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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还敢说你没有B这又是什么

 

楚落不敢动了。

然而那根他曾经用穴反复寸量,尺寸和弯直程度已经了然于心,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棒状物不断地顶楚落的尾脊骨,隔着柔软的衣料,顺势磨蹭夹入股缝中。

“不老老实实睡觉,想勾引谁?”

楚慕苏突然低笑,搭在楚落身上的手掌也随之往下移,“下面湿了?”

楚落微微睁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楚慕苏对他说了什么。

话语中的意味全然不像应该发生在他们身上的对话。

在震惊中又听到下一句让他更加震惊的话。

“臭婊子,是你对不对?”

察觉到楚落的僵硬,楚慕苏的呼吸变得沉重,他既愤怒又得意,冷声问道:“之前那个在地上的倒霉蛋,就是时胜吧?当时在厕所里死掉了?”

“是你杀的?”

“你可真行,平时装得跟小白兔一样,心肠倒是挺恶毒。”

“在我面前演戏,杀了我还不承认,很好玩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楚落咬牙辩解:“阿璟不是说他是因为心肌梗塞死的吗?”

“就算是因为我们打架,他才突发疾病,那也怪不到我身上吧?”

“而且谁杀了你?你现在明明活得好好的,做噩梦说梦话还怪到我头上,简直是莫名其妙!”

见楚落还在嘴硬,楚慕苏冷笑连连:“呵,好,还不承认是吧?”

楚慕苏起身,楚落本以为他要走,没想到他只是打开床头灯,从被子里拎出一条细小的布料,扔到楚落脸上。

“上次让你脱个内裤逃得挺快。”

“这样,我脱光了。”

“礼尚往来你也脱吧。”

“脱了给我看下面,向我自证清白,我就相信你。”

“你干嘛!”口鼻被腥臊的气息包围,意识到楚慕苏向自己扔过来什么东西,楚落手忙脚乱地拿下。

手里捧着的果然是一条男性内裤,尺寸很大,裆部隆起,不知道是被腺水还是汗液沾到,里头还有些湿润,楚落又羞又怒地扔回给楚慕苏。

“神经病!”

“变态!”

“我不需要向你证明什么!”他用言语掩饰自己的紧张,做出愤怒的姿态,双手往楚慕苏用力推去。

“你现在给我出去!别在这里发疯!”

楚慕苏眼神冷下,虎口掐紧楚落的两只手举高,他唇角勾起,“你很激动?反正大家都是男的,有什么关系?更何况我们还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弟。”

他将被子掀开,露出赤裸的强壮身体,俯下身将楚落的身体按倒。

楚慕苏玩味的笑,“还是说,身上有什么必须藏着掖着的丑事,不敢给我看?”

楚落的眼神忍不住往他胯下看去,在昏暗的灯光下,那里黑黝黝一片,被浓重的阴毛覆盖的三角区里一大条肉红的鸡巴上翘,随着他的动作轻微甩动,龟头红到发紫,茎身撑出狰狞的扭曲青筋,两团沉甸甸的卵蛋垂落,像是也会操人一般。

与楚慕苏那张俊俏明艳的漂亮脸蛋完全相反,根本不能称之为人的性器官,就应该长在牲口身上的一条驴屌。

楚落快要看呆了,情不自禁地吞了口唾液,发现这根傲人的玩意在他的视线下顶得巨高,粗长完全勃起,对他摇着龟头,马眼涌出的腺液要掉不掉

“快点,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脱裤子给我看。”楚慕苏无所谓地秀着身材,毫无廉耻之心地说。

你他妈对亲生兄弟勃起还有脸说这种话?

楚落愤懑不平地说:“那你还会跟顾璟结婚呢,难不成你们以后不会做爱?什么年代了,男男也有别啊!”

楚慕苏用舌尖顶了一下腮,嗤笑道:“你管我?”

说着楚慕苏的大手硬是摸上楚落的裤子就要扒,那架势明显认定他就是4号,不扒下来看逼就不罢休。

“不要,不要!你滚啊!”楚落慌得一批,死死抓着裤子。

楚落害怕了,楚慕苏不太对劲,就像饿了三天三夜的猫盯上守了许久的老鼠,眼睛还泛着绿光。

慌乱之中,他下意识地扬起手掌,朝楚慕苏的脸庞挥去。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静谧的空气中回荡,楚落毫不留情,使出全力扇,扇歪了楚慕苏的脸。即使他力气羸弱,生理基本与男性差不多,在楚慕苏那张俊美的脸蛋上留下一个结结实实的巴掌印。

被打得一时回不过神,楚慕苏瞳孔轻微缩张。

他一向是众星捧月的天之骄子,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从小乖乖听他的话,不敢有丝毫违逆的楚落打。

楚慕苏转过头,眼神阴森,猛地抬手一记耳光狠厉地回给楚落。

“啊!”

这巴掌力气有过之而不及,楚落直接被扇向撞往床头,被固定的床头剧烈晃动,晃得装饰用的帷幔垂落下来。

楚落的耳朵嗡鸣作响,还好床头是软包垫,如果是墙面,这一撞之下必然头破血流。

眼看楚慕苏的身躯往自己逼近,楚落慌张地挣扎,他怕极了也气极了,在楚慕苏身上和脸上不停拳打脚踢,握拳专门往楚慕苏的头脸揍。

楚慕苏毕竟练过散打,怎么可能真的被他毫无章法的乱拳打伤,只是挡住一击还有连击,他怒火中烧,见楚落还敢来,又是恶狠狠地反手一巴掌,扇得楚落摔倒在床,白皙的脸一边一个巴掌印,唇角被自己不小心咬破,眼泪从眼头滴落,砸在枕头上晕深几圈水渍。

“你怎么这么弱?”楚慕苏不解,随即了然地笑:“哦,还想骗我?”

楚慕苏不再迟疑,哪怕楚落被打得脸肿,可怜兮兮地流泪,楚慕苏只认为他的任何行为举止都是在演,在骗,在他面前惺惺作态。

——哭什么哭?奸杀我还有脸哭?

他骑在楚落身上压着大腿,快速扯开楚落的睡袍带子,直接将他的双手绑起,拉高固定在床头。

随即楚落感到下体一凉,外裤和内裤被一并扒下。

“啊!滚!别碰我!”

楚落赶紧两腿并拢,然而楚慕苏抓牢小腿,两条结实的大腿顺势被掰开。

咋一看毫无问题,只是普通男性的下体,尺寸也算不错。

楚慕苏的眼睛眯起,他没有太留意4号的阴茎,但是直觉似乎更像了。

冰凉的手指摸上垂落的睾丸,往上托起,底下却是一片平整的皮肉。

楚慕苏索性将头埋进楚落双腿间观察,手指移下去细细地摸索,大拇指按入,一个狭小的穴口被迫含羞带涩地拨开,往上缓缓开缝,如花朵在夜深开放,露出中间娇嫩红艳的肉蒂。

他轻佻地吹了声口哨,洋洋自得的情绪蕴含其中。

“还敢说你没有逼?”

“这又是什么?”

楚落心如死灰,他几乎能感受到楚慕苏的呼吸扑打在幼嫩的逼缝里,不争气的穴口缓缓地从骚心产出淫水,透明的水液沿着穴口流出,流到楚慕苏的手指上。

“我就知道。”多日的猜想变成事实,楚慕苏兴奋得头皮发麻,望着身下穿着睡袍衣襟大开的楚落,毫不客气地骂道:“贱货,果然是你。”

昏暗的灯光下,楚落的身体泛着层如暖玉般地光泽,他的身材高挑,骨架硬朗,但是皮肤有些过于嫩白,此刻像只被捕落的蝴蝶,被大头钉钉着翅膀不给动弹,身体被强制打开,露出底下畸形的娇弱性器官,既淫荡又迷人,倒有几分诡异的美感。

两根手指毫不客气地插入,倏地插到一处阻碍,楚慕苏愣住,直接拔出,将楚落的双腿分得更开,像把剪刀往上拗,手指拨开红艳的穴口,使用终端打开电筒往里面照去。

只见里头的媚肉鲜红嫩软,接触到空气和男人的手指后,层层叠叠地饥渴收缩,像吃人的妖洞,只是在洞口前有一层肉膜未开启。

楚慕苏薄唇微张,不太敢确定地看了又看,手指插进去触摸又收回,不断来回戳,摸得楚落惊叫连连,尾调丝滑地转为若有若无的淫浪。

反复几次,楚慕苏疑惑地小声嘀咕,“奇怪?怎么还会有处女膜?”

本来呆滞的楚落忽然灵光一现,像抓住了根救命稻草。

“啊啊啊啊啊——!!!”他尖利而崩溃地大叫,要不是房间隔音好,恐怕楚家所有人都要被他吵醒。

“变态去死!”

他被抓住的两只脚试图乱踹,正好一脚踢在愣神的楚慕苏脸上,差点把他踹翻掉下床。

“妈的!你发什么疯!”楚慕苏捂住被踢得酸麻的鼻梁,现在俊脸跟楚落一样好看,应该是有过之而不及,左边顶着巴掌印,右边顶着脚印。

他气急败坏地抽掉楚落的睡裤带,将楚落两条腿捆绑往上拉,就露出个圆翘白嫩的屁股,这下那重要的嫌疑人连折翼的蝴蝶都不像,反而像只被小孩掰断须爪和翅膀的笨甲虫。

“你才在发疯呢!”

楚落恨恨地说:“我还想问你到底要对我干什么!”

“别人死了想污蔑我杀人,还杀了你!”

“难道你现在是鬼吗?!”

“我从头到尾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疯话”楚落气到眼眶通红,浑身发抖,“你应该去看心理医生!有病就去治,别大半夜发神经来猥亵我!”

随即,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做出一副压抑着恍然大悟的震惊状,身体惶恐地往上蜷缩。

“原来是这样,我知道了,现在你满意了吧”楚落的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般滑落。

“我根本没办法……”

“又不是我想生来就长这样的,你能不能不要告诉爸爸,算我求你”

“不就是不想我跟你争财产吗?”楚落哭得呼吸颤栗:“真的要做得这么绝?”

“整个楚家都是你的,非要让我活不下去才行?”

“你又在演什么?”楚慕苏听着他乌头巴脑的阴谋论和胡言乱语的表达能力,情不自禁皱起眉头。

见他实在哭得伤心,语气也狠绝,表现又赢弱不堪,脸上还残留着两个清晰的巴掌印,楚慕苏的浅瞳微愣,有点不确定了。

“你是不是还想强奸我?好恶心”

楚落继续哭诉:“都是要结婚的人了,我会告诉阿璟,说你想要强奸自己的哥哥”

“操,你没完没了是吧?”被他哭得心烦,楚慕苏骂道:“闭嘴!再吵就真的强奸你!”

听到这话,楚落马上憋住眼泪,不敢吭声,居然真的像是怕被他奸污的模样。

楚慕苏的心情顿时更加烦躁,“装什么装?”

“你想得美。”他冷嘲热讽道:“以为我会让你如愿以偿?”

听着楚慕苏自恋的话,要不是此时被绑得像只超市被发卖的鸡,形式没人强,楚落真想吐他一脸口水。

他这个时候才有点绕过弯来。

——楚慕苏该不会以为自己是4号,因为喜欢他所以才强奸他吧?

有毛病!

楚落心中暗骂,但又不敢反驳,生怕一不小心暴露更多细节,只能强忍着怒火,憋得他肝疼。

“不对啊。”楚慕苏骤然反应过来:“出游戏之后,不是所有的伤口会恢复如初吗?”

他脸色阴沉:“该不会,这也被当成伤势,妙手回春帮你补好了吧?”

楚落被说中心事,表情瞬间木然。其实之前他也这么怀疑过,在强奸顾璟的时候,下身那种撕裂般的痛楚跟骑楚慕苏的感觉异常相似。

只不过当时受伤得太重,那一点小小伤痛完全被头部的痛苦所掩盖。

想到这楚落不免地有些扭捏,穴口流出淫水,思绪神游万里悄悄窃喜。

“差点被你蒙混过去。”楚慕苏眼神晦暗,盯着流水的小穴看,蓦然温柔地笑。

“哼。”

“那就再给你破一次处。”

被楚慕苏的话惊到,楚落忍不住偏头往那根巨屌看了眼,赶忙视线躲闪。

然后又忍不住再看了眼。

他不是故意想看的,或许是基因原因,双性的身体普遍天性淫荡,被眼前这硕大的家伙吸引,下体不由得虚空索敌,饿得敏感颤栗,穴口加速大量地分泌出骚淫的汁水。

——不行这是不对的

他还算有一丝理智,在心里不断地提醒自己。

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奸错人的意外,恐怕他一辈子都不可能对楚慕苏的身体浮想联翩。

收回视线尽力往上移,不小心又与楚慕苏那鼓鼓囊囊的健壮胸膛对上眼,楚落的脸颊陡然有些热烫。

“看什么?”楚慕苏冷冷地问,顺着楚落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胸,嗤笑骂道:“骚货。”

楚落尴尬地小声嘟囔,“切,谁稀罕看长奶子的男人”

——没事奶子长这么大干嘛!

下面还吊着两个秤砣,运动应该很累吧,还做什么运动员?怎么没给他甩掉?

楚落有点恶毒地想。

“装模作样。”楚慕苏语气轻蔑,随即下床。

楚落听不到更多动静,正感到奇怪之时,一个坚硬冰冷,并且凹凸不平的东西靠近他流水的小穴。

“这什么?”他有些茫然,视线往身下看去。

只见腿间一抹金色的光泽在闪烁,逼缝被恶意地摩擦,娇小的肉蒂被勾住,让楚落忍不住痛叫一声。

“洞这么小?”楚慕苏沉下眼,摸上青涩幼嫩的穴,试图用手上的物件继续往里头探。

粗砺的指腹掰开逼瓣,尿孔和阴蒂被尖利刮过,楚落慌张地弓起背,头往下努力看,仍然看不清楚。

“啊——!”楚落突然尖叫出声,狭小的穴口被外物强制入侵,内部被一点点撑开,被撑开的痛楚窜上脊背。

“进去了。”

楚慕苏盯着外翻出来的粉红穴肉不放,他十分体贴地将房间里的镜子拿到床前,抱起楚落往镜子里面照,松开楚落脚踝的绳子固定,将其掰得大开露出骚穴。

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手中的硬物缓缓插,插得楚落浑身颤抖发紧。

楚落这才看清了楚慕苏手上的东西。

熟悉的金色翅膀往两边栩栩如生地展开,楚落神色呆滞,浑身的血液仿佛成冰。

插在他身体里头的,居然是那个被他亲手拔出来的车标。

楚慕苏抬眸,对镜子里的楚落笑:“叫什么?不是在喂你想要的东西吗?”

他恶劣地问,“以为我会上你?”

眼见楚落的眼底立刻蓄满泪花,楚慕苏的浅眸闪过碎光,唇角勾起,变本加厉地继续羞辱他。

“谁会像你一样,喜欢乱伦?”

楚慕苏透过镜子,与楚落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对视。

他们年幼时的容貌颇为相似,只是与眼型狭长的楚慕苏不同,楚落的眼睛总是异常明亮。他当时常常跟随在楚慕苏身后,像个乡巴佬,紧盯着楚慕苏东施效颦,看他做什么都新鲜。

特别是跟着家教蹭学习时,那双下垂的眼睛就会眯起笑得餍足,好像占到了什么大便宜一样。

一开始还能装作看不到,但谁让他总是想方设法地来博取自己的注意力

想和自己一个房间睡觉,非要吃自己碗里的食物,甚至偷偷嗅自己衣服的味道。

劣等的胎生种,本身基因就极差,只是楚慕苏没想到楚落现在连基本的廉耻心也没有。

——恶心。

怎么会有人对自己的血亲,产生不应该产生的情感和性欲?

“你才是变态。”

楚慕苏斩钉截铁地说。

眼见楚落的眼眶瞬间红透,泪水要掉不掉,楚慕苏更是感到心头一阵畅快。

他抓着车标往楚落的穴里再按进一点,再拔出,再插进转圈。

“还想告诉阿璟?”

“你有什么资格威胁我?”

楚慕苏解下楚落被捆绑的手脚,丝毫不担心反抗,讽刺地说:“有本事你现在不穿衣服跑出去。”

“随便你大喊大叫,怎么发疯也好。”

“看是有人为你撑腰做主。”楚慕苏恶劣地笑:“还是马上把你这畸形的身体扫地出门?”

楚落的脸色一片煞白,他这才反应过来,即使把游戏里的事翻了篇糊弄过去,他是双性的事实万一被楚谌知道,那再也别想进楚家的大门了。

“还不如省点心,讨好我,给我找点乐子”

楚慕苏想了想,意味深长地说,“或许我还能顺手帮你。”

昏暗的房间内,床头灯发出朦胧的光晕,清幽月光透过小阳台的缝隙,斑驳地洒进房间内。

床上两人的身体紧密交叠,这本该是暧昧的姿势,但楚落却感到遍体生凉,他低垂着头,对楚慕苏的提议沉默不语。

正当楚慕苏觉得无聊时,楚落声音颤抖着问:“是不是我只要全部吃下了,你就不会告诉爸爸?”

楚落眼眶一热,泪水几乎要夺眶而出,但他强忍住泪意,深吸一口气,艰难地说:“但你要说到做到。”

“如果你告诉任何人,我会恨你一辈子”

楚落这才明白,原来楚慕苏真的是打从心里看不起他,一如既往地没有变过。

眼角湿湿的,跟之前故意挤的泪水不同,泪痕经过的肌肤像被火烧过。

楚落不想让楚慕苏看到再多他狼狈的丑态了,除了能引得身后这人的发笑外,再也没有任何作用。

他低头眨眼憋回泪,按紧楚慕苏的手,将车标剩余的部分压得更深,丝毫不爱惜地往里面深插。

“唔”楚落的侧脸因为牙关紧咬而绷住,冷汗冒出,下体传来被撕裂的痛楚。

不多时吃进去了金马的上半身,后面哪怕再费力地往里塞也没有用,两边展开的羽翼将穴口牢牢挡住,倒有种绮丽的美感。

他只能难受地拔出,空虚的小穴被扩开了一个小洞,被摧残得可怜,娇嫩的穴肉咕噜咕噜,吐出含着轻微红丝的半透明淫水。

如果要全部放进去,那只能……

楚落望着有点尖锐的羽翼发愣,虽然车标做了圆角处理,但是总感觉会有插穿宫腔口的风险。

含着眼泪,楚落不由得苦笑。

算了,反正这个器官就是累赘,弄坏了又怎么样?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试图先用羽翼轻轻插入。

就在尾翼刚进一点的时候,楚慕苏的手掌骤然按住了车标,让它无法再动。

“跟你开个玩笑。”

楚慕苏冷冰冰地说,将车标拔出。

看向金马头上黏着的一点血液和淫水,楚慕苏皱眉,忍不住低声骂道:“蠢货。”

他顿时感到无趣,随手将车标扔下床去。

楚落有些迷茫,被楚慕苏抱到床上盖好被子。

“睡觉。”

他搂紧楚落,硬是挤进大腿间,将还硬到要爆炸的鸡巴压在楚落的腿心里。

楚落虽然劫后余生,但他仍然忐忑不安,担心楚慕苏不会履行他的承诺。

“……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楚落小声地抽泣,细细挤出声音。

——他心情好了,就说是玩笑。

如果明天心情不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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