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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教书先生主动扭T菊X套弄金藤/J/含对话

 

饶是如此,金藤贴在时琛耳边,无情又清冷的语气还是教他战栗,时琛的肉茎因心上人对他说话而发硬,铃口泌出淫靡的腥液,他没有解释,只是道:

「你先摸摸我,我喂你。」

亲密多年,时琛已不称呼金藤恩人,而将它视作情郎。

金藤熟练地用藤须绕在时琛肉茎上抚弄,又问:

「其他动物都是康复便一走了之,你怎麽不走?」

时琛咬了金藤一口,嗔道:

「枉你平日随我教书,却什麽也不懂。」

金藤道:

「我这几日方才修出听力…你不高兴了?为何而不悦?」

时琛被金藤摸得心酥身软,喘吟道:

「说了你也不懂…」

金藤像发现新大陆,道:

「你这般叫,好听得很,多叫些。」

它用藤须在时琛身上四处戳弄刺激,时琛浪吟不止,金藤道:

「原来戳这几处,你便会发出好听的叫声,莫怪平日你总拉着我去戳你乳尖,看来是会快活。」

金藤原本只是安静的植物,时琛在它面前恣意妄为。如今它开口,时琛意识到自己淫浪,他羞红了脸,拍打踢踹金藤,道:

「你别碰我了!」

金藤道:

「你不让我碰,我只得回荒地去寻那些伤畜。」

时琛气得发晕:

「你,你又想弃我不顾!」

金藤道:

「我要吃你阳精才能继续修炼,活人畏惧我,不让我碰触,我只能如此。」

时琛哼道:

「又不是真不让你碰!」

金藤不明究理,索性紧紧缠住他,大肆抚弄,时琛按捺不住,放声呻吟,金藤肏进他湿答答的後穴,道:

「你这里真不错,总是吐出很多水,这些水也有你的阳气,於我修炼有益,不像那些动物都是乾巴巴的。」

时琛被肏得爽极,软着声音駡:

「别把我跟那些畜牲相提并论!」

金藤疑惑:

「怎地又不高兴了?我肏你时,你叫得这般悦耳,应是开心的,莫非我肏得你不舒服?」

时琛可舒服坏了,但他吃醋金藤肏过其他公畜,便道:

「对!一点也不舒服!」

金藤道:

「那你来肏我。」

金藤用藤须推着时琛坐起,让他後穴包裹它,握住他肉茎的藤须也静止不动,时琛向来习惯被金藤玩弄服侍,此时竟不知如何是好,又羞又气,不发一语,金藤戳着他臀肉,道:

「快肏呀,射阳精给我。」

时琛駡道:

「你这淫藤!」

身子却是在金藤催促下动起来,肉茎往裹着他的藤圈里送去,屁股也坐到底,用菊穴去套弄耸立在穴内的藤须,金藤赞道:

「你铃口和後穴都流了好多水,真好,真好。」

金藤虽无贬义,时琛却觉得它字字句句都在说自己骚荡,也不知怎地身子被它说得越发饥渴,臀儿妖娆地扭动,湿润的穴肉咬紧藤须,金藤早熟悉他身子,感知他精囊膨胀,知他要出精了,便将几丝细须插入尿道,堵在铃口,牢牢接住浓精,吸了乾净。

金藤道:

「我还有好多事情想问你。」

时琛拖着被肏透无力的身子,转过去不理金藤,金藤问:

「怎又生气了?如何才能使你高兴?」

时琛委屈道:

「你总该亲亲我,在一起十个年头了,我喜欢什麽你都不放心上。」

金藤道:

「我这是修出听说两感,万事新奇,一时忘了,这便喂你,你莫要气恼。」

它把藤须伸到时琛口里,喂他许多药露,摩挲舌根,吸他口津,又任他舔吮,时琛吻够了金藤,又道:

「你要抱着我,不许放开。」

金藤依言缠满时琛身子,时琛这才心情好些,一一答覆它各种疑问。

金藤问:

「你说你喜欢我,喜欢是何物?」

时琛仔细解释,金藤恍然大悟:

「原来人类的喜欢,便是无尽的贪婪、独占和束缚,我明白了。」

时琛一怔,领悟到自己的确对金藤如此,顿感羞愧,又觉伤心,问金藤:

「你可是讨厌我独占束缚你,对你贪得无厌?」

金藤用清冷嗓音答:

「我并不讨厌你…虽然你不让我走,也不让我碰其他畜生,但却日日与我交合,助我修炼,这很公平。」

时琛不那麽伤心了,却又升起嗔意:

「公平公平,你真无情,当真没有丝毫情份。」

那金藤叹道:

「一下又生气了,人类真难懂。」

但它悟性极高,这回用藤须压住时琛,插到他口里跟他唇舌相缠亲吻,又举一反三,抚遍他全身,使时琛软化动情,眼中迷蒙,确认他不气了,这才道:

「你不想我离开,我一直待在你身旁便是,何必不高兴。」

时琛得了金藤许诺,心里甜蜜,也不计较它无情无爱,只道:

「你说话算话!」

金藤道:

「只要是平等的事,便能持之以恒。」

金藤用藤须铺就编织成吊床,将时琛卷住,搂在怀里问:

「这便是拥抱?你被拥抱会高兴?」

时琛点头,道:

「我时时都想与你拥抱亲吻。」

金藤道:

「既能使你高兴,往後我便会常做。」

时琛心念微动,问:

「为何?」

金藤道:

「你生气,我亦不大快活,你高兴,我便也舒服些。」

原来金藤并非那麽无情,只是情感没有人类强烈,时琛欣喜,道:

「原来你亦是在意我的。」

金藤了然:

「被对方牵动,便是在意?是了,我在意你。」

这日起,时琛若使性子,金藤便会吻他搂他,对他道:

「我在意你,你别不高兴,否则我也不舒坦。」

时琛被它哄得服服帖帖,时时敞开了腿,任金藤索要,与其双修。时琛心里爱它爱得无以复加,金藤也进步神速,对时琛越发温柔体贴,相依相随。

金藤修出视力与嗅力,是又过十年後的事,时琛饮它药露,不见衰老,反倒皮白肉嫩,後穴依旧紧致,金藤看到他相貌,便道:

「原来人是生得这模样。」

它藤须触摸时琛眼耳鼻口:

「这是嘴?平时我从你这里头吸取津液,嘴还能说话、骂我、咬我。」

金藤叹道:

「为人无须修炼便能望、闻、听、说,我却是修炼了数百年才得此四感。」

时琛问:

「你很羡慕?」

金藤道:

「非也,造物主安排自有其意,只是感慨其中神奇奥妙。」

时琛问:

「我好看吗?」

金藤问:

「好看是什麽?难看又是什麽?」

它没有美丑概念,时琛哼道:

「你说我好看就对了!或是说你喜欢我长相。」

金藤藤须戳戳他鼻尖,道:

「其实无论你生得是何模样,都无所谓。」

时琛心想确实如此,他也不在意金藤美丑,甚至不在意它是人是妖,从在黑暗中便对它生出爱意,而金藤当初更是不在乎,只要能夺取阳精,来者不拒,万无皆可。

时琛呕气:

「可不是,你连野猪都能下得去手。」

金藤好奇探寻:

「野猪是什麽?」

时琛龇牙咧嘴:

「你还惦记那畜牲!」

金藤忙安抚:

「不气不气,我谁也不惦记,只惦记你。」

说着便将扯光时琛衣物,藤须轻轻勒着他颈子,迫他屈身扶墙,从他後穴狠狠肏进去。

不是金藤变坏了,而是它发现,对时琛越强硬,他媚液吐得越多,阳精射得越浓,尤其这姿势,他後穴和铃口会出水出得厉害,若是再说几句淫词浪语,时琛穴口内的淫腺甚至会喷出潮液,那对金藤而言是大补的好东西,精气浓郁。

时琛浪吟出声,收缩穴口,金藤道:

「我只中意那又骚又浪的,其他畜生怎能比得上你骚浪。」

金藤本来不是很明白何谓骚浪,但它会学习,能看能听,偶尔会溜去窥视男欢女爱,有回被时琛发现,把时琛气哭了,他问:

「你是不是想去吸那些人的精气修炼?」

金藤头一回看时琛伤心至此,亦感到苦涩滋味,对他道:

「我只是去看看其他人类是如何交合,若会让你如此伤心,我再也不去了,你不要难过,是我不好。」

它信守诺言,不曾再去偷窥春色,但那些淫声艳色它却过目不忘,屡屡尝试用在时琛身上,不仅如此,还无师自通,变换花样,常刺激得时琛兴奋潮吹。

时琛被说骚浪,连乳尖都硬了,这身子简直是为金藤而生的玩物,偏爱它说那些下流话,金藤用尖细的藤须末端,掐紧时琛奶头,道:

「别说是畜牲,这世上哪有人类男子比你更骚的,连这奶尖都硬得不像话。」

时琛後穴一热,吐出好大股媚液,金藤堵在他穴口吸收了,藤须又扯着他奶尖,使劲抽打两颗小肉粒,直至红肿不堪。

金藤道:

「真真是个欠肏的浪货,越说你越湿,淋得我藤须上都是你的骚水。」

时琛眼里波光潋灩,呻吟道:

「若非我爱极了你,怎会对你发骚发浪!」

他这时最是诚实坦白,说出的话热情直接,金藤也被他勾动,垂下藤须亲吻爱抚他,盘在他耳尖,用那清冷的嗓音回应:

「我又何尝不在乎你,那回你哭,可是让我难受得紧,我活了数百年,从未那样苦涩过。」

时琛受不住他温柔狎昵,抖着肉茎要射,奈何金藤的藤须塞满铃口,不让他射出来,金藤发现让时琛憋着,他的精气会更加精纯,时琛不能射,眼泪流了出来,哭道:

「你放开!呜呜…」

金藤见他哭便放过他,把他欲喷出的阳精尽数吸取了,细须揉着他敏感的龟头,劝道:

「别哭,只是让你憋一会儿,怎麽便伤心了,不哭啊。」

时琛本来也不是娇气的人,他发现金藤会安抚他後,便有时故意流泪,惹它注意,心底却是甜滋滋的。

才射过的龟头受不了金藤刺激,时琛哭吟推拒:

「呜…别揉了…」

金藤道:

「方才憋得有些红肿,我给你揉揉消肿。」

时琛乳尖也被玩得嫣红娇艳,金藤用藤须轻轻搔刮抚慰,但乳头与龟头都是最脆弱娇敏的,时琛被刺激得再一次勃起,後穴水流如泉,他道:

「你这狠人,快肏我罢,肏深些,把我肏坏才好!」

金藤道:

「那可使不得,肏得深你又要哭。」

时琛情火烧身,嗔道:

「傻子!我,我那是爽哭的!」

金藤明白过来:

「原来伤心会哭,快活也会哭,你近来哭得次数多了,我总以为又是我做错什麽,未料却是快活才哭的。」

如此这般,将藤须深入时琛後穴肏弄,痛快地掠夺他媚液精气,直至时琛快活晕厥,这才抱着他喂食药露,又好生安抚,时琛与金藤越发卿卿我我,水乳相融,与世间恩爱夫妻无异。

小九被派来服侍尊贵的无垠大人,无垠是人族,他刚来的第一天,就闻到大人房里飘来浓郁的信息素气味,是清冽却醇厚的类木质味道,那些气味分子霸道地占据了他鼻腔,他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孩子,不用行跪礼,我们已经废除这种不平等礼仪数百年了,快起来吧。」

管家是一位银发中年女性,也是人类,她严肃但却仁慈,正在低声告知小九服侍无垠的注意事项,她以为小九太紧张,想跪拜还在熟睡的无垠。

可是小九站不起来,他脚软了。

无垠的雄性体味让小九一闻就发情,他全身软得走不动,稚嫩的阴茎却背道而驰,勃起了硬硬地顶着女仆裙,还好是裙子不是裤子,并不明显,不然真是太尴尬了。

人族的嗅觉很迟钝,他们不像兽人对气味那麽敏感,小九是兔族兽人,能够闻到深藏在地底下几公尺的食物,何况是无垠这麽浓郁的信息素。

小九努力站起来,脸上出现不自然的潮红,女管家心细地问:

「孩子,你不舒服吗?」

小九赶紧摇头:

「没有没有…」

女管家拍拍他肩:

「别紧张,大人脾气温和,不难侍候,更不会为难像你这麽年轻的孩子。」

小九很乖巧地点点头,用最大的意志力撑着身体,继续聆听女管家的交代和提醒,但他的奶头在衣服底下也硬了,跟着阴茎一起勃起。

真糟糕,怎麽闻着大人的体味,身体就变成这德性…

小九从来没对任何兽人的气味有过发情现象,他也就是正常的发情期到了时,才会出现生理反应,他今年十七岁,刚性成熟半年多,非常敏感,两腿夹着小小的阴茎蹭呀蹭,就能爽得射出来,偶尔连後穴都会敏感得泛起痒意,不过他没有碰过後穴,小九害羞,不好意思玩弄自己排遗的器官。

「大概就是这样,都能记住吗?」

女管家把注意事项都说完了,她跟小九确认。

小九点头:

「记、记住了。」

女管家像是想到什麽:

「对了,大人喜欢看男仆穿着女仆装,所以提供给你的是女仆装,基於性别平等条约,如果你不喜欢,可以提出申请,换成男仆装。」

小九摇头:

「没关系,我可以接受。」

兽人本来是不穿衣物的,赤身裸体很自然,掩盖身体是人类的规矩。

女管家说:

「那行,记得中午用餐时间到员工用餐室来吃饭,我会让厨房准备蔬果和牧草,你有什麽忌口的吗?」

小九摇头:

「我都吃,不挑食,谢谢您。」

女管家说:

「大人差不多醒了,你现在可以进去侍候他,不要担心,有什麽不懂的也可以直接问大人。」

女管家说完就转身下楼了,小九松了口气,但随即又紧绷起来,他的身体开始有发热现象,平时的正常发情,反应不会这麽强烈,他手足无措地走进卧房,看到无垠刚睁眼,人还躺在床上,他是裸睡的,壮硕的性器因为晨勃高高耸立,一目了然。

小九看到了,心想人类雄性的阴茎好大,不过兽人对性器官并没有羞耻心,而且兔族天生色盲,会引起他们情绪和生理反应的,主要还是信息素。

也因为这样,小九觉得比刚刚还糟糕,越靠近无垠,他身体就越软,等到走到床边,无垠浓厚的信息素气味已经像固体一样,霸道地箝制住小九整个人,小九再也站不稳,腿软得往前一扑,跌在无垠床上。

小九正好跌在无垠的大腿上,脸差点碰到他坚硬的性器,这是信息素最浓烈的部位,小九嗅到一阵晕眩,马眼兴奋地流出了水,沾上女仆裙的内里。

无垠把跌在他身上的小家伙拎起来––原来是个兔族的男孩,小家伙有一对奶茶色的兔垂耳,长相很清秀,除了毛茸茸的鼻头和白色胡须,五官都跟人类差不多,眼睛整个是纯黑色,没有眼白,脸颊很红润,浑身软绵绵的。

一起床就有个这麽可爱的小东西投怀送抱,无垠心情大好,他把小九抱入怀里,贴着自己强壮的胸肌,问:

「你是新来的男仆?」

兔族的听觉过人,无垠充满男人味的阳刚声音,被小九的垂耳完全吸纳,小九觉得耳膜好像都酥软了,他发出「唔」地小小呻吟,随即意识到这样不妥,尽量直起身体,回答无垠:

「是、是的,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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