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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上浇油

 

事实上,就像五条悟最最开始以为的那样,医生真的很好说话。

“你要是再敢随手关灯信不信老子疯给你看。”

五条悟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是带着笑的,少年人盘腿坐着,在微暗的灯光里,雪白的头发和皮肤都泛着莹润的光,那双潋滟的眼眸如同海面,波光起伏。大概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句话里含了多少认真。

医生愣了一下,放下了去按开关的手:“抱歉……你怕黑吗?”

这人脑子有问题。五条悟在内心里毫无波澜地重复了一遍。

“本来是不怕的。”他的眼神意有所指戳在医生身上。

“……抱歉?”

医生又凑过来了,他像是这才意识到五条悟住在多么糟糕的环境里,满脸愧疚,那双天蓝色的眼睛跟做错事了的狗狗一样无辜。然而五条悟对此抗性拉满,他凉凉的瞥了医生一眼:

“恶趣味也该差不多一点了吧,就非要做出一副无辜相?”

在艾兰面前,五条悟并不是毫无还手之力。其实以咒术师的视角来看,医生是个不折不扣的弱鸡,即使没有咒力,就算五条悟让他一只手也能轻松获胜。但奈何医生也有自知之明,除去第一次的持枪对峙之外,他们每次接触,要么隔着铁杆,要么少年浑身无力。因此艾兰才能掌握主动权。

但他也确实疏忽了。

艾兰忽然意识到自己带回家的并不是一个会说话的人偶,而是一个有着自我需求和情感的人类。

于是他开始忙忙碌碌的往五条悟那里搬东西,被子被褥枕头书籍绿植摆件以及替换的衣服,总之零零碎碎整了一大堆。

“还想要什么吗?”

他期期艾艾的询问他的囚徒。

“……你还不如直接把我放出去。”

医生没答话,他回到了地上。

就在五条悟以为今天到此为止时,他又下来了,端着一杯粉红色的水递过来。

跟遛狗似的。咒术师面无表情的想,喝下了医生下的药。

……

艾兰回来的时候,白发的少年正睡在他的床上,毫不客气的摊开四肢占据了整张床。被子乱七八糟的堆在旁边,只扯了一个角堪堪盖住赤裸的躯体,艾兰不知道该不该高兴于他对自己的信任,但能确定的是药效肯定已经消退了不少,不然没理由他放过来时还乖乖平躺着的人这么一会儿就展示出了如此豪放的睡姿。

倒也没什么大问题。

为了以防万一,他找了根麻绳把五条悟的双手绑在了床头。绑到一半的时候人醒了,不过没怎么反抗,也可能是没力气,只是象征性的挣动了几下就懒懒地躺回去了,比起挣扎,倒更像是吓唬医生的恶作剧。大少爷甚至还出言指导:

“别绑太紧,我可不想一觉醒来发现手废了。”

五条悟在医生绑完后试着扯了扯,满意地发觉医生很听话。紧跟着他就要继续睡过去。疲倦是会累积的,他这几天基本没法睡觉,脑子都快转不动了,现在总算躺在柔软舒服的床上,几乎一下子就被困意吞没。

在他迷迷糊糊快失去意识到时候,艾兰从床头的小药瓶里倒出两粒,然后又加了一粒。然后掐着少年的两腮扔进了他嘴里。

这是专门从商人那里弄来的烈性春药,药效最强的一款,和他以前买过的不一样,据说一颗就能让最纯情的人堕入快感的深渊,并且男女通用。但是卖东西的人都是把自己的货品往好了说,保险起见,艾兰还是决定加点量。

五条悟只以为是医生怕他明早反杀补的麻醉或镇定,心知要么吃药要么打针,还不如干脆咽下去,免得再挨一针。药片粘在喉咙里,幸好医生贴心地给他送了一口水。

他满脑子睡觉,以致于没能及时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微妙变化。

在医生的目光中,那根软软的性器慢慢立起来,把薄被顶出了一个凸起,原本大敞着的双腿也开始夹在一起磨蹭,他皱着眉头喘息,满脸是不自知的春情。

艾兰低下头亲了亲他的脸颊。白发少年其实有点娃娃脸,相对于他的宽肩窄腰大长腿来说,他的长相实在是清秀纯洁。

五条悟茫然地睁开了眼。

先是觉得热,燥热,然后是酸和痒,从骨头缝里密密地泛出来,带出一股莫名其妙的空虚。

五条悟看向医生,医生正毫不客气的玩着他的胸,掌根拢着一把胸肉,拇指和食指却捏住了他一边的乳尖捻弄,那粉嫩的小肉丁不知廉耻的翘着,在男人手中硬成了一颗小石子。五条悟哼了一声,他现在全身都敏感的厉害,没人碰的时候倒还好,可被医生那么一揪,所有的知觉被唤醒了似的一下子就集中到了胸口。

按理来说医生摸他不是什么稀奇事,五条悟知道他对自己身体的喜欢,可这次,体内的骚动却让他感到非比寻常。

奶尖麻痒得厉害,掺着拉扯时的痛感,让人说不清是希望对方停手还是想要更多。五条悟本能地绷紧胸肌,问:

“你在干什么?”

医生的表情看上去有点羞赧,可他眼睛却又亮晶晶的带着期待:

“我想上你。”

五条悟缺觉缺得脑子不太好使,被这句话震懵了一会儿,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时已经错过了骂他的时机。

但艾兰可不管这些。不顾另一人的反应,医生慢条斯理脱下自己的衣服,在五条悟惊悚的目光中跨坐在了他的腰上。那根半勃的淡红色性器和饱满的阴囊就软软地贴在少年结实的腹肌上。

这种受制于人的滋味实在让人咬牙切齿,身上的触感更是让人毛骨悚然。五条悟还是第一次,如此真切的意识到自己即将被侵犯。他喉结几次滚动,最后只骂出句“滚”来。

然而医生完全不在乎他的心情。他单手撑在五条悟身上,另一只手则直接了当地抓住了隆起的胸肌,手感很韧,他第一下甚至没能捏动,医生一下子反应过来这是五条悟在暗戳戳的抗议。不过这也完全是无用功,反倒激起了医生的火气。

他对少年笑了一下。两只手按在白嫩的胸肌上揉捏。五条悟皮肤白,胸肌上被揉捏出来的鲜红指痕便显得格外涩情。

“你他妈放开……不准捏”

少年心里不情不愿,可身体却热情,两颗奶尖凸立着顶艾兰的掌心,他把小肉丁夹在指间揉搓,便听见少年忍不住发出媚气的哼声。他两手被绑在床头,躲都没处躲,受不了被玩奶扭动身体时反而更像欲拒还迎。

艾兰两手按在他的胸肌两侧把初具规模的乳肉往中间拢,原本浅浅的乳沟被饱满的胸肉挤成了一道细长的深缝。

五条悟觉得不太妙,他警惕的像只竖起耳朵的兔子。

“你想干嘛?”

医生没说话。他拢着那两团乳肉稍稍挺腰,饱满的龟头戳开软肉挤进了夹缝里。白发的少年哪见过这种阵仗,睁大了眼,表情无措。不同于女性胸脯的绵软,他的胸肌要更有弹性,触感极佳,可惜胸肌大小远不到能乳交的程度,虽然手把着时看上去丰满,实际上只能裹一半的鸡巴。但也还算能用,尤其是配上少年屈辱愤恨的表情,趣味一下子翻了倍。

被当做性玩具一样摩擦……还真是糟糕透顶的体验。

“你是泰迪吗,随便蹭什么都能发情。”

五条悟忍不住出言嘲讽。他现在浑身发燥,头脑昏沉,医生压在靠近胸口的地方让他有些气短。他知道自己状态不对,很快就想到了咽下去的那三颗药片上。但现在想起来也没有用了。体内涌动的欲望无处发泄,对方并没有触碰他的性器官,但顶弄胸肌时偶尔摩擦到乳头就让他身体一阵阵发软。

医生的皮肤很白,和五条悟不相上下,二者皮肤相贴的地方甚至给人一种不分彼此的和谐感。只是相比起五条悟结实的身材,医生要瘦弱不少,腰身细窄,缺乏力量感。

他自顾自的慢吞吞磨蹭,被磨红的胸肌裹不住尺寸超标的阴茎,艾兰动作幅度一大就会顶到少年的下巴乃至嘴唇。

“你再敢往前老子就给你咬断!”

好嘛。艾兰相信他能干出这种事来。他往后挪了挪以示自己的乖巧,却不妨碰到了另一根硬物。

连本来没有多么敏感的乳头都快成了要害,性器更是不必多说。深红色的性器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自发勃起,硬的像根棍子,顶端的马眼不断泌出水液。

“想要了吗?我给你摸摸吧。”

五条悟自然不可能回答这种问题。艾兰又蹭了一会,起身跪坐在了他的两腿之间。原本绞拧在一起的长腿被强行分开,这样的姿势实在叫人没什么安全感。少年连阴毛都是银白色的,医生好奇的摸了又摸,五条悟想反抗,但他如今的力气小的可怜,被医生轻易镇压。

“唔姆,湿漉漉的了。”

修长雪白的五指握上那根狰狞的肉物,带着一种极具情色意味的反差。青少年本就是精力旺盛的年纪,更何况他还被药力折磨了许久,细腻的皮肤覆盖上来,简直像是荒漠里落下了甘霖,白发咒术师忍不住从喉咙里泄出一声愉悦的气音。

先走液被涂抹开,黏糊糊地粘了医生满手,艾兰才撸了几下,手心里硬烫的肉棒便一突一突的跳动着,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腰身发力时紧绷的腹肌线条雕刻般漂亮。艾兰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就他愣神停住的这一会功夫,被欲望烧红了眼的少年便有些受不了了,不自觉的挺动着腰身磨蹭医生的手心。艾兰回过神来,但却没有帮他释放的意思。

他松开手,手指向下,在会阴处揉捏了几下,把人揉的又抖又喘才继续往下,摸到了紧闭的穴口。

“哈、滚……放开”

之前一直闭眼忍耐的大少爷这次反应很大,那双冰蓝色的眼睛里扎着血丝恶狠狠地瞪过来,野兽一样凶狠。

“不要怕,不疼的。”

艾兰只安慰了这么一句,就低下头专注的观察那生涩的处子穴去了。他两手掰开两瓣臀肉,嫩红的肉穴也被拉扯出一道小小的缝隙,艾兰惊讶的发现了亮亮的水光。

“湿了欸。”

虽然知道肯定是因为对方自己的身体才会这么奇怪,但还是羞耻过头了。

五条悟愤愤地攥紧了拳头,腿上猛的用力,把医生横摔在了床上,他还想继续挣开绳子,可在那一下子爆发之后,药效又占了上风,整个人都又热又软,明明只是小腿一拦一压的动作,他却喘的比以前打特级还厉害。

艾兰嘶了一声,挪开少年的腿坐起来,不出意外的发现自己侧腰上一道红印子,五条悟是真发了狠的,明知不可能逃脱,却也还要给医生找不痛快。

“你就是仗着我脾气好。”

艾兰一边嘶嘶地揉腰一边抱怨了一句。他倒是没有折磨五条悟的想法,毕竟要是换成他自己被人绑手下药,他肯定也会找机会杀了对方。被踢一下也不算啥。

趁着五条悟还在喘气的功夫,艾兰扛起他的一条腿,腾出一只手就着手上的液体轻轻戳刺,他能感觉到对方夹紧了括约肌在竭力扞卫自己的贞操。但艾兰很有耐心,他反复的用指尖揉按戳弄,直到那骚哒哒的穴口蠕动着含进了半个指节。

艾兰收回手。

那双水雾朦胧的蓝眼睛望过来,带着隐约的渴求。

“我本来是想温柔点的,不过第一次,还是让你印象深刻点吧。”

他扛起对方的腿架在自己肩上,肉棒抵着羞怯的穴口,随后一挺腰,猛的捅了进去。

白发少年把床单抓得起了皱,他眉头紧锁,汗湿的脸颊上浮着红。完全进入状态后,内里简直像是要烧起来,就连皮肤都仿佛变成了性器官,想要被触碰。高涨的欲望压倒了一切负面感受,如同猛毒蔓延进四肢百骸,将身体变成了他自己都陌生的模样。眼中所有的事物都已经扭曲变形,模糊成难以辨别的色块。疼痛成了扔进欲火的薪柴,即使是被强奸,他的身体依然渴求。然而却又本能的恐惧着即将突破束缚的某些东西。湿腻的皮肤下肌肉紧绷,他还在挣扎,但世界成了一团漂浮的热气,将他裹在其中,五条悟感到燥热,且难以呼吸,喉管里像是着了火。

“呼……呼、唔……”

浑身的皮肉都发着痒,真的在被人触碰着吗?为什么一片虚浮?

他莫名的发慌,渴望着更多存在的实感。若非被医生控制着,五条悟大概会蜷缩起来抵御失控的感官。

但是医生并不比他好受。

没人告诉过艾兰,硬插会那么难受。那看上去诱人的处子穴生涩得可怕,只有穴口被浅浅开拓,内里则依然紧致,加上一身实打实的肌肉下意识抗拒着缩紧。六眼高贵的身体几乎没有受过伤,对一切感觉都十分敏感,稍稍一顶便发着抖绞紧了肠肉,虽然在药物作用下分泌出丰沛的汁水,可湿滑与柔软并非同义词。艾兰感觉简直像是陷进了泥泞的沼泽,那种过于强烈且紧致的包裹感几乎让人心生恐惧,医生脊背上都泌出一层汗。堪堪挤进去半根便寸步难行。他从来没吃过这样的苦,痛的额头都见了汗。他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往生着滑腻苔藓的石头缝里挤。

紧,还痛。

艾兰咬着牙试图前进,他觉得自己没软简直是奇迹,又或许他只是被挑起了胜负欲。

医生又试探着去抚摸对方的肉棒,充血的肉棍甫一得到爱抚立马颤了颤,显示出激动万分的模样,在男人握拢的五指里又涨大了几分,医生细致的摩擦着这根生涩的性器,从两颗饱满的阴囊上方到冠状沟上下撸动,间或稍稍停顿用大拇指指腹磨蹭龟头和马眼。然后在某一刻,手中的肉茎膨胀,马眼激烈的张合,在对方眼见着到达高潮的时刻,艾兰松开了手。

他本想着趁对方高潮时刻的放松一举攻入,然而事到临头却又突然觉得不公平,没理由让对方比自己先爽到。

即将射出的精液偏偏因为缺了一点点关键的刺激而不上不下卡在那里,五条悟被逼出一声夹着哭腔的呻吟,他呼吸颤抖,身体僵硬,夹得更紧了。

幸好五条悟不是一头鲸鱼,做不到长时间憋气。他短促的呼吸着。每当胸膛起伏时,连带着身体也会稍稍放松,紧致的腔穴甚至会在换气时隐隐将肉棒往里拖拽。那缠绵绞紧的软肉难进也难出,死死的包裹着脆弱的性器,半点间隙也无。

艾兰多少年没受过这样的苦了,痛的几乎有点恍惚。他的性经验不算少,不过大都为女性。

希尔微

奥蕾莉亚

芙涅依

……

不是没有强迫过。比如一开始医生还不习惯轮回的时候,偶尔会出现把理论上刚认识的希尔微直接带上床的事。浑身充斥着不安的女孩嘴上说“对我做什么都可以”,行为也处处配合着任人摆布,可还是会下意识绷紧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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