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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龙教小龙怎么C自己的母亲双龙

 

龙蛋一直都是恶龙在孵的,在漆黑的小蛋降生的之后,宋越明白了,父亲抛弃他母亲的原因就是因为自己傍上了富婆。

他攥紧拳头发誓一定要让父亲付出代价。

大学毕业后宋越来到父亲所入赘的家族所在城市,他这两年一直在报纸上观察父亲的一举一动,知道他并不是一个为了富婆封心锁爱的人,反而闹出过不少花边新闻,不过最后都被富婆出面摆平了。

“他还挺受富婆喜欢。”他忍不住戏谑笑出声。

接下来的时间段里,他找了一家公司上班,闲暇之余就会去周边的酒吧寻找父亲的身影。

皇天不负有心人,他观察到父亲很喜欢去一家名为卡桑的酒吧,基本一周去两三次,在那里搭讪女孩,不过都只是闲聊,没有上床的意思。

宋越偷偷观察了他三四个月,基本确定了他的搭讪喜好,父亲喜欢清纯小白花类型的。

说来也巧,宋越在长相上完美继承了他母亲的清纯脸,再加上他小时候营养不足所以身高只有一米七四,若是穿上裙子说不定真能以假乱真。

就这样,在观察父亲的第五个月时,宋越穿上一身白裙出现在酒吧里,他高挑的身高和清纯而又精致的容颜让他颇受酒吧男人的关注。

他往吧台一坐就有很多男人过来搭讪,宋越都夹着嗓子拒绝了。终于他看到了父亲的身影,如往常一样和几个一起喝酒寻欢的兄弟围在一起。

父亲似乎一眼就注意到了他,在和兄弟调笑两句之后就朝着他走过来。

“美女,一个人吗?”

宋越不动声色的打量他一遍,他还从来没有这么近的观察过他的父亲,比母亲藏着的照片上的样子老了一些,眼下有点细纹,不过确实是成熟男人的加分项。

身材保持的很好,做赘婿的若是连外表都打理不好,可能早就被富婆抛弃了。

他点了点头,他很怕因为紧张会暴露原本的声音,再加上父亲阅女无数难免会听出来端倪。

父亲给他点了一杯酒,坐在他旁边和他攀谈起来,目光时不时在他身上打转。

不紧张是不可能的,他在出门前遮好了一切关于男人的东西,脖子上系着丝带,胸部也垫了假胸,可以说是万无一失。

父亲突然开口:“你长得很像我曾经见过的一个人。”

宋越明白父亲是在说他的母亲,强装镇定道:“是吗?”

他观察着父亲的神情,见父亲笑意不减悬着的心才放下了。

“可能是因为美人都有些相似之处吧。”父亲伸手就要摸他的头发,被他躲了过去。

他知道放长线钓大鱼的道理,如果轻易让父亲得了手,他以后再想让父亲提起对他的兴趣就很难了,要给父亲一点希望,但不能是全部。

“抱歉,我不要能接受陌生人碰我。”

闻言父亲笑意更甚,照着话题和宋越聊天,其中多次暗示想和宋越去包厢里面单独喝一喝。

宋越已太晚了明天要工作为由拒绝了他,父亲又说要自己回家,这次宋越倒是没拒绝,总要给他点甜头。

之后的一周时间,宋越总是“巧合”的在酒吧里碰见父亲,他们的关系也逐渐亲热起来。

这天晚上父亲送他回家,临下车时亲了一下宋越的脸颊,宋越佯装害羞的跑走了。

自那以后两人的关系快速升温,父亲终于按耐不住将一张名片给了他,名片上是一个地址。

“这是我家的地址,我先回家,你一会打车过来吧,我会给你报销路费的。”

原来是这样,为了不让富婆发现在外面的房子,与人约炮的时候特地让人与他错开去他家。

宋越假笑着同意了,他等待这天已经很久了,口袋里的针孔摄像头也要派上用场了。

来到父亲家里后,父亲拿出柜子里的酒给他倒了一杯,宋越看着酒已然猜到父亲的意思,他笑了笑顺着父亲的意思喝了一些。

他属于酒量很好的那种人,几个回合下来他没什么异常,反而是父亲脸被酒熏红了。

“我带你去房间休息吧。”宋越架着高大的父亲朝着卧室走去。

到了卧室里父亲开始对他动手动脚,他对父亲说:“你先去洗个澡吧。”

到嘴的肥肉不能就这么飞了,父亲虽然急着想要但还是听宋越的话去洗了个澡。

洗澡途中,宋越拿出准备好的针孔摄像头安装在了床对面的一个插座上。

等父亲回来时,他又以父亲的酒好喝的理由哄着父亲继续喝酒,他在酒里下了药,一来二去把父亲灌晕之后才在父亲的身边睡下。

从安装摄像头开始,宋越连续两天都没有去酒吧,他下班回家就坐在电脑前看看有没有拍到什么好东西。

父亲确实是一个浪荡子,这边不过就是没见两天,他就又找了一个同类型的女人。

这次他显然着急的多,两人亲着来到卧室里,父亲急匆匆的脱了女人的衣服。

女人有些醉了没有反抗,父亲脱下自己裤子,圆润丰满的屁股正对着摄像头。

有型的后背,有力的腰肢,富有弹性的大腿,迷人确实太迷人。

宋越看着阴茎就已经硬了,他从来没想过会有一天对着父亲的屁股打手枪。

镜头里的父亲阴茎很大,即便从背面也能看到一些,黑紫黑紫的而且阴毛旺盛。

或许是喝了一些酒的原因,几把并不是很硬,但是父亲已经忍不了这么多了,他扶着几把就插进了女人的蜜穴。

女人被刺激清醒了,一边推搡着一遍浪叫,父亲的动作非常激烈,公狗腰挺起收缩干的女人全身摇晃不停。

宋越不关心女人现在是何表情,他的注意力都在父亲的后背上,父亲高大的背影第一次出现却是在这种场合下。

说实话他很兴奋,凑近电脑屏幕看着父亲因为做爱而晃动的屁股,大腿肉都一震一震的,还有后背出现的细汗。

妈的,他几把要硬爆了。

父亲的几把在女人身体里面射了,可父亲还不想结束,他换了一个姿势,趴在女人身上开始干。

这个姿势很棒,父亲屁股下的小穴进入到了镜头里,那里是从未有人涉足的粉色,和父亲全身的古铜色有些不搭,但别有一番风味。

宋越幻想着自己站在父亲的身后,对着父亲的小穴猛插,父亲会不会像身下的女人一样浪叫,或者说会哭着向他求饶。

他想着上下撸动着自己的肉棒,他的处男肉棒因为生理上的父亲变得无比硬挺,在他没有经验的撸动下射了出来。

刚好镜头里的父亲也大喘一声内射了,累了的父亲趴在女人怀里。

宋越看着射在电脑屏幕上的精液,精液沥沥拉拉的在电脑屏幕上流淌,就好像隔着屏幕射在了父亲身上一样,精液在父亲的后背上伴随着细汗一起流下一般。

他手指抹了一下精液,笑着对准父亲的小穴位置揉了揉,欲望焚身的舔了舔嘴唇。

“父亲,我一定要毁了你。”

宋越再次见到父亲时,父亲对他的到来表现的十分惊喜,他想父亲或许在他不出现的第一天晚上就觉得他们之间没戏了,自然没料到他还会过来找。

父亲本还想和他闲聊一番,可宋越心里只有如何操干父亲,让父亲受到屈辱和折磨的想法,如今证据已经在手他不想再装下去了。

他亲吻上父亲,一步步把把父亲逼进卧室,父亲看起来十分享受他的吻,一路上都没有反抗,毕竟白送上来的猎物不要白不要。

“我没想到你这么主动。”父亲躺在床上看着面前的小美人脱自己的衣服,小美人似乎很急切的想要和他干一炮,三下五除二的就拽开他的领带,扯开他的衬衫。

宋越笑了笑不再压制原本的声音,用男声说道:“是啊,我现在急的要命。”

兴许是声音给父亲的冲击太大,父亲呆愣了两秒,就这两秒被宋越抓住了机会,手掌向下解开了他的腰带。

“你t的男的?”

宋越欣赏着父亲不可置信的表情,欣赏着父亲额头暴起的青筋,连父亲转而愤怒的眼神在他这个儿子看来也是勾人心弦。

“我当然是男人,父亲。”

他语气平常的爆出自己的身份,期待着父亲会不会因为他的话陷入沉思,或者说经历头脑风暴。

父亲的表情如他想的那般诱人,上挑的眼睛平日里都是些算计,如今却是微微扩大,宋越离得很近,就连他眼睛了的红血丝都看到一清二楚,而这并不是最想看到的。

他看到父亲的嘴唇在颤抖,眼神从不敢相信变成恍然大悟:“你是宋莲的孩子?”

被猜出来身份的宋越娇羞的捂嘴一笑,趴在父亲的怀里,像动物世界里的幼崽窝在母亲怀里那样,圆溜溜的眼睛眨巴眨巴看着父亲。

父亲的胸膛比他想象的还要温暖,心跳声有力的跳动着,宋越听着就感觉自己的毛孔都在兴奋的跟着他跳动。

他并没有换来父亲的联系,父亲厉声让他从自己身上下去,还说这什么如果现在下去就能对他之前的事情既往不咎。

宋越自动屏蔽了父亲伤人的话,他的手指挠了挠父亲的心窝,父亲被他的动作刺激的发抖,那一刻宋越不仅听到了心跳声,还听到了磨牙声。

“父亲果然最棒了。”宋越抬头对父亲眯眼笑,他的皮肤白嫩,此时脸颊因为兴奋沾上绯红色。

他继续说到:“父亲,昨天晚上就是在这里对着女人大草特草的,那个时候的父亲真是太漂亮了。”

说的话让父亲头皮发麻,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是被这个臭小子给监控了,想来就是那天晚上骗他洗澡的时候干的。

他厉声怒喝趴在自己身上的宋越:“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宋越还在维持着清纯小白花的人设,他苦恼的揉了揉耳朵,娇嗔着:“父亲难道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偏还摆出受人欺凌的姿态,眼睛下垂为难的咬住下嘴唇,如果听不到他的声音恐怕会真的被他这幅表象迷惑。

父亲沉默不语,宋越早已替他做好了决定,他托着父亲的乳房,痴痴的望着揉着。

他还记得母亲给他喂奶的样子,父亲的乳房竟然比母亲的乳房还要大一些,古铜色的巨乳上点着粉红一点更显情色。

“我们是父子,不能做这种事情。”这时候父亲却念叨起他们是父子关系,这样的话只会招来宋越嗤笑。

“父亲,当真还记得我们是父子,”他放肆大笑过后,一把抓起心爱的父亲的头发,“念在我们是父子关系的份上,父亲让我舒服了,我就考虑不把视频公之于众。”

他坐在父亲的腰上,按着父亲的头放在自己的裆部,手掌向下捏着父亲的后颈:“父亲帮我口出来吧。”

父亲一定会做,富婆对于他沾花惹草的行为忍耐到了极限,如果他和女人上床的视频被媒体发布,那么富婆一定会抛弃他另寻他人的。

如宋越所想,父亲一脸不服气的掀开他的短裙,看到他里面穿的粉色蕾丝内裤的时候鄙夷的小声嘀咕了一声变态。

“我可是觉得你会喜欢才这么穿的。”宋越故作伤心道。

父亲不愿意理会他,现在只想赶紧了事,从此就和自己的变态儿子再也不见。

宋越的肉棒早就硬了,父亲一脱他的内裤,肉棒就啪的一下打在父亲的脸上。

与宋越的长相不同,他的肉棒完全继承了父亲的基因,虽然还是从未使用过的粉色,但是尺寸却有二十厘米出头,足以把男人的屁股操开花了。

父亲张开嘴巴把他的肉棒探进嘴里,宋越的肉棒没太有膻味,父亲含的不算痛苦,只是稍微含深些就戳着他嗓子眼让他想吐。

宋越的舒服的呼出气,父亲的嘴巴比他想的还要热,还要紧,舌尖挑逗着他肉棒的马眼,反复拨弄。

被父亲口着,宋越也不忘了调戏他:“我的这里还是和父亲很像的,父亲喜欢吗?”

“唔唔唔……”父亲没有说话,他的眼睛被蒙在裙子下面看不清宋越此时的表情,如果被他知道宋越满脸潮红的坏笑,他一定会忍不住朝着脸上就是一口唾沫。

可他现在不能这么做,他吐出龟头一手抓着肉棒,环绕着柱身舔了起来,他的舌头给女人舔穴练得非常灵活,在碰到柱身时就自动勾着裹着,舌苔与舌尖齐上阵挑逗着。

眼看宋越还没有要射的意思,他只好继续往下舔,舔儿子硕大的睾丸,嘴巴像金鱼张成o型将睾丸收入其中,舌头在睾丸上不停的打转。

宋越被弄得舒服极了他不加吝啬的夸奖父亲的口活:“父亲的小嘴好会吸,父亲要把我吸射了。”

嘴里这么说着肉棒却没有要射的意思,父亲重新含住他的龟头,他还没准备宋越就按着他的头,挺腰让肉棒往他的嘴巴深处撞。

“唔唔唔——”父亲难受的推着宋越的腿,几把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攻击他的咽喉,喉咙边上的软肉被戳的发麻。

父亲双眼冒泪,双手紧紧抓住儿子的大腿,试图通过动作让儿子对自己怜悯一些。

宋越昂着头呼气,手里的力气又大了几分,动了几个来回把精液射进父亲的口中。

年轻人的精液总是浓稠些还伴随着一股腥臭的膻味,父亲被呛得跪在地上咳个不停,宋越掰开他还未合拢的嘴巴,父亲嘴里的精液与唾液完美的交融在一起,在上下唇之间藕断丝连。

他的手指伸进去,父亲不适的摇头,一双眼睛桀骜不驯的瞪着宋越。

宋越浅笑,继续手里的动作:“父亲别怕,我帮你把精液扣出来。”手指的力气加重,滑向父亲的喉咙。

父亲无法用嘴巴呼吸,只能加重鼻吸,手指插到喉咙时他再也忍不住痛的翻起白眼。

口活结束后,宋越意犹未尽的打开床头的柜子,嘴里还念叨着:“父亲以后有许多小玩具吧。”

父亲想要阻止已经晚了,宋越看着他歪头一笑拿出了润滑剂和一些情趣用品。

宋越一个个拿起来放在床上,还不忘了观察一番。

“真会玩啊。”父亲比他想的还要会玩,串珠假鸡吧和跳蛋都有。

他将润滑剂丢在跪着的父亲面前,俯下身在父亲耳朵旁低语:“父亲,选一个,自慰给我看看。”

床上父亲双腿弯曲敞开,刚刚润滑的液体还留在大腿之间没有干,小穴从来都不是让手指干的地方,手指的强插让父亲难受的哼唧着,他人高大,手指也比其它人要粗一些,小穴即便有了润滑剂疏通,也难免排斥。

父亲浅棕色的眼睛偷偷瞄着宋越,这个嘴里一直说如何如何爱他的人现在呆若木鸡的站在床边,行为没有任何行动,眼神倒是看起了好戏。

小穴初尝试时又麻又痛,入口处还有些湿润,到了里面就干涩的要命,对于手指挤压着排斥,抗议自己并不喜欢手指这个陌生来物。

面对这样的情况,父亲草草的捅了两下就放弃了手指,改拿起床上的跳蛋。

与他而言一开始使用假阴茎和串珠无异于是痴人说梦,所以还是从小巧的跳蛋开始比较好。

他注意到从他拿起跳蛋后宋越看他的眼神就很不对劲,戏谑里带着些失望,还有他看不懂的感情。

情况不容他多想,捏着跳蛋对准穴口就往里面插,小穴还没从手指插穴里面缓出不来,可怜的小口还未完毕就被强硬的插进了一个跳蛋。

穴口的神经在排斥跳蛋,蛋头插进去就会被小穴吐出来。

“父亲我来帮你吧。”宋越单推抵在床上,手朝着父亲小穴的位置寻去。

父亲抓住他的手惊慌的摇头,天知道要是把主动权让给这个变态,自己会被折磨成什么样子,他皱起眉头看着宋越压低声音:“我自己来。”

宋越回退一步,从参与者变回了旁观者的身份,头微微低垂,目不斜视的盯着父亲的小穴。

“啊——”父亲被逼到走投无路只能食指有力把跳蛋塞进小穴之中。

他的敏感点在很浅的位置,跳蛋刚进去一些就触碰到了,他想要喘息但对上宋越的眼神还是缩了回去。

“可以了吧?”父亲不耐烦的对着一直看好戏的宋越吼道。

宋越摆着手指表示不行,他弯下腰扭着父亲的脸对着父亲的脸颊撕咬,下口不重只是他的虎牙磨着皮肤表面难免刺挠。

“父亲要射出来才可以哦。”又是笑着下达了死命令,手摸到床单上的遥控器按下。

容下一个跳蛋本就困难,穴里那劳什子东西还震动起来,高频率让跳蛋很快变得热起来,跳动着烫在父亲的敏感点上。

感觉从痛苦慢慢变成了奇怪,整个甬道都以为跳蛋变得酥酥麻麻的,父亲甚至感觉到自己的穴口都因为跳蛋抖动。

“唔额嗯啊啊……”父亲抿紧了嘴巴,不让自己再发出奇怪的声音。

他上面可以忍住,小穴里却舒服的开始分泌润滑的肠液,虽然不多,却足以让跳蛋在里面得到一些进去的辅助,跳蛋表面被肠液包裹着变得很通行,一点点的往小穴里面进,随着越进越深,父亲的小穴里只剩下了麻和爽。

阴茎这时候已完全站起来,父亲知道自己若是在沉迷后穴,可能回向不可想象的地步上发展,他握住自己的肉棒快速的套弄,通过这种方式快点结束这场父与子的闹剧。

他低估了宋越对他的变态心思,亦或者说是掌控欲,宋越生气的架起他的双腿,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进入了他的身体。

宋越用全身力气架起父亲的腰重重往下压,肠壁在他猛烈的攻势下溃不成军,自己对那炙热的肉棒城门大开。

“不行,啊啊跳蛋啊啊还在嗯嗯额里面。”父亲捏着进入自己身体的儿子肩膀,他的胳膊暴起青筋同时小幅度的抖动着。

他用了些力气,连脖子和额头都血管凸起,手指甲死死掐进身上人的皮肉里,算是一种无声的抗议。

越是这样越能激起宋越的征服欲望,腰部带着屁股一下下砸在父亲的屁股上,肉刃在父亲的小穴里面来回顶弄,短裙外面的纱磨着大腿,惹得父亲牙齿打颤的同时再也忍不住的发出细碎呻吟声。

小穴里的跳蛋还没出来,肉棒的龟头推着无疑是将跳蛋送到更深的地方了,宋越也不太好受,父亲的小穴太过紧致干涩,撞击跳蛋时也会被震到马眼。

他本想把跳蛋拉出来的,如果没看到父亲那副欲仙欲死的表情的话。

是啊,他恨之入骨的父亲,他日思夜想的父亲,如今就躺在他的身下任由他将几把开辟小穴,他倔强的父亲一直强忍着喘息声,可那又怎么样呢,他还不操得父亲咬着牙也得扭曲的喘上两声。

这一切于他而言就像一场不真实的梦一样,在小的时候他经常在想为什么别的孩子都有父亲陪伴自己为什么没有,而现在他终于有了自己的父亲,还用肉棒把父亲变成了一只雌伏在他身下的狗。

想着想着,鼻腔传来异样感,鼻血从鼻腔里流淌下来,鼻血流速很快很难止住,再加上宋越对突然造访的鼻血不想管,所以很快就流到了脖子,再之后就是胸膛,纯白的裙子上爬上一道血痕。

现在的宋越如同鬼魅一般,鲜血让他清纯的脸上多了一些妖冶,站在昏暗里变成了索命的女鬼。

对于宋越来说这都不重要,他要狠狠地干自己的父亲,让父亲对自己哭泣,对自己浪叫,这才是最重要的。

他身下的动作愈发快了,电流感贯穿了父亲的身体,从大脑到脚踝都无一幸免。

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牙齿已经把下牙给磨破皮,离流血也很近了,他喘道:“啊啊啊嗯啊啊唔啊。”

儿子鼻血随着动作起伏淅淅沥沥的滴了他一声,他的胸膛他的小腹他的大腿,连阴茎上都血迹斑斑。

身上的宋越已经疯魔了,仿佛要干到血液流干为止,就在这种情况下宋越完成了第一次内射,没有任何的征兆,滚烫的精液就如喷发式灌进了小穴里。

穴心被精液一缕一缕的浇灌,最深处的跳蛋也刺激着那里,父亲被干得屁股一缩一缩的,舌头不停抖动着发出夹杂着口水声的喘息。

还没有结束,宋越怎么可能只干一次,他抽出肉棒后,射过一次的肉棒还软着,他就扶着肉棒又一次插了进去。

小穴的软肉与舒适的包容度让他的肉棒有了要硬起来的趋势,他根本不等肉棒完全硬起来就开始在小穴里面乱插,没有任何规律可言,龟头在小穴里面肆意妄为。

父亲不再感觉到爽,只感觉奇痛无比,再也无法忍受朝着他一脚踹了过去,无力的脚轻松的被宋越抓住,宋越亲吻着他的脚踝,对着这个敏感地带狠狠的咬了下去。

一时之间也分不清在他脚踝上的到底是鼻血还是咬出来的鲜血,或者两者都有。

父亲吃痛的惨叫出声,他看着脚踝上的血划到他的小腿,又慢慢朝着他的大腿进军。

宋越钟爱着父亲身上的每一块地方,所以父亲流出的血也应该归他所有,他仔细舔着父亲小腿上的血液,舔的父亲汗毛耸立。

他想把脚踝从宋越手里抽出来,宋越自己放开了他,随着身体出现踉跄行为,刚才还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的宋越一下倒在了自己的身上。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父亲没来得及反应,他看着天花板大口喘着粗气,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来。

妈的,这都是什么事啊?

安然从来没觉得自己是什么好人,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沾上赌博的。

只记得自己一时兴起去赌一把试试,一开始一直赢让他有些沉迷,到了后来就输得厉害,可他一直觉得自己能赢回来,一日日的往返赌博厅,身上的积蓄就这么赌完了。

在身上没钱之后他就开始给妻子要钱,起初妻子还给她一些,到后面就受不了他的赌博行为,带着孩子和他离婚了。

离婚时的安然还在想着如何靠着赌钱一本万利让妻子和孩子回到自己身边。

所以他拿着妻子最后给他的饭钱着急的跑到赌博厅里,不出所料的又输了。

他如今已经因为赌博负债累累,工作人员也知道他已经没有钱财可还,就想着从他身上索取器官来还债。

几个工作人员架起安然就要离开,不管安然怎么抵抗都无济于事。

这时一个身穿黑色丝绒马甲的男人出现在他的面前,看他的着装一个是赌博厅的经理之类的。

“放开他吧。”男人飘飘然一句话就让工作人员听话放开了他。

安然拍了拍屁股上尘土起身就要走却被男人叫住。

男人张开一臂低头说:“顾公子请你过去。”

“顾公子?”安然心生疑惑,在脑内检索了一番确定自己不认识什么姓顾的人。

能被经理如此恭敬的称呼,定然是有一定地位的人,安然自认和这样的人没有什么交集可言。

跟着经理的脚步上了楼,来到一间装横华贵的包厢里面。

经理点头离开后,安然扫视一圈包厢内,包厢里有三个男人坐在真皮沙发上,三人的样貌皆是极品,只是风格囧然不同,中间的男人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盯着他。

还不等安然问,三个男人中年龄较小的那个先满脸不屑的说:“顾哥,你的眼光什么时候这么差了?”

他站起身围着安然走了一圈,打量的目光将安然从头到尾的看了一遍,像看一件商品一般。

安然被盯得不太自在,他肩膀内扣双腿也夹紧,垂眸不敢看三人。

中间的男人就是经理口中的顾公子,他按灭手中的人眼,走到安然面前,嘴巴一张烟气呼的扑在安然脸上。

安然没有吸烟的习惯,他自小就闻不惯烟味,在楼下的时候就因为对面抽烟一直咳嗽,当然他觉得这就是他输的原因。

他缩着鼻子抿紧嘴巴控制住自己不能咳出来,顾公子看着他一脸隐忍的模样,扶着额头笑了。

安然不能理解这些有钱人的思路,更搞不懂面前的这个公子哥为何突然笑起来,难道是笑他的落魄吗?

他默默攥紧拳头,面上没有表现出任何抗议的情绪,心里却想着自己下一步赌赢了一定要扬眉吐气。

“你欠了很多钱?”顾公子捏着他的下巴,让他不得不仰着头直视这人的眼睛。

顾公子是混血儿,眼睛是深蓝色的,一眼看过去就犹如看到了深不见底的海水,幽深恐怖。

安然眼神飘忽不定,他不敢看顾公子的眼睛,同时也害怕顾公子因为他不看而生气,他点了点头。

身前的人笑出两声,他的手从下巴处转移到了脖颈上,他的手指指纹粗糙摩擦着安然的大动脉处。

这一举动吓得安然梗直了脖子,他的血管与骨头也因为这一动作变得更加明显,倒是让顾公子找到了其他乐趣。

顾公子的手捏着他突出的软骨,安然想要躲闪,可顾公子突然说:“我帮你还债如何?”

他的话让安然不敢相信,以至于连退让的东西都变得迟钝异常。

两个素不相识的人怎么可能一见面就要为了其中一人掏钱,而且安然欠的金额也不算小数目,肯定上别有所图。

“顾公子想要什么?”他直接了当的问道,其实不论顾公子开出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因为他真的太像赌了。

顾公子没有回答他,胯骨前倾贴上他的腰腹,食指尖从脖子划到小腹,如蛇缠绕般在他的身上绕了半圈,指尖来到了他的尾椎处。

“让我舒服了,我就考虑替你还款。”

指尖用力的按压着安然的尾椎,那里本就敏感,被手指碾压时大腿与腰椎都感觉麻麻的,连带着头颅抬了起来。

安然看着顾公子的眼睛,一潭死水的眼眸里此时此刻欲望满满。

“好,我答应你。”他一咬牙还是同意了顾公子开出的要求。

顾公子闻言咧开嘴角,他最后抚摸一把安然的脸,坐回了沙发上,手指相互摩擦着消除扎感。

安然的脸上有些胡茬,在赌博之前他是一个很讲究的人,可是赌博之后他满心满眼想的都是如何赌钱,自然也就没有再继续容貌管理。

“脱吧。”年纪尚小的公子没有回到座位上,而是一直以一种玩味好奇的目光盯着安然。

他主要是想看看这个年近四十的男人有什么出彩的地方能被大哥一眼相中。

虽然屈辱,可安然还是低着头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他的衣服很单薄一件衬衣加一条黑色长裤就没有了。

因为羞耻他先脱了上衣,丰腴圆润有肉感的胸部让年轻公子发现宝藏惊喜的呼出声。

“原来是因为这对大奶子啊。”他不顾安然继续脱衣服的动作站在安然身上抓起奶子就是揉。

一看他就是没怎么有经验的人,双手掐着这两块软肉就胡乱揉捏,奶子痛的几次想从他手里逃脱出来,有被他按住继续揉。

“啊啊,不行不行。”安然还是第一次被人揉奶子,抓他奶子的人还如此粗暴,他感觉自己的奶子都要被揉变形了。

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一笑:“叫得也挺好听的,就是别忘了继续脱裤子啊。”

安然羞得脸和耳垂都红了,解腰带的手一直在颤抖,腰带一解开,裤子就自动滑落到脚边了。

他不仅是奶子大,大腿也属于丰满肉腿,这和他之前是健身房教练脱不了关系。

背后的公子哥注意力被他的屁股吸引了去,安然的屁股很圆,在一开始公子哥靠上去的时候便隐约感觉到屁股很软很大,知道一脱裤子还是被屁股的丰满程度吓了一跳。

“这么大的胸和这么圆的屁股,简直就是被男人干的料啊。”

公子哥称赞起大哥的眼光毒辣,这样一块宝都被挖出来了。

顾公子歪着嘴笑出来,他目光炯炯的盯着安然最后一条还未脱下的内裤,手指着点了点空气:“这条不脱下来?”

安然扭捏的脚趾扣地,他看向顾公子又瞟了瞟其他两人,心一横猛地将内裤脱到了小腿上。

他的阴茎就这样完全显露在外,而顾公子还饶有兴致的探头看着他那里。

他那里经历的性事不多,但粗大异常,体毛也十分旺盛,远远看去像是长满枯树枝的大树。

那里被三个男人盯着难免会有些不舒服,他下意识的想去挡,手刚放在几把上,顾公子轻慢的语气再次开口命令。

“你自慰给我们看看吧。”

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自慰,安然只当是为了钱拼了,低着头扶起自己的肉棒撸动,他不太擅长自慰,几把再大也只会上下套弄。

根本没有任何爽感,双手的要麻了,阴茎还软着,年轻公子哥见状还取笑他:“你不会是阳痿吧?”

他确实与妻子很久没有性生活了,从生了孩子之后性交的次数屈指可数。

这下就连他自己都产生一种自己是阳痿的错觉,原本就不硬肉棒的肉棒这下变得更颓了。

顾公子撑着头玩味看他:“要不你就直接自慰小穴吧。”

对于这个提议安然是百分百拒绝的,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弄自己屁股,若是真的因为弄屁股让肉棒硬了起来,那岂不是坐实了身后人说的话,他就是个被男人干的命。

“没关系,我给你弄后面。”后面的人倒是先急不可耐起来,他的手指插进臀间,安然面对陌生来物顺势一夹,把手指紧紧夹到两瓣臀肉之间。

“许霖,你别太粗暴了。”顾公子嘴里说着让那人克制些,自己却闭上眼睛准备小憩一会,对别人的事情不再管教。

许霖手指都快要被屁股夹麻了,他轻咬上安然的耳朵,顺着他的耳骨舔进他的耳洞里,湿漉漉黏糊糊的感觉让安然身体无力猛然抖动。

屁股这才放过许霖的手指,不过许霖的气并未消下,他泄愤的狠狠报复安然的屁股,抡起巴掌重重的落在富有弹性的屁股上。

“啊啊,别打我的那里。”安然已经四十岁了,他这张老脸不能接受被年轻人大屁股,可许霖一身反骨,他不让打许霖就越是用力,打到屁股布满红痕,已经出现肿胀的现象才停下。

痛,好痛,安然在心里痛苦的惨叫,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太过于惨烈的声音。

许霖还觉得不够,让他屁股朝向自己跪在地上,他只能照办。

他屈辱的低着头,屁股上的疼痛导致他的身体现在还在颤抖,他现在就像一条听话的狗一样,就算是再如何被折辱都不能有任何违抗的意思。

偏偏最恶劣的主人还要言语刺激他:“你现在就像是主动求我操你一样。”

安然没有说话,他盯着花纹错综复杂的地板,手掌气愤的握成拳头,又害怕他们看到摸摸的松开。

许霖的手指插进他的小穴时,陌生感席卷了他的全身,可怕的,恐怖的,都不足以形容他现在的感受,修长手指破开他穴口的褶皱到达他的甬道,在他的肠壁上熟练的寻找他的敏感点。

这个恶魔似乎早就猜到他会憋着声音,语调严肃的告诉他:“你要是不叫出来,还债的事情可不好说。”

听到这话的安然只能扯着嗓子叫:“啊啊嗯啊啊唔啊。”

“看来我没让你舒服,你叫的不太好听。”许霖感觉自己的手指碰到了一个凸,他看着表面屈服,实际上不情不愿的安然勾唇一笑。

手指用力按压那里,异样的酥麻感透过肠壁一路穿到尾椎,安然浑身颤抖着喘道:“呼啊啊,嗯啊啊。”

许霖对他这次的叫声比较满意,他又添了一指,食指依旧按压敏感点,新添的中指则起到探路的作用。

紧致的小穴被手指慢慢开扩出一条让几把通车的道路,前面的阴茎也顺应着敏感点的刺激硬了起来。

“原来你不是阳痿啊。”许霖看到后故作震惊的单手捂住嘴,眼底的笑意却出卖了他。

安然无地自容,他刚才怎么撸都硬不起来的肉棒,如今男人用手指玩弄他的小穴,却这么不合时宜的站了起来,他现在想再按下去的心都有了。

后面的小穴习惯了手指的存在,许霖拔出手指喊醒小睡一会的顾公子:“大哥,你发现的人,你先来吧。”

顾公子眼皮轻抬,他从刚才开始都没有睡着,耳朵听着许霖捣鼓出的动静,不过他觉得自己的自控力似乎变差了,听着安然的声音他下面就立挺了。

他起身走到安然身后,许霖很识趣的把位置让给了他。

安然听着拉链拉开的声音便做好了肉棒进穴的准备,巨大的龟头只在穴口抵了一下就一鼓作气进到了最里头。

肉棒的粗大远远超过了安然的心理准备,他倔强咬住的下唇在肉棒的猛烈攻势下逐渐崩溃,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从嘴巴里飞了出来。

顾公子舒服的喘息一声,安然的小穴就如上好的布料那般包裹着他,里面热的可怕紧的可怕,肉棒抽动时,肠壁上的软肉吸附着他的肉棒,拉扯着似乎期待肉棒进到最深处。

“真爽。”操人无数的顾公子也不由的发出一身感叹。

一旁的许霖附和大哥的话:“可不是吗,我的手指进去的时候,里面像长满的饥渴的嘴巴似的,吸着我的手指不放。”

顾公子的动作非常狠厉,龟头犹如长枪的矛一下又一下的猛插安然的深处,一副要把安然操散架的架势。

安然被操的趴在地上,他的嘴巴已经没有知觉,再也没办法抑制自己的声音,不过因为吐口水的缘故喘息还是不连续:“啊啊,啊啊嗯,啊啊。”

他每次开口时,口腔里的唾液多的要冲垮他的喉咙,他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口水呛到。

身后的攻势愈加强烈,闲着的许霖又架起他的胳膊让他坐了起来。

他如今的腰肢都是软的,无力的靠在许霖身上,太难受了,顾公子每撞击一下,小腹都会碰到他疼到火辣辣的屁股,痛感让他的小穴一紧一缩卖力的裹着穴里的大肉棒。

许霖对他的胸部有着奇怪的执念,不仅伸出手扭捏着翘起的乳头,直到捏至艳红色后还伸出舌头舔起来,粗糙的舌苔上下舔舐着,像新生婴儿那般沉迷在吸奶中。

在许霖的卖力裹挟吮吸下,安然感觉自己的胸口自乳头向外扩张着酥麻感。

“别,别吸了啊啊嗯嗯啊。”他话音刚落身后的顾公子一个挺腰恨插,顶开了他的结肠,脆弱的结肠口被如此粗鲁的肉开,他疼的大叫起来,手上也更加用力的抱紧了前面的许霖。

许霖的脑袋埋在他的乳房里,他吸的更加用力,嘴巴张开后再轻轻嘶咬,再含入嘴中重新平常安然胸前的美味。

如此几次下来,安然的胸部涨的高高的,单看胸部还以为是哪个刚生产完被吸干奶的母亲。

“宁停,你不过来干两下?”许霖盛情邀请在沙发上一直没有动作的冷脸男人。

安然慌忙摇头,两个人都给他干成这样,若是再加一个,他会被干死在这个包厢里的。

他带有哀求意味的眼神看向宁停,他寄希望于这个男人不是想他身上两位一样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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