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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浴池追逐王爷骄傲尽碎被亲哥生生C成JB套子

 

“呃啊……”

这粗鲁的一插快把秦崇屿空空胃袋里的酸水捅出来。

扶喉止不住干呕,身体颤抖不止,如果不是身后有秦阳羽支撑,几乎就要支撑不住跪下来。

秦崇屿大病初愈,本已不剩多少气力,修长的身形软成一团能随便揉圆搓扁的泥,被身后人强行摁在屏风上肏弄。不仅脸颊磨得生疼发红,自身的重量几乎都在跟秦阳羽下身相接处。

男人的胯骨用力顶撞着挺翘屁股,白浪浪的肉花抖得有些可爱,衬得劲瘦的腰身似乎承受不住臀肉甩动的分量,随着肉棒次次捅入不断下塌,一边显出弯曲曼妙的腰线,肉臀一边越翘越高。

秦崇屿难受地眨眼,眉尖凝聚的汗珠因为身体抖动滴落进眼中,涩得他难受。

更让人无法忽视的,是身后大开大合的动作。不由得想起还在军中时,偶尔也会听到结伴去边郡城里寻欢回来的同袍,大吹特吹花楼里的花娘们如何风骚。

军中生活苦闷,时刻绷紧神经,营中除了他和几个裨将校尉,其余几乎人人都是大老粗。这些不识字的家伙说话粗鄙,却格外适合描述他们跟花娘的风流韵事。

那些个骚媚入骨的荡妇,薄纱轻掩娇软的身躯,或躺在他们身下,或坐在他们怀中,烂熟肉棒的小穴稍微用布满老茧的手指捅了两下就会出水,穴口一张一合,不等摸几下便娇唇轻吟,叫嚷着要吃好哥哥的大鸡巴。

“个骚货被老子肏得,肥屁股一直往上抬,夹着老子的鸡巴使劲往穴里嘬。那骚样,老子估计要不是开了苞后没遇过几根像样的鸡巴,还不懂怎么吃鸡巴,不然就那骚劲,估计恨不得把老子的子孙袋也吃进去。”

男人说完抹嘴,身边围坐的人哄堂大笑。有些人起哄,让他再多讲讲香艳往事,有些人两眼直勾勾的问花娘的名字,轮到下次休沐也想去会会这骚货。

秦崇屿摇摇头,除了觉得那些花娘命途多舛,也做不了其他。寻常人憋久了,听了那些话那面不会想入非非,只有他回到自己的大帐中擦拭宝剑、查看探子传回的情报,从不往这方面多想。

他忽然记起这些琐碎往事,只觉羞辱万分,同时让他认得更清,赫赫威名的昭王,如今是如何被厌恶的人全身压制,像被迫委身男人身下的花娘一般,这幅皮囊不属于自己掌控,沦为泄欲的淫具,承受一波接着一波的摧残。

他经历的性事极少,肉身青涩敏感,之前受秦阳羽侮辱,多半时间都处于昏睡,亦或半昏半醒的状态。

现在他在完全清醒时挨肏,连安慰自己的借口都找不到,尤其听到秦阳羽说出的句话后,整个人羞愤欲死。

秦阳羽两眼通红,眼眸血色浸染得比以往还剩,大手揉捏弹性十足的臀肉,欲火烧哑的嗓音调笑:“屁股翘这么高,骚穴是不是嫌吃本王的鸡巴太少了?”

说罢,用手掰开缩紧的臀瓣,将那被粗壮肉棒撑得绷紧扭曲的穴口露出来,一边听秦崇屿悲愤怒骂“禽兽!无耻!”一边就着肉棒根部已全部与穴口紧密贴合的姿态,屏气凝神,有力的腰胯带动包裹在穴里的整根肉棒,上下左右在酥软滚烫的肉道里用力拗撬。

“啊……哈啊啊啊……”秦崇屿喘息不定,绑在一起的手腕勉强撑在屏风上,转过脸,俊美的面颊染满情欲,又因为受到强迫而微微扭曲。

他吞了数声呻吟,才勉强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啊啊啊啊……畜生,你会遭报应的!啊——”抑制不住仰头一声尖叫,戳到肉穴最深处的肉冠准确抵上最敏感的那一点。

娇嫩的地方哪受得了一丁点刺激,恍惚感觉一种难以言喻的电流迅速顺着尾椎爬到脊柱,再到大脑。

一直疲软的下身瞬间挺立,应该是憋了太久,就在那股电流窜上头顶的那一刹,干净通红的性器马眼一张,一股浓精喷出,高高溅起,有些甚至飞上了指印掐满的胸膛。

秦崇屿霎时气力全消,双膝一软,顺着侧歪的屏风滑坐下来,疲软的性器歪垂在双腿间,可怜兮兮的吐着最后的白浊。

感受到掌中滑腻的肉体飞速溜走,只余下不定的喘息。秦阳羽站在那,胯下肉棒膨胀挺直,湿润的马眼悬吊着从肉穴榨出的粘液,淫糜的拉成丝,将落未落。

他上前一步,伸手拉秦崇屿起来。头靠在屏风上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人似有所觉,仅仅一侧脸,就看到快戳到自己脸上的那根长而粗的肉棒。

猛烈的高潮一起带走的除了秦崇屿的骄傲,还有倔强和理智。

此刻的他不是沙场悍将,不是众王之首,只是一个不愿受辱的可怜儿。

雾蓝盈泪的双眸破碎地闪烁,他大叫一声,有些崩溃的从屏风和秦阳羽的空隙间钻出。

秦崇屿艰难爬起身,下体的不是让他只能弯下腰,两只手绑在身前,跌跌撞撞的半走半跑。

不要在这里,去哪里都好,逃开这个地方,不要在这里……秦崇屿心里不停默念。

池水温度升高,蒸腾的水汽上升,整座汤池笼罩在浓浓的雾气中,宛如仙境。

秦崇屿看不清眼前的路,只睁大眼睛盯着一个方向走。

以往他率军出征,茫茫大漠没有标的物,他都能带领队伍准确找到北蛮的军队将之歼灭并凯旋。此刻他却像是一个迷路的人,无助的在这座修建有汤池的房里胡乱绕圈。

“呕……”失速的心跳使他不停地干呕,但是什么都吐不出来。更可怕的是一直在他身后紧追不舍的人,除了自己的喘息,秦崇屿清楚听见还有另一个人喘着粗气的声音。

脚下一滑,身体瞬间失去平衡摔倒在地,摔下去时绑在一起的双手不小心撞上胸口,痛得秦崇屿浑身蜷缩。

而追逐他的秦阳羽同样停下脚步,嘶哑的声音,阴沉沉的问:“你还想跑去哪里?”

“滚开!”

秦阳羽矮下身,逼近秦崇屿,仿佛丛林里隐蔽监视落入狩猎范围的捕猎者。

“我会遭报应?哈哈,看看现在是谁遭报应!”

听他声音狠绝,秦崇屿绝不怀疑秦阳羽还能干出别的事。手肘撑住身体往后退,突然半边身子悬空,差点掉进汤池里。

秦阳羽拽住他的手将他一把拉了回来,抱在怀里,顺势换了个姿势,自己下到池子里,而秦崇屿则被他摆弄在光滑暖石堆砌的池沿边。

雾气适时散开,他架起眼前一双长腿,熟练地向两侧大大分开,秦崇屿勉强抬起头,双眸随之惊惧地瞪大。

紫红的肉棒壮硕惊人,肉穴那么紧窄的地方,是怎么把这根巨物容纳进去的?

“不、不行……”吓得脸色一下发白的人不可置信摇头,连连往后缩。

小腿桎梏在别人手中,秦崇屿即使想退也退不到哪里去,滚烫的肉棒,通红的龟头与湿亮的棒身相继从缩紧的穴口摩擦而过,引起身体阵阵颤栗。

秦崇屿提心吊胆被磨了好一会儿穴,肉棒却迟迟不捅进来,脖颈抬得酸了,忍不住刚想舒口气。

秦阳羽察觉到他有一丝放松,这时一直若有似乎擦过穴口的龟头瞅准时机,腰胯一耸,“噗嗤”一声,粗壮的巨物捅进惊惧的肉穴。

下身的胀痛感传遍全身,秦崇屿感觉自己要被撑裂开了。他猛地抬起上半身,如一尾脱水的鱼般死命挣扎,好几次都差点踹上秦阳羽肩头。

好在他早不剩什么气力,即使踢到人也不痛,就跟一只拔了利爪的老虎只会徒劳张牙舞爪。乱踢的脚被一把擒住,秦阳羽龇牙,勾出一抹顽劣的笑,扭头一口咬上那条架在自己肩上的小腿。

“啊!”秦崇屿脱口惨叫。

他的腿部跟腱被毫不留情咬了一口,那地方除了些许皮肉,就剩一条筋连着,锋利的犬牙啃在上面,不破皮也能留下一圈牙印,几天都不会消。

秦阳羽腾出一只手将秦崇屿的腿圈在自己身上,然后一把抓起他凌乱的墨发,秦崇屿吃痛地用被绑住双手去推那只扯痛自己头皮的手,无意识缓解疼痛的动作让他的头不得不昂起来。

而秦阳羽此举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睁大眼睛好好看清楚,自己的大鸡巴是怎么塞进窄穴里去的。

男人故意放慢了动作,弥漫血色的眼睛映着戏谑的调笑,甚至还有闲心去调整还剩一半露在外面的肉棒。

湿亮的棒身上凸起虬结的青筋明显收缩了一下,顶着秦崇屿绝望的目光,径直全根捅入撑胀酸楚的肉道。

“啊……哈……啊啊……”分开的腿好不容易被放下来,可秦崇屿现在已然做不了任何抗拒的动作。

抽搐的小腿肚没进温热的水里,由着施加在身上的力道带动小腿拨动水面。纤细的劲腰和窄胯随着下身被男人的双手抬起悬空,成了一个完全的肉套子,除了把凶狠顶弄的肉棒彻底伺候舒服了,再没别的用途。

秦崇屿分不清自己被翻来覆去颠弄了多久,被人无休止搬动身体,整个人瘫开在池边,男人结实的身躯覆上来,捣弄肉穴的动作始终不歇。

秦阳羽低下头含住他半张开的嘴角,舌尖舔舐舌尖,不满足的全部卷进口中啧啧吮吸,然后舌尖扫过上颚,舔过齿根,触到舌根,最后勾起舌尖拨了拨喉口处柔软敏感的颚垂。

秦崇屿被吻得头晕眼花,几次在窒息边缘徘徊。但秦阳羽只愿放过他半口气,等他稍微缓过劲,吃人的吻继续铺天盖地而来。

与此同时,秦阳羽胯下动作不停,大手就在秦崇屿被精液和淫水胀得微微鼓起的小腹上乱摸,直将人玩得眼泪不自主横流。

等秦崇屿又一次被热精内射时,他整个人已精神恍惚到只会从喉咙里发出几声被肏透了的哼唧,肉臀不由自主夹紧,尽数把精液吞吃进去。

天光已亮,窗外鸟鸣渐起。

秦崇屿倏地睁开眼,初时脑内混沌,怔怔盯着床帐顶,迷茫眨了眨眼。过了好一会儿,意识渐渐回笼。

这几天经历的事零零碎碎在脑子里迅闪而过,不断循环,让他后槽牙紧咬,拳头越握越紧。

忍不住狠狠一拳砸在身下的床榻上。

柔软的垫子,他暂时失了功力,体虚不济,一拳下去只听得一声闷响,仿佛是在嘲笑他如今的无力。

秦崇屿觉得自己胸腔发胀发痛,呼出的气又热又重,满腔怒火无处宣泄。搅动到后来,竟蔓成一股悲凉。

秦崇屿翻身下床,疲软乏力的身体牵动全身伤处,隐隐作痛。他先涨红了脸,复又惨白几分。摇摇欲坠的步子,伸手去拿不知是谁收起来重新搁回刀架上的佩刀。“当啷”一声半出鞘,金石之声清脆。

狭窄笔直的刀刃,光亮的刀身映照出他憔悴的容颜。这柄刀随他征战沙场,嗜尽敌寇鲜血,记录他如何一步一步用命打出的赫赫威名。

可是,蛟龙落难,虎落平阳,现在他的骄傲尽毁了,三番两次受人淫辱,身心具恸。

秦崇屿性烈又傲,自觉无颜存活于世,抽出长刀,锋利的刀刃抵上脖颈,薄薄的皮肤立时渗出一条细长的血线。

双肩颤动,胸腔里那颗跳动的心像是被什么揪起,握刀的掌心生汗,手腕带动刀刃的动作顿住。

不知为何,他想起一些年幼时候的事。

他非嫡非长,又是异族贡女所出,母妃虽美貌,但在后宫中并不受宠。

在他之前,顺衡帝已有五个儿子,他们的母妃不是宠妃,便是世家豪族,无论家世背景,上头的那五位兄长都比他更得父皇宠爱。

秦崇屿样貌六分肖似其母,一双雾蓝的眼瞳与兄弟们的黑瞳实在不一样,小时候没少受哥哥们欺凌。

他年纪幼身量小,母妃位轻,纵想护他也有心无力。

起初,秦崇屿以为父皇会帮他惩治欺负自己的恶人,等了许久的机会终于得到一个机会,谁知父亲见了他,一时间连名字都想不起来。

父皇见到他像见到陌生人。那一刻秦崇屿什么都明白了,默默行礼退走,咬紧牙关一个人扛。

他知道,一个不得宠的皇子,要想在皇宫安身立命,首先必须得入得皇帝的眼。

既然不受顺衡帝重视,他就让顺衡帝难以忽视自己的价值。

文韬武略,秦崇屿付出百倍努力,样样都要比所有兄弟好。

满了十六岁的皇子都会出宫开府,而他一个堂堂皇子自请去战场,苦寒北地,刀山火海,为国尽忠,血染沙场。

他的骄傲,他能与那些宠妃贵女所生皇子较量的资本,都是他真刀真枪拼杀出来的。

他要自己永远也不会像幼时那般无力,却不曾想,筑起的垒防会一夜崩塌,他的尊严,被人践踏。

秦崇屿吞了口气,喉结上下滑动,虎口处感受到一颗两颗滚烫的温热,后知后觉发现那是自己的眼泪。

一只手捧住胸口,似是不相信真的是泪水,无声的张口,表情无助而破碎。

他幼时极爱哭,因为老是受人欺负。自见过顺衡帝,意识到他并不在乎自己这个儿子,此后发誓,一滴眼泪也不要流。

早就记不清哭是什么感觉了,原来是这样。

悲嚎响彻房里,长刀反手收鞘,无力滑坐下身体,蜷起肩膀,收紧双臂,环抱唯一能够给他依靠的兵刃,咬唇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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