷入危险,或许联姻,的确是最好,也是目前唯一的选择了。

“跟你结婚也不是不行,但是我有个要求。”奈布说。

“哦?什么,你说,只要我能办到。”

“你做老婆。”

“想都不要想。”杰克一口回绝了奈布的要求,还用力掐了一下小小奈,那手法重的多少带了些私人恩怨,大有一副要废了他的意思。

奈布也不甘示弱,一抬膝盖狠狠地顶了小小杰一下。奈布只是抽着冷气,杰克却痛得眼前一黑,他这才明白战斗级别的反击和爱人间情|的差别。不过遭到了反抗杰克反而觉得这个人更有意思了,够味道,睡起来肯定更有征服感,这人他要定了。

“好哇你,敢踢我。”

“你先动的手。”

“好,这事算扯平。关于谁做老婆这件事,我们商量一下,或许我们可以,轮流来,比如,一人一个星期,怎么样?”

奈布觉得自己还是有点亏,只是考虑到大局,还是勉为其难地答应了,这个人看着挺斯文的,总不至于折腾死他吧。

“好,那第一个星期你当老婆。”

“不过。”杰克突然话锋一转,“这只是日常的分工,在床上的话,我在上面,没商量。你也可以尝试反抗,不过我跟你保证,你不会赢的,不信我们试试。”

“你t!真不要脸。”

“怎么能这么说呢,我跟自己的未婚妻鱼水之欢,是顾家才对,怎么就不要脸了呢?”

“我可没说一定要跟你结婚,还有,我再说一遍,不准叫我未婚妻。”

“好,好。”杰克一面答应着,摆弄奈布的动作倒是一点儿也没停。奈布的身体实在是太合他的口味了,杰克越探索便越欣喜,把玩着奈布的身体爱不释手,早就迫不及待地想享受拆礼物的快乐了。

“打个赌,如果我能只通过后面让你舒服的话,就乖乖过门。”

“如果没有呢?”

“我同意你退婚,而且,之前答应给你们的,一点儿也不会少,我们还是联盟,如何?”

“再加一条,我要压你。”

“可以。”

杰克将奈布强行按到了床上,近乎粗暴地将他身上的衣服扯下来,揉掐着他的肌肉让他像狗狗一样跪趴着。奈布觉得这个姿势有些受辱,挣扎着想坐起来,却被杰克按着后背强行压了回去。

“第一次的话用这个姿势不容易受伤,不要乱动。”

奈布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又想到两家的合作关系,还是不得不忍了下来。不过是控制住不要有感觉,奈布对此还是很有自信的。虽然奈布是第一次被压,但也没觉得特别紧张,到底是吃过玩过的,他给别的小零开苞的时候,他们看上去也不是特别疼啊,所以,就算被压一次,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吧。

“你t轻点弄,不舒服的话我废了你。”

“行了行了知道了,你趴好吧别老回头说话。”

“我这不是担心你不会弄。”

“喂,你是不是害怕啊。”

“我害怕?”杰克挑衅的语言似乎激发了奈布不是那么有必要的求胜心,尤其是在现在这个场景中,“我会怕你?有本事往死里弄。”

“是吗?好。”

杰克有些疑惑地轻笑了起来,心想他的这个未婚妻真奇怪,刚刚还让他轻点,现在又说要往里死弄,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爱好,真可惜,本来还想好好疼惜他的。

为了防止这位前雇佣兵弄到一半反悔,也为了给他们的游戏增加一点乐趣,杰克将奈布的双手反剪在身后,用腰带将奈布的手腕牢牢绑住,还塞了一根指导鞭让他抓着。

杰克将润滑肆意倾倒在奈布的谷地,用修长的手指戳刺着将胶体戳进去。奈布那里格外的紧致,杰克弄进去的时候要面临极大的阻力,手指拓开娇软的肉「穴」,挤压着将其往两边分开,强行在那里撑出了一条温润的通道。这样的刺激,即使是对于忍耐力极强的奈布而言也无法完全保持镇定,因为它带来的并不仅仅是疼痛,还有一种,酥酥麻麻的电流感。

杰克的指腹在湿软的隧道内揉按着,粗糙的茧磨过奈布那处的时候带来一阵强烈的刺激,让奈布不自觉地收紧身后将杰克的手指吮得更紧了。快速地抽动磨得那里又痛又爽,同时也提醒着奈布,这人并不像看上去那样儒雅,就像一个只会饮酒作乐的年轻富商手上是不会有那样的茧的,经常用枪的人才有。

感觉到一个炽热的东西贴上了花蕊,奈布内心一阵,捏紧了拳头竭力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欲望,暗暗告诉自己,就把这当成一场刑讯,扛过去就够了,不要想太多。可杰克并没有急着弄进去,他一会儿搓一搓奈布胸前的樱桃,一会儿抚摸着他的腰腹,在奈布闭着眼睛视死如归的时候,还故意暧昧地拍打他的面团,扳过奈布的脸跟他索吻。

磨叽,真的太磨叽了,奈布心想,就不能早干完早散伙吗,这人再这么挑逗下去,他怕是,有点儿压不住枪了。

“你能不能快点儿艹。”奈布扭过头轻蔑地瞥了一眼小小杰,讥讽道:“是还没起来吗?你行是不行?要不你去吃片药吧。”

奈布话音刚落身后就被贯穿,他被顶的往前位移了一段,体内瞬间被塞得满满当当,灭顶的疼痛和快感交错在一起,奈布还没来得及从这一轮攻势中反应过来,杰克就将小小杰完全抽出,带着那团粉润也跟着外翻出来,在它还没来得及恢复原样的时候,又狠狠地全部戳刺了进去。

里面的温软瞬间紧紧咬住小小杰,像是有无数柔软的小齿磨咬着他一般,他觉得自己的某根神经此刻仿佛一下子绷断了。他忍不住低吼出声,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扶着奈布的腰快速地律动起来,沉浸在巨大的快感中不能自拔。

奈布被这样反复捅了好几下,一开始他还能忍着不出声,后来被弄得狠了,也渐渐压抑不住闷哼。奈布因为想闪躲而扭动着腰臀,反被杰克一巴掌拍在臀上,勒令他不要乱动。可奈布安静下来以后,杰克依然没有放过他,大概是觉得那里的手感实在是让人着迷,弄奈布的同时还时不时拍打那处几下,将两边的面团拍得跟花蕊一样红彤彤的。

奈布觉得这样实在有些受辱,他踢踹着想去对抗杰克,却被杰克抬起一条腿,身后张得大大的,以一种半悬空的姿态被弄着。在发现奈布能承受得住这样的互动后,杰克的动作就变得更加放肆了,仿佛他不是在替自己的未婚妻开|苞,而是,而是在用特殊的手段刑讯他的死对头。

奈布捏着拳头,挣得绳子在自己手腕上都留了下一圈痕迹,巨大的痛楚将他完全吞没,可这并没有让奈布冷静下来,反而更兴奋了,因为疼痛隐去以后,接踵而至的是更强烈的一波快感。

奈布虽然能忍住呼之欲出的惨呼,可小小奈却骗不了人。在杰克反复粗暴的戳刺下,小小奈却异常精神,在杰克的动作下一下一下地打在奈布的小腹上,拍的那里都是一片水润。

“原来你喜欢这种口味。”杰克恶意用手指勾了一下铃口,在感受到它明显的一下抬头后,又将手撤了回去,故意不去满足奈布。

“亲爱的,你要输了哦。”

奈布的身体的确不像那些小零一般柔软,不管弄他哪里都带了一丝抗拒,他满身的疤痕和硬朗的曲线都在告诉杰克,这个人不是那么容易被压的,可正是这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姿态,才更容易带给人强烈的征服感,但同时,杰克又有些矛盾,他既想让奈布好好享受最极致的快乐,又想狠狠欺负他一遭。

“喂,你试过只用后面舒服吗?”

在感觉到奈布快到达的时候,杰克故意掐住他前面,阻挡住宣泄的通道,身后的动作却越发地激烈了。积蓄的快感在体内累积,几乎折磨的奈布快要疯掉了,他在脑子里不停地跟自己说要冷静要冷静,可身体的反应却截然相反,直到理智彻底屈从于疯狂,奈布彻底泄下气来,闭上眼睛的瞬间便感觉到身后如泉眼一般簌簌地流着水,体内快速的痉挛收缩着,快乐似乎在这一刻到达了顶点,可小小奈却依然精神异常。难道这就是他说的,只用后面舒服?

“你输了哦。”

“d要你说。”奈布没好气地回复道,可一想到小小奈还在他手里,很快又转变了语气,“那个,前面,帮帮忙。”

可杰克听到他小心翼翼地询问后却假装没听懂,还故意捏紧奈布前面问他:“要怎么帮?”

“就是,就是······”奈布已经急得不行了,可是他实在放不下这个自尊心去拜托杰克帮他弄出来,憋了半天最后才想出一个主意来。

“能不能,让我也抄你几下?”

杰克听到以后冷笑了一声,掐小小奈的力道又重了几分,惹得奈布本能地缩起身子,在一阵阵耳鸣声中他听到了杰克不容置疑的声音。

“不、能。”

“有什么了不起的,有本事不要绑着我,谁睡谁还不一定呢。”

“行,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杰克说着便给他松开了绳子,不出所料,束缚一松开奈布就攻了上来,可他被压在杰克身下根本没有优势,还没等他一拳揍在杰克脸上,就已经被杰克掐住脖子,死死地往床铺里按,同时还半跪在小小奈身上,用膝盖不算温柔地碾压着那里。

奈布被掐得说不出话,意识也变得有些模糊,不管他再怎么努力吸着气还是无法获取一丁点洋气。奈布在心里暗骂着,不是睡觉吗,这怎么是要掐死他的架势。奈布挣扎的力度也越来越轻,握着杰克的手都跟着松了下来,他对环境的感知越来越模糊,唯独身下一处强烈的刺激却变得越发地清晰。在奈布快要因为窒息晕过去的时候,杰克则适时地松了些力道,同时将小小奈照顾得更加妥帖了。

奈布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到达顶点,濒死的时候体会到这种极致的快乐,多少有些奇怪了,尤其,还是被人家碾出来的,还在一次活动中到了两次。虽说这感觉挺奇妙的,可是,总有点不甘心。

“我听说,你之前在做雇佣兵,我觉得这种玩法你会喜欢的。”杰克说。

奈布没有回应杰克,他脸上的红晕都没有褪下去,重新得以自由呼吸后奈布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带着胸膛激烈的起伏,既没有心思回应,也没有兴趣。玩法?是玩不好变死法的意思吗?不过不得不说,确实挺刺激的。

“那,这桩婚事就这么商定了。”

上座是母亲和杰克在商议条件,奈布乖巧地坐在桌边,一言不发一直在埋头吃东西,只不过这一次,他是坐在杰克家族这一边了。

奈布被弄到腿都软了,上桌的时候还一瘸一拐的,他谎称是旧伤糊弄了过去,倒是杰克,明明知道是什么事,还幸灾乐祸地猛拍了一下他的腰,害得他差点当着母亲的面跪到地上去。

杰克在跟母亲说着客套话,无非就是些生意、大局之类的p话,奈布一向懒得去听,况且,他现在也不敢多说话,因为体内还有乳色,被一个小玩具塞着,而这东西的开关,就捏在杰克手里。

商议完后杰克搂过奈布的腰,亲昵地跟对方说:“亲一个。”

“滚。”奈布想都没想就这样回应道,杰克也并没有强迫他,只是略显尴尬地笑了笑,再次正襟坐恢复到原本的位置,然后一声不响地打开了玩具的开关······

家宴过后奈布在杰克“好心的搀扶”下,站在门口送别母亲,她的脸上喜忧参半,虽然家族的危机得以解决,可多少有些舍不得奈布,他好不容易才回来,如今又要离开了。不过,看他和杰克好像感情还挺好的,大概也没什么可担心的。

“记得常回来。”

“好的母亲。”

“奈布任何时候想回去我都会亲自送他的。”

“那我现在就想回去。”

“不,行。”

“你t敢玩我是吧!”

母亲只一会儿没看住,他们两个就又掐了起来,搞得周围的保镖也很为难,不知道是该去阻拦,还是识相点转过脸假装没看到,免得妨碍到他们的py。

母亲走了以后杰克又恢复了衣冠禽兽的状态,捏了一下奈布的裤子,哪里因为青欲已经被染上一小片水渍,多亏奈布穿的是深色的衣服才没被人察觉。

“吃个饭怎么还niao裤子呢?”

“你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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