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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头发

 

秋橙除了看上去很凶,床上也很凶之外,我觉得他本质上就是个傲娇橙。

总结:狗嘴里吐不出一句好话,心比豆腐还软。

证据如下。

“橙子,我想要香胰洗头发!”

最近我发现我使唤起秋橙来真是越发得心应手了。

秋橙站在旁边,淡淡地撇了我一眼,从储物戒里掏出一把刀,“喏,干脆了剪了吧。”

我兴奋地跳起来接过那把寒光凛凛的刀,“好刀!”

正好没了灵力,我早就不耐烦收拾那头又长又难打理的头发了,不如一刀下去。

讲真,我还没机会留过短发发型呢。

我扯开玉簪,顺着头发就要试试这把刀锋不锋利,秋橙眼疾手快地夺走了我的理发工具。

“干什么?”我没抢回来那把刀。

秋橙默了默,留下一句“等着。”就不见了踪影。

下次再见他时,他就变成了我的专属洗发工具人。

我惬意地泡在温泉里,静静地感受秋橙用柔软的指腹按摩我的头皮,从发根一直顺到发尾,香胰的茶花味飘在腾腾热气中,很好闻。

不剪也就不剪了吧。

此时,秋橙殊不知他的口是心非已经被我看透,我乐此不疲地逗弄着他,一边暗爽:好可爱!

有一说一,我还真没谈过这种类型的呢!

仔细想想,和秋橙在一起的感觉还不赖。

傲娇橙虽然看起来不好惹冷冰冰的,但是凭借我多年“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渣攻经验,这家伙骨子里绝对是个喜欢搞纯爱的小可爱!

啊!老天待我不薄啊!落到这种境遇下,我还能继续玩男人!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我就是个天生顶级渣攻的命啊!

哈哈哈哈哈哈!!!

我做梦都能笑醒。

秋橙蹙额:“你笑什么?”

我赶快心虚地收回我奸邪的笑容,换上平时那副小受们最爱的风光霁月的模样,深情地说,“橙子,一想到你,我就想笑。”

秋橙:“一想到我,就笑的这么丑?”

……

尴尬在我们之间无声地蔓延。

糟糕,忘了这家伙还是个顶级冷场王。

我猜他应该真的很会讲冷笑话吧,冷笑话还总是地狱级别的。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橙子啊。”

“怎么了?”头发已经洗干净了,他在耐心地为我束发。

“我们打个商量呗。”

“说。”

“那什么,咱俩现在也算搭伙过日子,你能不能对我温柔点?”

“我哪里不温柔?”秋橙这句话说的很慢,我感觉我的头皮被扯的紧了紧。

我顿时一噎,咽下了接下来想说的话。

你看看,就这六个冷漠的字和拽我头发的报复性行为,还不够明显吗??

我的心嗖嗖地漏风,比起我之前那些百灵鸟似的会哄人的小情儿前任,橙子这样的啊,只能辛苦我后天调教了。

还好我身经百战,已经点亮了所有的调教技巧。

我摩拳擦掌,兴奋又急不可耐地想看见未来那只叫橙子的小狗了。

他会不会趴在我身上,又骚又浪地叫:“主人,我是你的骚橙子,我是你的小母狗。”呢?

想着想着我又要兽性大发,直到秋橙又一次扯痛了我的头皮。

“轻点!”我忍无可忍,精虫刚上脑又爬了下去。

我一猜他就没给别人盘过发,因为他盘了拆,拆了盘,折腾了快一个时辰了。

受伤的只有我自己!

在这种丝毫不暧昧的情况下,难为我联想到了一句话。

“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

秋橙问这是什么意思?

我感叹:“这是凡间传来的话,意为梳了头发,有情人就会一起变老。”

凡人说话竟整这些扯淡的,我才不信梳了头发,就能困住一个人一辈子。

我听见秋橙小声地重复着这句话,良久,我几乎以为下个话题就要开始,秋橙有些踌躇着开口。

“陆尧,以后我给你梳头发好吗?”

我点了点头,挺高兴地回答,“好啊好啊。”

免费送上门的谁不要啊?谁不要谁是傻子。

他又说:“只让我一个人为你梳头发好吗?”

他的声音明明还是那个不怎么好听的调子,我却从中嗅出了危险的味道。

“没问题。”我很爽快地回答了。

在你身边,保证只让你梳,离了你,那就靠我自由发挥了。

没毛病!

小橙子啊,你还是嫩了点,你家长没教过你吗?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我看见秋橙露出一个满足的微笑。

在这个没有灵气的监狱里,我勾搭男人的同时也不曾忘记我追求自由的心,趁秋橙不在就偷偷摸摸地探索出路。

功夫不负有心人啊!谁知道还真被我找到了一条隐隐约约透漏着灵气的小径!

我怀着激动的心,颤抖不已,按耐住那颗想即刻逃出生天的心。

事关重大,仍需谋划。

我可不想一条腿刚迈出去,下一秒就被抓回来!

我人坐着桌前,心已经飞到了外面的花花世界,酒不醉人人自醉,心情别提有多么舒畅了。

怎么会有人想用监狱困住一个浪子呢?

呵,痴心妄想。

秋橙来了:“想什么呢?”,他问。

这些天来,秋橙也遵从自己的内心,开始和我主动搭话了。

他一来就要和我贴近,黏人的很,我搂过他的腰,扑面而来一股刚沐浴完的清爽水汽。

我凑过去闻了闻,还带着一股玫瑰花香味!

好家伙,秋橙他从来不用这个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

我毫不留情地推开他,故意做出一副泫然泪下的模样:“橙子,你说,你是不是背着我去找相好的了?”

秋橙被推开的莫名其妙,瞪大眼睛表达震惊,露出一副“你又在作什么妖?”的眼神。

我瞬时戏瘾上身,脑海中浮现出之前见过的画本子写的小娘子抓奸的狗血名场面。

首先把气势拿捏住了,大声质问他:“那你怎么突然沐浴?还不是做贼心虚!”

监狱的日子太难熬,总要给自己找点乐子玩。

眼前这个在家等待丈夫下班的小妻子意外发现对方出轨的设定,我接受的跃跃欲试。

不谈感情!只谈花样!

待秋橙百口莫辩时,我要站在道德的最高点,肏服他!!

我粗鲁地扯开他的衣服,露出脖子上令人心惊地一片红梅当然这是我们不知名夜晚胡闹的产物。

我手指着这些“证据”,硬是憋出了点泪花,先发制人:“好啊你,果然是去鬼混了!”

秋橙是个没天赋的演员,说不出什么骚话,只能半推半就地被我推倒在旁边的床上。

我压在他的身后,狂风暴雨般亲吻着那些留有痕迹的地方,用唇吮吸,用牙厮磨,一副不在这些红印上标记出新的痕迹不罢休的姿态。

秋橙在我身下任我为所欲为,而我沉浸在我的spy世界中无法自拔。

“让你出去找野男人…”

我解开了他的裘裤。

“难道我还不能满足你吗?”

循着熟悉的路径,我探到了他的小穴,随便捅了几下,那个地方便流出了水,紧致的肠肉如火般热情地咬着我的手指。

可想而知,我的大家伙进去的话,大概会爽到飞起吧。

无论操过多少次,我还是时不时赞叹这俱身体的完美之处。

简直是天生尤物。

我一脸狞笑,狠狠地拍了一下秋橙的蜜臀,如愿以偿地听见他又痛又爽地的轻叫了一声。

“怎么,他没有肏爽你吗?”我憋着一肚子坏水,故意折磨秋橙。

秋橙跪立起来抬起屁股配合着我,我很是受用,掰开他的臀缝,仔仔细细地观察着那处承欢之地,小穴被折磨的媚红,如饥似渴地吞吐着蜜水,勾引着粗大的肉棒肏进入填满他的空虚与煎熬。

即使淫言浪语刺激地我浴火焚烧,我还是提枪在秋橙的穴口处慢慢徘徊,磨蹭着他敏感的会阴和大腿深处的根部,就是不肯进去。

秋橙最先受不了了,他催促:“快,快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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