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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恨你(一场囚计划)

 

我爱你,我恨你

杀人犯魏散蛊释放了,只有高中哥们儿顾铭泽来接他。

“哟,回来了。”

“铭泽!”

十年前的高中,他替人顶了罪。

重春,被霸凌,杀人,却怕事。

魏散蛊家里穷,但成绩好,原本可以靠读书改变自己的一生,去孝敬将自己含蓄如苦的父亲。

可没有办法了,从监狱出来后,顾铭泽告诉自己父亲已经去世,等不到他了。

他这一辈子被毁了,他想去找重春。

外面的世界是那么新鲜,已经不再像以前。

他穿着一件普普通通的白色破洞短袖,灰色的裤子,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在这个已经变得五彩缤纷的世界,只有魏散蛊一个人在变得黑白。长长的乱发遮住他的视线,他现在邋遢到极致,好像一具行尸走肉。

科技发展,高楼拔地而起,他看着周围的一切,自己却憔悴的不行,痴痴的看着面前的广告牌。

leier代言人——重春。

重春

高中的,杀人犯

他的采访视频在大荧幕播放。

“春春现在这么多人喜欢,这么多粉丝,觉得自己算是成功的吗?”

画面里,他带着金丝眼镜,里面的双眸微闭,面带略微羞涩。轻笑一下,他的嫩红小嘴凑近话筒,开口。

无比熟悉的青少声贯穿魏散蛊的耳膜,“我不知道什么叫成功,但我至少能够拥有那么多重视我的宝贝们,我很荣幸,所以我觉得在自己的眼里,算是成功的。”

周围一片哗然,她们为他的回答而激动尖叫。

我们完全不像一个世界的人。

你在灯光下闪耀,我却蓬头垢面,干巴巴望着光中的你。

“那春春在这里有没有特别想要感谢的人呢?是谁造就你的一切。”主持人不停逗着他。

魏散蛊直勾勾盯着屏幕的人,真的是,太好看了。简直,好看到不真实。

“嗯”重春推推自己的眼镜。

“当然首位是母亲克蕾儿。然后是我的家人,我的朋友,我当然,最重要的,是一直支持我的粉丝们。对此我想在这里说,谢谢你们,谢谢你们的爱!在今后,我会继续努力加油的。”

他的每一句话都刺透魏散蛊的心脏。

“可是春春从出道起就开始被传出高中谈过小男友,男友还因为杀人进了监狱,春春对于这一谣言,是怎么想的呢?”

重春明显停顿了一下。

“”气氛开始变得尴尬。

魏散蛊看着他,眼神没有一点光。

高中小男友,杀人是的,就是他自己。他现在,无比期待他的感恩回答。

“春春?”主持人叫叫他。“如果这个问题不妥,我们也可以不回答。”

“我觉得,清者自清。我不歧视同性恋,但如果有人因为讨厌我而这样造谣的话,那真是太讨厌了。”画面的重春假装无奈的晃晃脑袋、柔顺的发丝遮盖额头。

我就是行尸走肉。

他大部分都是老婆粉,怎么可能承认自己曾是。

“我不是同性恋从来不是。”重春露出职业微笑,摇摇脑袋。

那一瞬间,为他付出自己的人生的魏散蛊又在想什么呢。

他的笑容愣住,而周围围着的女孩们为他的发言尖叫激动着,一次次重复春春,我好喜欢春春

他忘记自己了吗。

怎么可能呢。

他曾说过最爱我了啊。

魏散蛊的手心被指甲掐出鲜血,说不出来的愤怒。

黑夜里,他坐在街头,喝着廉价的啤酒,狼狈不堪。酒还是刚刚偷来的。

倾盆大雨。

是你毁了我的人生。

发丝淋湿,不知所措。

自己的这么多年算什么。

算什么。

在监狱里总是被欺负,被关小黑屋,被电棍拷打,十年如一日的过。他凭借对重春的思念一直撑到现在。重春却不认自己了。

水滴从侧面留下,他的胡渣也沾满泪。

我到底做了些什么。

一把伞撑过来,察觉到周围雨滴避开自己,他抬头。

顾铭泽俯视他,身穿黑色燕尾服,水雾缭绕,将伞撑在他的面前,高大英俊的脸庞被黑影笼罩,不认识的另外两个人站在他两边,也看着自己。

“你们”

灯光下,他们熠熠生辉。魏散蛊看着好像一直下水道的老鼠。

“哟,这就是落魄杀人犯啊。”蓝发狼尾的男人弯腰看看他。

另一边,梳着大背头的男人,脸上些许周围,点一根烟,朝天空吐一口烟雾,他沉默不语,气势却比任何人都强大。

顾铭泽将伞递给他,“回家了。”他向他伸出手。

魏散蛊先是愣住,随后被他拉起,他加入三人的队伍中。

“我叫江猎,江氏财阀的继承人。”

“周袭晔。”

“魏散蛊。”

我不是杀人犯。

“我们会好好照顾你的。”

他们肩搂肩,走了。

雨夜里,他们格外耀眼。

三个月后,魏散蛊容光焕发。他成了周袭晔的合作伙伴,搞好大部分事业。

在这期间,他了解到了非常多的知识。

最重要的是,他设计了三个月的、周袭晔主谋的s计划即将开始。

靠黑帮老大,他查到了重春所有的资料,黑历史一览无遗。他为了当上明星,争那么一个名额,甚至给对手下药导致其毁容。为了火,把自己的屁眼献给了许多导演只为了当上主角。这些都不为人知。

因为“杀过人”,魏散蛊永远走不到光明的道路,他干脆和他们一起,去往了黑暗深处。

重春热度不减,反而更加有名,今天,他刚录完节目,正在回家的路上。

穿着高领毛衣,外套一件黑风衣,十字架项链搭配独家订制的套装,完美大气,他是那群明星里穿的最贵的。天气转入寒冬,外面飘雪飘花。

“好累啊真的不想搞这些烂活动,烦死了!”

他不知道这会是最后一次耀眼。

车里,手机传来声音。

——婊子,你的主人来找你了。

他来不及看清楚,又一条信息。

——当明星爽吗,要不要来当老子的狗,主人的大鸡巴也让你爽一下。

——我们一起爽爽,好不好。

重春大脑一片混乱,“司机你能不能开快点!妈的这么慢在跟蜗牛比赛跑吗!”他原本的声音变得粗暴野蛮。

这就是平日平易近人可可爱爱的春春的真实面目。

他的电话号码居然被泄露出去了,怎么可能被泄露。甚至连小助理都不知道自己的电话号码,怎么可能被露给陌生人。他越来越不安,感觉到头皮发麻,打一个十劲的冷颤,人焦虑的咬着嘴唇。

只有家里是最安全的。

我要快点回家。

可对面好像察觉到了他的心思一样。

——主人在家里等乖婊子,快点。

——越快越好。

你是我的狗了

重春没有看见信息,而是到家,是一个大别墅。快步走进院子,跑回家,家里空无一人。他叹口气。

家里的安全感简直爆棚。

“真是神经病”

他换好鞋子,去了别墅的三楼。

洗完澡,水扑打在他白皙透亮的脸蛋,他轻轻拍打按摩自己的皮肤,在上面抹上各种保养品,轻柔的音乐飘入他的耳朵里,重春现在无比的放松,敷上面膜。

“哼哼哼~”人把刚刚的短信抛之脑后,哼起了小曲儿。

我给你一片面膜的时间。

“周哥哥,你看看这个电路,好像不对。”

“麻烦,扯了就好。”

“我是学医的别看我。”

床底,一双绿色的眼珠子都快要将他的诱人身体吞噬。

二十分钟后,重春刚坐上床,“砰”房间的亮光消失,整个房子陷入黑暗,他被吓一跳。

“啊!”他看看周围,“靠什么狗屁运气,这都能停电。”他下床穿上拖鞋,给一楼的助理发过去消息。

———怎么回事,你去检查一下电闸箱。

“周哥哥快跑!!铭泽!走!”

“走!”

人迟迟不回信息。

他烦躁的打起闪灯,“妈的智障,没什么用的活畜生!老子自己去!”

重春不知道的是,

这将会是他以后最后悔的一个决定。

周围阴森诡异,他的身体越来越冷,打一个冷颤,他继续下走。

下楼到一半,他看一眼手机刚刚发的信息。

——婊子,回头。

“砰!”

他猝不及防的被人一脚踹下了高高的楼梯,身体磕磕碰碰,“砰”

“呃啊啊!”身体重重的砸在瓷砖地面,一直被娇生惯养的重春哪受过这样的对待,他痛到起不来,狼狈地在地上哀嚎着。

“啊啊啊啊操!操你妈!”

声音从身后响起,“婊子,操谁的妈。”这好像是夜间出动的野狼,在他的猎物身边盘旋,试探。声音极其熟悉,但重春大脑混乱,他想不起来。

“小狗狗,好乖的小狗,真乖!”

肚子又是一下重击,撕心裂肺的痛让他蜷缩起自己的身体,他侧躺地上痛苦的抽搐,“我操呃啊啊啊!好疼!好疼啊!”他的肠子好像缠绕一样。

“还记得我吗?小蠢。”声音低沉磁性,男人揪着他的后颈,把他拽了起来,“啊,十年前的我跟现在有什么不一样?”他完全记不得了。

而人还痛的睁不开眼睛,又是一巴掌扇在脸上,视线模糊,他被扯着下巴看向黑暗中的男人,一股强烈的烟草味传过。

“老子是谁,婊子。”他看不清楚。

“你是谁呃啊、他妈的、我没有伤害过你、”

“没伤害过?噗嗤噗噗哈哈哈”男人自顾自笑起来,那声音铿锵阴森,让重春听得想逃,但全身无力,他绝望的在黑夜摸索。

男人抬头,重新振作起来,“记不起来了没有关系。”他把重春再次狠砸在地上,脸着地,鼻血流出,糊了他一脸。

刚吸收完保养品的皮肤染上肮脏的血,重春已经顾不得了。他觉得他快死了。

“呜呜呜唔嗯”

“你只需要记得我是你以后的主人。”

“放过我我可以给你钱好多好多钱、”重春颤抖不住的好看的手抓住他的西装裤,材料是格外顺滑柔软。“求求你”眼泪包含在眼眶里面,直打转,是那么的楚楚可怜,勾人心魄。

“呵呵。我不要你的钱,我要你做我的狗。”男人一脚踢开他的手,慢慢绕到身后,跨在他的身上,弯腰,他的一只脚踩在他的背上,肩膀踩着,他再拉起他的一只手向后拉。

意识到男人想做什么,重春连忙求饶。“不要不要、求求你”

“我要先给你点下马威才行。”

“不要不要不要求你、求你!”被死死压制,他连动都做不到。“啊啊啊啊啊啊!”语气是无比的慌乱无措。

“咔嚓”

细长的手臂被男人轻松的拉到脱臼,骨头错位,养尊处优惯的重春再也忍受不了的崩溃大叫着,额上青筋暴起,他宣泄着自己的恐惧与绝望,口水淌出嘴。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叫什么啊臭婊子,靠!”他踢一下人的腿。

重春却拼命用自己的另一只手做支撑,向前爬去,以为男人看不清自己的小动作。

倔强的双腿不停蹬动,男人看着他好笑的举动,宠溺的摇摇头,“我原本想着,你这么好看的一双脚,还是留着给我跳舞比较好,可你不听话啊。”

男人蹲下,抓住他的脚踝,重春被粗暴的拖回去,乳头在地面无情摩擦。

“你也可能跑,所以只能为了方便囚禁,把你的行动能力断了。”

得知这个消息,重春彻底崩溃,他嘶吼着,挣扎着。

而男人只是握住脚踝,轻轻在上面游厉一下,随后向前一揪,他的脚背向后弯曲到一个无法想象的程度,而重春已经痛到麻木,冷汗直流,他难以置信,整个人甚至叫不出来。

他的脚踝,断了。

被男人扯断。

身后的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他的力气大到令人恐惧。

他根本不像是人类的程度的恐惧。

谁可以来救救我

我不想死

“放过我啊啊、啊啊啊放过我、”他的全身好像都失去知觉,嘴角溢出鲜血。

“刚刚还在万众瞩目的焦点上来回奔波,在里面闪耀,现在却一脸鲜血,狼狈不堪的倒在身下,脚弯成另一个角度,像一个厉鬼一样鬼叫。”

“唔啊啊啊呜呜”

男人笑着绕回他的身前,蹲下,仔细打量重春这张人畜无害的脸,他靠这张乖巧清高的脸骗了多少人。

“求求你不要杀我”他哭着,眼泪和血混合,流过高挺的鼻梁,去到嘴角。“我不认识你”

救救我

上面糊着血,男人俯身,舔去他嘴角的血液,随后露出一个丧心病狂的笑容。

“哈哈哈哈哈你真的很好笑啊小蠢虫。”他勾起他的下巴,“我不杀你,你做我的狗,好不好?”

重春咬牙切齿,他低下头,整个人软软的发痛,头晕到不行。

这一傲娇的举动轻易惹怒了男人,他把他扯着头发又一次往地上砸去。

“砰!”

“装什么清高啊臭婊子?!后面这个洞被多少男人操过了吧啊?!”

“砰!”

他的脑袋破一个大洞。

而已经无动于衷。

“我要你把我的十年还我,贱人。”

可人已经昏迷,他的抒情变成自言自语。

“从此以后,你重春是老子魏散蛊的狗。”

地下室的铁链作响,重春从冰冷的地上迷迷糊糊醒来,想要动一下,全身却都传来剧痛,“呃啊”

周围阴森潮湿,没有灯光,他特别讨厌黑暗的环境。如果可以,魏散蛊真想告诉他,他在小黑屋那些天怎么过的。

他在地上扭动着,却被猝不及防一巴掌,他看一眼面前的黑影。说实话,光是看见这个体型就叫人害怕,他已经有了阴影。被他一次又一次暴打、虐待我现在在哪里。

“呃啊”开口只有呻吟。

“醒了啊,婊子。”

“唔嗯呜呜”寒风吹过,他才意识到自己没有穿衣服,小小的肉棒在空中软着。男人不给他时间反应,揪着耳朵让他跪好。

“身材很好。”他拿来一个板凳,背面朝前,跨坐在上面,手磕放在椅子背后的顶端,“我现在要讲些事。”

“嗯嗯”重春跪着,一只手捂着自己的下体,他弯腰不敢直视男人,反正也看不清。但魏散蛊夜视能力却是格外的好。

黑夜好像就是他的主场。

重春脱臼的那只手隐隐作痛,开始肿胀变形,他不知道怎么办,只想要快点逃出去让助理给他包扎。

“第一,你不用再去想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我是来索命的,我一辈子都不会放过你,你也不能逃跑,要是敢跑,老子就把你的狗鸡巴剁了喂你自己嘴里。”

“?!为!为什么我没有、”

“啪!”

“主人说话,狗不要插嘴。”

“”他咬牙,暗地骂着。

操你妈的,什么主人就是个精神变态。

“等你想起来我是谁,可能也没什么意义了。”男人耸耸肩。“第二,你重春以后就是我的狗。”

重春心一紧。

什么狗神经病吧,老子是明星,不是狗!

“知道你不服,那你可以跟我打一架,你打赢了你做主人也可以。”说着,男人轻蔑的笑声又一次传来,重春现在恨的牙痒痒,却真的没有任何实力。他连腿都断了一根了。

“随时随地张开腿,把那个骚逼露出来给我操。”

听到这话,重春好像感受到了后穴猛的收缩一下。“毕竟为了当明星,你都要变成抹布了,给我操操也没问题。”

他居然知道?!

“我我没有!你、你凭什么!”

“啪!”

嘴角溢出鲜血。

“第三,在这个地下室里,你只能爬着走,不能说人话,只可以汪汪叫。”

这不就是条狗该做的。

我到底算什么。

我明明什么也没做,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不是狗,神经病。

眼泪不甘心的滑下,滴在地上。

“听懂没有,小母狗。”他被男人抬起下巴,“听懂就汪一声。”

重春挣出他的手,倔强的扭头。

我怎么可能学狗叫。“呜呜”

这一举动惹怒男人,他起身,一脚将凳子踢开,在墙上撞成碎片,重春被吓了一跳,看着黑影向自己走来,一步步。

“啊啊!不要不要!对不起!对不起啊啊啊啊”他控制不住的大叫求饶,心间胡乱的恐惧让他想死,男人不出所料的一脚将他踢到,“啊啊!”

“婊子你没搞清楚你的人设吧啊?!”他抓着他的头发,一把拽起,“老子拿鸡巴让你屈服好不好?!”

铁链发出刺耳的声音,他的脖子被沉重的负担弄的尤其疼痛。

“啊啊痛、靠唔!”

说着,重春的脑袋被粗暴的摁在了男人的裤裆前。鼓起一大坨,高挺的鼻梁顶在上面,难闻的气味扑面而来,他好像陷入他的鸡巴里面,这样的味道让他感到恶心,想要扭头却仍然被用力按在上面,被迫吸入男人的气味。

想吐好恶心

“好好跟它相处,不然能操死你个臭狗逼。”

男人解下裤拉链,肉棒弹出拍打在重春的小脸蛋儿上,他痛呼一声,热气蒸腾,眼前这根肉棒大到吓人,粗长炽热,重春看愣了。

这棒子跟哪群老男人的屌差多了好吗?!

“舔。”

重春迟迟不张嘴,他直接用力掐住他的脸,强迫张开嘴,然后将龟头送了进去,重春努力张大嘴,好吃下所有的部分,可他发现自己根本不可能吃到底,那个阴茎上布满青筋,好像正在自己的喉咙间跳动。“呜呜呕唔嗯”

黏腻的口水糊在喉咙里面出不来,嘴巴鼓起一大坨,给一个陌生男人口交,还想要插进自己的嘴里的深处,想着,恶心的劲冲上来。

他控制不住的干呕,刺激性的眼泪飙出来,他现在的样子是无比的诱人,在黑暗中被男人尽收眼底。

本来就紧窄的喉咙收缩起来,让男人爽的头皮发麻,“嘶啊操、真骚,骚婊子”他更加得到满足,需求越来越大。

他扯着他的脑袋,在里面深处抽插着,一次次闯入最深处,知道重春吃不完,他不难为,怕自己的肉棒被咬,还加快了挺动的速度。

“唔啊啊啊、啊啊呕、不恩”

被掌握的重春感觉不到任何事物,空气里好像都是男人肉棒的味道,大脑都开始感觉到缺氧,荷尔蒙让他更加呼吸困难,小脑因为过于兴奋进入了麻痹状态,难受,尤其的难受,好像溺水,好像谋杀。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原本一直软啪啪的肉棒居然在现在有了感觉。是因为这场粗暴的性爱吗

不可能!不可能!

重春,你可是高高在上的大明星啊,怎么可能有这种莫名的快感

他好像看见了昨天还在大荧幕上闪耀的自己,好像还在和光耀的人们交流,在各种高级场合活动,出现在大荧幕。

“大明星在给老子口交啊操、”

真是太贱了

救救我救救我、要死了

我要死了

可现在的他,手脚脱臼,光着身子跪在地上,给一个不认识的男人扯着脑袋强行口交,濒临死亡的快感传过来。他始终都看不清男人的模样,自己色情的脸庞却一览无余,男人痴迷的注视他的表情。

这个感觉太奇怪。

“唔哈啊啊、”

无力的手轻轻抓着男人的裤子,一下下拍打,他翻起白眼,整个脑袋通红,但男人完全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反而用力过猛,好像囊袋都要拍打在重春的下巴那样。

妈的,完全停不下来。他的喉咙就像天堂,爽到男人想要把无比浓稠的精液灌进。

他被完全控制,重春感觉嘴巴快要脱臼。

“嘶爽啊婊子。”

“不咕叽咕叽啊呜”

鼻涕流下,他鼻塞严重,在即将窒息的时候,他不得不下意识用力咬一下男人的肉棒。

“呜嗯!呜呜呜!”

“嘶啊!”男人从爽意中被拉回来,狰狞的肉棒中间一圈牙印,他的怒火中烧,松开重春,他痛苦的趴在地上,不停咳嗽着,口水乱流,狼狈极了。

“咳咳咳咳呃啊、唔咳咳”他拼命呼吸着大量的新鲜空气,此刻求生的欲望达到顶峰。

还没反应过来,男人一拳打过去。

“操你妈的婊子!操你妈的!敢咬老子!”他用力踹一脚重春半挺的小肉棒,他痛苦的扭曲在地上,仍然在咳嗽,男人干脆直接跨坐在他身上,一拳拳暴打,落在他脆弱的身体。

肩膀、脸、肚子、腿他无法遮挡,只能被迫挨打,整个人要死不活的,昏昏沉沉,他好像要晕过去。他想死。

救救我救救我、

“求求你呃啊咳咳!啊、救救我求你、啊”他含糊不清的求饶着,自己的脸被揍到变形,原本禁欲清冷的脸现在却难看至极,他撕心裂肺的哭喊着不要。

“主人!主人不要!”

一直到他说出这句话,男人才停下,他的拳头僵在空中,“你你说什么?”他的心情明显变好。

“主人主人不要”他抽泣着,眨眨可怜巴巴的眼睛,看着他。

原来妥协就可以不挨打吗

原来叫主人就不会受伤害。

我应该早点妥协的。

我在想什么?

“主人求求你、不”他摇着脑袋。

男人笑一笑,他捧住重春伤痕累累的脸蛋,在上面亲一亲,“蠢宝宝真乖,汪汪几声。”

重春被他的反转态度吓到,可他如此温柔,好像变了一个人,让重春尝到了屈服后得到的甜头,试探性的“汪”一声,男人被逗开心,抱着怀里的人儿,笑着。

原来妥协后这么好

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救救我、救救我!

他扯着他的脖子,射在了大明星的脸上。

“咔嚓”

“咔嚓”

“大明星,看镜头。”

这是被囚禁的第三天。

铁门又一次被打开,发出刺耳的声音,麻木的重春看着面前的男人,被阴影笼罩。

他的嗓子嘶哑无力,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但真的,他一看见他,心脏就恐惧的砰砰跳个不停,好像要跳出胸膛,这种压迫感比拍戏时架着的几十台相机都还让人紧张。

他不敢动,看着男人的下一步动作。

“养你三天了,什么感觉?”男人只是百无聊赖的抽一口烟,向上空吐出。

你要我怎么说。

被你囚禁,真是太开心了?

“”他支支吾吾半天,摇摇头,没有反应。

还是说求求你,不要让我离开。

男人一脚踢在他布满淤青的胸膛,重春捂住疼痛破败的身体。

“呜唔”他以为沉默不惹他就可以。

但麻烦总是自己找上门。

男人蹲下,看着他挺翘的鼻梁,被浓重刘海遮住的双眼又开始含着泪水。

“你是真的很喜欢哭呢小可怜儿。”

“对不起唔嗯”他颤颤巍巍地看着他,好像要商量什么事。

“嗯?”

“让我走、好不好我不会、告诉别人真的”

“你还是想要离开,婊子。”

“啪”他的脸又被一巴掌打扭过去。

说实话,重春真庆幸当时没有听广告商的去整容,不然就不知道现在脸会歪成什么样。

“老子让你看看,让你看看,啊?”他揪着重春的头发,让他的眼睛看着手机刺眼的屏幕。

几个大字显现。

“大明星,杀人犯?重春曾经不为人知的罪恶”

他一瞬间吓到整个人一动不敢动。

这个男人怎么、可能知道自己杀过人,还找了替罪羊

看着这条热搜,热度持续上涨,后面是“重春因罪恶暴露而失踪潜逃”

被吓到失声。

一夜之间,他从爆火的明星掉到了罪犯?

“现在外面的人都抵制你,你只有我了。”

轻飘飘的声音传入他有点耳鸣的耳朵。

他们正在搜捕我?

可那已经是十年多前的事情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你知道我现在让你走,你会经历什么吗?”

那一定特别痛苦。

“粉丝会朝你扔臭鸡蛋,让你滚进监狱。”

一个个清明的头条和证据都指向重春。

“监狱里面,你被其他犯人嘲笑霸凌,甚至更过分。”

重春吓到嘴唇发白颤抖。

男人一切都经历过。这不是恐吓,这只是另一种方式的诉苦。

“你会特别痛苦的度过一生。”

重春不敢想象,外面的世界发现了自己的失踪,想找自己回来,不过是因为自己现在是通缉犯。

“你现在的选择是,留下,或者,留下。”

他抬头,眼泪滑落,“唔嗯为什么为什么、”

“你只有我了啊。”

“为什么为什么、”他的嗓子念叨着。

男人扯着他的头发,凑近,说。“因为老子就是那头替罪羊。”

记忆疯狂的涌上心头。

魏散蛊。

对,他就是魏散蛊。

那暗绿的瞳孔,深深的虎牙,玩世不恭的眉眼,左脸的刀疤。

早就生根发芽的恐惧绽放开罂粟,他一瞬间全部想起来了。

在这高中时期他的性格就异常孤僻,强势霸道。谈恋爱期间,他不让重春接触班上的女同学,男同学也只能是跟魏散蛊的兄弟玩。

“你觉得她们是喜欢你吗?其实只是想接近你,然后骗走你的那根丑陋的小鸡巴。”

“其实背地都看不起你这样子,你可是同性恋。”

如果跟其他人走在一起,他会生气,会在小巷里掐住重春的脖子,警告他没有下次。

“再让我看见,我就杀了你们。”

重春尝试提出分手,他就自残,不停用刀割肉,嘶吼,又跪下哭着让重春不要离开自己。

“那我用我的死来留下你啊,啊?求你了、求你了!我只有你了啊!”

最后重春因为性格孤傲被霸凌,不小心杀了人,魏散蛊去替了罪。

他就是个怪物。

重春有点不能呼吸。

魏散蛊轻语,“留下,还是监狱?”

他的头快要爆炸。

重春一把扯住他的衣袖,楚楚可怜的摇着脑袋。

他现在选什么都不行。留下来,他不知道在监狱替自己冤枉了十年罪的魏散蛊会对自己做出什么来,这几天的暴打已经让他感到想死。

“呜呜求求你、不要”

但是只有讨好才行。

“我留下、留下呜呜呜”小哭腔听着让魏散蛊悦耳极了。

他被一下推倒,头重重的摔在地上。

“就等这一句话呢。”

来不及反应,自己的大腿就被魏散蛊挤开,看着人急不可耐的解裤腰带,知道男人的下一步要做什么,重春无比恐惧的抗拒起来。

记得高中在魏散蛊生日时,跟他做了一次。不,是一晚。

那一晚,魏散蛊掐着他的脖子,一次次顶撞让重春感觉整个人都要飞出去,他疯狂的说着不要,他疯狂的索取,一直到昏倒,他都没有因为满足而停下。

第二天重春腰痛到想死,直接请了三天假,后穴肿到被摩擦一下都痛到不行。

现在,最担心的终于还是发生了。

魏散蛊这几天拿小玩具给他扩张,可怎么能跟他那大肉棒比呢,伸入两根手指,不是很困难,那进去的时候就不费劲了,受不受伤那不确定。

不关我事。

我是出鸡巴的主。

“这个烂逼我十多年没碰了,已经这么松了啊?”他抽出手指,自嘲的笑笑,不想再给人扩张,魏散蛊急促的附上自己的龟头,而惊人的尺寸又一次把人重春吓到,他修长的一条腿剧烈挣扎,另一条腿因为断了脚踝,根本动不了。伤口已经发紫腐烂,痛到不行。

“啊啊啊啊啊啊啊!放开我!放开我!救命啊啊啊啊啊啊!”比起暴打,他更恐惧被强奸,更别说在这样的处境被前任家暴男强奸。

可龟头还是闯入他的后穴,魏散蛊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你给老子安分点,啊?老子就不伤你。”后穴被强制性撑开,括约肌胀到发痛,肠壁却是很自觉的吸附上粗大的龟头,肠肉吸吮着,肠液忍不住的溢出,给快要撕裂的后穴做些润滑来补救。

“呜呜呜唔啊啊好疼、疼啊啊~”他仰头哀嚎,完全丢掉偶像的包袱,好看的嘴唇流出口水,魏散蛊看得热血澎湃,举起相机,打开闪光灯。

“你真该让你的粉丝看一看你私下这种浪样,啊操”

别人眼里可望不可即的、人人仰望的大明星,现在是我的狗,被我摁在身下狠狠肏弄,眼泪糊满他的脸,真他妈让人兴奋啊。

肉棒已经进入一大半,重春已经感受到自己的结肠被顶开,欲仙欲死的白眼忍不住翻起,自己的前列腺被粗大的肉棒碾压过去,刚觉得爽,却被强烈的灯光拉回意识。

弄回头,身上人走在用相机直怼自己的肚子,原本平坦的小腹现在鼓出一根可怕的大东西,修长的手指在上面游弄,他不动,而是痴迷的看着白到发光的肚皮上出现猩红肉棒的形状。

“不要拍不要拍!啊啊啊求求你、呜呜呜~求你了啊啊~”

布满青筋的手掌一用力摁压,重春痉挛着直接射了出来,没规矩的射在了魏散蛊的腹肌上,他平静的抹一把,随后用手带着浓稠的精液扇在重春的脸上,粘稠的液体糊满了他那个巴掌大小的脸,和眼泪、口水。

“看看大明星重春,他被自己的狗精糊了一脸啊。”他嘲讽的语气让重春想死。

魏散蛊拿摄像头对准他,灯光下,重春的头发粘在他的脸蛋上,红肿的鼻头流着小鼻涕,眼泪跟着滑下,大明星撕心裂肺的哭喊着,拼命摇头抗拒,白色液体在脸上现在更像装饰。

“不要说不要说呜呜求你了、啊啊~不要不要发出去、呜呜呜呜”

“叫我什么?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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