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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啵引发的

 

姬别情x十三

没有时间线,我说这时候给还恩令就这时候给

预警:十三讨厌拦江我觉得是很正常的

十三平日里都假装成一个江湖散人在各地游走,把链刃从柄到刃全都严严实实地包好背在身后,或者直接放在凌雪阁,平日里提着一把短剑。

他短剑的功夫没有链刃使得好,但是也不差,又因为平时行侠仗义,所以很多人看见他都会请他帮忙。

有一次十三遇到了祁进,于是被迫一直跑来跑去经历他和谷之岚的极限拉扯。

十三行侠仗义行得头昏目眩的,他本身就不太聪明,这一下子又被卷到这二人的爱恨情仇里更是理不清。

祁进,祁进,他想了想,总觉得很耳熟啊这个名字。

回阁正巧看到谢长安挥着一把扇子正在小声和师弟师妹说什么。

他偷偷从后面接近谢长安,结果差点被扇子挥中。

“你干嘛呢谢长安?”

“欸,你偷偷的过来,我们在八卦。”

八卦嘛,谁爱听,十三偷偷伸长耳朵凑过去。

“然后呢,拦江剑就叛阁了。”

拦江,不是和姬别情共事过的那个吗,十三心想他早知道了,正准备离开。

又听谢长安说道:“这个拦江呢就是现在的紫虚子祁进。”

十三连忙转身:“你说他是谁?”

谢长安摇了摇扇子说:“祁进啊。”

“纯阳那个?”

“呃那不然呢?”

祁进,拦江,紫虚子,他刚刚帮忙跑腿的那个。

拦江,叛逃。紫虚子,祁进。

十三:草。

十三挺讨厌拦江的,为什么呢,因为他喜欢姬别情。姬别情有一把焚海链刃,当时与他最好的搭档有一把拦江。拦江与焚海本是赐的一对,他们当时也确实是最好的兄弟。后来拦江叛逃,阁内派焚海剑姬别情去处理,可最后姬别情的身上还是多了一道伤痕。

十三就是因为这个讨厌拦江,因为他伤了姬别情。在十三的眼里,什么事情都不能让他伤姬别情一毫。

晚上姬别情的房间里十三默默地躺着,他越想越气越想越气,不知道是因为白天给他最讨厌的拦江跑了腿还是因为又想到了姬别情身上那道伤而生气。

他偷偷看了一眼身边的姬别情,姬别情没睡着,十三往他怀里蹭了蹭。

姬别情手搭在他背上问:“怎么了,睡不着?”

十三扭扭捏捏地把头埋进姬别情怀里说:“台首,我讨厌祁进”姬别情第一次在他口中听见祁进的名字,他一想就知道这小子大概是知道祁进就是当年的拦江剑了。

十三等了会,听见姬别情叹了口气说:“你不了解他,又怎能评判他,进哥儿是我心里最好的刺客。”这一听十三鼻头一酸,眼泪比他情绪先下来。

姬别情知道十三这个人心软,当年解决江潮的时候在他面前哭过,挂岩鬼他们牌子的时候在他面前哭过,其它时候还真没见十三哭过。

十三埋在他怀里不出来,眼泪顺着脸颊蹭到他衣服上。

等他抽噎了一会,十三又突然从他怀里挣开转了个身背对他,捏着被子的一角,身体还在因为哭而颤抖。

姬别情第一次感觉有点无措。

十三背对着他也不说话,装作一副睡着的样,但是还是憋不住哭出一点声音。

姬别情捏起被子给他盖住露出来的手,又摸了摸十三的头。

“别哭了。”

十三其实也觉得哭哭很丢脸,但是他这个人吧哭起来没有一时半会停不住,即使是他自己想要控制不哭,也只会面无表情地掉眼泪。

姬别情看他明显还没止住,又僵硬地加了一句:“是不是饿了。”

其实姬别情也不知道十三喜欢吃什么,在他印象里这孩子来者不拒,每次开饭的时候眼睛都亮亮的吃得很快乐。倒真像一只小野猪。姬别情被自己逗得轻笑一声,掀开被子起了身。

十三只感觉床上一轻,他就知道姬别情走了。

一想,果然是因为他太能哭惹台首生气了,越是这样想他就越难受,抱着被子把头埋进去。

他鼻尖一动,不知道为什么闻见一股饼香。

十三从被子里探出个头,看见姬别情用油纸包了个饼伸到他面前。

他眨巴眨巴眼,本来不饿的,一闻饼香又还能再吃点,于是伸过手接住。

“吃了就,不许哭了。”姬别情说。

十三其实已经控制住情绪了,但是还是在面无表情地掉眼泪。

大晚上,一只小野猪在一边掉眼泪一边啃饼。

没多久就啃完了,此时十三的眼泪已经掉得差不多了。

两人睡在床上,姬别情还是摸了摸十三的头,把他环过来在怀里。

告诉他:“你无需生气,因为这是我和他的事情。”

十三闷闷地嗯了一声。

姬别情叹口气,“快睡吧。”

早上十三起来的时候旁边已经微凉了,姬别情起得一向很早,十三把被子枕头折好叠好。去厨房溜一圈顺了个早饭。

只是他啃着馒头的时候听见旁边师姐的吐槽:“不知道为什么,厨房今天早上发现少了个饼。”

十三一愣,想起昨晚吃的那个饼,陷入沉默。

十三这个人做事有始有终,昨天他给祁进跑腿了,但是答应茶馆老板娘的事没做完,于是他今天也要去那里跑腿。

他正在帮茶馆老板娘煎茶的时候,看到了一个蓝白的身影。

他背过去偷偷翻了个白眼。

猪猪生气,但猪猪不说。

“这位侠士。”

祁进喊他。

十三本来想装作没听见,但是碍于祁进都走了过来,他只好转过身去问:“有什么事吗,祁真人。”

他不知道自己的语气算不算得上耐烦,但是他确实得到了祁进一道打量的视线。

祁进总感觉他今天是不是不太对劲,不过不重要。

祁进说:“在离这茶馆不远处有一位红布蒙面的男子,他叫姬别情,麻烦你帮我把这块还恩令交予他。”十三右手接过还恩令,左手在背后好险没掐死自己。

“你就帮我说,大哥来日若拿着这枚还恩令上纯阳,祁某必舍命相助。”

十三突然冲他笑一下说:“好嘞,祁真人。”

于是十三就揣着还恩令出了茶馆,看见不远处一棵大树下,姬别情穿着常服站在那里。

十三走过去,姬别情有点意外。

“你在这里?”

“给祁真人跑腿啊,给老板娘煎茶啊。”

“哦这个是祁、真人让我交给姬别情的。”十三拿出还恩令,他把还恩令放在姬别情手上,顺便挠了挠他掌心。

姬别情收起还恩令,捏了下在他掌心作乱的那只手,“别闹。”

十三回到茶馆的时候看见祁进在喝茶,他坐在祁进对面告诉他:“我已经把东西给姬别情了。”

祁进点点头:“多谢。”

十三舔了舔嘴,去旁边拿了个茶壶给自己也倒了一碗。

不知道是不是祁进的错觉,总感觉这位侠士回来的时候耳朵通红。

等到晚上回阁内,十三熟练地从姬别情房间的窗子钻进去坐在他床上等。

姬别情回来的时候大概是刚洗完澡,只穿了里衣,一身水汽。

“台首”十三眼睛亮亮地看着他。

十三不是很熟练地舔舔这里舔舔那里,他张大嘴小心翼翼把牙齿收起来去含着姬别情的性器。

他用舌头一点点舔着顶端,享受着自己被姬别情气息占据的感觉。

他用嘴上下套弄着已经硬起来的性器,一下子进到太深处让他生理反应地想吐出来。

但是他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又歪着头把性器送到了喉咙深处。

湿热的口腔包裹着姬别情,他用手梳了梳十三的头发,将手按在他后面。

十三此时吐出来他的东西,然后抬头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像小狗幼崽舔骨头一样一点一点舔着顶部。姬别情被他看得喉结滚动了下,说是没有欲望肯定是假的。

十三浅浅含进去一个头部,然后用上了手去轻抚剩下的部分。

他听得见姬别情的呼吸变重了一点。

“呜台首”十三含糊不清地喊他。

姬别情捏了把他鼓起来的脸,问:“怎么。”

“台首,你动一动嘛”十三看着他说。

姬别情按在他脑后的手动了两下,然后按着他的头轻轻使力。

十三似乎很享受这种被掌控的感觉,头一点一点地运动着,仿佛在用嘴去操台首的性器。

姬别情看了他一会,突然加重力气把性器直接送到他口腔深处,十三被猛地一下往前推,手扒住了姬别情的腰。

姬别情想起开始做之前十三软软地亲他说:“台首,今天对我凶一点好不好”

他按着十三的头在他口腔里横冲直撞,十三眼泪汪汪地呜咽,但是那种依恋的眼神告诉姬别情他很喜欢。

十三的口腔其实很敏感,是那种平时深吻舌头刮一下就要引起他一阵颤抖的那种,此时被刺激得分泌大量涎水,顺着嘴边留下来,然后被姬别情手指揩掉。十三被撞得有种反胃的感觉,但是他没吃多少东西,于是他连续地吞咽想压制住,收缩感包裹着他口里的物什。

姬别情按着他头深喉了几十下,准备抽出来的时候被十三用舌头挤压了下,正好刮蹭到马眼,于是姬别情手停顿了一下,全射在他嘴里了。

十三吞咽了一下,然后姬别情抽离出来,十三傻傻地张着个嘴,隐约还能看见里面有没吞干净的白色液体。

他扯了扯台首,用一副可怜巴巴地样子看着他。

“我竟不知你什么时候武功这样好了。”姬别情一句话似是玩笑般。

十三红了脸摇了摇头。

等姬别情在床上躺好的时候,十三牵着他的手往自己身后一摸,原来刚才十三给他口的时候就已经把自己弄得湿淋淋了。

十三两腿分开跪在床上,撑着台首前后摇晃着身体,但是并没有直接坐进去,而是拿那块湿淋淋的地方前后蹭着姬别情。

十三那处敏感得很,蹭着蹭着就开始哼哼,细看之下大腿内侧已经红了。等他蹭了几下后,慢慢地将头部吞了进去,然后又出来,就这么来回几次,十三看着皱眉的姬别情笑得腼腆。

“台首好喜欢台首”十三牵着他的手在脸边蹭了蹭。

十三深呼吸一下,撑起身体一下子将阳具全都吃了进去,身体被进得太深引起他一阵颤抖。他像是脱力一般趴在姬别情身上,但是却塌腰翘起屁股,手挤进姬别情的指缝间与他十指相扣。等缓过那阵劲后,他摇动着臀部上下吞吃着姬别情的肉棒,眼神可怜巴巴地注视着姬别情,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姬别情被看得不太自在,转头但是手扶上十三的腰。

练武之人的腰一般不会有赘肉,但是十三的腰在那劲瘦的肌肉上方还附着一层薄薄的脂肪,捏起来软软的,姬别情揉了两下,换来十三敏感地轻颤。

腰部大概是他最敏感的地方,姬别情手从他腰部一路顺着微凸的脊椎骨摸到十三后颈。最脆弱的颈部被人反复摩挲,十三眼眶微红,却是加快了吞吐的速度,他感觉后穴处微微肿胀,一阵阵的快感让他几乎软了腿要跌在姬别情怀里。

但是此时姬别情松开了与他交缠在一起的手,那双大手握住十三的腰肢,微微用力让软肉挤进指缝间。

他听见姬别情说道:“还是功夫不到家。”

“什,什么?”十三有些迷糊地问,然后猛地想起姬别情刚刚说过的那句话,一下子从耳朵红到脸。

他被掐着腰,然后身体便任由摆布,身体被带着退出来,然后带着他再完整地坐下去,速度比他之前要快,十三腿软但还是用膝盖撑着床,只是差点让他失声尖叫出来。

但是他突然想到万一隔壁有人呢,这个想法突然蹦出来让他羞耻地捂住嘴。

十三的生得一副唇红齿白样,如今在手上咬住了也是一排整齐的牙印,倒像是幼崽磨牙,姬别情把他手拿出来说:“刚刚叫的时候没见你这么担心。”

“呜台首,隔壁哈啊会不会有”十三模糊地问。

“不会。”

他听了这话倒是大胆起来,先前没叫出来的呻吟也不压着了,被顶到深处时什么荤话都管不住地往外说,什么台首好大吃不下了若是叫他清醒起来必定是说不出口。

姬别情听了半天他的荤话,倒是笑起来,在他圆润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说:“你等会再给我重复一遍。”

十三被他这一巴掌拍得清醒半分,支支吾吾地说不行不记得了,他被整个人翻过来,脑袋躺在枕头上。他看着姬别情沾上情欲的眼睛,想都没想就亲了上去,双手搂着姬别情的脖子。他有点同手同脚,因为他的双腿同时也勾住了姬别情的腰,阻止本来退出的动作,暗示性地把自己的身子送得更深。

如愿以偿被灌满的十三勾着姬别情的头发躺在他臂弯里,整个人几乎要钻进姬别情怀里。

他抱着姬别情,固执地不想把姬别情留在里面的精液冲洗干净,姬别情只好拍了拍十三的背让他睡觉。

等十三睡着后,他托着十三抱去清l理。十三或许是太没安全感,睡着前还一直要姬别情的性器留在他后穴里不想拔出来。

十三睡着后总是不自觉向他怀里拱,像一只黏人的小猪崽,虽然平日里总说他连太白山野猪都不如,但是可爱这点上嘛或许更可爱一点。

传说野猪王姬别情房里挂着一对链刃。

传言一来自谢长安,他说传闻那是祁进与姬别情共事的时候用的链刃,姬别情因为忘不了好兄弟祁进所以把它挂房间里。

传言二来自震怒的叶未晓他说谢长安传谣言,他师父根本没有放不下祁进。叶未晓说那其实是姬别情的第一把链刃,具有重大纪念意义。

不管怎样,十三都决定去找正主亲自打听打听那把链刃的故事。他和姬别情好了也不止一阵了,虽然俩人也没点明吧,但是在李泌揶揄下还是多少能被猜出一点。

其实十三也不知道他和姬别情算什么,他把姬别情当作心里最崇敬尊重的人,视为师长,那姬别情把他视作什么呢。

十三看着姬别情房中的链刃发呆。

他当然和姬别情在这间房里的床上做过,迷蒙间也看见过墙上寒光乍现的那把链刃,只是他对那把链刃没什么探究心。

来姬别情房间这一是听了谢长安的“谣言”,二是他想姬别情了。

姬别情这几日不知道去哪了,十三到处在外面跑也没时间问师兄。

十三是个很神奇的小野猪,什么大事小事他似乎都参与一脚,大到废帝李重茂的事,小到帮谢长安烧开水。那个看起来中二又寡言的拨仙台管事一开始还以新奇的眼光打量他,暗地嘀咕一句这小子还活着呢,后来直接习惯了。

等姬别情回来的时候,他在门外便听见门内一道呼吸声,绵长平稳,他不动声色地开门,看见的却是那只小野猪在自己床上躺着熟睡的情形。姬别情觉得好笑,这十三不睡自己那里,跑到他房间来做甚。

床上的小野猪一身江湖常见劲装,想必是刚从外面跑回来,不知道他这次又碰上了什么江湖事件,可有受伤

受没受伤是要脱衣服才能看的,所以这就是他现在扒十三衣服的理由。

十三裸露在外的皮肤遇冷颤了颤,一身不见光的皮肉上又添了些许伤疤,有些甚至已经粉嫩愈合。长着茧的手指摸上去,带来刺痒的感觉,于是他缩了缩身子,睫毛颤抖着,但是或许是在这个房间放下了戒心还是因为这段日子奔波劳累。

总之十三根本没醒。

姬别情一挑眉心想这小子还真是睡得沉,但是手上动作不停,一路从肩颈到胸前两点。被扒下衣服的十三身体敏感不已,此时被轻轻拨弄便皱了皱眉迷糊地喘息起来。姬别情看着他胸前明显为利器所伤的一道新鲜疤痕冷下脸,从这里刺进去,再偏三分这小子就没命了。

一天到晚在外面跑,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好运气什么事都给他碰上。

一时起了惩罚人的心思,于是手上动作也不像来时那样轻柔,带着点恰到好处的力道从腰腹按过去,按到十三腰窝处,十三像是被摸到了敏感点缩了缩腰,吐出不成句子的哼唧,睫毛扑闪几下终于睁开眼。

睁眼便看到如此之近的姬别情,他下意识便想往后退,却被捏住了下巴问:“躲什么。”

“台,台首”他支吾两声没说出个所以然,只是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被脱下裤子后他还是下意识要躲着姬别情,给姬别情看得生了几分火气。

“这里,怎么伤的。”姬别情看着他胸前那道伤问。

十三低头看去,说:“就,就不小心被刺伤了嘛其实也没多严重的而且当时裴元也在,没多严重真的”到后来声音逐渐变小。

“没多严重?”姬别情反问一句,手从他身后腰窝往下探,一路到那个微微湿润的小口。

十三从来不怎么把自己的安危放在心上,很多事情别人都是让他做他便做了。

这样不知自己轻重,他是该罚一下的。

“台首”十三感觉姬别情的手指一点一点挤进来,不自觉地加重喘息,手也慢慢从床上熟练地摸到姬别情背上,却又有意识地放轻。

姬别情当然是感觉到了,他手正好在那个湿润的甬道探到一个点,甬道突然绞紧,身下的十三眼睛已变得湿漉漉。

他又草草用手插了两下。

抽出的时候还能在指缝间看到透明的液体,他随意地擦在床单上,那一块便晕出一片。

“台首请你,进来吧”十三抓着他一边请求到。

但是姬别情没有急着进去,他像是完事一样不动作地看着十三。十三在这眼光下差点哭出来,他恨不得自己坐到姬别情身上,但是他又不敢,只能笨拙地去贴姬别情。

他又不敢自己去插穴,他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姬别情像生气了一样,总之先哄吧。

“台首台首,你草草我,呜”他讨好地蹭了蹭姬别情的肩,然后把姬别情两根手指含进去舔弄。

姬别情感觉湿热的舌头像只猫一样,他用手指夹着十三的舌头在里面随意搅动。

十三不由得张大口腔让他肆意玩弄,涎水从唇边流下,他吞咽了几下,喉结随之滚动。

姬别情左手将自己的面罩取下,露出那张惊心动魄的面容。那双眼睛实在可称得上剑眉星目,连下半张脸都是完美无暇。那双眼睛看向你时,杀气也随之包围住你,下一刻链刃便附之而上,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你或许会想:那面罩下是怎样的一张脸呢。

杀手不能让人看见自己的脸,除了一些阁内的人,看过姬别情脸的人一般都死了。

十三被突如其来的美貌晃了神,但是姬别情突然地挺入让他惊叫出声。

“叫什么?不是你自己让我草你的吗。”姬别情的声音还是那么平稳,但是带上了些许情欲勾人,十三感受着他的性器在体内横冲直撞,直感觉自己要被台首捅穿。

他仰着脖子呜咽着,看着天花板失神,太,太用力了

平日里姬别情虽然不是很懂房中术,但是也不会这样带着情绪地操他。一次又一次用力地撞击让他感觉自己沉浮在这欲望的波涛中,而姬别情领着他在这海里快要窒息。

他手重新勾上姬别情的背,在一次次地撞击中他被迫抱住姬别情。

他感觉姬别情头埋到他肩颈咬了一口,隐隐刺痛从那里传来。

“十三。”他听见姬别情叫他名字,他的下巴被捏住,与姬别情四目相对。

十三感觉他的眼睛里面只装得下姬别情,而这一刻,姬别情的眼里也只有他。

找到那个能让十三攀上高潮的点,姬别情把人往自己怀里一按朝着那点狠烈撞击。

身下传来十三嘶哑地呻吟,内容断断续续没有逻辑,只听得出是让他慢点轻点。

“台首呜求你不要哈啊!”十三颤抖起来,他身体突然绷紧,脚勾上姬别情的腰。

他本来身体也敏感,被爱人这样狠地对待自然是没支撑多久就感觉眼前一白射了出来。还没等他喘息着休息多久,姬别情便让他转过去趴好。

他手撑着床趴着,姬别情一把捞起他的身体,他肌肉记忆般地塌腰下去。

臀部被拍了下,十三的脸上一片红晕,他转头看了眼姬别情,却又转回去。

穴肉已经在先前的情事中被肏熟了,如今并未合拢,一张一合的呼吸着像是在勾引身后的人狠狠肏进去。而姬别情确实这么干了,十三摸上自己的小腹,那里被顶出一个弧度,随着身后之人的进出而运动着。

不知道是不是后入的原因,他感觉这次进得尤为深。

可怜的十三被肏得不自觉地往前爬去,但是又被拉回来狠狠顶弄。

“哈啊台首,台首好深”十三这人在床上其实没有什么声音,偶尔被姬别情弄得狠了也只会一声声叫着台首。

他低着头咬上自己的手,想让自己清醒些,但是手被姬别情拉出来摁在一起,于是他只能台首和呻吟混在一起乱喊。

背后有一只他熟悉的手从臀肉那里摸到他小腹按下去狠肏了几下,他狠狠绞紧穴肉,听见姬别情一声闷哼然后快速抽插几下把他重新翻了过来。

十三被肏得恍惚之时说了些什么自己也不记得了,只感觉穴内一阵温凉,姬别情射在他里面了。他像是被烫到一般抖着身子又高潮了。

做完之后姬别情没急着退出去,问他:“今天来我房间做什么。”

做什么来着

十三迟钝的脑子想了半天想出来第一个理由:“想台首了。”他抱住姬别情贴上去蹭了蹭他的脸。

“就这个理由?”他听见姬别情反问。

于是他又想了半天,快要昏睡过去的脑子挤了半天,想起来了,但又犹犹豫豫不敢问。

“有什么要问的快问。”

“嗯台首,你房间那把链刃是谁的啊”许久听不见回答,于是沉沉睡去了。

姬别情看着那把链刃许久,低头看着十三的脸低声:“那是我的过去。”他轻手将十三脸上一缕汗湿的头发为他拨至耳后,最后亲了下十三。那或许称不上亲,仅仅是用他的嘴唇贴了一下。

第二天走路都酸软的十三面对谢长安的好奇只是红了脸不去理他。

旁边姬别情咳了一声谢长安就跑了。

“你,不准死在外面,知道吗。”

十三低头看着那堪称致命伤的位置,对姬别情点了点头。

十三abo银趴背景

设定是,银霜口以前没和祁进见过面,哎呀不要细想了我们同人女之锤是这样的

十三再见到祁进的时候是在银霜口,距离他穿越回来其实已经过了好几年了,他也在江湖上陆陆续续用化名继续着他的江湖生涯。

凌雪阁一有事就回去,没事就回去陪台首。

不经感叹,妈的月泉淮这逼怎么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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