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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黑蛇双龙入前後X哭他/双X喷水沁Y

 

黑蛇补充道:

「我修炼精进,全是为了阿玿,阿玿喜爱交尾,往後我会努力,使阳物再大些。」

晏玿打了黑蛇一下,嗔道:

「你这不三不四的臭蛇!别都赖我,分明是你自己发春!」

黑蛇道:

「我与阿玿交尾时,确实感到心内喜悦无比,每当我进入阿玿身子内,总觉与阿玿融合得更深。」

牠攀到晏玿脸庞,舔吻他唇,温柔道:

「阿玿,你是这世上最可爱的人儿,我不能没有你。」

晏玿虽早有肉慾之欢,却不识情滋味,黑蛇几句情话,听得他浑身酥软,说话都多了几分甜腻:

「你一条蛇,学人说什麽甜言蜜语!」

黑蛇游到他耳尖,轻舔他耳内,柔声道:

「我心里一直是如此想的。我被阿玿救了一命,醒来睁眼看见阿玿,就感到这世间再无比阿玿更可爱之人,故而天天都想与你相依相偎。」

晏玿被舔得酥麻轻喘:

「别舔耳朵!痒…」

黑蛇道:

「那我舔阿玿最舒服那处。」

牠爬到晏玿腿间,又道:

「我亲亲阿玿的小肉核。」

晏玿屄肉是被黑蛇舔惯了的,自然知道舔屄有多快活,黑蛇一说,他穴里便抽着吐出滑腻淫液,只口里还娇嗔:

「你做便做,废话真多!」

黑蛇道:

「我有好多话想与阿玿说,想让阿玿知道我有多爱慕你。」

它用蛇头拱开晏玿双腿,蛇尾扯开他肉唇,见里头含着一汪淫液,道:

「好多蜜汁,我吃吃。」

黑蛇舔去穴液,又道:

「阿玿的淫珠肿得很!」

晏玿媚哼:

「你一条蛇说什麽蜜汁淫珠!谁教你的!」

黑蛇老实道:

「金藤说人类喜爱淫词艳语,它还曾偷偷窥视男欢女爱。」

晏玿斥道:

「你可别跟那妖藤学坏!我们就住隔壁,它是否也曾来窥视?」

黑蛇道:

「时琛不许它看旁人交欢,它便不敢再去,它说去了时琛要哭闹不休。」

晏玿噗哧笑道:

「时先生那般端正之人,怎会哭闹,听你瞎说!」

黑蛇道:

「阿玿,我不骗人,何况是你。」

牠用蛇吻含住晏玿肉核,晏玿仰头浪叫:

「坏蛇!轻些!肉核都叫你咬烂了!」

黑蛇放开嘴道:

「天天如此咬,不会烂的。」

牠复又含着肉核,吸吮舔吻,晏玿爽得唔唔叫,发浪捏着自个儿乳儿,喷出一小股水花,黑蛇张嘴接了喝下,道:

「阿玿今日真敏感!」

晏玿喘息道:

「还不是被你这骚蛇惹得!尽说些骚话,弄得我身子难受!」

他穴口翕张,毛孔发酥,淫水把屁眼都打湿了,这黑蛇平日安静,口吐人言到底还是大大不同,它纯真而无心的淫言秽语,像把小刷子,在在刷到了晏玿心上,勾得他身心酥痒难耐。

黑蛇温柔道:

「阿玿穴儿又痒了罢,这便喂你吃鸡巴,也疼疼你的肉茎。」

晏玿媚喘道:

「如今你那两根坏东西,生得要与我这物一般大了,可不能同时入进去将我弄死!」

黑蛇问:

「那便一根入前穴,一根入後穴可好?」

晏玿脸火烧似地红到头顶,道:

「你这淫蛇,门道真多,真坏得不行!那後穴入了有何好的!」

黑蛇真是什麽都不瞒晏玿,据实以告:

「金藤也是这般肏时琛的,它说肏个几次,後穴自动出水了,爽得登天。」

晏玿听闻同仁闺房秘辛,脸儿烫极了,駡道:

「胡说八道!时先生正气凛然,岂会撅着臀儿行那等下流之事!」

黑蛇信誓旦旦:

「是真的,金藤还说,是时琛自己掰着屁股求它肏,每回都浪得很,被肏哭了还讨要。」

晏玿被说得心痒痒,哼了一声:

「那我便让你试试,若是把我给肏疼了,今晚就炖蛇汤喝!」

黑蛇温柔地舔舔晏玿,道:

「阿玿最是心善,才不会将我炖汤呢,当年寒冬我在路边奄奄一息,有不少村民经过,只有阿玿救了我。」

牠舔起晏玿屁眼,将那娇嫩的口儿周围都舔得湿透,方才蛇身屈曲,换了方向,两根蛇茎在前後穴口震颤,蛇吻叼住晏玿乳儿轻嚼,晏玿被牠逗弄得慾火焚身,扭着身子道:

「快入了试试!」

黑蛇把蛇茎插入双穴,晏玿叫道:

「别,别动!後头好胀…咿…」

黑蛇道:

「我没动,是阿玿後穴内的媚肉,自个儿拼命将我往里吞。」

晏玿被牠说得羞愤:

「你非要说得这般下流?」

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後穴,确实咬紧了蛇茎,慢慢往内蠕动吞咽,像是饿极了的蟒蛇在吞食猎物,贪婪无比,晏玿当下羞得连脖颈耳後都通红一片。

黑蛇也发出喘息:

「阿玿,你的小屁眼儿紧得不像样,是不是能咬断我?」

晏玿听到牠裹上情慾的喘息,身子都热起来,心道这畜生喘得如此勾人,自己往後怕是逃不了牠的侍弄,只消在耳边喘两声,就能喘得人迷迷糊糊张开腿任牠鱼肉。

黑蛇又道:

「亲亲好阿玿,你可得放松些,我动不了。」

晏玿红透了脸,努力放松菊穴,道:

「什麽亲不亲的,油嘴滑舌!」

黑蛇道:

「金藤说有肌肤之亲便是夫妻,夫妻间相爱总是要说些甜言蜜语。」

又道:

「我心里爱你,自然要唤你亲亲,心肝儿,宝贝儿,恨不能将你日日抱在怀里疼!」

晏玿被黑蛇甜得不行,彷佛要勾引蛇茎,软腻的後穴霎时松开,黑蛇发现能动,便又震颤起来。

晏玿媚吟:

「莫颤得这般凶!里头都麻了!」

黑蛇问:

「快活不?」

牠抽插起蛇茎,上头肉刺刮擦娇嫩穴肉,晏玿眼角湿润,呜呜道:

「要死了!後头怎地也能这般…」

黑蛇茎头挺动间,戳上那湿软的骚肉,晏玿僵住,呼叫道:

「啊啊,要泄了!」

他玉茎抖着射出精水,摇头哭道:

「不能再肏了,你,你出去!」

黑蛇道:

「我把阳精给你才出去,於你有益。」

牠快速抽插两个穴,晏玿踢着双脚,哭道:

「不要了!要喷了!」

他雌穴爽得喷溅淫液,後穴也慢慢沁出媚液,黑蛇弯着蛇身舔掉流到外头的骚水,又抽插百来下,出了蛇精,蛇茎严严实实堵在晏玿双穴里。

晏玿颤着身子啜泣,一波波的酥麻仍源源不绝侵袭他,他不能控制自己反应,被一条蛇肏成了淫娃荡妇,快活得几乎死去。

黑蛇舔掉他满脸泪,心疼道:

「今日哭得厉害,我亲亲宝贝儿。」

牠蛇吻贴到晏玿唇上,轻柔舔吮安抚,舔了许久,晏玿才缓和下来。

十年後––

晏玿这日方醒来,还在迷糊,身子便被搂入一个微凉的怀抱,那人温柔至极,道:

「阿玿,莫怕,是我。」

晏玿摸到了那人横在他腰上的手,肌肤分明是蛇鳞的触感,他揉揉半闭的眼,撑开眼皮,眼前那人脸容清俊,两颊与前额却有黑色虹彩的蛇鳞,显得有些诡异又邪魅,有种令人害怕的吸引力。

晏玿自是不怕的,他摸摸那人的脸,道:

「你化人了,还挺俊。」

黑蛇道:

「不知我相貌在人类来说,是否好看?你可还喜欢?」

晏玿把两条手臂绕上他脖子,比黑蛇更像美人蛇。

「若我不喜欢,你待如何?」他道。

「努力修炼精进,化作能入你眼的相貌。」黑蛇道。

「呆蛇,你还不了解我?我在意那些麽?我在意的,只有…」晏玿道。

他手往下缓移,摸到黑蛇腿间,口是心非低呼:

「这…你想入死我不成?变小些罢!」

黑蛇那肉柱被晏玿触碰,在他手心膨胀起来。

「我正是想着平日入你的五感,才化出这大小。」黑蛇道。

晏玿颊染红云,人却翻身骑到黑蛇身上,跃跃欲试:

「我看看你是不是真这般有心。」

晏玿坐到黑蛇那巨物上,用绵软的屄肉夹着磨一会儿,他身子骚淫,很快便出了水,於是扶着硕长肉柱一截截吃入。

黑蛇日夜肏弄,早已将晏玿媚穴肏开,穴儿本是惯於吞食粗物,但黑蛇化人的阳物尺寸太过巨大,连被肏惯的媚穴都吞得艰难,晏玿只吞入一个龟头,呼吸都急促起来。

他嗔道:

「坏蛇,你存心不让我好过!」

黑蛇摩挲他脸,柔声问:

「还是我变回蛇?」

晏玿自是知道黑蛇硕物虽巨,刚开始不适应,但习惯後那快活是无可比拟,他也就是嘴上说两句,心底却是恨不得被那大得不像样的东西肏翻的。

晏玿好容易将黑蛇龟头吃入,已然浑身打颤,口里哼唧道:

「太大了…顶着那儿…」

黑蛇往他说的那处嫩肉上顶了顶,晏玿被激出眼泪,呻吟:

「要丢了!」

黑蛇扶着他臀,问:

「怎地还没全进去便丢了?」

晏玿喘吟着:

「呆蛇!我可没同人类交合过,这是第一回!怕是太刺激罢!」

不知是人形太过新鲜刺激,或是黑蛇阳物过巨,晏玿小去一回,穴肉拧绞,反倒将整根肉柱一点一点吞吃进去。

黑蛇坐起身,含住他娇嫩的奶子吸舔,一手搓揉奶尖,问:

「好些没有?」

晏玿道:

「里头像要撑破了似的…到底了!」

黑蛇道:

「莫急,且适应一会儿。」

晏玿不轻不重打他一掌,道:

「箭在弦上,怎能不急?」

到底是放松身子,与黑蛇对坐交抱,这便看到牠漆黑如墨的眼,明亮深邃,柔情缱绻,也在专注地望着晏玿。

晏玿被牠眼神望得脸红,哼道:

「你做什麽这般瞧我?」

黑蛇道:

「我每日都是如此看着你的。」

原来蛇类面无表情,即使黑蛇蛇身时时深情相望,也看不出所以然,如今有了人形,便一目了然,牠一双黑眼里是让人能溺毙的温柔,分明装满晏玿,此外别无他物。

晏玿被牠看得心儿酥软,身体化作水一般,从穴里汩汩流出去,穴儿好似也被看着,收绞得厉害。

黑蛇嗓音有些嘶哑:

「阿玿,你绞得我真舒服。」

晏玿哼道:

「平日里难道你不舒服?」

黑蛇把脸搁在晏玿颈间,舔吻他敏嫩的颈肉,道:

「舒服,可化了人形,比蛇身还要舒服十分,真想化在你里头。」

牠双手搂紧晏玿细腰,道:

「我有手能抱你了,真好。」

黑蛇朝思暮想,便是能照顾及拥抱晏玿,晏玿被牠深情热诚打动,也咬着牠耳尖,问:

「你可是爱我爱得离不了我了?」

黑蛇不会说谎,坦率至极:

「自阿玿救我那日起,我便不想离开阿玿。」

晏玿情动,道:

「给我罢,你有多爱我,便肏多狠!」

黑蛇便挺腰重重一顶,肏进了晏玿宫房里,那宫口如肉环,紧箍着硕大龟棱。

晏玿眼里冒出泪花,尖叫道:

「你这坏蛇,真真是要杀了我!」

黑蛇道:

「我也要被阿玿的穴儿咬死了!」

晏玿道:

「一齐快活死罢!从前我总是要扶着墙,你才能从後头入我,现下你有手,可抱着我弄!」

黑蛇便把晏玿抱到地上站着,从後头扒开他白软的两瓣臀肉,露出肉红色滑腻腻的水润穴口,将粗大肉柱又撞进去,晏玿被撞得酥软,站都站不稳,全靠黑蛇结实的臂膀圈住他细瘦的小腰。

黑蛇另一手绕到胸前,轻巧地握着晏玿鸽乳爱抚,不时拨弄那敏感的小奶尖。

晏玿浑身酥颤,娇吟:

「又要去了!」

他穴肉被黑蛇壮硕肉柱开拓得酥麻至极,尿液从尿口喷出洒在地上,黑蛇怜惜地抱紧他,道:

「阿玿今日也特敏感,没开始肏便失禁了。」

晏玿喘息道:

「都是你那玩意儿太大!」

黑蛇顺从他:

「阿玿说的对,都是我的不是。」

又捏着他腰上的小肉道:

「当蛇时觉得你人很大尊,化人後这般搂着,才知你瘦得很,往後多吃点饭。」

晏玿娇哼:

「你嫌我奶子小?我又不是那妇道人家!」

黑蛇侧头吻他脸颊:

「不是嫌你,我心疼,这些年总是你照顾我,如今换我照顾你。」

晏玿缓过劲,又不安分地想用骚穴去套黑蛇鸡巴。

黑蛇道:

「我来动,你别耗力气。」

他力气极大,把晏玿整个人往自己鸡巴上按,晏玿虽然身子骚浪,却吃不消黑蛇人形肏干,没两下穴儿被肏得发紧,酸麻酥软一波过一波,穴口射出几道水花,口里呃呃媚叫,那张伶牙俐齿的嘴再说不出半句话。

几番肏弄後,黑蛇在晏玿宫房内泄了阳精,堵着让他吸收,又去温柔地吮他玉茎,让他泄身,再舔净他各处,给他盖上被子。

晏玿被他侍候得快活酥软,瘫在床上道:

「好在今日休沐,否则课也不必上,饭也不用烧了。」

黑蛇亲亲他嘴,道:

「我来烧饭,阿玿躺着歇息。」

晏玿挑眉:

「你一条蛇会烧什麽饭?」

黑蛇道:

「日日在你身旁看着便会了。」

黑蛇裸身站着,晏玿打量牠化人身材,除了肌肤上有些位置覆盖黑色蛇鳞,其余与人类无异,牠高挑精实,手脚修长,胸口腹部是一块块漂亮的肌肉,阳物也是颀长硕美,双臀紧翘有力,看得晏玿又脸红心跳,下腹燥热,方才被肏透的骚穴,又流出淫水。

黑蛇嗅力敏锐,闻到晏玿发情的味道,便道:

「阿玿得先吃饭,待填饱肚子再给你。」

晏玿羞愤道:

「你倒还是当条蛇好!化了人什麽不该说的全说了!去去去,烧你的饭去!」

黑蛇温柔地摸摸他头,道:

「我这就去。」

晏玿道:

「穿上衣服!不可裸身外出!」

黑蛇化出一袭黑衣,这才去烧饭,不过两刻钟,便俐落地端出菜饭,晏玿虚软,黑蛇便将他抱在腿上喂饭。

晏玿道:

「这成什麽样子!」

黑蛇眼神温柔:

「我喜欢喂阿玿吃饭。」

一边喂他,一边舔去他嘴角的油渍饭粒,晏玿被牠弄得有些无措,脸红道:

「你也不必如此!」

黑蛇道:

「本来每日都是我盘在阿玿身上舔舐,饭後舔你嘴儿,一样的。」

晏玿道:

「哪能一样!你现在可是人!」

他扭动着要起身,屁股下却有个东西逐渐发硬顶着他,黑蛇又哄道:

「阿玿别乱动,吃完消食,再喂你我阳精。」

晏玿气道:

「我不是在勾引你!」

黑蛇夹菜喂到他嘴里,柔声道:

「即便阿玿不勾引我,我的心也时时被你勾着,须臾不离。」

黑蛇发自内心,非刻意为之,情话信手拈来,柔情缱绻,晏玿软了身子,乖顺下来,任牠喂食,消食後自是又一番鸳鸯戏水,好不快活。

又过数年,晏玿与时琛长年承黑蛇金藤灌溉滋养,与之双修,不易衰老,为免遭人怀疑,两人便商量离开学堂,於是便携一蛇一藤出发,前往异域。

路上金藤领前探路,黑蛇垫後保护两位先生安危,牠化作人形,头戴黑纱帽遮掩,以免有人看见牠脸上蛇鳞而受惊。

晏玿性淫,每每发作便与黑蛇钻入林中交欢,初上路时,时琛不明究理,回头要与晏玿交谈,忽然发现背後空无一人,连忙叫唤金藤。

时琛道:

「你快去看看他俩,可是出事了?」

那金藤笑道:

「不用担心,好得很。」

时琛问:

「你这笑别有深意,快从实招来。」

金藤凑在时琛耳边说了,时琛双颊一红,道:

「晏玿受体质所苦,这些年定然生活不易,实是难为他了。」

金藤缠上时琛身子,道:

「不若咱们也去那林子里双修,快活快活,上路几日,没饮你骚水,浑身不对劲。」

时琛嗔道:

「野合成何体统!晏玿是不得已,你这淫藤便不能忍忍?」

金藤钻入时琛衣里,藤须掐住奶头,抚弄他玉茎,道:

「从前在荒地,你我日日野合,也没听你说不要,总是敞着腿求我,贪心得很。」

时琛脸更红了,道:

「瞎扯!你那时尚未修出听力,焉知我是求你,不是駡你?」

金藤笑道:

「我采捕过的畜生里,可从未有像你主动求肏的,况且,你那般爱我,自是想求我给你。」

它不让时琛反驳,用藤须勾着他颈子,捏住他下巴,在他口里一番掠夺,卷着他黏腻舌尖,语气有些缠绵:

「我倒真有些想念你了,在他俩面前你不好意思与我亲昵,怪不习惯。」

时琛被金藤吻得双膝发软,道:

「这几日都是荒山野岭,待到了客栈,一人一房,再行…」

金藤的藤须溜到时琛耳後摩挲,微哑道:

「难道你就不想我?」

时琛被它挑弄敏感处,眼神渐染迷离,道:

「不是不想,但…」

金藤卷住时琛,将他整个人抱起,闪身到路旁林里,把他压在树干上以藤须用力爱抚,摸得时琛喘息难耐。

金藤强硬道:

「我要你。」

时琛道:

「你今日怎麽回事?」

金藤抚着时琛各处嫩肉,道:

「你白日总与晏玿攀谈,少跟我说话了,入夜大家围着烤火,又不许我碰你,我想你想得紧。」

时琛呻吟道:

「你这是馋我身子,哪里是想我!」

金藤道:

「都一样!把屁股撅着,我从後头肏你!」

时琛被金藤束缚,不能挣脱,被摆弄着双手贴在树干,裤子落在地上,许多藤须争先恐後往他股缝钻去,金藤道:

「你这处湿得很,分明也是想我的!」

时琛仰头喘吟:

「你这藤今日拖着我到树林里奸淫,简直跟流氓一般!」

金藤清冷的嗓音显得比平日兴奋:

「我这就当那强奸你的坏流氓,看看你是不是能忍住不发骚!」

它藤须拨开时琛两瓣皎白的臀肉,用劲抽打他臀尖,抽得通红,同时狠狠肏入那早已湿淋淋的後穴,在里头喷出滚烫液体。

时琛惊叫:

「你给我注入何物?好烫!」

金藤道:

「自然是我的药露,用灵力催热了而已!」

时琛不由自主带了哭腔:

「要被烫丢了!啊––」

金藤进出激烈,问:

「爽不爽?我肏得你骚屁眼爽不爽!」

时琛摇头哭道:

「不行了,太深太烫!会坏的!」

金藤更加狠戾:

「就肏坏你个骚玩意儿!把我夹得这麽紧,真贪吃!」

它伸出几根藤须,轮流戳刺抽打时琛奶尖,还揪起不放,小小的乳豆被凌虐通红。

时琛哭吟:

「受不住,要射了!」

话未说完,龟头便陡然膨胀,金藤把藤须插入他尿道堵住,道:

「不许射!我还没肏够!」

时琛哭叫呻吟:

「你可是疯了!快放开我!」

金藤亢奋道:

「我不放!」

它藤须在後穴抽插撞击更甚,一次次磨开肉壁褶皱的嫩肉,磨得时琛穴肉着火一般。

时琛哭着求饶:

「好人!好哥哥!你怜惜我,放过我,我最是爱你!」

金藤听时琛说了情话,不知怎地心头一酥,把他尿道里欲喷发的浓精都吸收了,这才满足道:

「憋了这几日,精气真浓郁。」

时琛抽泣道:

「你方才简直是个疯子,净欺负我!」

金藤吸走他泪水,按摩他周身上下,将他抱起横躺在藤须上,爱怜地道:

「我如今终於明白,你当初为何要将我从荒地带走。」

时琛身子还在余韵中打颤,无暇理会它。

金藤又道:

「若是爱慕渴望一个人到极点,便会想占有捆绑他,还会想令他为自己痛苦或欢愉,以证明是被他在意的。」

时琛哽咽:

「你,你是何意思?」

金藤道:

「自然是我对你有了爱慕渴望,日日与你相亲,忽然被冷落便难受,莫怪我这数日总觉浑身都不对劲,现下可舒坦多了。」

时琛穴里还一阵阵发烫,水流不止,他不大确定,哆哆嗦嗦问道:

「你可是说你对我生了七情六慾,再离不开我了?」

金藤藤须点点他鼻尖,道:

「想来是的,肏了你身子,看你为我哭叫,我心里很快活。」

时琛早已习惯金藤无情无爱的模样,它这般情炽,反倒有些不适应,他道:

「我即便有时不与你相亲,心里依旧是爱你的。」

金藤道:

「那你往後经常说予我听。」

时琛伸手搂住藤须,红着脸道:

「我牵挂你,心悦你,你这磨死人不偿命的恶藤。」

金藤也把他搂紧了,道:

「多说点,我听了心里欢喜。」

说着边把时琛衣物穿好,从林子里抱出去,迎面看见化成人形的黑蛇也抱着晏玿走来,两位凡人皆是娇软无力,双眼红肿,一副遭人蹂躏的不堪模样,时琛与晏玿对视一眼,连忙将视线别开,都无颜去看对方。

金藤道:

「我家这人行路几日,颇为受累,我早前浮空探过,这几十里路毫无人烟,今日我便抱着他赶路罢,不会惊吓到人。」

黑蛇点头道:

「那我也抱着阿玿,他走不动了。」

这两异种,虽然话说得是留面子,却叫时琛晏玿感觉被赤裸裸剥开,他们同时搥打那抱着自己的,道:

「坏蛇,住口!」

「你这恶藤,快快闭嘴!」

两人俱是面红耳赤,一藤一蛇便各自忙着哄起怀里人,又是亲吻抚摸,又是温言软语,表过不提。

时琛年方二十二,是宜城县令,正直清廉,尚未娶妻,被奸人所害,弃屍荒野。

然他还有一丝气息与神智,时琛躺在野地上,有什麽从四面八方朝他而来,微凉纤细,沿着他四肢攀爬,慢慢卷住他全身,似在捕获猎物。

罢了,无论是什麽,要吃便吃吧。他一生虽短暂,却无愧於心,死後到了阎王爷面前,也是理直气壮。

然而那东西却没吃他,反倒在他唇间摩挲,撬开他唇缝,揉他颞颚,使他牙关开启,注入清凉带着淡淡药草味的液体给他,让他喝下,喂了许多,时琛半死不活的身体,有了些许生气,那药露使他能不饥不渴。

但那东西不走,勾卷他的舌,抚弄他口壁,像在与他亲吻,吸取他的唾液,时琛不知是何意,但自己无法动弹,便只能由它。

它没有恶意,时琛能感觉出来。

连续几日,那东西就这般时不时喂给时琛清凉药露,又与他唇舌缱绻,颇像是照顾重病丈夫的妻子,用嘴哺药,再亲吻安抚。

时琛莫名其妙地对那东西产生几许亲密感,虽然他并不知道它是何物。

它喂给时琛的药露,帮助时琛维持气血运行,时琛的将死之躯,开始有多余的能量修复。

时琛在心里唤它恩人。

他身体几乎僵硬,眼不能视,口不能言,只好在心里对它道:

「多谢恩人相救,若能复原,时琛定当报答。」

那东西密密麻麻覆盖缠绕在时琛身上,不时按摩他的身躯,像是要活络他的肌肉,时琛感到身体逐渐恢复温暖,不再麻木冰冷。

它在照顾时琛,甚至帮他清理身子,把下身排出的秽物都清理得极乾净,十分清爽。

时琛虽还不能动,但能感到身体由内而外地复苏,他开始有点好奇,这恩人究竟是何物?又为何要救他?

时琛很快便知道了。

这日它为时琛清理下身後,细如棉绳的东西卷住时琛的肉茎,轻轻挤压磨蹭,肉茎缓缓抬头,铃口逐渐湿润,时琛很快便反应过来,它是要奸淫他。

天下果然无白吃的午餐,时琛受了细心照顾,以身相许,也在情理之中,它动作温和,并未使时琛不适,反倒产生快慰,时琛不曾让人碰过那处,肉茎膨胀发硬,它便蠕动起来,像只手掌那样速速揉弄。

时琛在心里喊:

「恩人,慢些,我受不住…」

它自然没有理时琛,在时琛将要出精时,那些细绳一般凉凉的东西,插进了时琛的铃口,微疼中产生极强的快意,时琛体内阳精拼了命地往外喷射,不过没有射出半滴,全被它吸收了。

它取食时琛的阳精,时琛确定了它并非人类,非妖即怪,时琛却也不怕,它对他很公平,给他药露,索他阳精,有施有受,没有哪方吃亏,时琛亦不至於感到亏欠。

如此又过许多日,时琛指尖可以轻微抬起,但身子还是无法移动,它每日取食时琛阳精一回,喂给时琛比以往更多药露。

时琛除了感恩,生出几分难言的情愫,它明显地是在做对双方都好的事,时琛恍惚觉得,它像个丈夫落难的妻子,正努力地拉着彼此往前走。

也不知它是雌是雄…

时琛不确定自己为何在意起它的性别,就像要回应他的疑惑似的,这日,它把时琛的腿拉开,微凉细绳般的东西,爬进了时琛的後穴。

时琛开口惊叫:

「恩人,莫入那处!」

他发现自己能说话了,不过无法阻止被侵入,它细细的东西在时琛穴内注入不明稠液,时琛後穴变得燥热湿润,开始发痒。

他又羞又无奈,原来它是个雄的,竟要肏自己後穴。

时琛羞臊道:

「恩人,我是男子,那处不能用来…唔…呼…」

它聚集许多条,接二连三涌入时琛穴内,酸胀酥麻,时琛从喘息到呻吟,爽得泄身,阳精又往外直射,照样被它滴水不露吸个精光。

如此这般,它日日都将时琛肏得高潮连连,前头爽,後头更爽,时琛逐渐适应,一日不被肏穴抚茎,便骚痒难耐,到後来,它不再给时琛後穴注入催情之物,时琛菊穴已会自行分泌媚液。

每日时候一到,时琛被它拉开双腿,穴内就迫不及待地湿润,时琛总是脸红着迎它入穴,口里温柔叫道:

「恩人,轻些!」

或在情热时呻吟:

「恩人,重些!」

它依旧不理会时琛,自有其节奏,时琛感到自己就像它的玩物似的,只能被它用它的速度肏弄,无论请求或求饶都无用,但时琛却渐渐生出一种被控制束缚的快慰。

「我,我愿意当恩人的玩物…」

时琛身心未曾经历情爱,在它日复一日的喂养照顾与榨精肏穴中,逐渐产生依恋,以往它喂药露,时琛只是被动地饮下,接受它对口舌唾液的索取,现在时琛则会用嘴吸住那些绳状物,以柔软的舌尖与其交缠,这使时琛分泌更多口津,它毫不客气地吸取,时琛认为这是吻––他与它相亲,缠绵缱绻。

时琛对这不知名的东西产生爱意,有日泄身後,後穴内含着那些细绳状物,时琛开口道:

「恩人,我喜欢你。」

它一如往常,要从时琛後穴抽出,时琛双腿发力,把它夹住––他腿能动了,时琛欣喜,用腿夹紧它,耳廓发热,羞赧道:

「恩人别走,再…再肏一回也行。」

但它仍是毫无留恋地从时琛体内退出,时琛有些失落,试着用腿去勾它,它如平时只是攀盘在时琛身上,未有多余动作。

时琛隐约明白,它对他无情,只不过是各取所需,但爱火已萌芽,他不愿面对这事实,自己的肉茎被它爱抚榨取无数次,连後穴都教它入了,它也如此细腻地照顾自己,都说日久生情,它与时琛必然是两情相悦的。

时琛宁愿这麽相信。

又过段时日,时琛终於能够睁眼视物,他第一眼便想看它究竟是何物,只见触目所及,全是金灿灿的,原来这恩人是金黄色的植物,形为藤须,柔韧纤细,光滑蓬勃,无数的藤须静静卷绕攀附在时琛身上。

时琛为之惊艳:

「恩人风华绝代,乃是神物。」

时琛更喜欢它了,它生得璀璨夺目,时琛甚至有点自惭形秽。

偶有活物经过这处荒地,金藤便将时琛完全覆盖掩藏,转变体色,看起来如枯萎乾瘪的普通草藤,时琛听见有过路人的声音:

「听说这片荒地的枯藤会吃死人,又叫死人藤,真让人不寒而栗。」

「快走快走,荒野妖物多,别说了,让人心里发毛。」

时琛知道金藤不仅不吃人,还会救人,便对它道:

「他们都误会恩人了,恩人是大大的好藤,才不会吃人呢。」

时琛很喜爱金藤缠满他身子,他觉得金藤是在拥抱他,也许金藤对他一见钟情,所以才救他,这麽一想,时琛心头涌出甜蜜,他也想抱抱金藤,随着动念,时琛两条手臂竟能动了,他搂住金藤,高兴道:

「我手也能动了,多谢恩人。」

金藤为他按摩手脚,加强循环,时琛四肢越来越灵活,只余胸背腰腹还使不上力,头也无法转动。

这不影响时琛与金藤亲昵,或说他单方面与金藤亲昵,时琛会用手将金藤拉到嘴边舔吻,甜腻地道:

「吻吻我,恩人。」

他把金藤舔得湿漉漉,金藤一下便将那些口津吸收,时琛脸颊发烫––恩人多麽喜爱他,连他口津都要吃个乾净。

这般相吻如情人,时琛下腹便有反应,他腆着脸对金藤道:

「恩人爱与我…交合,我,我这便给恩人。」

他抓着金藤按在自己肉茎上,金藤卷住勃发的阳物,再将细须插入铃口,时琛用手托起自己颈子,看着那处被金藤占有,喜悦得浑身颤抖。

时琛呻吟:

「唔…全给恩人,恩人喜欢便都拿去,我爱您…」

从前尿道被侵入的疼,如今也成了热情的催化剂,时琛连金藤给他的疼都爱,那让他感觉自己属於金藤。

时琛颤声道:

「我…我是恩人的,随便恩人对我怎样都行。」

金藤得了精气,便又喂给时琛药露,如此往复循环,像是夫妻,亲密至极,时琛对金藤的爱意一发不可收拾,他道:

「我,我如今是离不开恩人了,待我大好後,便带着恩人远走高飞。」

金藤是活动自如的,时琛看过它在清晨及夜半无人时分脱离地面,飘浮到空中,吸收日月精华。

时琛能坐起身那日,是金藤扶着他起来的,它肏了他後穴,吸取浓浊阳精,最後一次喂给他药露,便离开时琛身子,向後疾速退去,时琛没料到金藤如此无情,他着急地追了过去,道:

「恩人别走,等等我!」

追了不远,时琛停下脚步,意外目睹金藤卷着一只昏迷的野貂,正在喂食药露给牠,喂完後,又去抚弄那貂小小的兽茎,迫牠射出精水,而後吸食,与对时琛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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