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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就想让人疼爱/剧情

 

酒吧里出来,浑身燥热还没消散,脸上的泪水也没完全干透,蹲在外面,祝榆能看见灯红酒绿的酒吧,闪着霓虹的灯,将人一个个送到迷离不舍的深夜里来,他想起初次遇见院柏冠的时候,周围也并不是荒无人烟,隔远了看还有一家亮着灯火的酒吧,祝榆少有的蹲下身子。

酒精飘过整条街道,刺啦一声,他点了只烟,刚刚去商店买的。

他很少抽烟根本不知道烟的口味,做过的唯一大胆的事情,就是不要脸地纠缠院长,烟头在指尖点燃,凑进去吸一口,整个胃都被点燃,祝榆买的这个烟是院柏冠抽过的一种,哆嗦着含进去,鼻尖还泛着少有的酸涩,咳嗽声压抑住身子的颤抖劲儿,几把都夹着胯疼,走一步都缓两口气。

祝榆买烟就是为了堵住那股子疼,路灯都张灯结彩的,他沉默寡言地将整包烟都揣在兜里,吸了一把二手烟的味道,是这样,是院柏冠身上的味道,好久没遇见过院长了,甚是想念,他感觉到孤独,明明脖子上没有项圈。

总感觉有人拿链子牵着他走,跟上去的时候。

恍然发觉没有主人,是条没家的狗。

祝榆能收集到很多种院长所拥有的东西,他却不能真正以形式跟着院柏冠,眼睁睁看着渐行渐远往往是最痛苦不堪的。

他从不放弃,挣扎的过往往往才能表明爱意。

期末已过,很多人都着急回家,祝榆想着打工,十多天之后再回家也不迟,怕回去之后就短暂时间里面看不见院长,若是有相逢,也算是缘分,祝榆去了一家咖啡厅打工,穿着合身的奶油样子兜布,细边滚着一圈蕾丝,可爱得体,匆匆给人打满一杯咖啡,抖动着手腕拉出一个漂亮的咖啡花纹。

祝榆想着,反正院长现在也有狗,他青春年少,正好是耗得起的时候,他暗恋无声,大不了就多喜欢几年。

院柏院总得有看得上他的时候吧。

也不着急。

天色泛白,整个天都是白雾雾的,看着就让人不舒服,似一锅煮白了的鱼汤,正好有一个人框在里面,背脊抖动,祝榆走过去。

收拾到一半,坐了个人在椅子上,也不知道坐了多久,手被冻得通红,背对着抽噎哭泣,背脊佝偻着弯下来,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哭得无声无息,脸颊一侧的泪,淌落滚在嘴边,脸埋下去,祝榆好心地给他端了一杯牛奶,递过去的时候,两人匆匆打了一个照面,祝榆纳闷,将手里的牛奶稳稳当当放在桌面上。

有点诧异。

再看了两眼,确定是他。

“裴知聿,怎么是你?”

怎么偷偷跑在这一个人哭?

裴知聿郁闷的没有声音,泪水滂沱,打湿了餐巾,哭得压抑寂静,泪水只顺着脸颊,哭出一道痕迹来,裴如聿装作毫无发生的样子,哽噎着说,“关你什么事?”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祝榆,“……”,或许我不想看到你眼底的泪珠,哭的也太楚楚可怜了,好心的帮忙递了一张纸巾,裴知聿脸色很不好,僵持着,为了维持坚强的样子。

裴知聿被驯养的很好,看着那杯牛奶,在沉淀下,逐渐泛出一种腻白粘稠的状态,哭着就干呕了一下,头脑很不清晰,唇边也有干裂的死皮,没什么感情的说,“我不喝牛奶。”

祝榆将那杯牛奶端走了,等他冷静了一会儿,又端上一杯醇香的咖啡,“不要牛奶,咖啡怎么样?”

咖啡是苦涩的,浓郁的咖啡豆的味道,裴知聿眨了眨眼睛,眼泪就晕进去了,叭嗒一下,荡起一圈涟漪,“我是不是很落魄?”

裴知聿破罐子破摔,“很失败对吧?我其实就是一个没用的人,没什么出息,院先生悉心教导我,才把我培养成一位优秀的律师,我输了。”

裴知聿久久的垂落,手腕处在颤抖,无声地分崩离析,“我竟然对他动了真感情。”

祝榆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说到底他们俩是一类的人,喜怒哀乐不是凭自己决定,而是由奉上神坻的人,祝榆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就坐在他面前,裴知聿捧起咖啡喝了一口,手关节处都是伤,密密麻麻的,祝榆瞧了一眼。

裴知聿知道他要说什么,淡然道,“我不知羞,还想挽留,一直刨门把手刨受伤了,膝盖处也有伤,我跪了一天一夜,我犯了错,他也没心软,只是让我快点走。”

那天,风没躁动,裴知聿手上没贴绷带,指甲处指甲都快脱落,脸色空洞难堪,眼窝处哭的眼睛红肿,无悲无喜,抹了一把泪,低压的苦笑,“我做了先生的狗,对他动了感情是大忌,他那天把我赶出来了,可是那天只是一个平常的天气,我就该藏起来的,我真倒霉。”

祝榆没说话,只是拍了一下他的手,示意他冷静,裴知聿猛然拉下毛衣,深深的烙印,无声的在宣告他离开了先生,他觉得没有安全感,所以他就把项圈皮带给勒紧,把自己勒到窒息,喘两口气,喘不匀,祝榆只能看出,项圈很旧,裴知聿说着,“这是他唯一给我买的,只有一个的项圈,有了等于没有。”

裴知聿指甲缝里全是血,抚了抚脖子,“好平常,可是我的骨头都在痛,人痛起来骨头也会痛吗?像刀割一样,是不是有人在用刀刮我的骨?祝榆,分明我们都是一样的,可是,昨天过后,我什么都没了,怎么回事呢。”

裴知聿埋在手腕处哭,盐水混着汗水相当于是盐,洒在伤口处,疼到窒息,昨天只是没有出太阳,天沉了下来,温度很低,湿润雾蒙的空气,裴知聿心窝子像被人打了一样痛,昨天,一个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日子。

他明明给花圃里的花浇了水,再规规矩矩的跪在门口,迎接院柏冠,哐当一声门响了,院柏冠眉眼很冷,比一盆冷水浇在身上,还冷,裴知聿能察觉出来他的情绪,想脱鞋却被拒绝。

院柏冠告知他,让他别跪着了,起来说话。

裴知聿忐忑不安,声音哑的可怕,“您在说什么,除了跪着我还能干什么呢?”

院柏冠叹了一口气,用平常的腔调,他从裴知聿屋子里搜出来一条项链,看样子是项链其实是一条戒指穿在上面,院柏冠经常戴在中指上的戒指,裴知聿一瞬间哑然,脸被打了一样,又青又白。

院柏冠摸了摸他的头,真的同往常很一样,天也随着玻璃射进来,灿烂的光线有点刺眼,裴知聿搂着他的腿,院柏冠拒绝了他,“裴知聿,你动了私情,你走吧。”,裴知聿哭得泣不成声,一遍遍说我错了,我不该想您。

裴知聿行李很小,箱子里有一条他用旧了的项圈,还有院柏冠赐给他的一条毯子,他不住的叩门哆嗦,院柏冠派人把他送走,我们关系就此于止,不要闹的太难看了。

裴知聿一下子泄了气,好倒霉啊他。

他还想挣扎着解释一下,铁打的证据都在那里,动了情就会死掉,院柏冠没给过他解释的机会,他把项圈一直戴在脖子里,细微的灰尘呛进喉咙里,玻璃有折射的光线,他通不过这面看了无数遍的玻璃,再次知晓院柏冠的脸。

太无情了。

项圈是普通的样式,裴知聿挤压着项圈,拉扯着唯一的一条,仿佛能把它勒在脖子里念想,皮带的一端被死死勒着,裴知聿喘不过气来了,眼眶放出死鱼白,祝榆吓坏了,或许此刻他真的想死去吧,裴知聿脖子上有一条深深的痕迹,祝榆连忙阻止他。

“你干什么啊?”,祝榆擦了一把他的泪水。

裴知聿吸了一下鼻涕,“不想活了。”

祝榆安慰他,“你也不要这样想,院长把你细心教导出来,肯定也不希望你死掉。”

裴知聿鼻子一酸,“他都不要我了。”

祝榆拉着他的手腕,“起码你还有个项圈,你肯定不想把它弄坏,裴知聿,你不要伤心。”

裴知聿就这样盯着他的眼睛,像鹿,像松脂形成的琥珀,也像冰晶,璀璨的漂亮的,祝榆一下子抱住了他,“你别死,你的人生还有救,你比我好,起码还给院长当过一次狗。”

裴知聿埋在衣服里的声线闷闷的,“祝榆你真的是有天生的优势,看着就想让人疼爱。”

祝榆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味道,裴知聿哽咽着,“你比我幸运,幸运太多了。”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祝榆疑惑的看着他。

裴知聿说,抓了一下祝榆的手腕,勒得人疼,“我从雕花皮鞋,舔舔唇角:“daddy,您的皮鞋真好看,很有威慑力,好想让您踩我。”

院柏冠的皮鞋在小狗的认知里是奖励和欲望,也可以说是罪恶惩戒的开端,从窥见那双皮鞋教育别的狗的时候,他就忘乎所以,院柏冠抬抬脚:“怎么,单纯踩你就能让你获得快感。”

祝榆刺激得几把微颤,流露出的粘液几乎湿润得浸透几把,他喘气,让脑子里结束那些淫荡的想法:“不是,主人,我更想舔您的皮鞋,擦拭您高贵的鞋底,赋予我伺候您的一切权益,我没有那么纯粹,碰见您我好像湿得很快。”

院柏冠挤压着他肺里的空气,完全没把他当个人。

“然后呢,小狗还想对主人的皮鞋做什么。”

祝榆的唇留下诞水,他双手捧着皮鞋:“还想擦主人的皮鞋,然后把擦过的湿巾铺在脸上吻主人的气息。”

祝榆说着几把颤动了一下,硬得禁锢在笼子下面,院柏冠看了两眼,从旁边取来一根项圈,上面搭配了一个铃铛,爬起来的时候声音更脆,给人紧紧束缚在脖子上,扯出一条链子,收缩把握着长度,让人跪起来。

抚了抚脖子:“祝榆,我要训练你的爬行姿势,我会把你牵出去爬行,中途你只会是一条狗,放心我会保证你的安全。”

祝榆抬头回应:“我会很信任主人的。”

祝榆的姿态全是自己攻略性成果,爬行的动作没那么到位,爬行久了膝关节会变形,院柏冠一般只允许他跪两三个小时,牵着人走出去的时候,光线撒在身上,赤裸的狗就跪在脚边,连脸颊都要靠在大腿上,小罐头这才出来宣示地盘的逛一圈,懒懒地抓沙发去了。

院柏冠吩咐说让他拿药来,细细白白的药粉擦在脸上,祝榆脸一下子红了,眼睫毛也止不住乱颤,院柏冠的手法很轻,揉在凸起的痕迹上,涂抹一遍。

祝榆紧张地攥着手,心脏砰砰直跳,估计要蹦出腔体,粉末很凉,估计是加了薄荷,也有淡淡的薄荷香气,祝榆才慌不择路地捂住下方,硬起来的几把都不用撸动快射精了,院柏冠总是喜欢让奴隶听从指挥,十天半个月都不会有射精的打算。

上一次射精都很早以前了,祝榆憋得实在是辛苦,院柏冠没有体谅,光是看着憋得已经青紫的阴茎,院柏冠伸出两个手指:“给你两个选择,一再憋着允许射精的时候才泻出来,换我可以给你盖被子,二是现在倒数十秒射精机会。”

祝榆想都不想:“主人,狗狗想要一。”

射精的机会怎么比得上院柏冠亲自盖被子这个优渥的条件。

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院柏冠特意拿出之前放着的小被子,很小的一条,勉强能遮住胸膛,大腿一点点,祝榆蜷缩在笼子里面,脖子上的项圈栓在笼子的边缘,被子展开稳稳地落在祝榆没穿衣服的胸膛上,院柏冠此刻很像照顾狗的主人,显得怜悯温柔,他碰了碰小狗生疼的脸颊:“先睡,晚安,明天起来给你涂药。”

祝榆幸福地像是在做梦,院柏冠走远的时候,他才看着自己的手指,光秃秃的指尖,他好想知道院长交往过的那个情人的故事,那么骄傲矜贵的院长也会和别人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还在法国的街头,可是没资格的事情永远不敢奢求。

狗,没资格,祝榆垂下失落的眉眼,还好身上盖着主人给的被子。

祝榆憋屈着身子,用一种极其没有安全感的动作躺在笼子里,简简单单铺了一层垫子,脸也红肿不堪,蜷缩起身子,脖子那边缠着的项圈也足够让他晚上不能放松,祝榆倒是没什么,只要是院柏冠给他的,都会觉得有安全感。

院柏冠很惊奇的六点醒来,捧着一杯冷到极致的咖啡,外面浓的雾气简直看不清,花草都隐蔽在雾气下,祝榆还没醒,眼睛紧闭睡在笼子边缘。

手指伸出来,像个狗狗一样趴下。

院柏冠饮了一口冰凉刺骨的咖啡,喉咙都被冷醒,喉结滑动,祝榆跟着他也算委屈,哪怕睡在外面的笼子,也没有撅一下嘴巴跟他撒娇过半句,睡得眼睫毛紧闭,院柏冠没有选择抽烟,默默凝神看了他很久,是一座孤独冷漠的料峭雪山,看起来只会默不关心,那口冷咖啡都引起喉管深处的疼,祝榆恍然醒来。

看到院柏冠浸在晨昏下,直接开口询问,头还是木讷的,没睡够,笼子没遮光:“主人,现在几点?”

祝榆看到外面天笼薄纱雾,一时竟然也没分辨出来外面的天到底是几点,六点七点,祝榆心底有了个推断,七点多吧,不然院柏冠也不会起那么早,他往常睡觉流程就根本是机器人,十二点进入睡眠,七八点准时醒,为了维持一天良好的状态,祝榆就根本不稳定,不过在这里呆了一两个月逐渐改过来,祝榆还慢半拍:“您怎么醒了,现在还早,我起身给您去做点早餐吧,您一会儿有事情忙吗?”

院柏冠刚刚已经查看过扇肿的脸,凹陷如月亮坑的地方就是被珠子砸出来的,逐渐泛白,摸起来很疼,看来得多抹几次药,短时间尽量不要进行性爱,于是他把剩下的咖啡,导入他曾经给祝榆买的那个盘子,拓花盘子导入奶咖色的咖啡,是手磨咖啡。

祝榆受宠若惊,他看了看院柏冠的下颚,弧度动了动,是点头的姿势,才探出脑袋,盯着一头顺毛的黑发,往盘子里面舔,,院柏冠适时蹲下来抚摸他的头发,睡得乱糟糟,也别样的可爱,显得憨憨的,他眯了眯眼:“小心点别碰着脸,晚点再涂点药,不会留痕。今日没安排行程,你去衣柜里挑件喜欢的衣服,小罐头的笼子旧了,得重新订一下。”

祝榆被这些浅显的浓情蜜意弄得面色生红,他小声嘟囔:“好的,我需要做什么准备吗?”

院柏冠盯着他把碗里的咖啡都喝干净,起身切了几块面包抹上酱递给他吃,祝榆是他养过不算是最懂事的,姿态反而是最漂亮最舒心的,这么久了,也给小狗一个奖赏的机会,祝榆规规矩矩接过来舔干净面包上的酱,吃得那叫一个干净,院柏冠招手,把他叫在身边,拿出那瓶白色药粉用棉签涂在脸上,祝榆如今一副凌虐受辱的表情,磕出来的坑他多涂了一点粉末进去。

药粉是花高价定制的,无论之前他鞭打奴隶时,多触目惊心的伤都能好个一干二净,祝榆的胸口无遮拦,院柏冠自然也能看到最靠近心脏的地方有一个结痂的烟疤,好得差不多了,还是乳头下面的那颗痣更显眼。

院柏冠揪着奶头,圆润的乳头一下子被扯开,喘息声柔情,他呵了一声:“这里,怎么弄的,背着偷偷抽烟了?什么时候学会的。”

祝榆眼睛瞪得老大:“没有,我从来学不会抽烟,我是个乖宝宝来着。”

院柏冠冷笑,有些时候看着是乖,纠缠示爱这种事,可实在算不上一个乖宝宝,他把药瓶放回去,等着祝榆去收拾好,小猫的床旧了,该换一张,祝榆也别睡外面了,夏日蚊虫多,狗笼附近也没有熏蚊的地方,祝榆白玉一样的皮肤上别留下文蚊子咬起来的肿包。

“那怎么会有这个印记呢?”院柏冠明晃晃地问。

祝榆不好意思地答,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我太骚了,去捡您扔下来的烟头,亲自烫在胸口的,不过好像后来消不掉了。”

院柏冠没动容,不过谁也无法怀疑祝榆对院柏冠的真心。宝贵的,把自己剖露出去的真心,那从来不是狗对主人的,是爱人对着爱人之间的。

很快就收拾下来,穿了一件比较蓝色的牛仔裤,白衬衫上打了一个领带,没有授意,也没有戴上耳钉,那颗耳钉平时也派不上用场,祝榆笑意盈盈靠过去,脸没有昨日那么疼痛,反倒丝丝缕缕的抽痛,他说:“主人,我要不要戴个口罩,遮一遮脸?”

院柏冠看着半张浮肿的脸,完全像受了辱,如果展示出去,完完全全能证明祝榆脸上都是他的痕迹,是标记,也是象征,他想了一下:“倒也不用,看你选择,卖笼子的人是我的朋友,圈子里的,被看到了也无妨。”

这样一说,祝榆也无所谓,完全是依赖性的:“那就干脆别遮了吧,被您的朋友看到我很愿意的,这说明我拿得出手。”

院柏冠被他说得话逗得笑了一下,足够温文尔雅,眉眼稍弯。

车子也就开了一个多小时,就到店里,外面明晃晃写着宠物店铺,祝榆下来的时候还不适应,毕竟大多数时候都没穿衣服,店铺里的老板姓祁,他也养了几条狗,明面上的狗崽子和背地里的puppy,来人就寒暄。

祁老板也不遮掩,揽了上去:“好久没见你了,阿冠,又在一个人搞论文?聿仔不是离开你了吗,这是你新养的狗,渍渍渍你下手不轻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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