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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后颈的骨质腺体隐隐胀痛,隋屹把方青颂放在床上,自己回房间打了一针抑制剂——他需要在标记过程中保持冷静,避免突发易感对方青颂做出完全标记。

方青颂已经烧得神志不清了,抱着他不肯撒手,他放了点儿安抚性的信息素才抽身。

隋屹信息素的味道有点类似烟熏酒,醇酽而略带辛感,乍闻起来顺滑平缓,杂糅着不易察觉的烟味,比大多数alpha呛人的烈香温和,更易适应,隐匿的成瘾性则像极了他本人衣冠禽兽的作风。

方青颂本就晕乎乎的,对alpha的信息素毫无抵抗力,轻易就被那股酒味诱导至完全发情,卷着不合身的冲锋衣瘫软在床上,炙烫的烧热从后颈蔓延至四肢百骸,渗透在每一寸血管中,皮肤深处的瘙痒让他不断地搔挠身体,修剪规整的指甲在皮肤刮出一道道红痕。

鼻腔酸楚难耐,他只能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气,高频的空气流动引得喉咙干痒,方青颂揪着隋屹的衣角,不住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

布料因为汗水紧紧黏在屁股上,两腿之间有液体随着咳嗽一道一道流出,失禁般的热流洇湿了裤子,潮热闷臊,方青颂颤着手摸下去,解开了裤腰,狼狈地蹬着裤脚褪下长裤。

隋屹回来时正看见这一幕,方青颂将双腿从裤子里一寸一寸地褪出来,白腻的腿根裸露在外,骨感的膝盖微微打颤,匀亭笔直的小腿无力地蹬踩着最后的裤脚……皮肤上细密的汗珠为这幅画面增添了一种奇异的美感,像是用声音与海巫交换双腿的美人鱼在褪去鱼尾。

美丽而脆弱,需要精心呵护,控制……避免他自取灭亡。

隋屹关了门走上前,单手握住方青颂细瘦的脚踝,丢掉裤子抽出系带,咬住一端,熟练地捆住了他的小腿。

“唔……嗯,放开……”

方青颂被捆得无法挣动,嘤咛了一声。

隋屹捆好人偏过脸扫了一眼自己丢到一旁的裤子,窥见裆部明显的湿痕,嗤笑一声:“小狗尿裤子了?”

“唔……”

方青颂咬着嘴唇,逃避回应,但腿缝间莹亮的水痕出卖了他,隋屹抬起他的腿,把手掌插进紧夹的腿缝间掐了一把,摸到一手黏滑的明显不是汗液的水,润得不像话。

隋屹就着这个手势把他的腿往上推,方青颂腿上没劲,身体又软,轻易就被压成了对折的形态,他迷茫地眯着眼,先看到自己水痕莹亮的大腿,继而则是夹在双腿之间不属于自己的深色大手。

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见自己的腿肉被那只手掐出明显的凹痕,指骨紧绷,稠密的水液糊满了指节,逆着膝盖淅淅沥沥地往腿心深处淌。

那都是他发情流的水。

酒香一阵阵地晃进腺体,方青颂越来越醉,眉睫紧蹙,几乎沉溺于此,湿红的唇瓣启开一道缝,淫词浪句和所剩无几的理智一起飘出口,骚浪主动的模样与平时骄矜内向的那位少爷简直判若两人。

“唔……舒服……好舒服……摸摸……要摸摸……”

隋屹遂了他的愿,一直停留在腿根的手上下滑动,像捏包子一样揉捏着嫩白的细肉,插在腿缝中的手从膝盖一直抚摸到腿心,薄茧蹭着皮肤缓解了瘙痒,方青颂食髓知味,膝盖绞动,用自己湿淋淋的腿缝去蹭隋屹的手,湿润的体液被摩擦出滋滋的轻响,很是色情。

方青颂夹着他的手磨得正在兴头,隋屹却毫不留恋地抽出手,放开他,拿出手机,打开录音,放到方青颂脸边,逐字逐句引导他:“我对不听话的狗没兴趣,你乖吗?”

“唔……乖……我乖……嗯……摸摸……呜,要摸摸……”

方青颂的腿根还残留着他掐出来的红印,突然失了抚慰,急得几乎要哭出声。

“要谁摸摸?”

“你,要你……”

“我是谁?”

“……”

方青颂意识迷离,被他这个问题问住了,生理性眼泪糊在睫毛上,视线也模糊,他费劲地睁开眼分辨眼前人,红润的嘴翕动微颤,心虚地给出了一个不尽人意的答案。

“叔叔……”

隋屹冷嗤一声,不置可否,单手掀掉自己的上衣,块垒分明的肌肉和冷冽的信息素一并暴露在空气中,他俯身靠近方青颂血红的耳根,声音掺了点几不可闻的笑意。

“好,叔叔现在来摸你了。

说完,隋屹利落地剥了方青颂的外套和底裤,只给他留了一件白衬衫,把人圈在身前叠坐着,指使他自己脱,发情期的oga软得像只猫一样,乖顺地依偎在他胸膛上,一颗一颗地解扣子。

隋屹的手从方青颂的腋下穿过,宽大的手掌贴在他的胸脯上,指尖隔着一层衬衣抠弄乳头。方青颂低着头,他一垂眼就能看见oga皮肤下起伏的骨棘拥簇着潮红泛滥的腺体,他的颈子很白,也很细,隋屹可以轻易握住,两人之间天堑般的体型差极大地满足了alpha在情事中的控制欲。

——扼住喉管让他窒息性高潮,摁住后颈把他操得支不起身。

方青颂解纽扣的手在隋屹的抚摸中不住地颤抖,他一解最后一颗扣子隋屹就暗暗拧他的奶头,几次都解不开,只能讨好地仰起脸,小声说:“解不开……”

“怎么这么没用?”隋屹不作声,在他软腻的胸前拧了一把,肿硬的小奶头被掐得立起来,方青颂爽得直打颤,被捆绑的双腿张不开鱼尾般摆动,难言的欲望让他脚趾蜷缩,小声抽泣。

“唔……嗯啊……呜……不是没用……是——唔啊啊啊,轻轻一点……”

隋屹恶意地加重了搓捻奶头的力道,压在乳肉上的掌根也加了几分力道,指甲在那粒柔软的凸起上狠狠骚剐,指尖振出残影,方青颂哭喘呻吟,又不知道制止他,只会扭着屁股撒娇。

“小狗怎么了?”等他的骚劲完全上来了,隋屹才放开揉奶的手,压着嗓子虚伪地关心。

方青颂的衬衣本就松松垮垮,动作一大就完全滑落了,肿大的乳头和柔软的乳肉被隋屹包在掌心肆意抓揉,玫红一片,几乎看不出了原来的颜色,隋屹捏他,他疼,但是舒爽的疼,可隋屹不碰他,他简直痒得要死,玉一样的眼里噙满了泪,他哭着向隋屹娇喘。

“嗯……摸摸,摸摸我,叔叔,痒……叔叔……我痒……”

隋屹不碰他,只是调教。

“哪里痒?”

“胸……”

“是胸痒还是骚奶头痒,说清楚。”

“……骚奶头,痒。”

“乖,自己捏一会儿。”

“……好,唔……”

方青颂听话地摸上自己的胸脯,指尖捻住玫红色的乳粒,轻轻揪高,胸乳因此挺起一个小丘。

他看起来清瘦,摸起来却有肉不硌手,隋屹就喜欢这一口软和好操的,空出来的手没闲着,灵蛇似地钻下去,摸进他张不开的腿间,撸动起那根被两人忽视已久的肉茎。

方青颂人矜贵,阴茎也娇气,隋屹甫一摸上去他就呻吟出声,通红的马眼胀得不行,但少了插入的刺激如隔靴搔痒,任凭隋屹撸出花来也只能流出清澈的前液。

“……嗯啊,轻点……嗯,哈……唔……轻……哈啊啊——唔……”

隋屹越撸,方青颂喘得越急,前列腺液流得越多,但怎么射不出来,敏感的部位被人拿捏在手里,整个人悬在高潮边缘却上不去,他边哭边喊停,瘫在隋屹怀里软成一团,也不顾得隋屹让他捏奶头的指令,伸手去掰隋屹的手腕,用力到指节打颤,但两人力量悬殊,他这点力气根本制不出隋屹分毫。

“不要了……不行了……不行……啊……嗯啊……呜呜……”

方青颂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滴在隋屹手上,和先前沾在手上的清夜汇成一滩,隋屹知道他快坏了,故意用拇指在他铃口抹了一把,体贴地道歉:“叔叔忘记了,小狗只有挨操才能射出来,是不是?”

粗粒的指腹砂纸一般磨过最敏感的小眼,触电般的酥麻卷着刺痛舔上腰腹,方青颂快要被他逼疯了,像抓住救命稻草似地紧紧抱着他的小臂,呜呜呃呃地喘,什么话都愿意说:“呜呜……啊——哈啊……是,是……呜呜……要……要挨操……”

隋屹松了手,让他跪好。

方青颂跪在床上,双腿分开背对着隋屹,他是典型的oga身材,胸软腰细屁股肥,两团白肉严丝合缝地夹出一道深深的臀缝,骚软的曲线并入腿间,根本看不见流水的穴口。

他腿上的绳子隋屹解了,取而代之的是卡在两膝之间的内裤和几圈细细的红痕。

隋屹绑他的本意是让他挨操的时候夹紧点,但看到他的屁股就知道自己多此一举了。

方青颂不太能做好后入的姿势,隋屹扶了他几下,伸手按住那把细软的腰,让他把腰塌下去屁股撅起来,可是方青颂手脚无力,怎么也跪不稳,隋屹轻轻一碰他就软软地翻倒在床上,小声抽抽着碰瓷——

这会儿倒娇气得跟平时一脉相承了。

隋屹重重地在他臀瓣上抽了一掌,留下一方通红的巴掌印,然后伸手捞着腰把人翻过来,冷冷地下命令。

“骚屁股掰开。”

方青颂顺从地对他张开腿,把屁股掰开,纤细好看的手扒着臀瓣,屁股肥软,水液湿滑,他不得不用力一些,以至于指尖深深陷进嫩肉里,潮润的穴口很小,颜色浅淡,在水光中泛着嫩嫩的红。

隋屹眼神一暗,空气中的信息素变得汹涌起来,发情信号悄无声息地侵袭腺体和鼻腔,席卷了oga的每一丝神经。

身体里泛起一阵突如其来的虚热,方青颂呜咽着打了个哆嗦,挺腰扭臀,腿间水红的穴眼毫无征兆地蠕嗦了几秒,“滋”地挤出一股水液。

隋屹贴近他,alpha的气息和信息素也随之扑面而来,方青颂视线散涣,眼中只剩隋屹锁骨上闪闪发亮的铭牌项链,在隋屹的手触碰到他时,他最后的视觉也在信息素的刺激下暂时性丧失。

方青颂在黑暗中听到了一声清脆的金属敲击。

“叮——”

紧接着,alpha将修长的指节顶进了他的穴口,异物感引得穴道蠕动,协着汩汩水液绞着手指往外挤,方青颂被插得浑身发软,双腿轻微地挣动着,呻吟,抗拒:“胀……叔叔……不行……不能,呜呜呜……痛……”

隋屹笑起来,声音低低的。

“这就胀了,你男人是有多废物?”

说完又加了一根手指,揉搓着探进更深,汁水流溢,重重地抽插了两下,前列腺被狠蹭,方青颂本就悬在高潮边缘的阴茎毫无征兆地射出一股白浊。

“啊……哈啊……嗯……唔……啊啊啊——”

不受控制的抽噎从喉咙里漫溢出来,方青颂眼前一片空白,腰肢像是脱水的鱼一样剧烈弹动着,细长的黑发完全湿透了,贴在鬓边,碧玺似的眼睛藏在濡湿的睫毛下,鼻尖耳根烧红发烫。

他在高潮中失神地睁着眼,隐约听见耳边传来隋屹的声音。

“……跟你那个没用的男人分了,来做叔叔的小狗。”

双重高潮让方青颂深陷情欲的泥淖,他卸了力仰在床上,双脚在床单上乱蹬,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隋屹掐住他的腰,插在他腿间的那只手稍一作力,将无名指也抵了进去,黏液流淌,换来一声虚弱的哽咽。

指腹薄茧磨着穴壁,湿得不行的腔道断断续续地抽搐着,像一张无意识的小嘴,润津津地吸吮着骨节分明的长指。

方青颂一开始还会弓起腰躲插,被隋屹按住肚皮打了两巴掌屁股就乖了,张着腿任由手指在狭小的腔道里蛇一般抽动,侧过脸埋在枕头里,咬着枕巾咽下呻吟,口水洇出一块深色的湿痕。

潮润的穴眼在一次次抽插中逐渐松软,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

隋屹的掌根被淫液弄湿了,他抽出手,扯下裤腰,放出自己胀到发疼的阴茎,赭色的肉刃粗长上翘,柱身青筋盘虬,明显的经络一直蔓延到下腹,像是树根一样扎在丛生的阴毛下隐隐浮动。

“嗯……”

下身失了抚慰,方青颂咬着下唇小声哼哼,在隋屹的引导下无意识地拢住阴茎打着转抚摸起来,他的手指瘦长,圈起来刚好可以包住隋屹,温热的掌心贴着包皮上下滑动,讨好地抚慰着暴突的青筋,贲张的马眼渐渐渗出粘液,前液混合淫水顺着柱身下淌,流进指缝渗到茎柱上,黏糊糊地润滑着膨胀的阴茎。

隋屹本就硬得不行,被他这样揉了两下,阴茎昂扬地翘起来,从方青颂手心中弹出,浑圆硕大的龟头打在他自己的腹肌上,甩出一道水痕。

他从裤袋里摸出自己随身带的套,撕了一个套上,半透明的薄膜箍着粗壮的茎柱,饱胀得骇人。

方青颂感觉自己的腰被抬了一下——隋屹给他身下垫了个枕头,两人的体型差太大,平躺着不好操。

做完这些,隋屹抬高方青颂的腿,躬身覆在他的身上,扶着自己的阴茎,龟头抵着泥泞不堪的臀缝滑了几下沾透淫水,尔后顶在穴眼上,徐缓地塞进去。

不住外溢的淫水被堵死,穴眼附近的皮肉被顶得凹陷进去,膨大的伞冠也在挤压中轻微变形,方青颂迷离地望着隋屹,隐隐的胀痛感悄无声息地侵入神经,通了电一般的酥麻随着龟头搅动的水声漾在身体里,爽得他打了个哆嗦。

方青颂浅色的瞳仁愈发散涣,他动了动嘴,小声地说:“好胀……不舒服……停,停一下……”

柔滑的穴道紧紧绞缠着异物,隋屹颈侧青筋鼓动,他伸手掰开方青颂的臀瓣,吞进龟头的穴眼被他扒出一道细缝,粘腻的汁液滋滋地溢出来,糊在臀肉上,和汗液一起在他先前掴出的掌痕上蒙了层水亮的膜,雪白细腻,像是印了花的膏脂。

他掐着臀瓣揉了会儿穴,把紧绷的穴口揉软,又摸了会儿方青颂的阴茎,把人伺候软了,才抱起腿扛上肩膀,腰胯挺动,粗棱的阴茎一下顶进大半,硬生生碾开了手指没有扩张开的穴道。

“唔……”

方青颂没有准备就挨了一记狠肏,腰身瞬间绷紧,手脚不受控制地蜷缩攥紧,挂在隋屹肩上的腿小幅度痉挛,被肏疼的软腔不住抽搐,强烈的异物感直通喉头,顶得他舌尖外吐,短暂的哽咽后,仰起脸发出了一声短促的近乎尖叫的哭吟。

过于紧窒的穴道绞得隋屹眉头紧拧,他心里隐隐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方青颂可能没被标记过。

这样想着,隋屹退了出来,打算给方青颂打一支抑制剂试试。

穴眼失去堵塞,夹不住的淫水一股接着一股涌溢出来,方青颂神志模糊,不知所措地看着隋屹起身,下身胀痛发痒,他本能地去抓隋屹的手,带了点儿哭腔叫他:“叔叔……”

“我还要……我乖……”

他的手脚还在发抖,汗湿的头发贴在脸上,睫毛濡湿,眼神潮润而企盼地望着隋屹,明明快被欺负坏了还抓着人不撒手,像一只害怕被抛弃的小狗。

隋屹被他牵着,心口一窒,气血上涌,心动却不知道怎么回应,一时间还是理智占了上风,拍拍方青颂的手,认真地问:“你到底有没有被标记过?没有的话我现在给你找抑制剂。”

oga在床上对alpha的依赖几乎是不可抗的,方青颂哭着摇头:“不要抑制剂……不要,要叔叔……要操……”

这种床下疏离床上黏人的反差把隋屹吃得死死的,他眼底暗潮涌动,有点笑不出来。

——这么乖的oga,怎么就有男朋友了呢?

想着,隋屹顺着方青颂的拉扯重新跪回他的腿间,像抚慰小动物一样,轻轻揉了揉他袒露的小腹,放缓了动作重新顶进去,浅浅抽插着。

方青颂似乎是怕他走,咬着下唇咽下哭声,下颌连着喉管打颤,发抖的手紧紧把住他的小臂不放,用力到指节发白还不松开。

指甲抠进肉里,隋屹手臂吃痛,放了点儿信息素安抚他,但没什么效果,只能俯下身,腾出手去揉方青颂的后颈,指尖穿过汗湿的发丝,打满茧的指腹在oga细幼的腺体上打着圈摩挲,像在摸一只绵软的小猫。

方青颂的身体在他的安抚下慢慢放松下来,细微的快感慢慢取代了酸胀的疼痛,抓在隋屹小臂上的手缓缓上攀,最终落在了他肩上,呻吟打着颤逸出喉咙。

“嗯,嗯啊……胀……唔、嗯……顶,顶进来了……唔,嗯啊……好胀,唔……”

隋屹用干净的那只手揩去他眼角沁出来的眼泪,贴在他耳边耐心教导。

“poorpuppy……不要说好胀,说好大。”

oga的本能让方青颂顺从地接纳着alpha在性爱中灌输的一切,他颤抖着张开唇瓣,殷红的舌尖抵着洁白的齿背,用淫荡的娇喘讨好隋屹。

“唔……嗯啊……啊,哈啊……啊……好大,嗯嗯……好大……嗯……”

水声渐渐响起来,看方青颂已经过了不应期,隋屹试探地顶深了几寸,穴道抽搐,攀在他肩上的那只手下意识地扣紧,指尖在紧绷的肩胛上不住地抓挠,留下一道道凸起的红痕。

“叔叔……哈啊……轻……轻一点……要,呜,要……坏了……嗯啊……”

隋屹只当这是情趣,慢慢地加深顶胯的动作,直至上翘的龟棱顶到一块柔软的凸起,方青颂忽然惊叫着挣扎起来,隋屹知道自己找到标记点了,掐着腰把人翻过来摆成后入式,单手将他的双手交叉剪在腰窝,糊满淫水的阴茎撞了进去,疾风骤雨般捣干起那块凸起,穴壁褶皱中的水液渐渐渗出来,穴肉紧绞阴茎,抽搐着吮吸。

“唔……呃啊……哈……呜呜……哈啊……啊——不……不……”

敏感点被暴力顶肏,龟棱堵着水液猛顶,方青颂胀痛难忍,双膝交错着向前爬动,好不容易挣开一点又被扯着胳膊操了回去,隋屹干得不深,但频率极高,黏滑的淫水甚至来不及溢出就被捣成了白沫,比酸胀更鲜明的是每一次摩擦带来的快感,异物感夹杂着电流般短促激烈的快感层层积累。

“嗯啊……嗯……不行了……我不行了,不行,唔……哈啊……”

他受不住了摇着脑袋求饶,全被隋屹无视,身体深处的腔室在剧烈的刺激下蠕嗦着喷出一股热烫的水液,直直地浇在隋屹的龟头上。

“啊,哈啊——啊!!!”

灵魂被撞出体外,方青颂双眼失焦,又一次高潮了。

他趴在床上,四肢痉挛发抖,纤薄的肩胛骨蝴蝶一般颤动,呜呜地哭着喘,眼泪涎水和汗液淌了满脸。

一只手从身后揽住他的肩膀,五指拢住脖颈让他仰起脸,有人在他高潮的同时叼住了他的后颈,锋利的管牙小心地扎开结缔组织,alpha高浓度的信息素迅速填满了腺体。

标记加深了高潮的余韵,方青颂失神地战栗着,他的理智和意识在信息素的交融中缓慢回笼,潜意识里冠有自己主权的人影渐渐浮现在脑海中。

隋屹还未射精就将硬胀的阴茎抽了出来,把方青颂翻过来,想要抱在怀里安抚一下,做好aftercare,没想到方青颂闭着眼摸上他项链的铭牌,无意识地喃喃道:“周律……你弄疼我了……唔!”

隋屹冷冷一哂,捂了他的嘴,掐着腰重新摆成双腿大张的后入式,扣住他的后颈,一把将他的脸压进了枕头里,衔着他摸过的铭牌,不管不顾地顶胯狠肏了进去。

熟软的腔道还未恢复,硬挺的阴茎一下掼到了最深处,粗长的龟棱毫无间隔地捣弄着腔道,方青颂呼吸困难,缺氧让尚未回笼的意识一阵接一阵地发黑,他双腿发软,屁股被胯骨撞得乱晃,臀浪翻涌,水液四溅,像一只被骑翻的狗。

“唔……呜呜……唔呃……唔……唔唔唔!!!唔嗯……”

呻吟和泪水都被埋进枕头里,窒息感逐渐淹没了感官,楔在身体里的凶器一下捣得比一下重,方青颂的腰身在猛烈的肏干中疯了一样拧动挣扎,四肢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颤抖的手死死攥住床单,直到隋屹射出来的那一刻才松开,像是生怕被肏死在床上。

避孕套夹在腿间淌着浊白精液,方青颂在窒息性高潮中陷入了昏迷。

隋屹射完后像丢垃圾一样松开软绵绵的方青颂,伸手从他的屁股里扯出自己灌得满当当的套子,穴眼失了阻塞,甬道里的淫水争先恐后涌出来,瞬间喷湿了床单。

方青颂压抑地喘息着,他身下没有一块儿干的地方,汗水和性液浇透了床单,腥膻的气味混合着两人信息素的味道,浓郁得如有实质。

隋屹面无表情地把安全套里的精水淋在了方青颂潮红未褪的脸上,扶着阴茎戳在他腮庞,还在吐精的龟头抹开浊液,把雪白的面颊亵玩得污浊不堪,最终顶在那封形状漂亮的唇瓣上,拍了拍。

方青颂好像有所感知,轻轻地哼嗯了一声,鼻翼翕动,唇缝微启,殷红的舌尖顶出来,卷着贲张的马眼无意识地舔吮着残余的精液。

像个被人操烂的婊子。

隋屹置身事外地审视着方青颂,肏了一会儿他的骚舌头,死死盯着那张浇满精水的脸,吐出了一直咬在牙间的金属铭牌。

那上面全是深刻的牙印。

对着他发骚,却连他是谁都不知道,高潮的时候还能喊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换成别的alpha,早把他肏熟咬烂丢在路边了。

房间里的灯带漫出昏黄的光。

方青颂是在后半夜清醒的,他先是雕塑般一动不动地坐了许久,然后挽起睡衣的袖口,盯着自己的手腕看,腕心的皮肤白皙纤薄,蓝色血管微微凸起,脉搏颤动,alpha的信息素随着血液流淌,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里临时标记的存在。

因为周律,他分化得异常早,为了避免抑制剂滥用,基本就靠抑制贴生熬发情期,年纪小的时候还好,性发育成熟后,他就没再在发情期睡过一次安稳觉,经常是整宿地高烧、瘙痒,面上嶙峋的怪石和青松。

这是他在玉山上作的图。

那时候周律和他求婚,他觉得为时过早,提出一个人上山静静,然后遇到了隋屹。

如果他当初果断一点,直接戴上周律递的指环,事情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地留了下来。

但方青颂估计是想给他点教训,今天从早到晚都懒懒地不爱搭理人,周律跟他搭话,三句之内必定被呛回来,一开始周律还会冷不丁哽住,一天下来已经完全适应了,起承转合丝滑无比——方青颂话音未落他开口接道:“对不起,哥,我惹你生气了,我坏。”

方青颂这次没呛他,淡淡地应了声:“嗯。”

虽然还是冷言冷语的没有好脸色,但周律知道,这事儿算是翻篇了,方青颂耳根子软,性子也软,就是生起气来嘴巴特别毒,得理不饶人,这一点大概随谈笑。

周律有时候就在想,如果当年没让谈笑把方青颂接回去就好了,他要是被周太太一手带大性格肯定更软乎,不会因为这点儿小事凶自己那么久。

不过那么早的事情了,再不满也只能想想,以后还是得用药,在方青颂愿意他放弃底线之前,不能让他记住这些事。

入了夜,方青颂一个人躺在床上,隐隐觉得冷,正想打电话给周律问他怎么回事,周律就打着手电推开了门,带着一身轻盈的香气,声线低磁:“好像停电了,你一个人睡冷吗?我有点冷。”

方青颂不知道为什么觉得香香的周律特别诱人,神差鬼使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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