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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林里的群P少女被欺压她应该救她(强迫)

 

第二天,茹翩翩浑身绵软。

海日古肏她肏到了天亮。那人好像从不知疲惫似的,一早把她送去医帐,又精神抖擞地去操练了。

茹翩翩艰难地迈着步子,下面的穴口仿佛是被那人肏翻出里面的肉壁来似的,有种怎么也合不上的异样感,双腿每每交叠,都会让那里酥酥麻麻,令她羞耻难当。

拖着这样的身子,她还是把医帐里的工作做完了。此刻,正往河边去,对那个无名少女的七日祭奠,今天是最后一日。她要去放下叶子船。当然,还要收集更多的草药。

昨天很多女人都受了外伤,她需要再寻找可以替代创药的野草。

被掳来这些日子,她已经摸清了敌营里的生活规律,也摸清了岗哨的警戒底线在何处。如此,她才能最大限度地在营地里活动。该如何在这狼窝虎穴里自保,茹翩翩渐渐积累了些经验。

比如说,如果撞见有人独自在欺凌羊女,她可以偷偷破坏对方的“好事”,如果被识破,最多也是被骂少几句,被揍上两下,对方因为海日古却不会对她做更过分的事。

但如果是有一群人在浪笑吵嚷,围着成一堆狗喘着干坏事。她就得躲得远些了。群狼最为危险,那些上了头的鞑靼士兵,很可能在哄闹中做出不理智的决定。如果海日古不在,她是不敢轻易上前的。

可凡事也有例外,比如此时,她拾草拾到树丛里,听见深处的骚动,本打算避让,但匆匆一瞥却从缝隙中看到了熟悉的脸。

让她怎么也拔不动腿。

默丫头!?

瘦弱的少女光着身子趴在地上,被前后两个肉棒贯通着身体,虚弱地摇晃着。另外还有两个士兵也光溜着下体,一个在撸动自己,一个则坐在地上休息,时不时还伸手撕扯一下少女才刚开始发育隆起的稚嫩乳房,以此取笑,说着意味不明的话。

在她嘴里肏动的士兵突然扣住她的后脑勺猛地一顶,登上了高峰,享受了片刻,才把自己的肉棒拔了出来。

少女依旧面无表情,嘴角流下了混合白浊精元的津液。

她还来不及擦干,就被那个撸动自己的士兵顶了进去,重新填满了她的嘴。

昨夜的狂欢好像并不尽兴,士兵们肆无忌惮地享受着狂欢的延续。而少女已经彻底麻木,自始至终从未发出任何声响,像个没有灵魂的偶人,任由他人摆布。

茹翩翩觉得她那样子又可悲又心疼,想了半天,抬眼瞥见不远处有条游走的蛇,于是当步将它捡起,用尽全身力气朝其中一个士兵的身上丢了过去。

蛇受惊,张开了长牙,狠狠攀咬在了士兵的手臂上,吓得那人吱呀乱叫。

这场狂欢戛然而止,同伴以为他中了毒,骂骂咧咧地提上裤子。有人开始打蛇,有人背上他往营地的医帐跑。已经全然顾不上还有一个默丫头。真是鸡飞狗跳,好不热闹。

趁这个功夫,茹翩翩趴在灌木丛下,对瘫在地上的默丫头小声叫了两下,对方懵然地寻到了她。茹翩翩使劲给着眼色让她躲起来。

默丫头这才明白过来,缓缓地抓起自己的衣服遮住身体,往蛇所在的反方向磨蹭起来。

终于打死蛇的士兵提起蛇来也跑回去了。茹翩翩嗤笑了一声。

“傻蛋,那蛇根本没毒。”周围清净了,她起身去找默丫头。

少女已经吐出嘴里的污秽,抹净了脸。她穿好衣裳,不咸不淡地对她说:“干嘛要救我。”

这似乎不是个问句,更像一句埋怨。

“能救为何不救。”茹翩翩也学着她的语气回说。

“因为多此一举,他们早晚还会回来,不欺负我,也会欺负别的羊女。”少女瞥了她一眼,眼眸黑不见底,“你跟我们不一样,所以才不懂吧。”

她又在意指她幸运了。

若在以前,茹翩翩肯定要恼火起来。这人得救不知感恩也罢了,竟然还说风凉话。

可经过昨夜,她怎么也忘不了少女和其他女人们踩着火炭舞动的痛苦模样。还有那些被拉离队伍,已经不知死活的身影。她不认同默丫头的麻木,但也开始理解她为何会变成这样了。

说到底,罪不在她。

“我们确实不一样,”茹翩翩第一次承认,“因为你已经绝望了,而我没有,我还会想尽一切办法逃出去,也要帮你们逃出去。”

听闻,默丫头竟笑了,笑不达眼。

“真是滑稽。”她冷冰冰地说。

茹翩翩默默拾起草药,站起身来,对她既不恼怒又不争辩。她不是要夸海口争口气,也不需要对默丫头证明什么,只是想告诉她知道,仅此而已。

“你身上有伤,小心不要染了疠气。”嘱咐完,她转身走了,要继续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去。

默丫头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拉紧了衣衫,虽脸上仍旧没有任何起伏,手指的指节却渐渐紧得发了白。

她突然朝她喊起来:“昨天桃儿和娟娘死了。你被巴图鲁救出来之后,她们就成了替罪羊。”

茹翩翩突然刹住脚步,不可思议地回望。

“劾力颇把她们拉进帐里,折磨死了。现在狼狗正在啃她们的尸体。你也要救她们吗?”

茹翩翩头皮发麻,浑身像浇透了冰水。

“她们不是任何人的替罪羊。”她抖着嘴唇说,“真正有罪的人是把她们掳掠而来的人,是加害她们的人。你不要弄混了,替凶手解脱。”

默丫头哼了声。“可是如果死的是你,那她们此刻就还活着。”

茹翩翩咬紧嘴唇,没说任何话,抓着草药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两军对垒,僵持几日。留阳城中依然没有多少响动。

忽然一天,城门开,有一小支轻骑队伍激起扬尘向山谷进发。

劾力颇欣喜,说粮草告急,左崇礼终于沉不住气了。派人去滋扰,果不其然,在山谷中围截住了那支队伍。两边快马轻骑,并未来得及短兵相接,但带回来消息,说他们的确是去猎取食物,亦有绕道通信借粮的嫌疑。

劾力颇大喜过望,命人紧守山谷。

如此一来一往,总有队伍从城中出发,又铩羽而归,几次三番都不得手。

海日古也隐隐有了预感,觉得时机快到了。于是他亲自带兵围堵打探,擒了一个军士。对方咬死不承认粮草匮乏,只说是为了摸清他们敌营的底细,而后自尽而亡。

劾力颇更加肯定他们确实是为了粮草,已经迫在眉睫了。

“是时候了吧?”其实劾力颇也快忍到极限了,总把烈犬拴着,早晚有一天他会要断锁链发疯。

海日古竖起三根指头,说,再探三回。若左崇礼仍旧坚持派出小批人马试图穿越山谷,那便说明他们已然没了别的选择,到时立刻出兵围剿,攻下留阳城。

劾力颇想想,三十天都等来了,三回又如何?爽快地答应静等那三回。

于是每日,海日古都亲自带人巡逻山谷,有时甚至日出才归。

整日骑射,他的肩膀负担很大,可好在有茹翩翩在帐里为他频频针灸,倒也肉眼可见的好转起来。

转了转右肩,现在它已经无需布条加固,也可以使上力气了。

看着消退下去的淤血,海日古笑:“你还真有几下子。”

茹翩翩收了针,叹气,心想她这几下子应该诊治自家汉军军兵的,无奈身陷囹圄,没有别的选择。

男人抓住她的脸颊,迫使她看向自己。“叹气叹得这么长,有这么不情愿?”

茹翩翩已经不怕他了,瞪着把“你说呢”挂在脸上。她知道自己时不时的反抗反而会让这个男人高兴。

海日古果然嗤笑一声,指腹摩挲了一下她柔嫩细腻的皮肤,视线随着手动,最后落在她饱满的唇上,眼底有了别的内容。

茹翩翩摸清了他的习性,一旦他露出这种探求的眼神,那必然是她劳累一整夜的开始。

她赶紧挣开男人的手,别过头去不看他,转移话题说:“伤处虽然好转,但仍然比较脆弱,劝你多注意一下,否则很容易再次挫伤脱臼。”

男人靠过来,胸膛贴着她的背,揽住她。低下头对她耳鬓厮磨:“担心我?”

“嗯……”茹翩翩抖了一下。她耳孔敏感,男人的声音沙哑低沉,说话间气息吞吐,挑逗十足。

茹翩翩从很早以前就开始好奇,可今日才觉得有机会把这个问题问出来:“为什么,是我?因为我当时救了你吗?”她不是迟钝的傻瓜,自打进了狼窝后,危险环伺,她能感觉到是这个男人有意的庇护,才能让她活到今日。

可他若真是为了报恩,又何必把她掳来不肯放走?

只是因为他想留她暖床?

“不是还有别的女人愿意留在你帐里吗?默丫头呢?”他若把这份心放在那少女身上,说不定也能救她。

海日古闷声笑起来,好像听了什么有趣的事。“学会吃味儿了?”

说什么厚脸皮的话呢?“我没有。”茹翩翩皱了皱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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