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子游肾不行(方子游x侠士
“师兄,师兄…”十三变得比以前更加黏人,此时
黏糊糊地喊他。
江潮挺动着,去亲他,十三与他交换一个同样黏糊糊的吻,分开的时候十三问,“江潮,你喜欢我吗?”
“当然。”江潮身体力行地告诉他这一点。
十三想反正是在梦里,于是放开了嗓子去浪叫,把江潮叫得情动,连动作都用力了不少。
十三被他撞得脑袋一点点往前耸,整个身子都爽得
不行,鸣鸣咽咽大意是让师兄轻一点。
江潮知道床上的轻一点,大概意思就是爽到了,于是不管他怎么叫,动得又重又深,次次碾过那个较浅的敏感点。
身下的地坤被一阵阵的快感冲得快要哭出来,于是哭喊间江潮只感觉又一阵温热的淫水喷在他的性器上。
十三,水好多。”江潮亲亲他。
十三睁大双眼被突如其来的荤话吓到,给他师兄夹
出一声闷哼。
脚踝被拉住折起,几乎要成一个w形,然后搁在肩膀上,姿势改变让江潮进得更深,十三身子几乎要弹起来,弓起又舒展开来鸣鸣咽咽的,被肉得一句话都说不出。
等到江潮把精液满满地灌入穴里,十三才喘息好几
下,搂住江潮,以一种更为亲密的姿势躲进他的怀里开始哭。
江潮摸摸他的头发,安慰说:“不要哭,此生能遇见你,已是我之幸。”
十三于是哭得更狠,牵着他的手在他怀里亲吻。
江潮拨开他头发,在他颈上的腺体咬了个临时标记。
十三醒来后发现自己枕头上已经被眼泪打湿,他擦了下脸,把泪痕擦去。脖子上似乎还留着江潮刚刚咬过的感觉,不过是个梦……
起身拿着链刀准备出去,打开门却看见姬别情。
“台首。”十三打了个招呼。
姬别情点点头,说:“隔着门都听见你在哭。”十三抿嘴摇了摇头,“做了个梦。”
十三抬脚准备去主阁,走了两步被姬别情叫住了。
他疑惑回头,扎起但是却有些松垮的头发被抚开,露出一截雪白的颈子。姬别情走到他面前问他:“你,为什么这里有其他天乾的味道。”
十三于是愣愣地站在那里。
单独篇
厌夜顾锋和十三的故事。
一点十三对人家的一见钟情到底见了个啥啊
穿越者十三,但是失忆
十三遇见厌夜的时候,他自以为已经无法失去了,因为早就一无所有。
“喝吗。”十三把装着奶茶的碗向厌夜推了推。
厌夜:“……谢谢。”
他们第一次见面,便是在这里。
十三和厌夜成了搭档。他看了厌夜半晌,说了一句,“厌夜,你好像一只猫哦。”
“为什么”
“大概是因为猫很可爱,你也很可爱吧。”
十三看见厌夜不说话,心想是不是让人家生气了。
忙道歉到:“你不喜欢猫的话我下次不说了……”到后来声音弱下去。
“我没有不喜欢。”厌夜看了他一眼,斗笠遮住了他大部分脸,十三看不清他表情。
十三从有意识开始就会看人家脸色行事,别人眉毛动一下他都知道这人在想什么,否则他也活不到进凌雪阁。
讨好别人成了他的习惯。
可他发现他是不愿意对厌夜还有其他凌雪阁的人这样的,十三仔细想想,觉得一定是因为他和大家感情太好了,不用讨好也能活下去。
十三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忐忑了。
这种忐忑让他感到难过,他死咬住自己的下唇。舌尖烦躁地刮着尖利的犬牙。
在厌夜面前,心都变得敏感,像是被硬生生削去一块露出猩红的心尖,砰砰跳得剧烈。
十三还太年轻,不知道这叫情窦初开。
后来遇见了厌夜的好兄弟迟驻。
厌夜坐在火堆边,柴火烧得噼里啪啦,他手上拿着泛黄的纸张。
十三问他这是什么。
厌夜回答,一些不要的东西。
十三笑了笑,说你不要的话,就给我吧,别烧掉了。
后来回想起这个事,十三都是心想还好没烧掉。因为这纸条救了厌夜一条命。
当然,终归还是他不够强大,迟驻最后也死了。
十三去找厌夜的时候找得眼泪都下来了。
他想,迟驻都没了,厌夜怎么办啊。
如果他再厉害一些就好了,就好了。
他几乎掏尽了一生中所有能安慰的句子,拼凑出来也不过两三滴泪与不成段的句。
他说,厌夜你好好活着吧厌夜,活到,把我的牌子带回去那一天好不好。
厌夜沉默了很久告诉他,好。
死亡。
这大概是每个弟子踏进凌雪阁那一刻就知道的命运,不被人所知地死在外面,可是即使知道,也很想有一个人可以把牌子带回去,挂在墓林里。
死后与师兄师姐们在一起,在墓林里看着凌雪阁和大家,也挺好。
他是个没有过去的人。
他从有意识起就在稻香村,然后迷惘。空茫茫地看着村长对他语重心长,把他送出村去,看王婆婆给他一块儿令牌。
然后叫:十三。
那他成为十三之前是谁呢,稻香村是个很好的地方,可那不是他的家。
他没有过去,没有未来。
厌夜不同,他在成为厌夜之前是顾锋,他拥有顾锋的过去,将来必定也是顾锋的将来,他要报仇的,他要走更远的人生的。
十三对着刻了自己名字的木牌想。
如果这世上真的有仙人的话,请倾尽我的所有,护他一世平安。
厌夜前半生太苦,所以求您了,让他后半生稍稍,幸福一点吧。
十三养了一只玄猫,与阿堂让十三带走的那只小黑豹整天呆在一起,远看过去就是一团黑,还滚动两下。小黑豹也不与猫儿打架,极其融洽。
厌夜第一次见到那只猫儿的时候他就想起之前十三说的,说他像只猫。
厌夜陷入沉默,这还真养了一只黑猫啊。
“诶厌夜!好巧啊!”十三冲他问好。其实厌夜走到这里已经一会时间了,十三抱臂靠着墙看着两团黑,表情晦暗不明,不知道在发什么呆。
“警惕性怎么这么低。”厌夜问。
因为是厌夜啊,十三想。
“下次注意啦,”十三笑着回。
后来十三在七秀坊看见了一个小孩。
练的是短歌剑法。
那一瞬间十三就知道,他是厌夜教的。
十三走上去。
“你,认识厌夜吗。”
小孩看了他一眼。
“当然啦!他是我师父!很厉害的!我迟早会让他收我为徒的!”小孩壮志满怀。
旁边的小姑娘笑起来。
小孩叫野风,自认为是厌夜弟子。
十三问他,你是在哪里找到他的。
“你是谁啊,打听我师父。”野风疑惑警惕地看着他。
“……嗯,按理来说,我大概是你师叔吧。”
“你明明也没比我大很多啊……”野风嘟囔。
十三进阁那年十五岁,他自己知道,他再也没有长大过。
“你怎么证明啊。”
“唔”十三想了想,把牌子给他看了下,又很快收回去了。
“厌夜身上也有这个,对吧。”
野风终于迟疑地点点头。
他和旁边的小姑娘说,为了报答厌夜,他们要给厌夜绣个荷包,绣平安二字。
可惜二人都绣不好。
十三说,那我帮帮你们吧。
十三绣的荷包不说有多好看精致,但是比他们绣的还是好很多了。
他说,你们把这个送给厌夜,这个没绣完的荷包就给我吧?
野风当然答应。
野风将荷包送给厌夜的时候,厌夜看了一眼问他,谁绣的。
野风支支吾吾说是一个自称他师叔的人绣的,他们送了他绣得不好看的那个。
厌夜知道是谁了,他接过荷包,平安二字是那人对他的希望,于是他小心收好。
他仿佛想到十三那张笑脸。
“厌夜!”永远是那样活力,鲜活。
“厌夜,你知道,我是谁吗。”这天的十三反常地问厌夜。
厌夜不知道他过去是谁,经历了什么来到凌雪阁,也不知道他有什么仇要报。
“我只知道,你是凌雪阁吴钩台弟子,十三。”
十三听了后沉默了。
“你说的对,何必要知道自己是谁呢知道了,也没有什么用。”
因为没有人会因为他的过去身份就来爱他,就去保护他,去注意他。
他永远什么都没有。
厌夜注意到他低落的情绪。
他没有打扰十三。
只是坐在他旁边。
十三一转头就看见厌夜,他压抑着这么多年的迷茫,终于在今天化为实质。他倾身抱住厌夜,厌夜有一瞬间的僵硬,他听到了十三在他肩上传来的哽咽声。
厌夜的手,慢慢地,拍了拍十三。
这是十三不明不白地活了十几年来,最清醒的一天。
有一天十三从噩梦中醒来,他抱起黑猫摸了摸毛,他说:“好舍不得你们呀。”
第二天他就去找了厌夜。
“我想起我的家在哪了,厌夜。”
“嗯?”
“在一个,很遥远,很遥远的地方,我这辈子都回不去了。”十三笑起来。
“但是呢,”十三凑近了厌夜,“凌雪阁就是我的家,有你们的地方,就是家。”
十三第一次直视自己的情感,在厌夜唇边轻轻地亲了一下。
他抬头看着厌夜说:“你还说我,你自己也没有什么警惕呀。”
“因为是你。”厌夜直白地告诉他。
反而是十三因为厌夜的直球弄得不好意思,绯红爬上脸颊。
此时的他们,就像是普普通通的,刚认清自己感情的人一样。
十三试探性地用手碰了碰厌夜的手,发现对方没有拒绝。
于是大胆起来,牵着人的手。
再一次和厌夜喝奶茶时,十三看到老板总是看着他俩。
他问老板,老板你怎么总是看着我们啊。
老板笑而不语。
十三眼看着厌夜开始一点一点不囿于过去,他好开心。
直到,十三死在那次任务中。
厌夜永远不会忘记那天。
十三在那群尸体中挣扎着爬向太白山的方向,却失血过多加体力不支。
厌夜到的时候,十三仿佛回光返照一般,对厌夜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我要回家啦,”十三流出的泪混着血一起打在厌夜手上。
墓林多了一块,刻着十三的木牌。
是之前abo银趴番外,有带着前文背景。
一些没品的笑话之:“祁进怎么剪指甲”
祁进自从断手后,姬别情去纯阳看他的次数多了不少。十三只能在凌雪阁暗自咬牙切齿,却又不能发作。
今日,姬别情本来要去看望祁进的,但是临时有个任务,其实按照他的速度,去看望完祁进回来也可以做这个任务。
十三眼前一亮,机会来了。
“台首台首!我帮你去给祁进送酒,你安心做任务
去吧!”十三用一贯的撒娇语气说到。
姬别情疑惑地想,十三和祁进关系这么好了吗,不过他二人相处和谐也正是他想看见的,他摸了摸十三的头,把酒递给他。
“那我去做任务了。”
“嗯嗯!台首再见!”十三抱了他一下。
十三面上笑嘻嘻,内心:哈哈终于可以阻止台首去看祁进了!好你个祁进,成天吸引台首注意.
十三计划通。
真切地看到只有一只手的祁进的时候,十三确实说不出话来。
他把酒递给祁进,开口说这是台首酿的,叫他送过来。
祁进说好久不见,十三。
十三突发奇想地问:“祁进,你到底怎么剪的指甲。”
祁进沉默,说弟子会帮他。
十三也觉得这个问题好地狱,沉默了一下挠了挠头
问他:“……要不,我帮你剪?”于是现场就变成了奇怪的一幕,十三捧着祁进的羊蹄子在努力修剪。
十三既害怕没剪好给他手嘎出血,又越想越气偷偷
用力捏祁进。
祁进看他一眼又转回去,十三心下疑惑,“你不痛?”“不痛。”
十三闻言又重重地给他捏住。
祁进终于好像发现他的意图一般说了句痛。
十三这才满意地用寻常力气捏他羊蹄。
祁进太久没有见过十三,久到他几乎都要忘记十三的模样。
当年十三只有十五岁,他也是,他们二人年龄相仿,又都黏着姬别情多少有些不对付,如今姬别情早就放下他叛阁加入纯阳一事,而他也在这几十年中的忏悔与成长里释然。但十三没有长大。
十三虽然长成了二十几模样,依旧像个少年一样与他置气。曾经相处的那些记忆涌上心头,他看着十三依然还带着气的侧脸想,他们好像把十三抛下了。
姬别情和他的感情依旧真挚,而两人都已经释怀过去,向着不同的道路走去。
只有十三被困在了原地,茫然无措,他只能跟在姬别情的身后,时不时回头望望祁进的背影。
祁进发现一旁传来哽咽声。
他看去,十三在偷偷地抹眼泪。
“为什么哭。”
十三气恼地瞪他一眼,“才没有哭!我已经长大了!”
他的意思是不要把他当没长大的少年人。
祁进手被他握着,也没有另一只手给他擦眼泪。
十三闷闷地开口问:“祁进你,你怎么就只有一只手了呢………”说罢他又掉了几滴眼泪。
祁进抽过自己的手,用衣袖抹了抹他的眼泪,答到:“因为我做错了事。”
“噢,那你活该吗吗呜呜呜呜呜呜。”十三白顾自抽噎。
说十三和祁进没有一点感情确实是不可能的,只是这个感情在十三知道祁进伤了他的台首后被压得太死,这么多年来他一直讨厌祁进。
今日第一次见他这么可怜的,失去一条手的样子,十三却开心不起来。
他想,如果祁进当年是这只手拿剑刺的台首,那么这算他活该。
十三面无表情地来,却带着哭得通红的眼睛回去。
属于是姬别情看了都要怀疑是不是在纯阳被欺负了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