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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力赛

 

在场的除了两个已经被干上的,其他四人均被要求跪趴在皮沙发上,胳膊搭在沙发背上,屁股翘起。

一排四个雪白丰润的肉臀,让在场人发出淫荡的笑声,一个个跃跃欲试,想要上去一展雄风,但老人没有开口,谁也没敢上去干。

显然老人是这里唯一的主角。

苏贺在第三个,也许是有经验了,这次他并没有太过羞耻,只是皮带绑着的地方生疼,那老人真变态,喜欢夸张的身材,什么小细腰大屁股粗肉腿,可是艺人哪有胖的?他就用这种方法现场打造出他想要的,哪管你好不好受……现在苏贺的大腿就开始血流不畅,一阵一阵的发麻发酸。

“啊……啊!!!嗯……”第一个人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哼叫,伴随着假阳具的嗡嗡声。

“计时了吗?”

“计了计了,捅进去就开始了。”

“开高档!这小婊子叫的太假了。”

“嗯啊!!!啊……”叫声陡然增高,沙发也跟着有些晃。

“按住他!”老人发话;“可要做到公平公正啊,给他开高档,其他人也要开!”

“啊啊……不行了……啊……”第一个人上半身被按在沙发背上,身后的假阳具被人死死的按住,捅在最深处,逃也没法逃,只能左右摆动屁股,想缓解强制的快感。

“真他妈没用!”经纪人一巴掌打在第一个人的屁股上;“把你的屁股夹紧!再坚持会儿!”

“嗯哼……唔……”淫叫中带出了哭腔,明显在努力压抑快感。

苏贺刚刚就被老人挑起性欲,再听见这满耳的淫叫,只觉面红耳赤,喉咙干渴,连阴茎也硬起来,后面的穴眼一翕一合,饥渴的想要吞吃硬的东西。

“啊啊啊!!!!不行了!!!嗯啊!!!!”第一个人叫声拔高,沙发也开始剧烈抖动,那些男人更加兴奋的将他按倒,恨不得将他钉在沙发上。

“10分钟!”经理赶紧报数;“太不争气了,才10分钟就射了!”

“不行……要死了……”第一个人气喘吁吁的说,整个人瘫软在地毯上,还没等他休息过来,就有个中年男人跨坐到他脸上,将黑紫阴茎捅进他嘴里,强迫口交。

这下轮到第二个人,这群男人吸取了刚才的经验,直接将他压在沙发背上,再将假阳具塞进去。

“计时开始!”

“啊啊!!!怎么……怎么一上来就是高档啊!!!”第二个人惊声尖叫。

“哈哈哈看你耐操,给你点特殊关照!”

“啊……不!不公平……啊!!!操……操死我了……啊!!!”第二个人明显没有准备,两条腿不停的踢踹,嘴里淫叫脏话不断,勾的其他男人骂骂咧咧,恨不能当场就操死他。

“安静点!”经理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眼睛因为压抑性欲发红。

苏贺瞥眼向下看,这几个男人的胯下直撅撅的挺着,馋的都在流口水。

“啊啊!!!不要!!!爸爸慢点啊啊!!!!”第二个人哭叫着,拼命挣扎,几个人差点按不住他,苏贺被撞的差点摔倒。

老人也跟着出马,兴奋的按住他的双腿。

终于第二个人也在假阳具的攻势下释放,跟写了气的皮球一样,整个人躺倒下去。

“操,你还不如他呢!7分钟!”经理人嫌弃道。

轮到我了。

苏贺紧张了起来。

“小苏,你可别跟他们一样,”经理说着,好几双手摸了过来,将苏贺的双臂反剪在身后,拽着他臀部的皮带,要他将屁股撅的更高,双腿张的更开。

苏贺感觉自己好像待宰的牲口,很快,钝刀子就捅了进来。

“……嗯!!”苏贺闷哼一声。

“别废话,直接开最高!”经理道,果然,一阵难以言喻的震颤从直肠传来。

“呜……”苏贺的身体已经被老人的指奸调教的敏感纯熟,假阳具的插弄和震颤直接让他呼吸困难,他忍不住昂起脖子咬着嘴唇,生生咽下从下腹直升上来的快感。

“你不叫?”不知谁问了一句。

“妈的还给我装贞洁烈女,”身后有个男人咬牙切齿的说,紧接着假阳具就开始剧烈的操弄起来。

“啊……”苏贺眼睛倏然瞪大,一口气差点没上来,甬道还没来得及分泌淫液,最敏感的地方被摩擦的又疼又痒,好像要被捣烂了一样。

“慢……等一下……”苏贺声音断断续续的求饶;“慢……啊,慢点……”

“现在知道求饶了,刚才装什么逼?”

“不装怎么被操烂逼呢?”

话落,一阵恶劣的大笑。

苏贺被羞辱的满面通红,他咬着后槽牙,忍着让他眼前忽明忽暗的强烈快感,不肯投降。

“嗯呜……呜……”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粗暴,明显是针对他来的,不仅要捅穿他娇嫩的肠道,还要捅穿他的尊严。

苏贺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干脆咬住自己嘴唇,隐秘的口水从雪白齿间滴落,坠到地毯上,打出一块深色的湿痕。

这些人没想到苏贺是块硬骨头,便调整震颤模式,整个假阴茎开始左右乱突,而且每次几乎将假阴茎拔出,又狠狠捅回去。

苏贺腿根的嫩肉在抽搐,整个人歪歪扭扭摇摇欲坠,甬道不受控制的猛烈收缩,他逼着自己深呼吸,双眼湿润的看向别处想转移注意力,生理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视线一片水光。

在一片赤裸的肉色间,他看见被搬到墙角睡觉的那个酒鬼,还保持着最初的姿势没动,呼吸均匀,要不是看他胯下支起帐篷,还真以为他睡着了。

这家伙……你说他洁身自好,他来淫趴,你说他欲壑难填,他躲墙角睡觉……人还真是复杂的动物。

“呜……啊!!”苏贺浑身一颤,下意识的要躲闪挣扎,却被这些男人更加用力的按住,胸口死死钉在沙发背上,几乎喘不过来气。

身后的那个男人看苏贺一直不投降,居然沿着假阴茎边缘,伸进来两根手指,对着她娇嫩的肠道胡乱扣挠,每一下都正中他的敏感点,瞬间身体就像过电一般,瞬间小腹一阵收缩,酸胀和痒意冲进大脑,掐断苏贺最后一点意识。

幸好他凭借着惊人的意志力,在最后时刻加紧双腿,在眼前全是白光的时候仍命令自己的身体不能释放。

可他忍不住,身体里的大坝再怎么努力,也无法阻碍疯狂上涨的潮水,在身后人将手指捅入最深处时,一股带着骚味的热流大股大股的涌出,直接将那男人的手喷了个精湿。

前方的阴茎颤抖着流着透明的前列腺液,夹在着星星点点白斑,苏贺高潮了。

这要感谢高蒙的调教,让他的身体如此特殊,那些男人只以为苏贺的水比较多,没往那方面想,只是变本加厉的折磨他。

而苏贺刚刚高潮完,身体又虚又敏感,禁不住他们这样的欺负,他的双腿彻底没了知觉,歪坐在沙发上,怎么也提不起来,身后人觉得苏贺就要射了,还不肯放弃,甚至用手去撸苏贺的阴茎。

“……啊,嗯啊……”苏贺双眼失神,他的精神已经土崩瓦解,无力在做对抗,他伸出面条一样柔软的双手,抓住了面前的两个阴茎,红唇微启,将离他最近的紫胀龟头含在嘴里,婴儿吃奶一样吮吸起来。

“我操,你要贿赂考官!”

“哟,你不是挺牛逼的吗,现在跪着舔鸡巴?好好舔!”

苏贺半蒙着眼睑,对所有的话充耳不闻,机械性的张开嘴,将那根鸡巴吃得更深。

“多长时间了?”老人问。

“半小时了!”经理赶紧回答。

“那算了,既然这么饿就放过他吧,去下一个。”

老人发话,别人不敢不听,除了被苏贺含着的那个,其他人恋恋不舍的离开他,围住了乐乐,很快,乐乐也叫起来。

不过苏贺听不见,他的大脑还处于短线的状态,甚至后续的假阴茎被拔出来都不知道,最后他被推倒在地,双腿被扛在肩上,一根青筋环绕的阴茎插进来,他才缓缓回过神。

他眼珠迟钝的转动,看清了压在他身上正在操他的人。

是老人。

那张苍老的脸,还有身上垂皱的皮肤,都让苏贺产生了恐惧感,他抖着嘴唇,不敢直视老人的眼睛,讨好的轻声道;“轻……啊……轻点操……”

老人露出满意的笑容,被他小小的示弱取悦到了。

“你上一次与影帝擦肩而过是多久以前来着?”容姐微笑着问。

苏贺皱起眉头做思索状;“这……记不太清了,就记得是拍完小鲫鱼没多久的事,片名叫《华灯》,是个……性少数题材的电影,没错,就是这个,这也是我的第一部电影,也是因为他,我第一次去国外参加电影节。”

“承载了你这么多职业生涯的第一次,却没记得多久以前拍的?”容姐眨眨大眼睛反问。

“说来惭愧,这部电影的拍摄过程我并不享受,可以说是痛苦。”

“为什么呢?是因为题材缘故吗?”

“不,作为演员,既然接受了电影的邀约,就不会对题材有反感,那时候我还是新人,很多地方需要磨砺需要学习,黄导又十分的认真,他会对每个细节深究,电影的每个部分,从调色到音乐还有服装,他都要亲自上阵,我真的很佩服他,所以拍摄期间我也对自己高要求,结果就是……差点崩溃了。”

“我记得影片虽然没有公映,但是参与了电影节,还在个别地方有点影,口碑都很不错,你也是因为这部电影得到了演技上的肯定。”

“过奖了,”苏贺轻笑着摇头,眼神中有些许疲惫;“都是黄导一个字一个字较真儿出来的,我当时还想,经历过黄导以后,再碰到什么样的导演都不叫事儿了。”

“其实这部剧除了带给你之前没有的名誉,其实也对你产生了些负面影响,比如,你跟另一位主演宗家烁的奇怪传闻。”

听到这个名字,苏贺眼皮不受控制的一跳,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锐利的眼神从容姐脸上直接划到提词器上,确定这的确是提前准备好的问题,而自己这边也有体面的应对答案后,他还是冷冷的说了句;“停。”

现场的摄像机提示灯由绿转红,摄像师莫名的看向苏贺,又望向导演,导演也有些手足无措,看向五爷。此时容姐训练有素,起身离开去台下补妆,台上只剩下苏贺坐在沙发里。

五爷感受到眼神的召唤,笑盈盈地走上前,递上手里的咖啡;“又闹小孩子脾气了?这些问题不是都提前备好了,你也看过了,还有什么不对?”

苏贺并不理会他,只大口大口地喝着冰咖啡,想把胸口的那阵闷疼压下去。

是啊,问题都看过了,他也允许了,不就是澄清下过去的谣言,表示大家只是普通朋友,多简单的一件小事,可为什么再次听到这个名字后,心里还是难受呢?

难受的说不出口,只能就着咖啡用力咽回肚子里。

苏贺面无表情的喝完咖啡,将空杯递给五爷;“是你想不开吧,什么陈谷子烂麻子的事情还提。”

五爷接过空杯;“你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就算了,后面还有什么问题不想要,直接说出来。”

“不,我要等问了才知道能不能回答,”苏贺看向别处道,他眼里还残存着那个人的影子。

“那你不想回答怎么办,喊停?那你要喊几次?”

“觉得麻烦可以不采访我,我随时可以走,”苏贺翘起二郎腿,语气神态中全是挑衅。

“哪有获奖以后不接受采访的?你这不是折腾人吗,”五爷坐到苏贺旁边,眉头微微皱起;“谁又惹你不高兴了。”

“我就折腾你,”苏贺回过脸看向五爷,同时靠近他,低声道;“有本事你就操死我,不然我就把你折腾到鸡巴硬不起来……”

五爷本来被他呛的有些不悦,毕竟除了五爷的长辈,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话,可苏贺的一番耳语却让他心花怒放,他就喜欢苏贺这样冷峻漂亮的脸蛋说出这么野的脏话,而且他总挑这种工作场合说,搞得他只能众目睽睽之下压抑自己的情绪,假装无事发生。

这感觉就和偷情一样,是仅属于二人的刺激,这家伙,就是老天派来折磨他的。

“啧,胡说什么,”五爷笑着站起身,嘱咐了一句别太过分,算是默许了苏贺的作妖。

五爷都发话了,其他人更不敢说什么,只能暂时休息,紧急筛检问题,生怕又惹了苏贺哪里不高兴。

这件事坐实了苏贺喜欢耍大牌甩冷脸的传闻,只是苏贺对自己的名声早就不在乎了,在乎的只是将他视为摇钱树的公司。

片刻后,导演助理拿着新改的采访内容请苏贺过目,苏贺接都懒得接,示意继续拍摄。

容姐重新带着微笑坐在了苏贺对面;“你上一次与影帝擦肩而过是多久以前来着?”

苏贺这次姿态随意许多,双臂搭在沙发扶手上;“应该是拍完小鲫鱼没多久的事,片名叫《华灯》,是个……性少数题材的电影……”

老人在操苏贺的时候,没人敢过来插手,只有不远处的经理,一边帮忙按着乐乐,一边给苏贺疯狂使眼色,要他表现的激烈点,别跟死鱼一样。

可苏贺不知怎么,哪怕他做过那么多次,就是对叫床这件事不开窍,他在被干的恨的时候也会忽然叫出一嗓子,或者实在受不了了会发泄一样哼唧几声,但大多数时候是喘粗气,这让干他的人多少有些不尽兴。

苏贺有时候也会强迫自己叫一两声,但是感觉很假,自己都受不了的那种,后来干脆也不逼自己,顺其自然。

还在这个老人并不在意这些,他更喜欢苏贺被干的双目失神面颊潮红的破碎感,尤其是苏贺刚刚那几句话,带着撒娇的鼻音,很让人受用,苏贺的娇喘式呻吟就被他当成是被干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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