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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王爷:你误会了没有套路是不在意

 

使用的无非是那套惯用的踩一捧一,把自己和儿子的矛盾不动声色转嫁到皇子兄弟中间,使皇子们个个如临大敌。

只可惜顺衡帝并不知晓这两人如今纠缠不清的关系,否则表情指不定多精彩。

这几日,秦崇屿接连去了翡翠楼两回,大有与赵良相见恨晚之意。

秦阳羽整日挨父皇臭骂,被手下的烂摊子绊住,眼睁睁看自己前后院都起火,却只能嘴上骂骂咧咧。

好在銮驾在江州停了十日准备启程,顺衡帝忽而来了兴致,下令全体弃车登船,顺运河继续南下。

楼船上,顺衡帝举行家宴,觥筹交错间,秦崇屿原是想向父皇敬酒,谁知刚起身,脑子混沌得厉害,他以为自己站稳了,实际上撑在桌上的那只手一滑,险些不稳摔倒。

“六哥!”秦祁瑞眼疾手快扶住他,见他神色困顿迷迷糊糊,小声同他说了两句话,遂向顺衡帝告罪,请求先扶秦崇屿回房休息。

顺衡帝见多儿子们唇枪舌剑明争暗斗,秦祁瑞此番关心兄长的情谊着实令他欣慰,且令御医跟去瞧瞧六皇子是不是身体不适。

秦崇屿由秦祁瑞半搂半抱往房里走,秦崇屿神思断续,武人天性让他勉强保有最后一丝清明,心中危机大作。

不对!

怎么会?!

无论吃食酒水,他都小心翼翼,见其他人用后并无异常才放心饮用,怎会还遭了道?

“走开……你们这群人都离我远些!”他胡乱挥手要把搀扶的人推开,身子摇摇晃晃往地上缩,但他已经处于神志不清的状态,根本不知道想说的话到嘴边都成了囫囵的哼气声。

好不容易把乱扭的秦崇屿送回房中,秦祁瑞不假内侍之手,亲自绞了面巾为秦崇屿擦脸洗手。

耳听门框微响,原是御医来了。

御医手摸秦崇屿脉搏沉吟半晌:“依老朽之见,昭王爷此病因是体内余毒作祟,王爷素日操劳,前后病了好几场未曾好好休息,才导致余毒迟迟无法清除干净。”

秦祁瑞听了,眉心一松,沉凝脸色稍霁,问道:“只是因为这样?”

御医回头莫名望了站在那的秦祁瑞一眼,思忖:难道瑞王也懂医理?以前没听说呀。他刚才是看出什么来了?

“这……”御医一时噎住,他是宫廷御医,吃的是皇粮,可不是游方郎中,对自己的医术还是有自信的。然而王爷问话不得不答,一时竟不知道该先说什么,踌躇片刻,斟酌道:“还请殿下示下。”

秦祁瑞见御医出了一脑门汗还在故作镇定,确定他确实没看出别的事来,摇头道:“是本王不通医理擅疑医者,大人勿怪。”

御医哪敢接受王爷的歉意,赶忙起身相让,迅速写好一张调理的方子,告退离去。

薄薄的药方夹在指间随风拂动,秦祁瑞盯着看了半晌,嘴角一撇,没由来嗤笑一声。

吩咐内侍去拿药煎药,临出门时将人喊回来补上一句,“药煎好了就放在外间,无事不要入内打扰我六皇兄歇息。”

秦崇屿感觉自己仿佛被泡进水里又像是飘浮在云端,他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恍恍惚惚,脑海里很乱,好像塞满东西,又好像空白一片。

他满身疲惫,呼吸时重时无,明明直直躺在床上,头却耷拉成快折断脖子的姿态,身体根本不受自身控制,时有抽搐。

“六哥。”秦祁瑞欺近他,手指拨开贴上眼皮的长发,循循问道:“你可知,秦崇屿是谁?”

秦崇屿十分难受的皱眉,扭着头喘匀了气才断断续续答道:“……谁?我……我吗?”看样子不能确定自己嘴里在说些什么。

秦祁瑞问得奇怪,秦崇屿答的同样莫名其妙的实诚,似乎只是为了测试某种东西。至于秦崇屿的反应,更趋向于人体本能的无意识。

“那秦阳羽是谁?”秦祁瑞又道。

“……呼、呼呼……秦……阳羽……他、他是混……混蛋……”说着,身体颤抖了一瞬,猛地弹起来很快摔回床内。

“你恨他?”

“恨……我恨……好多人……”神思迷糊的人愣了愣,眼皮沉重似坠了千斤提不起来,却变得甚为激动,可惜他四肢实在酸软无力,断续重复着字词,没过一会儿又干呕起来。

秦祁瑞担心他不小心咬到舌头,伸出两指抵住他的牙关,指肚摁在软湿的舌面上,感觉微微发痒,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迸发立刻从指尖传遍四肢百骸。

他见秦崇屿不接着往下说,只一味难受拖长了声调哼唧,只好略过刚才话题,手指不舍放开夹住的软舌,就这样继续问:“那你恨不恨……秦祁瑞?”

秦崇屿满头是汗,听到这个问题,脸上痛苦的色彩出现一丝迷茫。

“恨?”

秦祁瑞急切问道:“你恨他吗?”

“小七?小祁……”躺在床上的人含含糊糊喃呢着。

秦祁瑞静了下来,耳边轰隆一声巨响,只有刚刚那句“小七,小祁”回荡。

“嘿嘿。”秦祁瑞低低笑了笑,可谓窃喜,俯下身离深邃的俊颜挨得极近,轻声道:“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有人如此唤我,我很喜欢。”

“六哥啊。”攥紧秦崇屿冷汗直冒的手紧紧挨住自己心口,感受炽热有力的心跳。

“这颗心的喜怒哀乐,具是为你。”

……

这是他十九年来做的最开心的事了,不是醉酒梦境,是真实的。

秦祁瑞解开勒住劲腰不盈一握的腰带,将自己全部体重压在秦崇屿身上,深棕的眸中跃动特意移到床边,隔着海棠纱罩跳动燃烧的烛火。

抛却在地的凌乱衣物,鸦青与星蓝外袍堆叠交织,扔下浅杏夹衫,修长手指揭开掩盖眼前这具身躯的最后一件衣物。

雪白丝绸亵衣缓缓剥开,秦崇屿身体有着异族血统的雪白,丰盈紧致的肌理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随后开始受到发烫手掌一寸寸毫无一落的抚摸,沿饱满圆润的胸线,数着腹部块状分明的肌理,长年磨有武器粗茧的手指拨弄浅色茂密的丛林,逗弄蛰伏其中的性器,伸向阴影浓重的深处。

虚阖双目不停出汗的秦崇屿摇了摇头,下身遵循躲避侵扰的本能向上微抬,矫健的大腿试图将那只胳膊夹住不许再动,可手指在紧窄的洞穴里越刺越深。

手腕受制不方便活动,就用灵活的指节搅弄内壁四处摁压,不一会就将紧绷的肉道弄到绵软,只需轻轻一摁,肉穴深处立刻自发涌上一股暖流。

秦祁瑞抽出手,张嘴把三根手指全数含进舔舐指缝,待品尝完心系之人淫水的滋味,适才触碰肉体和媚穴的满足又渐渐生出新的饥渴。

他直勾勾盯着秦崇屿酡红汗湿的俊颜,不知道被插入后,六哥会像梦中那样满足吟叫还是难忍疼痛的皱眉。

他知道六哥的第一次不是他的,但他很高兴,四哥想独占的宝物,终要给他这个影子人弟弟分一杯羹。

秦祁瑞深吸一口气,解开内衫系带,露出呼吸起伏精壮的胸膛,一副勤加习武锻炼的成年男子的身躯,他也能轻易将六哥纳入怀中。

分开秦崇屿摩挲床单的长腿,他腰往里一挺,胯下那根坚硬的肉棒挤开收紧的媚穴口,扑哧一声,殷红绷直的穴口淫液溅湿两人腿根,粗壮棒身很快没入三分之二。

悬吊的囊袋随秦祁瑞发力摇晃腰胯拍打腿根嫩肉,没几下就把一片皙白细肉打得又红又痒。

秦崇屿昏昏沉沉,意识早就不剩多少,本能绷紧腿根肌肉排除外物,却插进的两只手一把掰住大腿根朝两边拉开,插进媚穴里的肉棒用力旋转,深埋洞中的滚烫龟头好好把将才手指戳弄亵玩的地方通通奸干一遍。

瑟缩躲闪的媚肉溃不成军,娇娇怯怯乖乖裹紧肉棒,任由长驱直入,蹂躏挞伐,只把最美妙触感都给肉棒,顺着贪婪鼓动的筋络,阵阵传入秦祁瑞全身。

他酥爽到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快感从脊柱疯狂往天灵盖上窜。秦祁瑞不是初次开荤的童子,可只有这一场,才真切明白无数世人所言的人间极乐。

高过一声忽又低下去的声声哀叫,比起听过熟悉的清朗冷漠嗓音,挨肏的惊喘和闷哼更适合秦崇屿那张诱人嘴唇发干的脸。

想把他锁在房中,困在床榻方寸之间,每日用肉棒肏他,叫他脑子里只懂吞吃男人的肉棒,只能以射给他的阳精为食。

想听他受不了粗暴的肏弄,扭动腰身晃动圆臀求饶。以为自己拉开双腿袒露肉穴自渎给男人看就会少经肉棒鞭笞欺负,实则是把整个身子都献了出来,自己玩熟媚穴,送上去供人玩弄奸淫。

秦祁瑞这样想着,胯下动作愈猛,几乎将秦崇屿自腰部往下干得悬空抬起。他小腹高高上挺,肚皮冒出一个鲜明的鼓起。

眼看凸起一会出现在小腹左侧,一会儿出现在右边,秦祁瑞手掌玩心大起拢在鼓包上面抚弄挤压,裹紧龟头的媚肉实在受不住内外两层压力的同时刺激,仿佛失禁般剧烈痉挛,穴内淫水疯狂聚涌。

感觉到过多的暖水包裹,来回抽插数百次的肉棒渐有受不住精关的趋势,秦祁瑞执念想把自己的子孙液射进六哥身体最深处,打上属于他的烙印,于是手臂托在腋下将身下瘫软的身体架起。

紫红肉棒全根抽出的瞬间,淫水哗啦如雨淋落浸湿床单,耳畔似乎听见屋外传来器物撞倒之声,然而深陷情欲里的秦祁瑞并未发觉。

他扶正青筋虬结的肉棒,甩动龟头再次埋入肉穴。随着肉棒射精的身体下意识顿住,他这次没把肉棒全部埋进去,而是留了一半在外面。伴随每根筋脉的搏动,都有一股热流直直浇入秦崇屿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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