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呜~更爱你了
因为手指扩张充其量只能让入口处短短一截距离放鬆,当硕大的肉棒逐渐深入肉壁时,那种濒临撑满的完全霸占了他所有思考,涨涨的,暖乎乎,插入时压平了里头所有肉褶,同时刺激每个隐蔽的敏感点,浑身发烫,自己的肉根充血硬挺得不行,随时就要射出来般。
整根没入时,感觉自己已经到达了极限,顶入最深处,想要叫出来那一刻却被因极端快感而疯狂分泌的口水呛到了,生理反射咳嗽不停:「咳!咳咳!」
一咳嗽,整个人就在动,连缓口气的机会都没有,直接坐在大肉棒上震动,在一秒间浅浅抽插了好几下,爽到有如电击一样,电流𣊬间通过全身肌肉,小腹一用力就射了出来,抽搐间又被口水继续呛到,再次咳嗽震动,根本是死亡迴圈,完全停不下来。
脑子分不清到底是呛到很痛苦还是爽到很想不断射精,乱七八糟的,又说不出来,咳嗽声中夹杂着浪叫:「咳⋯⋯啊啊⋯咳咳⋯⋯嗯呜咳⋯⋯咳咳咳⋯⋯」
幸好被终于发现有点不对劲,男人赶紧用大手牢牢禁锢着广志的臀肉,咳嗽的颤动对下身的牵连减弱不少,才死里逃生般倒在对方的肩上,大口喘气。
「广志?广志你怎么了?!」
「没事⋯⋯」有气无力地回答:「差点就死了⋯⋯」
他听后面色一红:「我以为你是太爽了。」刚才那红着脸口水乱流的模样,可不就是被干到失神时才会出现吗?
要说的话,也是有太爽的原因在,但广志当然不会承认,缓过来后便想着继续做,却在此时听他一脸痛心地说:「要不⋯⋯我们这里先结束吧。」
广志一顿,又听他解释:「你看着很辛苦,我想不太适合继续。」
他满脸写满内疚,广志一时不忍心,撑着腰上下动起来,一边扭动顶撞一边放浪地说:「嗯啊⋯⋯谁说我辛苦,我⋯⋯我爽得很⋯唔~哈啊⋯你还干不干啦!」
看着广志这样主动地勾引,自己还插在里面,怎可能还忍得住?一下就雀跃地抱着他的屁股,配合着扭腰的节奏,捧着大屁股不断狠狠地抽插,还嚷着一堆淫词秽语:「宝贝你里面好热⋯⋯嗯呃~好舒服⋯⋯又紧又滑⋯啊啊~吸得好用力⋯⋯」
广志听着也羞红了脸,心想:干嘛说得我里面这么舒服呀。
「嗯呃!吸你乳头时⋯⋯下面也会吸我呢⋯⋯啊啊⋯⋯好喜欢⋯⋯广志⋯⋯我好喜欢你⋯⋯啊嗯⋯⋯」
「广志⋯⋯啊~你越来越湿了⋯⋯啊嗯好多水⋯⋯哈~不行了⋯⋯啊⋯⋯好暖⋯⋯太舒服了⋯⋯嗯呜~想在里面一辈子~」
淫语浪叫在耳边回荡,听多了,广志也慢慢迷失了在这淫靡之中,开始自己揉着奶头催促:「这里⋯⋯也要~快点⋯⋯操我啊⋯⋯啊哈不行了⋯⋯好快⋯⋯」
两人投入地相互配合的结果就是越撞越猛烈,碰撞时发出的啪啪啪声大得车外也能听到,车子摇晃不停,一看就知道里头发生甚么事。
车座上流满了性爱时的淫水和汗水,逼狭车厢内的空气充斥那种淫荡的气味,融合后成了绝佳的催情剂,温度越来越热,气味也越来越浓烈,就像被体温包裹,紧紧地交融。
美冴绝不会想到,自己的丈夫竟然能有这么放荡的一面,别说美冴,兴许连广志自己也没想过,会有一天被干得不要不要的,第一次开发就已经爽得学会自己扭着腰索求,理智全失,即使快要坏掉也停不下来。
「我要射了⋯⋯广志⋯⋯啊呃⋯⋯嗯——」
「射出来!射给我!」广志的腰摆动得快要出现残影,呻吟声越发嘶哑,只因他也快要高潮了。现在的他已经被快感浪潮衝破了所有理智,沉沦其中,甚么家庭、妻儿早就抛诸脑后了。
可没想到就差一点,突然一阵源源不绝的暖流灌满了他的里面,巨物也慢慢软了下来,滑了出去。
广志直接呆住,他还没到呢!
这下他不管了,软掉了,那就重新骑硬,谁弄出来的烂摊子谁收拾。
然而本来动作已经很激烈,这一起来,头差点就撞上车顶,幸好被及时按下来,臀缝重新压在软掉的大肉棒上,洞口一颠,刚才浊白的液体一滴滴落在龟头上。广志想把肉棒塞回去,可是软趴趴的不好插,急得浑身是汗地前后摩擦对方的肉棒说:「我还差一点。」
「咔嗒」一声,只见男人直接打开车门,抱着广志就想出去,吓得他大惊失色:「不要出去!有人看见怎么办!」
「没事,这里平常没人来,现在还是晚上。」像是很熟悉这条路一样,还指了指远处的大公路:「那里都没有人走,更不用怕这里。」
「话是这样说⋯⋯其实在车里也可以⋯⋯」广志对于野战还是有一点点紧张,不敢尝试。
「继续在车里的话你很容易受伤的。而且,」他停了停,红着脸说:「车外更好发挥。」说着就把广志抱了出去,让他趴在车头上。
看着平日形象硬朗稳重的广志任人摆布,撅着屁股,清晰看到红肿的穴口一吐一吐地往外流着白浊,眼神带着渴求地回首望着自己,软掉的巨根一下子又满血復活了。
扶着腰一下重重地挺入,残留的精液混和了肠液,里头份外黏滑,轻轻鬆鬆就能直接插到深处,广志甚至感觉自己的小腹处被顶得微微隆起:「啊啊~顶到了⋯⋯太嗯哈⋯⋯太深了啊~」
没说两句,肉棒就开始有节奏的抽送,第二回合就没那么怜香惜玉了,广志紧紧压在车盖上猛撞,只能被动承受,乳头随着动作磨来磨去:「⋯啊⋯啊⋯嗯不⋯⋯啊啊太快⋯⋯」
引擎盖还留有余温,暖暖的,像压在另一个人的胸膛上,加上背后放肆操弄的人,体感似被两个人夹在中间蹂躏,很羞耻,却忍不住小声感叹:「可⋯⋯是好舒服⋯⋯」
这句话被听进去了,后面的人打了兴奋剂似的,迫不及待抱了上去,加快腰间的速度,喘着气不断追问:「你喜欢吗?」「舒服吗?⋯⋯这样呢?啊⋯啊⋯⋯嗯哈~这里呢?」「嗯⋯⋯好紧⋯⋯喜欢吗?吸得好用力⋯⋯广志⋯⋯」
本来就被干得晕头转向,还在不断逼问,心理防线一个失守就应了下来:「舒⋯⋯舒服⋯⋯嗯哈⋯⋯顶得好深⋯⋯」
这一回应直接让场面一发不可收拾,广志𣊬间被操得哇哇乱叫:「哇呜!你⋯⋯啊啊啊——慢一⋯点⋯⋯要坏掉了⋯⋯嗯啊啊呜呜⋯啊哈⋯⋯」
黏稠的「啪啪啪」声不停歇地从二人的交合处传出,车也震得吱吱作响,脱了一半的西装裤上全是深灰色的水渍,更遑论内裤,简直是水灾氾滥。
可是广志已经没有多余的气力去思考怎样才不会被美冴发现,只感觉自己都要腿软了,绝顶的快感一波接一波把他淹没,后穴已经爽得不受控地吸吮体内的大肉棒,每当它向外抽出时都急着挽留一般不让它走。
强烈攻势加上刚才的累积,广志很快就被操射了,肉穴疯狂收缩痉挛,精液喷得车头四处都是,想开口提醒,可身后的男人没放缓的打算,好半天都说不出完整句子,只断断续续地说:「呼哈⋯⋯车⋯⋯车上⋯⋯啊啊哈~车子⋯⋯嗯呢⋯⋯」
「车?想到车上吗?对,车尾空间大一点。」说着就扶着广志抽插,往小货车的车尾走,降下尾门。
广志是半走半被抱地带到车尾,刚高潮过后,走路本就不稳,还不时顶到,跟个刚学走路的小孩似的,腿软好几次,幸好及时捞起才没摔个狗吃屎。
车上没有放甚么货物,空间和一张大床的尺寸差不多。广志面朝上瘫倒,对方顺势欺身而上,红着脸低头亲了一下:「宝贝,你看着很可爱。」
他口中「可爱的宝贝」衣衫不整,衬衫的第一颗钮扣还扣着,剩下的全都解开,底下的白色背心已经撩起到乳头之上,下半身的西装裤还挂在膝盖,刚射过的肉棒垂头丧气,马眼沾了一点点亮晶晶的液体,一副任人鱼肉的模样。
「我看⋯⋯差不多了吧⋯⋯」广志气若浮丝,再这样干下去,真的会坏掉。
「可是我这次还没射⋯⋯」他无辜的语气让广志恨得牙痒痒的,破罐子破摔,一下踢掉西装裤,腿张开,掰开臀肉怒吼:「快干吧!你这个笨蛋,没完没了,真是的!」
忽然被骂却没有任何不满,而是有点不好意思,眼神瞟向别处:「骂得真好听,可以多骂点⋯⋯」
这下广志彻底无语了。
没给太多的反应时间,马上再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男人似乎更喜欢这种面对面的姿势,明显感觉到他的情绪高涨多了,不但肉棒变得更硬更大,嘴上一直唤着「广志、广志」,附带各种狂热表白。
要是以前有人和广志说,他有一天会在郊外被一个男人压着车震,像色情片的剧情一样野外中出,射满满的,他肯定觉得荒唐无比,可是身下传来的快感如此确凿,他想否认也骗不了自己。
他,野源广志,的确和妻子以外的人做爱了。
更重要的是,他很享受。
就像现在,被操得太爽,甚至忍不住抬腿夹住男人的腰迎合,发出色情的呻吟,渴望着哀求着那根肉棒更深入撞击﹐很想要听他继续说有多喜欢自己,非他不可地索取,一种有别于支撑家庭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这个人接受关于他的一切,那怕是男人,那怕有妻儿,那怕脚再臭,全都乐于接受。
很难不动摇。
所以才会格外纵容吧,拒绝过那么多人,怎么就对他硬不起心肠。
不过他也知道,这样的「梦」不可以再继续,终究还是要回家。
只能有一夜。
这样想着的广志伸手搂上对方的颈拉过来,在看不见的角度才流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默默闭上眼,低声说:「用力点⋯⋯」
回去的路上广志一直沉默,直至到家附近还有一段距离的街道,说:「这里放下我吧,不好让我老婆看到。」
对方心情肉眼可见的好,乖乖听话停在路旁,此时两人同时开口:
「我可以再来找你吗?」/「不要再来找我了。」
听到广志这句话,他眉头紧皱,看着有点不开心,沉默了好几秒,追问:「如果我先遇见你呢?」
「没有如果。」广志开了没有转身,定定地站着,径自接着道:「我是个背负着三十二年房贷的普通上班族,有个凶了点的老婆,还有顽皮但尚算聪明的儿子、很可爱的女儿和一隻小狗在等着我回去,我的生活早就停止,没法向前走了,但你不同。」
「我记得你说过最讨厌走回头路,继续向前走吧,别回头了。」广志说罢便往着家门方向走去,直至身影模糊,在街角消失。
「你这样⋯⋯」车上的人喃喃自语:「不是只会让我更爱你吗⋯⋯」
——be此处完,以下he(吧?)——
多年以后,在热海的一家居酒屋。
「老闆,给我来味噌烧鲭鱼,还有啤酒。」广志独自一人进店,便自觉坐在吧檯座位上,对老闆说。
「呦,有点面生,是过来旅游的吗?」店里人不多,吧檯更是只有他一人,老闆份外热情地回应。
人老了,话也开始变多,广志自然不例外,熟络地聊了起来:「对呀,家里小孩都要工作,老伴又走了,自己一个閒在家里没事做,就到处旅行走走。」
「我也想像你一样啊,可惜儿子还在上高中,现在得认真工作呢,哪有多余钱去旅行。」
「参加抽奖活动试试吧,运气这东西不好说,我以前没中过甚么,最近抽奖,居然刚好抽中这儿的温泉旅馆,就过来了。」广志摸着头笑道,一边夹起小菜。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没留意到有人在他旁边落座。
「我听到你刚才说,老伴已经不在了。」低沉的嗓音霎时响起,广志举杯的手一顿,呆了数秒才扭头确认。
来人正如他所料,却还是有点愕然,回过神来才连忙答:「喔⋯⋯喔对,是的。前阵子的事了,哈哈放心,我没事。」感觉话题有点沉重,广志赶紧换个话题:「好久不见,你怎么在这儿?也来旅游吗?冬天特别多人来热海呢。」
「不,我住在这里附近。」他摇头:「这些年我在等你,我想如果可以在当初约定的终点再遇见你,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走了。宝贝。」
「你⋯⋯」广志一时间不知该为那声「宝贝」肉麻,还是该被他的专情震惊,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怔怔地看着他:「我⋯⋯我不是让你别回头了吗⋯⋯」
「我没有回头,也没有向前走,我在原地等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认真,锐利的目光中的深情始终不改。
广志哑然:「你⋯⋯」
此时,放在桌上的手被一隻宽厚的大手覆上握紧。
「给我一个机会吧,广志。」
离开居酒屋后,广志神差鬼使地答应上他家坐一坐。
「你当成自己家就可以了,随便坐,我去给你泡点茶。」
广志点点头应下来,刚才喝了点酒,尿意上来了,问:「可以借你家厕所用一下吗?」
「走廊尽头左边就是。」对方的回答从厨房传来。
广志依照他的指示,走到厕所前,却瞧见右边的房门没关好,露出了一条小缝,隐约看到自己半张脸的照片。
轻轻一推,走廊的光映亮了房间,墙上、天花板到处密密麻麻都是自己的照片,从黑髮到白髮,上班和日常生活,甚至在美冴葬礼上拭泪,全部都有。
浑身发凉,一股寒意涌上心头,再仔细观察,前几天去的旅游景点参观的照片也有,角落收集了一些东西,有些记不清了,有些仍能回忆起是很久以前不小心弄丢的手帕、水瓶⋯⋯
身后的光源忽然被挡住了些许,吓得广志立即转身。来人背着光,表情看不太清,总感觉有点渗人。
「宝贝,你走错了,厕所在对面。」
「喔难怪难怪!」广志连忙装傻:「光线太暗了,眼睛不好,甚么都没看清,还想说怎么没摸到马桶盖呢,哈哈⋯⋯哈哈⋯⋯」
「没看清吗?要不要开灯?」
广志觉得越来越毛,尤其是看不见对方的表情,有点不对劲,就想往外走:「呃⋯⋯不用了不用了,我很急,先让我上厕所吧!」
对方抬手拦住他,缓缓关上门,房间内顿时一片漆黑,只剩底下门缝漏了一线鹅黄色的光,照亮那逐渐逼近的步伐。
「那么急的话,不如在这间房里就地解决吧。」
作者的话:
老年人也玩囚禁强制爱ᕕ(ᐛ)ᕗ
偷懒了一段时间,这篇一万多字,很有诚意了(つ﹏⊂)ooc的部分不要太在意,毕竟广志真的出轨本身也已经有点ooc了。
原本想让便车男当受的,壮+娇羞+大鸡鸡不是该当受吗ლ(́◕◞౪◟◕‵ლ)?但我又感觉广志是总受,想了很久,又壮又娇羞又大鸡鸡的话当攻其实也很香,2024年第一更先偱序渐进,不要太猛,所以广志先当受吧ヾ(´∀ ˋ)ノ
小声说:其实有想过妻儿目前犯,在小新和美冴面前⋯⋯但感觉可能会很惨(有人想看吗?)始终想欢乐一点,毕竟我是个铁血纯爱战士(一脸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