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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父自己玩儿自己大黑假CX

 

铁门被打开,席照山一个人走进了拘留间,门滴的一声被人推上,裴靳从身后出现,刹那间反剪住席照山的双臂,将人禁锢进怀里。

他一手掐住养父的下巴,低沉的声音合着乖戾:

“父亲敢一个人进来?就不怕我在这里办了你?”

席照山被养子缚住双手,动弹不得。他看着头顶不断闪烁的监控灯,声音有一丝轻颤:

“你不会这么做。”

“怎么不会,父亲不是经常骂我我是畜生吗?既然是畜生,那自然什么都做得出来。”

他手上力气放大,在席照山白皙的手腕上捏出道道指痕。

席照山深吸一口气,仰头向后靠上裴靳的肩:

“你不是说爱我吗?你想让所以人都看到我不堪受辱的样子吗?”

话一出口,席照山便感受到手上的力道瞬间消失,裴靳退后几步,有些颓疲地靠上椅背。语气受伤。

“原来在爸爸眼里和我在一起就是受辱吗?”

他自嘲地笑了两声,席照山薄唇紧抿,有些不忍。他不是这个意思,他没想到裴靳会这么在意他说的话。他想伸手摸摸裴靳的头,可解释的话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我已经跟下边的打过招呼了,过两天你就会被放出来。”

席照山拉开椅子在裴靳对面坐下,语气不疾不徐,一如既往地矜贵。

“父亲要放我出来?”

“但你要答应一个条件。”

裴靳嗤笑一声,似乎是早有预料,他看着席照山从包里拿出一份合同,推到他面前。

“明姝就快回国了,她爸爸已经和我谈过了”

“什么意思?”

裴靳扣上文件,双眼死死盯着席照山。

“你是我儿子,和明姝本就有婚约,等你出来,就跟明姝把婚结了。”

席照山的话如同平地炸出的一声惊雷,在狭小的拘留室里点燃一片硝烟。

“爸爸是要把我拱手送人吗?”

……

无声的对峙在空间里蔓延,席照山唇色有些苍白。他心里希望裴靳会反抗他,会闹得不死不休也不要接受这份婚约。可理智告诉他他必须摆脱裴靳,而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他和许明姝完婚。

席照山在进退中挣扎着,裴靳再次开口,彻底打乱他的心。

“可是我只想娶爸爸一个人,怎么办呢?”

席照山矛盾的想要反悔的心几乎要冲出喉咙,可又被他生生按下,他有些慌乱的起身,逃也似地离开:

“这件事情没得商量,你好好休息,几天后会有人来接你。”

铁门被“嘭”的关上,拘留室里再次恢复安静,裴靳脸上受伤的神情瞬间消失他嘴角勾起兴味的笑,像是不知疲倦玩弄猎物的野兽。

“666,查看中心人物的攻略度。”

—系统666正在查询—

—中心人物席照山攻略度85%—

“85%,看来还得给我亲爱的养父再加最后一把火啊。”

裴靳摩挲指尖,似乎还在回味养父腰间的触感。另一边,席照山直到回到了别墅,那颗混乱悸动的心还没平静下来。

刚刚因为裴靳的触碰而生起来的渴望已经在身体上愈演愈烈,后穴难耐地收缩,操控着精神的兴奋。手腕间的红痕还未完全消散,此刻更似有火辣辣的欲望在升腾。

席照山放上水,把自己泡进浴缸里,快速撸动着分身。玻璃门上的热气升腾,水花不断测起,可越急躁,胯下的火热越射不出来。席照山手上用力地几乎要磨破了皮,可这快感却不及裴靳带给他的半分。

他头靠上浴缸,微微喘息着,熟悉的场景,熟悉的动作,他第一次被裴靳强迫就是在这间浴室里,第一次做爱的画面不合时宜地出现在脑海里。

炙热的亲吻,火热的触碰,被疯狂地占有,承受不住的疼爱……席照山闭上眼,脸上身上都是薄红一片,他想象着裴靳当初操他的样子,纤长的手指并拢,模仿着性器滑倒热水浸润的后穴。

被操熟了的小穴早已不似第一次那班生涩,感受到手指的进入便匆匆吸附上来,不断吐出润滑的粘液。

席照山跪在浴缸里,两指快速地抽插着自己,嘴里舒服的小声哼哼,星星之火即使不足以燎原,却也点燃了饥渴的干柴。

他想象裴靳就站在这儿,站在旁边看着他这样淫荡地自慰,裴靳会怎么做呢?他会凑到他耳边骂他骚货吗?还是会钳住他的双手不顾他的呼喊把粗大的阴茎狠狠捅进他的骚逼里?

想到这儿,席照山脸上羞地更红,深入的手指一下比一下用力的戳在敏感点上,即使双腿都在发颤也没停下。

“裴靳……嗯啊…哈啊啊……裴靳…”

“…唔嗯……裴靳……操我……呃…”

席照山不断加速,狂攻自己的敏感点,手指在缸壁上抓的泛白,头脑被快感折磨的混沌,胡乱的喊着裴靳的名字。

“嗯啊啊…好爽…裴靳……要…要射了……

“嗯呃……嗯啊啊啊…”

席照山突然咬住自己的手,双腿夹得死紧,大股大股的精液被白净的性器吐出来,在小腹胸前落了一片,甚至射到了他自己脸上。

直到阴茎彻底疲软下去,席照山才脱力的抽出手,仰头靠着浴缸大口呼吸。

不够,还不够,手指带来的快感根本比不上更粗大的性器,射过之后的小穴更加空虚,急切的需要更粗大的东西来填满。

席照山咬了咬艳红的唇,心一横直接出门驱车到了最近的成人用品无人售货处。宽大的围巾将他整张脸都遮起来,只剩一双眼睛,警惕着周围的行人。

他避开人群,快速的随便买了一堆不知道是什么的玩意儿就逃也似地赶回别墅。门一上锁,他就像烫手般把那袋东西丢到了地上,等心跳没那么快了才又捡起来杀菌消毒。

席照山跪坐在床上,艰难的从一堆乱七八糟花里胡哨的东西里调出一根简约的黑色震动棒。他关上灯,面色潮红地将那东西伸到后穴处,饥渴的肠道早已洪水泛滥,毫不费力地,冰凉的柱身便插进去三分之一。

“额嗯……啊啊啊…:”

席照山撑着床,想着和裴靳做的时候裴靳让他自己动的样子摇晃屁股,坚硬的假阳具深深浅浅地操弄着肉穴,时不时捅到深处,激起一阵过电的快感。

他整个坐下去,黑色的假阳具被肉穴尽数吞没,把被玩的艳红的褶皱全部撑开。

席照山摁下遥控器,疯狂地震动瞬间席卷全身

“啊啊啊……裴靳……啊嗯啊…不行了”

“裴靳…啊…不要了……唔嗯……”

席照山被快感刺激地毫无招架之力,倒在床上死死的夹紧双腿,攀附着柱身的软肉被一阵阵的震动抖起,大股大股的淫液从后穴溢出,沾湿了床单。

席照山双腿发软,腿根不住地颤抖,明明身体的承受已经逼近极限,却始终没把仍旧嗡嗡作响、勤劳工作着的震动棒拿出来。

他双手抓扯着被子,心理上的高潮始终达不到顶峰,不上不下的滋味让肉体的满足感都变得虚无。

席照山拔出假阳具,颤抖的穴肉张阖着哆嗦,白净的性器还在吐着精液。

他羞恼地将震动棒扔到地上,扶着墙滑进冰冷的浴池。凉水在萧瑟的深秋里格外刺骨,堪堪将一身的燥热压了下去。寒风从窗缝里溜回来,将席照山被情欲熏地艳红的唇冻的有些乌红。

他闭上眼,杂乱的思绪却始终压不下去。

他何尝不知道为什么会达不到高潮,可他的理智和教养不允许他那么做。裴靳是他儿子,即使只是养子,却也不是随随便便那个会所的鸭。且不说乱伦这个屎盆子一旦扣上会给他,给席氏带来多大的损失,单就论裴靳本身这个人,他也不可能接受裴靳。

他是一个商人,不靠家族能白手起家坐到这个高度的商人,虚与委蛇里这么些年他最擅长的便是揣度人心,他擅长透过人的表面去看清他们最真实的目的,他们最惧怕的东西,并以此来衡量这场交易成功的可能性。

可在裴靳这里,席照山却没了把握,他看不透裴靳到底想要什么,他似乎和曾经接近他的那些人都不一样……这种未知感让他害怕。

情感让他遵从内心的渴望,可经验却让他逃离后顾之忧。

他第一次陷入了两难的境地,要相信裴靳一次吗?或者说要给自己一个机会吗?

……

他需要裴靳。

不只是身体的欲望在作祟,更是一种莫名的情绪在心脏里叫嚣,理智似乎已经压止不住它要涌出来。

席照山上半辈子过的太平淡了,以至于他经历过的所有意外和出格都和裴靳有关,第一次接吻,第一次做爱,第一次约会……所有深刻的记忆里,都能找到裴靳的影子。

这些喜怒哀乐,悲欢离合……不管他接不接受,同不同意,裴靳都一股脑地全塞给了他。

他从未关注过的养子,将一颗赤子之心捧到了他面前。

席照山捏了捏眉心骨,从冰水中起身。他需要验证一个东西。如果他自己已经无法判断他对裴靳的渴望到底是什么,那就用外力来给这份复杂的情绪下个定义。

他随意披了件睡袍,给周崇打去了电话。

“喂,席总。”

席照山的声音还有沙哑,他轻咳了两声,试图掩盖其中的情涩。

“明天晚上帮我找个鸭来,要嘴巴严实、手脚干净的。”

电话那头的周崇似乎愣了一瞬,半晌,才吐出一句委婉的话来。

“席总,您是要上面那个还是……”

席照山脸上发烫,周崇毕竟是唯一一个知道他和裴靳的乱伦关系的人,他声音有些含糊地回了一声。

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好一会儿,周崇的声音才重新响起:

“席总,我接您去酒店?”

周崇的话说的指意不明,带着试探,席照山一下就读懂了他的话里有话,他抿了抿唇,看向落地窗外远处黑色的山,眼神有些晦暗。

跟谁做不是做呢?他只是需要一个替代品,来尝试戒断他对裴靳不该有的依恋,周崇跟了他很多年,别的不说,跟他做至少能够保证嘴巴严实这一点。

“我在半山别墅……”

电话果断,席照山疲惫的吐了一口浊气,看着满目狼藉的房间,他拿了件裴靳的衬衫穿上,去了另一间客房。

第二天晚上周崇来的很快,不过半个小时,两人就出现在酒店。

席照山从上车开始便保持沉默,从头到尾不说一句话。他脱下驼色的大衣,手刚放到颈前的纽扣上,就有些后悔了。

真的要做吗?

他从下小就有洁癖,这个禁忌只有裴靳打破过,他是那个不让他反感的例外,但他能接受裴靳就能接受其他人的触碰吗?

周崇看到席照山脱衬衣的动作停下,他暧昧地靠近,将手覆到席照山的手上。

席照山触电似的瞬间僵硬,却没躲开,于是周崇更加大胆,双手一颗颗解开一丝不苟的扣子,露出白净如玉的躯体。

周崇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下垂的眼里闪烁着贪婪,没人知道他背地里意淫过席照山多少次了,如今到手的天鹅肉就在嘴边,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其吃下,却不料席照山临门一脚将他推开。他忍着想吐的恶心重新扣上扣子,语气烦躁。

“你自己找个b解决吧,我走了。”

席照山给周崇的账户转过去一笔钱,天文数字的播报声在房间里响起,他拿上大衣转身就走,徒留下一脸阴鸷的周崇在原地爆炸。

他受不了其他人的触碰,受不了一点儿。席照山站在夜风里,冷冽的寒风拍打在精心雕刻的脸庞上,他终于想清楚了他对裴靳的渴望是什么,他爱上裴靳了,并且无法戒断。

他双手在腿侧死握成拳,明明唇色已经白成一片,却仍死犟着不肯低头,他定了定心神。

“就算你知道又怎样?我和人你情我愿的上床,跟你好像也没什么关系吧。”

裴靳听着席照山的话噗嗤笑出声,他眼神赤裸地在披头散发,衣不蔽体的养父身上打量。

“怎么没关系?我好歹是爸爸第一个男人……”

“啪!”

裴靳话音未完,一个响亮的巴掌已经毫不犹豫地落到了他脸上。

“裴靳!我是你父亲!”

“你已经要结婚了,就打算这样为人丈夫吗?”

席照山的声音像寒冰一样冷,明明还能听出热吻后的混乱的气息,却再生不出一点旖旎。但话刚出口,他便后悔了。

这句话太重了,他没想这么说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裴靳要和别的女人结婚了,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失控,好像前几十年的教养就丢了一般。

他薄唇张了张,似乎想补救点什么,可他到底没有开口。他低不下这个头,长年身处高位早就让他忘了该如何服软,更何况从出生起,这世上便没有能让他席照山低头的东西。两人就这么在黑暗中对峙着,最终还是裴靳先打破了沉默的僵局。

“父亲想让我做个好丈夫?”

“那我便如父亲所愿。”

他字字句句,冷漠地吐完一句话,随即在席照山欲言又止的神情中冰冷地朝卧室走去。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住在一起,却形同陌路,每次席照山想喊住裴靳的时候,对方都会有意识地找借口逃开。这样的相处模式一直到裴靳结婚的前一夜才被打破。

昏黄的灯光下,席照山独自一人坐在酒吧的角落,鲜红的酒液在闪烁的玻璃杯中摇晃,倒映出他略

带些醉意的脸“帅哥,一起喝一杯?”

一个穿着暴露的小b走过来,熟练地搭讪着席照山。

男人穿着高领毛衣,只露出性感的喉结,在吞咽酒液时上下滑动。随意扎起的长发披在肩头,一副

斯文成熟的样子,正是他的菜。

“一个人喝酒有什么意思,我陪你一起?”

b不知分寸地凑近,上身几乎要贴到席照山身上。

“滚!”

席照山皱着眉往后避开,那b身上劣质香水的味道熏的他头疼。

“别这样嘛帅哥,有心事啊?”

b对席照山的退避也不恼,反而凑的更近。男人嘛,都是下半身生物,只要你制住了他胯下的那二两肉,再高冷的人还不是会沦为凡夫俗子。

他手上不安分地摸到席照山胯间,手法娴熟地隔着布料调戏着那处软肉。

席照山虽然被酒精麻痹了一些神经,可还是立马就感受到了腿上的温度,他胃里一下子翻江倒海,几乎被恶心地不行。

下一瞬,冰凉的酒液就被倒在了b的头上。席照山单手攥住那只脏手,一把反剪到身后,将人狠狠压制住。

“我让你滚,是听不到吗?”

他语气森然,吓得周围的人都退后了一圈,在酒吧里引起一阵骚动。

“疼疼疼,哥,我滚,我滚,您先松手!”

b疼地到吸一口凉气。在这一片儿的夜场,他还没遇到过这么难搞的主。席照山松开手,b踉跄两下,一溜烟儿地消失了,他揉着胳膊,在席照山看不到的地方狠狠地碎了一口:“d臭婊子,装什么清高,等吃了老子的药,还不是要摇着屁股求老子草…唔……”

话还没说完,突然一只强有力的手臂捂住了他的手,将他拖进了黑暗的角落。

另一边席照山拉了拉领口,身上莫名地发热,像是有酒液在皮肤上燃烧,渴望冰凉的触碰。

“好晕”

席照山晃了晃头,酒劲从肺腑冲上来,混乱了大脑的判断。

“不对劲。”

“酒不对劲。”

席照山在商场这么多年,不说摸爬滚打,却也是披荆斩棘,下药灌酒潜规则这些下三滥!

的手段他即使没经历过却也是同空见惯,只是没想到这世上还有敢对他下手的人。

酒劲散后药效开始挥发出来,席照山检查了周围一圈的人,确定没人盯着他后就快步躲进了厕所,将门反锁。

下药的人席照山不用想都知道,绝对是刚才那个b,只是不知他到底放了多少,仅仅这几步路的时间,药劲便已经窜了上来。

四肢好像有爪子在挠,痒意在皮肤上泛滥,渴望被粗暴地触碰。早就被肏熟的小穴在药力的作用下开始自动分泌润滑的液体,汩汩的淫水从穴口冒出来,打湿了内裤。

席照山靠着墙壁有些粗喘,他指尖在屏幕上滑动,却迟迟没有按下求救电话。

明明保镖就在附近,只姜一个电话,一条消息,分分钟他就能被送到医院,可他混沌的脑子里却不合时宜地想着别的东西。

如果打给裴靳会怎样?裴靳明天就要结婚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了,只是打个电话,他是我儿子,我只是给他打个电话,今天过后我们便什么也没有了,不会有事的……

这么想着,席照山摁下了通话键,音乐刚响起两秒,电话就被接通。

“爸爸?”

裴靳的声音有些低哑,似乎还带着些情欲的喘息,席照山的情绪在酒精的作用下被放大,他生气地质问:

“你在哪儿?和什么人在一起?”

“我在新房,和明姝在一起。爸爸,你声音怎么了?”

席照山的气息愈发地混乱,隔着电话裴靳都能感受到他此刻的淫乱,他状似疑惑地问养父,真诚的语气听得席照山本就沾满情欲的脸更加赤红。

“我在南三环新城路的folk酒吧,过来。”

他压抑颤抖的嗓音,尽量让自己听起来还算正常,内裤前段已经鼓起了一大坨,身体像被架在火上炙烤一般煎熬,与衣料稍一摩擦,便引起阵阵刺激。

勾人的气息从电话中溢出来,裴靳只觉得下腹火热,迫不及待地想要插到养父湿热的小穴里,把养父操哭。

"等着我。”

电话挂断的嘟嘟声响起,席照山彻底瘫软地从墙壁上滑了下去,屁股缝间淫水泛滥。

装靳挂断电话,朝脚下踩着的b又踹了一脚。b被打的吱哇乱叫,浑身都是伤,尤其脸上青一块紫块的,下手最狠。

“今天晚上先放你一命,要是我的人因为你下的药出什么事儿,你这条小命我迟早来收。”

“是是是,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b拖着扭曲的腿一瘸一拐的滚开。裴新扯开衬衫领口,血管因为兴奋在皮肤上凸起,肌肉紧紧绷着贴身的衣料,勒出完美的宽肩长腿。

他踹开酒吧的大门,扔下一张卡清场后就直奔席照山所在的位置。厕所门被踹开,席照山蜷缩在门板旁,衣衫被自己扯的凌乱不堪,裸露在外的皮肤已经被热气蒸地通红。

他抬起泪眼婆娑的脸,有些意识不清地看着突然出现的养子,黑色的眸子里因为热气,被蒙上一层朦胧的水雾。

“装靳。”

他声音都带着颤抖的低喘,裴靳暗骂一声,火气从下腹蹭蹭地冲上头。

他捞起席照山,将人抱进二楼酒店的包房,一

进门,席照山就整个人扑倒裴靳身上,搂着裴靳的脖子又亲又咬。

裴靳扒下养父身上凌乱不堪的衣服,被淫液打湿的内裤湿答答的贴在浑圆的臀部,沿着股缝陷进去,被水浸地半透明的面料若隐若现的透出嫣红张阖的小穴。

席照山修长的双腿夹着裴靳的腰不断摩蹭,意识已经模糊,身体全凭兽性的本能在挺腰戳刺,将火烧一样的龟头摁在裴靳分明的腹肌上摩擦。

裴靳手指摸索到穴口,指尖轻轻一戳便毫不费力地整根戳了进去,席照山哼哼一声,被药效泡的饥渴的小穴疯狂的搅动媚肉,吸附着手指渴望得到更大的刺激。

“席照山,你真是……要我的命啊。"

裴靳暗色的唇在席照山额头落下一吻,他翻身将乱动的人压在胯下,三下五除二褪干净了两人的衣服。

热腾腾的肉棒对着热烈欢迎的肉穴,“噗嗤”一声便毫无保留地全部插了进去。沉甸甸的囊带打在会阴上,被肉棒挤出来的淫水打湿。

装靳抓住席照山光滑的脚踝,将他的腿捞到自己腰上,他低头轻吻养父鼓囊囊的胸肌,敏感的乳头被激地一颤。

“爸爸,腿夹紧我的腰,我要动了。”

粗大的肉棒在湿淋淋的穴道里猛烈冲撞起来,硕大的龟头直抵媚肉。裴靳扣住养父的后颈,强势地掠夺对方的呼吸,唇齿纠缠得席照山喘息不赢,眼尾温润嫣红。

裴靳双手掐着席照山的大腿,强行分开养父因为敏感而禁闭的双腿,牢牢地压向身体两边。

肉棒大开大合的操干撞地绯红的胯下一片泥泞,淫水四溅。席照山被儿子肏得双腿大张,小穴堵满肉棒再被干到喷水?”

“嗯哈…裴靳…啊啊啊啊啊…”

席照山双腿颤抖,敏感的身体开始发颤,他的鼻尖蹭着裴靳的喉结,动作越羞耻,越欲求不满。

裴靳下身不停,低头咬住席照山潮红的乳肉,狰狞性器挺入撑大养父湿热不已的小穴,狠狠抽插,噗嗤出淫靡的汁水。

软肉被肏地麻木,却又极度的兴奋敏感,紧紧箍着深绞粗长的大肉棒,讨好又抗拒地吮吸包裹。

“夹得这么紧?”

“爸爸这是发骚了吗?”

裴靳一边肏开骚浪的小穴,在滚烫的深处凶猛地贯穿,一边蹂躏着席照山敏感倍加的乳肉。

没有阻隔的性爱激烈火热,席照山沉沦在裴靳直白羞辱的话中,羞耻的快感翻倍。

他瞬间高潮抽搐,呻吟尖叫。

“裴靳,啊啊啊啊…不行了…”

“好爽……啊啊嗯…小穴…小穴要操烂了…”

“啊啊啊啊,裴靳……”

贺书卿的性器让小穴重重的一吸,差点儿精关失守。他喘息低沉,更加蛮狠地鞭挞烂紧滑的甬道。任凭养父呜咽着想逃。

“爸爸明知道自己被下药了还让我过来,爸爸安的什么心思?”

席照山身上冒出薄薄的湿汗,勾勒出性感的线条,交媾的下体不堪重负的淫浪红肿,透明的体液打湿整个臀部和胯下,淫荡不堪。

“裴靳…我…嗯啊啊啊……”

裴靳手抓住席照山的胯,将人翻过身去,整个屁股挂在床边,被按在胯下拼命地狠肏。

“爸爸就是发骚了想被儿子肏对不对?”

“说话爸爸,只要你承认,我就放过你好不好?”

裴靳的性器肆意蹂躏着席照山红肿水润的小穴,席照山死抓着被子呜呜的哭喊,混乱的意识吐出从不敢说出口的真心话。

“是,我就是想被儿子肏……啊啊…”

“嗯嗯啊啊…裴靳…射进来……”

“…射在我肚子里…裴靳…啊啊啊…”

席照山胡乱叫着裴靳求饶,不堪重负的小穴对裴靳这一直惊人的持久力和耐力又爱又怕,明明已经承受不住,却又紧紧含住不肯放开,一滴不剩地吃下青年的精液。

“不要了…裴靳…够了…”

“…嗯啊……肚子,肚子…射满了…”

裴靳掐着席照山的腰狠狠中出,持久大量的精液股股地冲刷在痉挛的穴肉上,射满了席照山的肚子,平坦的小腹都微微鼓起,白浆多到溢出合不拢的后穴。

席照山忍着后穴精液流出的强烈羞耻,情不自禁地伸出双臂揽住裴靳的脖颈,轻轻地贴上俊美青年的薄唇,柔软舌尖小心翼翼地试探深入,

“嗯唔……”

裴靳配合地含住席照山主动贴上来的唇,细细品味。席照山累的不行,满脑子只剩下快感和满足感。

好满足,这种满足感让人头皮发麻。

“爸爸…老婆…我真想操死你……想把你压着干到死……”

裴靳贴着席照山的耳侧低语,席照山累的不行,亲着亲着就昏睡过去了,也不知道听没听见裴靳最后说的话。

第二天一早,席照山醒过来撑起身子,疲软的腰椎酸的他轻哼出声。裴靳刚好走进来,西装革履,跟他这副纵欲过度、满身痕迹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

裴靳凑近,熟练的扶着席照山坐起来,温热的指腹碰到光裸的皮肤,泛起一阵热意。

他吹凉刚煮好的粥,送到养父唇边,席照山咽了几口,有些贪恋此刻的温暖。

他已经好久没跟裴靳如此亲近地在同一片空间呆过了,裴靳此刻的动作眉眼和他被囚禁那时一模一样样,一瞬间,他似乎又回到了这场悖德的关系开始失控的地方,裴靳炽热的爱意还没有被他亲手打破,他还可以躲在“被迫”的借口后面贪婪的享受裴靳付出的一切。

席照山有些失神,他好像突然明白了自己最想要什么,鬼使神差地,他听见自己说道:

“裴靳,你今天结婚。”

语气肯定,却莫名带着些诘问的味道在里头。

裴靳顿了顿,放下手中的碗,轻声回答:

“是”

席照山蹙起了眉,金色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在突出的喉结上闪动。

“你去准备吧。”

……

裴靳对着镜子理了理黑丝绒材质的高定西服。唤出了666

“如果我离开,这个世界的时间会继续运行吗?”

“是的宿主,您前往下一个漩涡世界后,这个世界的时间仍然会流失,您可以选择以死亡的方式离开或者直接消失。”

裴靳抿了抿唇,眸光深邃。

“可我舍不得让他为我伤心啊666,你说怎么办呢?”

“这……”

666沉默一阵,很快又响起了稚嫩的电子音。

“宿主,虽然我不能暂停这个世界的时间,但是我可以向上面申请放慢这个世界的时间流速。宿主怎么能干,上面肯定会同意的。”

“谢谢你666”

裴靳低笑着回答,走出休息室。婚礼进行曲奏着欢快的旋律,青色草坪上微风吹起新娘的裙摆。裴靳面对面和新娘站着,司仪宣读婚礼的誓言。

“许明姝小姐,你是否愿意嫁给裴靳先生成为他的妻子?”

“我愿意。”

“那么裴靳先生,你是否愿意迎娶许明姝小姐成为他的丈夫?”

“我……”

“他不愿意!”

裴靳微张的唇还未发出声音,在所有人屏息宁神注视着这神圣的一幕的时候,一道清冷的男声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席照山穿着月白色的高定西服,西服面料上藏匿的暗纹似乎在昭示它和裴靳身上的西服出自同一设计师之手。

他如墨的长发用一根红色绸带绑着,精雕的脸庞被缕缕拂面的碎发削弱了男相的立体感,远远地朝裴靳走去,在铺满白玫瑰花瓣的路上比新娘还美。

“爸爸?”

席照山站上台,从司仪手里接过话筒。他晦暗不明的目光从裴靳身上移开,扫视了一圈台下的观众。

这场下坐着的虽然只有百来号人,但每个都是在政商军界举足轻重的人物。席照山深吸一口气,气势压迫凌人,毫不怯场。

“诸位,感谢各位抽出时间来参加愚子的婚礼,我很抱歉打断各位享受这样美好的时刻,但我现在必须宣布两件事。”

席照山扫视了一圈台下的人,许家长辈面布阴云,已经有人开始窃窃私语。

“请各位做个见证,我席照山在此宣布,从今日起,我与裴靳断绝父子关系,裴靳不再拥有作为席家继承人接手席式的资格。”

话一出口,台下顿时哗然一片。许明姝的手捧花摔倒地上,不可置信地捂着嘴。席许两家本就是商业联姻,席照山现在整这一出摆明了就是拒绝和许家扯上关系,态度坚决的同时还没给许家留一点儿面子。

许父许母脸色阴沉地上台将女儿带走,席照山不仁义,他们也不可能赔了夫人又折兵。

现场因为席照山的临时悔婚乱作一团,席老爷子坐在第一排,恨铁不成钢地把拐杖在地上敲地乒乓作响。

“混账!你不认靳儿是你儿子,我老头子还认他是我孙子。我老头子还没死,席家还是我说了算,你现在去吧明姝给我追回来!”

老爷子气的发抖,被人搀着拿拐杖指着席照山。

“你自己孤家寡人了半辈子,说什么都不肯结婚,现在你还要让我孙子也跟着你当和尚吗?”

席照山握着话筒的手捏紧,掌心冒出一层细密的汗。

“爸,诸位,这正是我要今日要宣布的第二件事,请允许我在此正式向各位介绍——席氏集团的另一位主人”

“未来的席夫人”

席照山凸出的喉结在白暂的皮肤上滚动,他看向裴新,向来冷静自持的眸子里被纷飞的白玫瑰染上一丝紧张。

“…裴靳…”

“…我爱你…”

台下的声音变得嘈杂,各种各样的声音从四面八方蒲上来,但席照山都听不到了,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他眼里此刻只剩下裴靳。

“你怎么……呃…嗯…不告诉我?”

裴靳带着一层浅薄茧子的手掌不安分地从席照山衬衫的下摆溜进去。

“我本来想给宝贝一个惊喜。”

手指从带着薄肌的小腹沿着人鱼线划上饱满的胸脯,裴靳低头叼住席照山后颈的嫩肉。

“谁知道,宝贝居然给我个更大的惊喜,嗯?”

裴靳突然一手搂住席照山的脖子,一手捞起膝弯将席照山整个人抱起来扔在了厚实柔软的大床上,席照山猝不及防地惊呼一声,接着整个人就陷进了柔软的棉花里,身上一米九几的男人重重地压上来,散发在空气里的占有欲和压迫感压地他喘不过气

“裴…靳…”

席照山好不容易抽出被困住的双手,抵在两人几乎贴上的胸前,像是在欲拒还迎,又像是欲盖弥彰。

“席照山,无人机只拍到你和周崇进了酒店”

“告诉我,你们做了吗?”

裴靳锐利的眉宇在碎发遮挡住的阴影下更加锋利,深邃的眼睛像是黑夜中潜伏的捕食者,令人背后生寒。

席照山双手攀上裴靳的脖子,用柔软的唇小心翼翼地去贴裴靳的下巴,在下颚到侧脸留下一串湿热的吻触。

“没有,裴靳……只有…只有你……上过我…”

席照山贝齿咬着下唇,脸上一片羞赧的潮红,他不惯于说这些露骨的话,只好蜷起修长的腿夹着裴新的腰暧昧地磨蹭,那张清冷自持的脸上满是羞耻感的薄红。

他第一次讨好别人,嫣红的舌头吐出来,舌尖轻柔地舔舐装靳的喉结,生怕裴靳不喜欢。

裴靳享受着身下性感儒雅的男人的讨好,受用地淡笑一声,低头咬住席照山生涩作乱的舌尖,唇齿交缠到一起,搅地津液在口腔里啧啧作响。

裴靳跪坐在席照山腿上伸手脱掉衣服,结实紧致的肌肉线条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宽厚的肩背当住灯光投下一片阴影,将席照山整个人罩在其中。

席照山头上的丝带散开,长发披在在身后,上身一片被蹂躏的凌乱,眼角晕开一阵潮红,嘴边还残留着热吻过后的水痕。他迷离地注视着裴新性感的腰身和磅礴的肌肉,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唇。

“c,爸爸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样子有多欠肏吗?”

裴靳抬起席照山的腿架到自己肩膀上,昨晚奋战了一夜的小穴还红肿着,在光洁的双腿间红肿淫乱的一片,一览无余。

“真是……”

裴靳随意撸了几下肿胀的性器,硕大的龟头对准张阖的穴口,马眼吐着前列腺液抵上了穴口火热的肉壁。

“…想让我死在你身上…”

“嗯啊啊啊……”

裴靳掐着席照山的大腿,猛地挺身插进席照山的身体里,粗大的性器整个撑开滚烫的内壁,龟头冲撞到底,席照山被插地尖叫出声,揽着裴靳脖子的手死死搂紧。

裴靳捏住他的下巴啃咬般吻上去,下身狠狠抽动起来。

“唔……嗯啊啊!”

裴靳凶狠地用阴茎摩擦柔软滚烫的媚肉,被迫容纳巨物的后穴欲拒还迎地绞紧肆无忌惮的入侵者。席照山根本无处可躲,声音被撞得破碎,从热吻里泄出来。

“…唔…裴靳…嗯啊啊…”

“爽吗?宝贝,我肏的你爽不爽?”

裴靳抽出阴茎,只留巨大的龟头卡在穴口,再卡着席照山的被掐出青紫的胯骨一撞到底。

“啊!”

席照山爽地蜷曲的手指在背肌上抓出道道红痕,白皙的脖颈扬起,抵着床单城出脆弱又美好的弧线。

“…爽…啊啊啊…好爽…裴靳嗯啊…”

胯间早就被插硬的阴茎激动地高高扬起,被夹在两人之间不断摩擦着腹肌,猩红的铃口吐出兴奋的前列腺液。

裴靳勒住席照山紧绷的腰,一下子跪坐起来,被撞得艳红的臀肉啪地落在他胯骨上,体内硕大的龟头发狠地撞上敏感点,猛烈的快感直接冲上云霄。

“嗯啊啊…裴靳…轻点儿…轻…啊啊”

“…轻点儿…要坏了……唔啊啊…”

席照山搂紧裴靳的脖子惊恐的求饶,可裴靳不仅不轻点儿,反而恶劣地咬住了面前殷红挺立的乳头,箍紧席照山的腰,不肯放过他一点儿。

怀里劲瘦的腰肢想逃般不断扭动,臀下贴紧的胯部肆无忌惮气势汹汹地疯狂抽插,每一下都蛮横地戳顶到前列腺,快感在吮吸般死死包裹的肠肉内达到顶峰。

“啊!裴靳…要来了…啊……啊啊啊!”

席照山惨叫着,本就红肿的穴口被磨到肿起。在爽到胀痛的快感中精液飞射而出,浓稠液体射在裴靳身上。

体内的性器这才堪堪慢下来,磨人又残忍,九浅一深地顶弄。席照山一边淅淅沥沥的吐出稀薄的精液,一边鸣咽地抓紧裴靳的手臂。

裴靳粗重的喘息声喷薄在他敏感的耳廓,在刚刚高潮过的身体上再次点燃起饥渴的欲望。

“…裴靳…嗯呃…继…继续…”

席照山混含着低喘的声音断断续续,裴靳伸出舌头舔舐他薄红的耳廓,仿佛没听到般继续磨人地缓缓顶入,研磨,拔出。

“什么?宝贝,再说一遍。”

“我没听清楚,说大声点儿。”

宽大的手掌握住席照山刚刚软下的阴茎,用和抽动一样难耐的领率摩擦桩身。

“呃啊…裴靳…继续…继续操我…”

裴靳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在席照山胸前吻了一下,然后壮硕地腰肢残忍地快速挺动,巨大的肉棒如同雷厉风行地极速抽插,囊袋地啪打声连成一线。

“啊……啊啊啊!”

席照山昂着头尖叫,手指紧紧扣着裴靳的肩膀,阴茎在暴风骤雨般的快感中重新硬起,被用力抵弄的前列腺又痛又麻,酸胀的快感溢满全身。

裴靳松开他,瘫软的身体无力地倒在床上,还没反应过来的小穴下一秒再次被粗大的鸡巴从后面挺入。

裴靳坐在席照山大腿上摁着劲瘦的腰肢发狠地把性器往小穴里抽送。这个姿势操得没那么深,可胜在龟头每一下都会重重的定在敏感点上,逼地席照山从头发至脚尖都开始颤抖。

他张着嘴想要求饶,可呻吟的声音都被操得沙哑,津液不断顺着嘴角流出,打湿了床单。

颤动的肠肉猛然绞住大的肉棒,穴口紧紧缩进仿佛要夹断身体内的异物,裴靳在绝顶的爽快中一刻不停的连续抽插。

终于在充奋的低吼和哑声的回荡里,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裴靳滚烫的精液浇灌在肠壁上,席照山的阴茎吐出第二轮白灼,稀薄而透明。

裴靳抽出性器,艳红的臀肉下艳红的穴口不堪重负地肿着,估计没个星期消不下去。

席照山累的很快就睡着了,裴靳帮他擦好身体,听着熟睡的人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他温柔地撩开席照山耳侧的长发,轻轻在养父侧脸留下一吻。

—02091号执念能量聚集体席照山攻略成功—

—任务完成,正在结算世界页面—

—请问宿主是否现在前往下一个小世界—

666清脆的声音响起,裴靳最后看了眼养父熟睡的眉眼,替他掖好被子。

“走吧。”

—欢迎宿主进入漩涡世界06370号—

—《替身的100条职业操守》—

—0637号执念能量聚集体:傅倾舟—

—请接收您的新身份信息;白月光裴靳—

—请宿主务必操翻他,肏服他—

“裴总?裴总?”

裴靳睁眼的时候,就感觉有人在喊他。

李秘书关切地看着裴靳,见裴靳悠悠转醒,才放下心来。

“这两套都是按您的要求挑出来的,您看您穿那套参加傅少的归国晚宴?”

裴靳捏了捏眉心,将这个世界的基本信息都消化了一下,随即指向其中一套蓝色丝绒的西服。

“这个吧,轻舟他喜欢蓝色。”

他声音温柔,说话时脸上带着温暖的笑意,像极了一个文质彬彬的富家少爷,看得李秘书有些脸红。

“啊,好,那我去备车?”

裴靳点了点头,送走了李秘书,这才仔细研究起这个世界的剧情来。

傅轻舟—-傅氏集团的大少爷,与裴靳从小长大,竹马竹马。大学的时候傅轻舟告白,两人确立了恋爱关系,但好景不长,一场车祸带走了傅父傅母的生命,裴家落井下石,联合京城其他几大家一齐吞并了傅家,而裴靳也是在此时踹了傅轻舟,还说了一些特别难听的话。

后来傅轻舟远渡海外,东山再起,即使看清了昔日白月光的小人面目,却仍放不下那段年少的感情,于是他包养了一个和裴靳九成相似的替身,还取名叫裴忘。

裴忘,裴忘,就是想忘却裴靳,而裴忘就是这个世界的主角受。

“啧,我还真不是个东西啊。”

“666,我在你心里就是这种人吗?你要给我拿这种人渣的身份卡?”

裴靳半开玩笑地向666问责,凭借着上个世界的任务业绩,666现在已经可以化出一丝实体了。

它飘在空中吐了吐舌头,语气颇有些撒娇的意味。

“这不是只有您能搞定这些疑难杂症嘛,宿主,您就行行好,帮我销了这些陈年老任务呗?”

裴靳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刚想摸摸666毛茸茸的的头发说好,下一秒就被一声冰冷的电子音打断

“是我帮不了你吗?要你去跟一个人类撒娇?”

一团模糊的人影凭空出现,强大的气势直接将666本就飘渺的实体给压散。666颤着嗓子,即使看不见,裴靳也能感受到小东西在害怕。

“主,主神。”

黑影低着头,似乎斜睨了裴靳一眼,裴靳想起来了,这团黑影就是最开始和他谈条件的东西。

“原来这家伙是主神,他怎么会突然出现?有意思。”

裴靳丝毫不惧地向黑影看了回去,还挑了挑眉,颇有些挑衅的意思。下一秒,黑影便裹挟着空气形成一阵旋风消失不见。

黑影来的莫名其妙,走的也莫名其妙,它消失后裴靳试着喊了喊6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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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伙把666也给他掳走了,看来这个世界只有靠自己了,他在心里腹诽着。

……

顾轻舟的接风晚宴设在顾家老宅,这里原来随着顾家的没落被银行拍卖出去了,但现在顾轻舟东山再起、光耀门楣,回国第一件事就是把顾家祖宅给赎了回来。

这场接风晚宴邀请的人也是涵盖了京城几乎所有豪门世家,政商军界皆有涉及。

裴靳出现在晚宴会场的时候,晚宴所有人都摆出一副吃瓜的模样,毕竟裴家和傅家当年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谁不知道傅轻舟和裴靳那点儿破事。

这些人有的在一旁指指点点,有的装作无事地来跟裴靳搭话,企图跟裴家搭上线。不管这群人出于什么目的,裴靳都微笑礼貌地回应了,俨然一副谦谦君子的形象。

话谈了一半,门口突然一阵喧哗,傅轻舟搂着一个年纪不大的小男孩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在三年的风霜打磨下,他褪下了少年的张扬和稚气,黑色暗纹的西装穿在他身上,勾勒出宽肩长腿的完美身材和沉稳干练的成熟气质。

他牵着男孩的手被围在人群中央,谈吐自如的样子一如当年的傅家大少爷般意气风发,矜贵不可攀。

裴靳嘴角勾起一抹微小的弧度,猎物出现了!他打断身旁围着搭话的人,礼貌地说了句抱歉,从容不迫地走到傅轻舟面前。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道路,裴靳隔着几米远跟皱眉不悦的傅轻舟对视,他眉眼本来就生得一副深情的样子,此刻含着笑,更像个温润如玉的痴情人。

“轻舟,好久不见。”

裴靳吐息温柔,就像两人真的只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般。傅轻舟被那声熟悉的称呼烫的一瞬愣神,下意识地手掌就松开了身旁人的手。

“这个小朋友……你不介绍一下吗?”

裴靳将目光移到男孩身上,原本深情的眼神忽然有些凌厉。

他上下打量男孩一番,不得不说,这小孩长的还真像自己,就是气质完全不同。

裴靳上辈子呼风唤雨、叱咤风云那么多年,现在虽然为了贴合剧情收敛了身上的戾气,但上位者的姿态和气势还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替身无法模仿的。两人站在一起,谁是真货谁是赝品一眼就能看出来。

裴忘有些窘迫地扯了扯傅轻舟的袖子,因为裴靳的发问,先前对他视若无睹的人们此刻都将目光集中在了他身上。

那些打量的、探究的、不屑的、讥笑的目光令他难堪。

感受到身旁人的胆怯,傅轻舟这才回过神来,看向裴靳的眼神里顿时迸发出厌恶,眉头都拧了起来。

这个人还真是一如既往地虚伪善变,明明都已经撕下了脸面,现在却又演出一副用情至深的样子来演给旁人看。

他薄唇紧抿,语气混杂着厌恶,极其不耐。

“你来干什么?”

裴靳睫毛垂下,挡住受伤的神色。

“你不希望我来吗?”

傅轻舟好看的眉头皱的更紧,这个人惯会伪装出他最心疼的样子,可他已经不是几年前那个毛头小子的傅轻舟了,早在那人亲手扔掉他们的戒指的时候,他就已经看清他自私虚伪。的小人面目了。

傅轻舟语气更加不耐,周身的气压都降到冰点,发出摄人的寒气。

“你到底想干嘛?”

裴靳不答话,薄唇微张,似乎是叹了口气,他看着傅轻舟的眼睛转而看向裴忘,凛冽的眼神带着居高临下的审视,与生俱来的压迫感令在场的人都感到后背直冒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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