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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慕容冲听见慕容儁让苻坚结扎时候愣了愣:“我还错怪我爸了——你点头了啊?”

苻坚嗯了一声。

慕容冲盯着他,不可思议:“你知道结扎什么意思吗?你乐意啊?”

苻坚还是点点头:“我搜了。只要是为你身体好,这样也挺好。”

慕容冲本以为苻坚这样的老封建得气死,没想到自己反而是多想了,有些怪异:“你怎么这样啊,怎么突然变这么好这么先进?”

苻坚想起在网上新学的词:“被人生暴打两顿了,我这辈子要好好和你做夫妻。”

慕容冲别过头,还是觉得这么和苻坚相处很别扭,于是走到床边脱了自己衣服,露出内里故意给男人准备的蕾丝套扣圆环腰带和渔网袜,伏在床上抬起腰对男人开口:“别整那有的没的,要不你还是草我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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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冲自从给两个女儿过了生日回到家后便全全接手了自己珠宝品牌的事务,一下子繁忙起来,苻坚却因为记忆没完全恢复,还在摸索现代生活的衣食住行,在公司请了长假,日日在家刷手机平板。

主要是慕容冲放任他去公司一天过,于是当天在他宣布自封东海王,声称理想是统一国家,并要改公司名为秦国前,又被苻融送回了家。

留下一句台湾问题还轮不到你做主。

于是两人模式和上一世完全颠倒起来,慕容冲日日天亮就跑公司,苻坚睡到自然醒,倒有点儿像慕容小少爷包养的姘头。

虽然推出时间不久,掰不过几百年的顶奢牌子,但到底慕容氏名气底气摆在那里,慕容冲的珠宝品牌自然在各种真假名媛、附庸风雅的上流圈子里极受追捧欢迎,几个艺人签了品牌不同地区的短期代言人,粉丝便也能为正主谁才是慕容氏小王子的打个头破血流。

加之本身慕容冲与母亲可足浑在国内就是非常知名的珠宝收藏家,整个亚洲排得上名号的许多宝石饰品都在母子俩身上出现过。因此有些资源、手头宽裕的大咖大多会向闲赋在家的慕容冲有偿借戴珠宝,虽然没有步入娱乐圈,但慕容冲却被粉圈称为亚娱的珠宝教父。

慕容冲虽不缺那些来借珠宝的钱,却到底不傻。将借出去的珠宝定制成一种咖位的象征,他的品牌自然水涨船高。“慕容氏小王子”的垂青带给名利场的诱惑也不是一般的意义,艺人向他借戴珠宝,既拉进了和慕容氏的距离,又不会担心珠宝咖位低了去掉自己身价,而慕容冲靠他们既打开了娱乐圈市场,更通过名人将品牌推进更广大的视野里。

慕容冲想,他或许真的不适合做皇帝,还是做生意好。

因为最近手下几个代言人粉丝打的比较厉害,拓跋珪提议要慕容冲自己每个app开账户亲民一下,可以给大众讲解宝石的各种内行,多发点日常珠宝,自己也带带货,别浪费了这脸蛋。

慕容冲懒,可本着有钱不赚是傻子的原则还是接过了拓跋珪给申请的各个app账号。其中便包括前几天慕容盈说的小红书。拓跋珪见他下载了小红书乱扒,奇怪问:“小叔,你之前没用过这个app吗?”

慕容冲摇摇头,银色的耳钉坠打在脸颊上。他的发色染了淡金,说话时候面无表情也不带生气。密长的睫毛伴随眨眼颤动,看起来倒像是个冰雕美人:“没有,用的app很少,家里事多,孩子又多,空闲时候都和家人朋友出去玩了,没怎么碰手机看网络。”

拓跋珪看着他的脸转不动眼睛,嘴上还记得评价:“好现充啊。”

因为慕容盈的缘故,慕容冲花时间鼓捣了会儿小红书,发现就只是普通记录日常生活的app,便用自己的账号起了两张自己与两个女儿刚出生和周岁庆时候的合照,还精心挑选了露出女儿腕上翡翠镯子的图,仿着网友打了tag,发送出去。配文:祝我的宝贝女儿们周岁快乐。

然后又依次在其他app加上了新的官号切出小号,复制粘贴了拓跋珪发来的内容。

切回小红书继续琢磨时候却发现消息已经爆了,增粉一万多,评论也有五百多条。慕容冲忍不住点开看了看,一半在问他是不是本人,另一半则是在讨论苻琼苻桃的外貌。

“慕容冲那脸怎么生出来的女儿却不怎么好看?他是不是做过脸啊?

“说不定是孩子爹太丑了,听说他才嫁了个前秦中高层,那个人照片网上都搜不到。”

慕容冲看的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自己俩女儿那么小能看出什么美丑?忍不住怼了回去。

没一会儿又在这层评论楼里收到消息:“说你男人丑又没说你丑你破防什么?”

慕容冲仔细一看,刚才他回复点错回复到第二个人了,可他娇生惯养三辈子,哪有谁敢这么对他说话的?更加不爽起来,但夜里下班点了,慕容冲要回家,他不走员工就不敢走,尤其拓跋珪,说不定回头又去他大哥表哥那儿蛐蛐他。于是为免浪费时间,他直接把那几条火药味儿极重的评论给删了。

回到家刚进屋大厅灯关着,打开灯叫了声两个儿子的名字,没人吭,又叫了声苻坚的名字,还是没人吭声。只好换了鞋上楼,打开主卧房间的门还没开口便被一把搂进了屋里。

慕容冲被男人压在门板上亲,慕容冲则是一边任男人抱着索取一边解着西装扣子,脱了外套。两人亲的浑身滚烫,刚分开喘两口气,苻坚便将他抱起来扔到床上。慕容冲的西裤脱到一半就被苻坚扒了个精光,雪白挺翘的双股和笔直细长的双腿裸露在视线里,苻坚按着他的后肩,捏了两下浑圆的臀肉便掰开他的双腿。

慕容冲不及骂,私处便被男人粗糙的手指侵入,呻吟出声。木沉香和桐花香交汇的味道在整个卧室弥充,alpha用信息素强硬逼迫oga进入性爱状态。下体两下就被男人两根手指头刮得流汁,他的面色潮红,裸露出的雪白肌肤也迅速泛起粉色,白色衬衫里的乳珠发硬起来将布料顶起,隐隐透出鲜红的颜色。

苻坚不做他想便退出手指戴上套,将自己送了进去。

慕容冲的这具身体对于性爱过于熟稔了,男人只抽插两个来回,源源不断的淫水便叫嚣着他对身体里的这根东西有多么喜爱。

慕容冲喘着叫着、伏在被子上高高翘起臀部叫男人从后狠狠地肏干:“哈啊……那么久没干我……怎么、就哈,啊、这点力气?”

苻坚不听他的话,把他转过来扯开衬衫吮上樱桃似的乳珠,舌尖顶着乳缝往里钻,爽的慕容冲甬道不住地抽搐收缩:“怎么、啊,跟老二吃奶似的……没奶……了、别往眼儿里钻——啊!”

苻坚狠狠顶了一下,问他:“你之前有奶?”

当然没有,可苻坚又没有记忆,慕容冲舌尖顶着上牙诓他:“有呀……啊……后两次怀孕都有……啊,鼓起来、好大呢……你一捏就……哈啊流奶呢……”随机扭头对苻坚模糊笑了一声,果真激的男人被电了般加快顶动的速度。

慕容冲的浪荡呻吟突然高昂起来:“哈啊…啊,快死了……你、啊,那时候……把我,草,的啊、上下一起喷……哈啊、哈……”

慕容冲一贯在床上没什么羞耻心,即便第一世是个正儿八经的男人,榻上时候他也没把自己当男人过,还是享受要紧。

苻坚一下将慕容冲净空抱起来,就这肏干他的动作把他抱到落地窗前。慕容冲只得换动作又叫他后入,双手撑在透明的玻璃上,提腰抬臀迎合男人的动作,企图将男人吞地更深,苻坚如愿一举肏开慕容冲的宫口,整个龟头卡进oga难得空旷的子宫。

慕容冲伏在玻璃上踮着脚,双目几乎爽的翻过去,穴口淫液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溅出,顺着腿根慢慢流到地面。因为特殊的身体构造,这样的身体让他比第一世与苻坚进行性爱舒爽了五倍不止,慕容冲几乎想要尖叫。

有时候慕容冲甚至会觉得自己离不开他,大概率是因为做爱太爽了。

苻坚当然知道自己的oga被肏到高潮了,却还是没有缓慢下来速度,反而整个人将慕容冲压迫在玻璃上,叫oga钉在那处,喘的上气不接下气。苻坚也喘着气问他:“之前在这儿做过么?”

慕容冲仰头吐出舌尖长喘,感觉到男人从后把住他的双乳捏上乳尖蹂躏,身子不可抑制地又开始敏感地颤抖:“……当然……嗯,你还在天台、在厨房、浴室……甚至一楼中梯的钢琴、上草过我……”

慕容冲的穴道痉挛地厉害,淫肉裹着男人的欲望不要命地吮吸,苻坚从夜色玻璃上的反光看到慕容冲的神色已经涣散,是他最熟悉的、床榻上被征服的骚浪模样。

苻坚不是头一回顶进他的子宫发泄,慕容冲在床上大多时候是个好脾气的,只要把他肏爽,他也能把人吸的魂飞天外。慕容冲的宫位确实比大多人低,穴道并不长,大多时候两人性爱苻坚都是磨着他的宫口顶。苻坚还记得上一世慕容冲怀双胞胎时候宫颈低了更多,自己与他交合时候总是进到一半便到了头儿,再往里顶,慕容冲便会抱着肚子叫的厉害。

苻坚捏住他的腰不住顶那口脆弱的宫,慕容冲早习惯了被进这么深,叫的嗓子都有些绵哑。

alpha明显被他勾的不行,狠狠掰开他的大腿深顶几下,发泄了出来。

苻坚就着把抱住他的姿势,在性器的精神头逐渐下去后拔了出来,被堵在穴道里的春潮稀里哗啦喷到玻璃上。慕容冲侧头咬着指尖急促喘息,面色还带着被疼爱后的异红,抬眼看去苻坚的下体,确认他是戴了套的才站起来去抽纸擦拭自己的身子。见苻坚拿了睡衣浴巾要进浴室,他又点了根烟,看了眼时间,忍不住道:“你这次怎么这么快?”

苻坚现在浴室门口有些尴尬:“太久没做了。”

慕容冲继续挑剔道:“躺了几个月你腹肌都要没了,明天我叫营养师给你换菜谱,健健身吧。”

上辈子被小宠妃一直恭维着的皇帝苻坚在某一瞬有被现代的燕威帝打击到尊严。一声不吭走进浴室开始一边洗澡一边反省自己刚才的操作除了确实比往常快一些,到底还有哪些失误。

至少慕容冲看起来还挺爽的。

收拾干净两人才一块儿躺床上,慕容冲枕在男人颈间处,语气恹恹的:“俩女儿睡了?”

苻坚嗯了一声。

慕容冲又问:“俩儿子呢?”

“不知道,今天没见。”

“哦。”慕容冲闭了眼睛,过了会儿又突然睁开,拎过抱枕就朝苻坚的脸砸过去。

“我早上不是跟你发消息,下午五点去幼儿园接儿子吗?!儿子呢?”

苻坚愣住:“什么消息?”

慕容冲抢过来他的手机便点开他的微信要给他看,谁知苻坚的微信号根本没有登录,“你这几天怎么跟你弟联系的?”

“就,打电话啊。”

“……”慕容冲刚想骂怎么会有现代人不用微信,突然想起来自个儿这个老公,现在是个纯正的古代人。

于是夜里23点,慕容瑶带着弟弟坐在幼儿园院子里灯下边的凳子上,终于等到了父母来接。

慕容冲连夜给自己男人补课手机各种app的正确使用方法,凌晨两点半躺在床上,他睡不着:“想起来前两辈子大半夜时候你睡不着拉着我非要给我教书了,你是真的贱啊……”

苻坚不说话,慕容冲胳膊肘顶了他两下,却像是开了什么机关,男人开始打呼了。

慕容冲坐起来,捏住男人的鼻子啧一声,莫名其妙烦躁起来,掀开被子出了房间,进慕容瑶屋里陪大儿子睡觉去了。

第二日慕容冲照例八点睁眼,叫醒两个儿子,带着孩子洗漱后下楼吃厨子准备好的早餐,顺路把儿子们送去幼儿园看着一个进中班一个进小班,然后九点半到公司。

他刚端了杯冰美式坐下拓跋珪就抱着平板手机跑进他的办公室:“小叔,你昨儿小红书没用我给你发的吗?”

慕容冲想了想,确实那个app是自己随便发的一条日常,嗯了一声,也没解释。

拓跋珪刚高中毕业,被他爸塞给慕容冲做助理提前实习学习一下,虽然肯干活,但毕竟头一回工作到底也有些急:“哎呀我服了这群b上网的。”他拿手机给慕容冲看,一条火爆帖子标题:“说了句慕容冲老公丑被他破防删评。”

评论清一色:“他好爱。”

“听说他一开始结婚对象不是现在老公,被搞怀孕了还跟人私奔,他爸那几年都要跟他断绝关系了。这种家庭怎么还能养出来这样的恋爱脑,我看他也不缺爱啊???”

“何止啊,他那肚皮都没停下来过,前年毕的业,去年才领的证,没多久就被拍到机场带着四个孩子??他们有钱人生孩子不会疼的吗?之前看有人吹慕容冲条件级oga,我看是级娇妻??”

“四胞胎?这么炸裂?”

“不是啊,他晒的那俩闺女是跟她老公领证后生的小女儿,前头据说还有俩儿子,也没多大,结婚前就生了,那时候大学都没毕业。”

“能锤的闺女肯定是他现任老公的,他怎么不晒儿子?有没有人能锤一下儿子是不是他老公的?我听说他alpha只是前秦中高层,不会是他私奔的是另一个男人,所以找了个条件不如自己的接盘吧?然后不好发私生子?”

“什么叫只是前秦中高层啊???前秦中低层的背景都不是一般人。”

“他老公资料只能查到名字和年龄,照片都没有,比他还大12岁……怎么看上的……我记得他之前未婚夫都没这么大吧?”

“111那可能就一直是和一个人谈的,我跟他大学同校同级,上过一节公共课,一下课就有alpha来接,那男的看起来确实有30了??。”

“有料?细扒,有钱人的瓜,老百姓爱吃。”

“alpha长什么样儿啊?小12岁都下手还诱拐人家私奔,没品??”

“alpha信息素相斥,对那男的没什么印象,只顾着看慕容冲了。好像还比慕容冲矮点。”

“草,矮子啊。这oga什么眼光啊?”

“比慕容冲矮点也未必很矮。我记得慕容冲净身高185。当时高中入学公布oga时候都没人信呢。而且看他红毯还挺爱穿中跟的。”

“所以有没有人扒扒他alpha啊?什么本事让他娇妻成这样???”

“可能单纯恋爱脑。”

“:可能单纯恋爱脑。”

“:可能单纯恋爱脑。”

慕容冲面无表情看了几条,手机还给拓跋珪。他大学时候这种话都听过来遍儿了,也没昨天那闲情逸致再自己回评了:“不用管。或者你随便处理一下。”

拓跋珪愣了一下,哦哦两声,就又走开了。端起自己的电脑,转头开始暗搓搓想怎么给慕容冲立独立自主大o主人设。

上午开会签了份合同后就到了午饭点,因为公司是慕容冲读大学时候拿零花钱做起来的,所以占地面积并不大,没有设置公司食堂,大家都是外卖或者出去吃。正巧设计总监手下的项目竞标成功,中午请了全公司上下的奶茶。拓跋珪给慕容冲提上来的时候看到一个男人给慕容冲送来餐盒,没说几句话转身出门和他擦肩而过离开了。

因为在他家公司,他妈总是亲自给他爸送饭。

他连忙仔细看了看,这个中年男人,长的真的,非常非常普通,他的心里一个咯噔,有一股浓浓的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感觉。

“小叔,韩总监请的奶茶,我给你送上来。”

慕容冲打开自己的午餐,也不抬眼:“我不喝奶茶,你拿去喝吧。”

拓跋珪刚吃过饭,看着慕容冲保养嫩到能掐出水的脸,弯到完美角度的睫毛,想象着慕容冲每天收拾的艳光四射后才来公司,为他坚持不懈服美役,杜绝热量糖分的自律五体投地,含蓄且不客气地道了句谢,不由更加惆怅。

慕容冲吃着饭瞥见助理还在自己办公室,奇怪道:“你还有事?”

拓跋珪心痒痒的,毕竟没有人不热爱八卦,他昨晚刷帖子刷到今天,吃了一堆自己漂亮小叔的瓜,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只能通过家里确认自己小叔确实嫁了个老男人,憋不住,隐蔽地询问方才的男人:“小叔,你老公不忙,都一直在家的吗?”

慕容冲一听,艳丽的眉毛都拧在一块儿,想了想:“最近是,怎么了?”

拓跋珪倒吸一口气,没想到那个普男真的是小叔夫。回想了下刚才路过男人的外貌,又看了眼慕容冲的脸,更加惆怅——完了,这怎么立人设?真的遇上极品恋爱脑了。

慕容冲莫名其妙抬头看他一眼。

大概慕容冲吃了午饭后苻坚才睡醒,想起来昨晚对方教他微信的视频功能,在床上给慕容冲打了个视频电话。

“凤皇,吃饭了吗?”

慕容冲电脑接的视频,他给拓跋珪发消息去联系秀场主办方,没有看苻坚的镜头,面无表情淡淡嗯了声,便又在打字了。

苻坚一时无语,自己上辈子再忙时候他来撒个娇自己也还是会偷闲与他玩一会儿。这回重生慕容家硬气着呢,好不容易讨到了老婆连娇都不跟自己撒了,有些怀念上辈子装模作样在自己怀里卖笑的慕容冲了:“好吃么?多笑笑。”转而叹了口气,“你还不如跟我演演戏,跟上辈子你小时候一样,多会撒娇,多可爱呀,你小时候也确实爱撒娇,怎么现在都不跟我撒娇了呢?”

慕容冲瞥了镜头一眼,神色还是恹恹的:“谁上班时候乐的起来?你实在闲得慌找五百本折子批批,看你还能不能呲着大牙笑。”

苻坚其实还有点疑惑:“你上辈子腺体没断之前也是粘我粘的不得了,你这辈子也有啊,怎么不粘我呢?”

慕容冲收到拓跋珪消息,敲定场地问题,胳膊一抱往后一仰:“真是服了你们封建大爹,我上辈子被你关宫里除了你就是你不粘着你跟你谈情说爱能做什么?这是我的问题吗?这是你的问题。”

看自己老婆趾高气昂的像只猫,苻坚摸了摸鼻子,这么一想,感觉慕容冲似乎活的轻松多了:“对不起,我以后会注意的。”

“……”慕容冲一拳打在棉花上,感觉又别扭起来,突然无厘头道:“你想做爱吗?”

“……”苻坚也发现了。

他老婆就爱拿他磨爪子。自己一任他欺负他就开始别扭,然后一别扭就问自己做不做爱。

男人叹了口气:“我们之间不是只能性爱的,凤皇。交流感情的方式有很多——”

“所以你现在要和我做爱吗?”慕容冲还是这么问。

“现在怎么做?”苻坚疑惑。

慕容冲打开自己办公桌的抽屉,拿出来一颗圆滚滚的粉色小球:“它的控制系统在你手机上。”

苻坚全然忘记自己与他其他的感情交流方式,好奇道:“这是什么?”

慕容冲解开自己的外套,随后当着视频,脱下自己的西裤,把座椅后拉,整个人暴露在镜头里:“缅铃,现代科技版。你手机第三页第三行第一个那个app点开,它的功能你可以随意选择。”

苻坚一下就懂了。重生在一千多年后,自己虽然离统一六合更远了,但他可以隔着将近16公里赛博干他老婆了。

“做不做?”

“做。”苻坚答。

黄昏时候拓跋珪大概打印完所有文件分类放好后,接了杯咖啡偷偷坐在楼下摸了会儿鱼。

毕竟自己身边人的瓜没人不爱吃。他知道慕容冲今年24岁,去年领证生了孩子才开始慢慢接手公司。他也是头一次见慕容冲的alpha,一开始听说小叔的alpha来自前秦时候还以为两人是商业联姻,感情不怎么样,所以从没听慕容冲在公司提及过丈夫孩子家庭。而且慕容冲大多数时候是个冷脸蛋儿,并不爱笑,整个人有种很昂贵的锐利气场,大多数人其实不敢和他说话,都感觉和他说一句话需要支付一定的金钱……因而更没人想去了解他。

今日一见,虽然那个alpha是来送饭,但拓跋珪还是对他印象不好。

毕竟自己亲戚居然和这样的人私奔过,还可能为爱搁置工作多年拴男人一样给人未婚先生了好几个孩子,他简直感觉五雷轰顶。慕容冲给他开的薪资不低,过年还给他发过红包,他自然会觉得慕容冲的alpha不够有担当,也不够负责,心疼他,长的还那样——看到网络上越来越多人谴责慕容冲,而很有可能对未成年下手的alpha反而美美隐身,这让拓跋珪很不爽。

于是又抱着手机找慕容冲告状去了:“小叔!你超级豪门大美o人设都要被刷成超级豪门恋爱脑了你争气点吧——我觉得可以买水军啊——啊小叔你还好吗?”

他忘了敲门,一把推开了慕容冲办公室的门,见慕容冲脸颊通红,缩在办公椅上。

慕容冲受惊似的轻轻叫了一声,随后有气无力地对他道:“帮我把窗户打开透透气……”

拓跋珪帮他开打窗走过去好奇道:“小叔,你的脸好红啊,你是不是发情期到了或者发烧了?要不要叫医生啊!”

拓跋珪是个alpha,从窗边离开便闻到满屋浓郁的桐花香,简直要熏到人窒息。

慕容冲的呼吸有些急促,穴道里那物这会儿动荡地厉害:“不用,你,不用管……或者你去处理……你……出去。”

拓跋珪年纪不大但总归还是有担当的,他哦一声,听慕容冲声音实在不对劲,屏气走过去想去看看,果真隐约看到慕容冲眼眶红红的,像是哭过,他记得他高中时候见到同班oga同学意外分化时候也会这样:“小叔,你看起来真的很像到那啥期了。”

慕容冲见他要过来连忙道:“你出去!别过来!”他虽然放好小玩具后穿戴整齐了,可走近还是模模糊糊可以听到嗡嗡的声音的。

这下拓跋珪是更确认他发情期到了,安抚道:“小叔你别怕,不会对你做什么的。要不我联系你老公接你回家吧。”

慕容冲下身的水儿一股一股儿地流,他咬着下唇又开始后悔没把门反锁上,本想刺激一把反而偷鸡不成蚀把米:“别叫他……我讨厌死他了……我没事……你出去。”

慕容冲其实戴着耳机的,在拓跋珪进来前他已经高潮两次,本想结束,可苻坚却玩上瘾了,不肯放过他。苻坚就听着他与拓跋珪对话的声音,将app上的控制条拉到了头。也对他说:“我下楼上车了,我去接你。”

慕容冲浑突然身一抖,崩溃地哼吟出声,带了点儿取悦男人的哭腔,根本听不清男人说了什么话。这下拓跋珪是真慌了,连忙走过去掏出手机:“小叔,你生过孩子抑制剂应该不好用了,你跟我说你alpha电话,我叫他来接你吧,这事不能硬撑啊。”

慕容冲屁股底下已经全湿了,他迷迷糊糊把手机交给拓跋珪,拓跋珪着急忙慌扒他的通讯录,看到“老公”俩字,直接打了过去。

慕容冲则是一个耳朵听着拓跋珪给苻坚打电话,一个耳朵听着苻坚接电话。下身的玩意儿还是不停跳动,擦着他的穴心儿折磨,慕容冲恍恍惚惚以为自己似乎真的在发情期。

苻坚其实没想到慕容冲能敏感成这样,毕竟他上辈子其实没和慕容冲玩过几回缅铃,听着人声音八成腿都软得动不了。他嘴上应拓跋珪请求来接慕容冲,实际已经上路了。

拓跋珪知道慕容冲的家大概在哪里,算着时间如果他的alpha收拾一下再来接他大概需要50分钟。oga这种时候最难熬,他也不敢久待,于是给慕容冲倒了杯水便出了办公室。

慕容家和苻家的车辆有特权车道,苻坚不到半小时便进了公司大楼,问了慕容冲楼层。

拓跋珪看到苻坚时候,苻坚已经眼疾手快去开慕容冲办公室的门。吓得拓跋珪连忙跑过去拽住他:“你干嘛!你不能进去!”

苻坚皱眉,他被慕容冲逼着练了好几天的现代话:“我来接我的oga。”

拓跋珪自认是见过慕容冲的丈夫的,哪儿是这么一张脸?但他没拉住苻坚。苻坚进去便脱了外套,一把裹住慕容冲,把他从椅子上抱起来。

慕容冲像是闻到熟悉的信息素,把整张脸埋在男人脖颈处,看起来依赖的不得了。

拓跋珪这下懵了。看着男人就这样把慕容冲抱走,风风火火下了电梯,在一堆同事好奇的探头探脑里,目送着上司被不明男人接走了。

拓跋珪捋了下思路。中午送饭的男人应该是慕容冲的老公,毕竟中午送饭也没见慕容冲摆笑脸,并且刚才慕容冲还说讨厌自己老公。他想起来慕容冲儿子女儿不是一个生父的传闻,登时眼前明了了,给自己做出总结——慕容冲有两个alpha。两个女儿生父是联姻老公,刚才那个长的明显好很多的是两个儿子的生父,私奔的应该也是这个,明显比较喜欢这个。

但他结束一番惊天动地的豪门情事后,突然意识到自己是给慕容冲老公打电话来接的,这下人已经被接走了,自己怎么办?

拓跋珪想了想,抓起自己的车钥匙选择给自己提前下班。家事就让他们自己处理吧——

他唯一能帮慕容冲做的就是替慕容冲守好脚踏两只船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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