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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喷水变成习惯(饮精摩擦到)

 

男人即便坐着,也能将茹翩翩的身影笼罩住,投下囚笼一样的影子。他显然是在向她宣告:我不会动一步。

“你……”茹翩翩骂他,“登徒子。”这是她能说出的,最严厉的骂声了。

海日古被逗笑了。“你全身上下我哪处没见过?甚至连里面……也看仔细了。”他拖着强调,调戏得明目张胆。

红晕瞬时布满了女人的面颊耳根脖颈,一直延伸向下。她愤恼地歪过头,却露出了大片被染成粉红色的肌肤,像块粉糕蜜糖,让海日古不禁回想起了昨日她在他的掌控中流露了多么美妙的滋味。

想着想着,他下面就硬了。

现在,此刻,他就想把女人摁在铺上,再次狠狠把她肏得喷水。

海日古弓起紧实的脊背,向前倾斜一刻,长臂一捞,猛地把人拖拽入怀!

“啊!”茹翩翩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了一跳,可等她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那双铁石一样的臂膀牢牢锁在了怀里,动弹不得。

她被迫面向男人跨坐着,一个异常尺寸的铁块就滚烫地贴在她什么也没穿着的胴体下,正正好嵌在她蜜穴的凹陷处,让她身子一电。

“不要……!”男人低头啃上了她细嫩的脖子,粗重的呼吸在颈窝闷着,几乎能烫伤她的皮肤。

她才刚擦净身子,这人就急着把她再次弄脏。

她小幅度地扭动着身子抗拒他,可那只能把男人的欲望点得更高。

“你在勾引我吗?”海日古一边啃咬着,一边在她耳边闷笑。

那笑声的气息扑进耳孔里,让茹翩翩阵阵发抖。

“……不是,没有,啊……”

“真敏感啊,”海日古舔了一下她的耳朵,不停用唇舌牙齿戏弄它,“只用这里,你是不是也能爽到登顶?嗯?”

“……不,不是的……”茹翩翩在他怀里缩起身子,手抵在坚实的胸肌上,仿佛抵着一堵墙,无力无奈。

男人依旧不肯放过她的耳朵,把它玩弄得滴血一样红艳又濡湿。环绕她细腰的手腾出一只,向下伸入他们两人之间摆弄一下。

茹翩翩就感觉胯下的硬物挣脱束缚弹跳了出来,正蹭着她更为敏感的小核。

那里又传来熟悉的刺痒感。茹翩翩脊背一僵,“啊”地小小惊呼一声。

“握住它,”男人低沉的声音略带沙哑,一边用舌尖戏弄她的耳孔,一边把话语送进深处,“用你的小骚穴摩擦它。”

女人怎肯听从。“不……不要。”

“你不做,我就亲自动手了?那时可别怪我弄坏了你。”

“唔……”茹翩翩为男人的笑意,也为这句威胁颤抖了一下。她别无退路了。

只能抖着手,试图去抓握男人尺寸非凡的凶器。

茹翩翩悄悄垂眼瞥了一下,那肉棒鼓胀的青筋跳动着,像个活物一样,如它主人一般凶狠。这一瞥就让她脸如滴血一样红,连忙躲开视线,不敢再看了。手指摸索着触碰它,只是轻轻握住肉冠,男人就发出一声低吟,似乎很是满足。

“就这样,慢慢地抚弄它。”海日古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并不温柔,只怕是留下了牙印在上面。

“唔!”茹翩翩吃痛一下,开始听从男人的指令,一边抚摸撸动烫手的肉冠,一边摆动腰肢,让蜜穴舔弄下面的肉茎。

不一会儿功夫,那“滋滋”的水声,就从两人相贴的下体传了出来。

感觉到自己的肉棒上越来越湿滑,女人撸动摩擦得越来越顺畅。海日古就在她的臀肉上用力掐了一把。“你的水儿果然很多,我的裤裆都要被你浸透了。”

“唔……不,不是的……”

“如果不想我就这么肏进去,肏烂你,那就屁股扭得再快一点儿,让我再爽一点儿。”

羞赧让茹翩翩几乎咬烂嘴唇,可还是乖乖地晃起了腰胯。

“再快。”

“再快。”

海日古一连催促两次,她的腰就像昨日被男人抠弄喷水时的样子猛烈摇摆了起来。

“啊……”男人终于吐出满意地热气,不再啃咬戏弄她的颈窝耳朵,而是向后仰起脖颈,彻底享受了起来。

他大手紧抓女人腰胯,把她的身体用力摁向自己,像要揉进去一样。

“啊!”方才是蜜穴的唇舌舔舐肉棒,此时是肉棒的柱体深深拱嵌在蜜穴开合的窝里。茹翩翩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她的腰肢在摇摆,还是男人正送胯顶弄她,甚至顶开了她刚刚在撸弄肉冠的手。

剧烈的摩擦让她的小核高高耸立,又更强烈地被肉棒磨动着,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不要……!不要!啊!啊!啊!”

“唔……唔……”男人的低吟从她高亢的淫叫中穿插,发出感慨,“你真是……极品的美味……唔,爽。”

他们像疯狂的,一生只会做这一个动作的机器。

“噗呲!噗呲!噗呲!”水声不停炸耳。

忽然,男人放开了她,任由她喷涌着淫水从他怀中掉落,跌在地上。

“啊……!”茹翩翩后脑一疼,男人粗暴地抓住头发迫使她高高抬头。

“从昨天到现在还没吃东西吧?”海日古邪狞地笑着,一只手钳住她的脸颊令她张嘴,另一只手飞速撸动着肿胀当几乎似要爆开的紫红肉棒,满满的雄性气息侵入她心肺,“乖乖吞下去,第一顿饭来了。”

说完,肉冠猛地怼入牙关,压着她的舌头,对准咽喉深处,狠狠地喷射了出来。

“唔……!唔!”

茹翩翩把男人的精液全数喝了下去。

海日古带着身上有些疲软的茹翩翩出了军帐。

嘴里的腥味和心中的屈辱还残留着,但想起昨日自己险些被群狼撕碎的惊险,她不得已,也只能跟紧这个男人,寸步不离。

海日古身材高大,即便是放在一群鞑靼蛮族之中,能凸显出来。少有人能把孔武有力和迅猛机敏同时写在脸上,他算是一个。这样醒目的人却能成功摸进留阳城潜伏了数日,甚至还混进了巡城的军兵中,想想也是厉害。

褪去汉服的海日古再也找不到一丝汉人的气息,即便他的脸和鞑靼大有不同。

留阳城是个城关要塞,把握着来往西域的咽喉重地。在城中周转往来通商的外族人不甚奇多,金发碧眼的也不在少数,茹翩翩见惯不怪。

可他们身上都没有海日古这样浓厚的“野”。海日古野得像永不会被人驯服的骏马,带领自己的马群驰骋于辽阔无边的大地,沟壑难阻。或者是振翅翱翔的孤鹰,用翅膀的影子丈量高山和河流,乘风而上。

他身上的气息像尖锐的铁,也像坚固的山石。

茹翩翩从未见过这样的男人,危险,又让她忍不住好奇。

在愣神的时候,她跟着他来到一顶显然更大的军帐前。

撩开帐门。“进去。”男人用低沉沙哑的声音命令她。

如果不是里面飘出了熟悉的汤药味,茹翩翩肯定不会轻易听从。这里是,医帐?

行军打仗怎么也离不开医者。汉军中也有这样的地方,军医叫检校病儿官,她义父就曾任职。故而她对这种地方有独特的熟悉感。

忐忑不安的心也稍稍放平了些。

茹翩翩走进去,里面有五六个重伤者或坐或躺着。一位花白了须鬓的长者弓腰穿梭于其中,忙碌非常。另外倒是有那么三两个帮手,可从茹翩翩一个医者的角度看来,他们都是外行人,也只能做些最粗浅简单的助力,帮不了许多。

海日古跟进来,对长者说了几句茹翩翩听不懂的话。长者就把手上忙碌的事情交给帮手,自己走了过来。

他面相和蔼慈祥,跟茹翩翩见过的鞑靼不太一样,甚至让她想起了自己的义父来。长者端详着她,露出了微笑。

“听说你是个医女?名字呢?”意外的,这敌营里还有第三个能与她沟通的人。虽然长者的汉话说得十分蹩脚,口音浓重,但仍令茹翩翩感到激动。

“茹翩翩。”她没有迟疑地报上了姓名。

比起默丫头,她有预感,这个人或许能成为她掏出敌营的助力。她为生存愿意博得他的好感。

“我看到你给巴图鲁接的骨了,非常好,听说你用针灸解了他的肺气不足,看来你医术了得。”

茹翩翩沉默了。救下海日图是她受难的开始,面对赞扬,她高兴不起来。

“你也看到了,我这里人手短缺,尤其是像你这样的人。我希望你能来帮我。”

长者直言他的需求,听起来似乎并不是要征求茹翩翩的同意。

这令她感到为难。

给这些蛮族当军医吗?

海日古睨视着她,看出了她的犹豫和抗拒,不由得嗤笑一声:“我倒是听过有人说‘人命哪须衡量’,看来你也不过如此。”

茹翩翩闻言立刻狠狠瞪了她一眼。他可以折辱她的人格、折磨她的身体,但绝不能看不起她的信仰。

“不要小看医者,我才不会像你们蛮夷一样,把人命分成三六九等。”她想到了已经对未来失去希望的默丫头。在这些鞑靼眼中,她肯定不是个完整的人。

“哦呵,”海日古咧嘴一笑,“口气不小。”他点点那些伤兵。“光说不练假把式,不过你治好了我们的兵,将来必然会死更多你们的兵。”

这道理她如何不知?

茹翩翩挺直了腰杆,不退分毫。“那我就先治好你们,再杀了你们。早晚有一天,把你们统统赶出我的家乡。”

“噗哈哈哈哈!”海日古爆出震耳的笑声,牵动了帐里的一些人,也跟着窃窃笑了起来。

“气势不错,但你别搞错了,大漠和草原,那些你所谓的‘家乡’从来都是我们的故土。”

“我们是在收复,而你们才是霸占。一口一个蛮夷,强占别人的土地,占得久了就自认为主,把别人称为外族,如此横行霸道,到底谁才是‘蛮夷’?嗯?”

“而且,杀人?”海日古左臂钳住茹翩翩的纤细手腕往上一提,后者就几乎双脚离地了,“你确定你能做到吗?”

女人吃疼,咬紧嘴唇,眼睛能瞪出血来。力量如此悬殊,她依旧不愿退缩视线。因为男人说的每一句话她都不同意。他小瞧了她,这是她的机会。

“哼,越来越有意思了。”海日古嘟囔一句,把人丢回地上。

“不要让你的手臂太过用力,尤其是右边,”军医阻止他,这次他用的是鞑靼的语言,“这医女虽然给你接骨接得很正,但毕竟是脱臼了,按理说应该捆扎吊起来的,你非不同意,那至少也得让它好好休息。不然留下祸患,以后想开弓纵马都是难事了。”

“还有,她是你的恩人,没有她,你早已死了,要记住这点。”

“我知道,那尕其。”海日古说,“所以我把这个女人就交给你。”不进医帐,茹翩翩必死无疑。

“你这里有银针吧?这女人很擅长,不过得小心监视她,她可没那么乖。”男人戏谑地笑了笑。

被他称为那尕其的长者点了点头。“放心交给我,你去吧,记得,千万不要过于使用右臂。”他对海日古再三叮嘱道。

海日古嗤笑了声,心道,这两天他右手做得最重的活估计就是抠弄茹翩翩的蜜穴了,于是不以为意,转身揭开帐门,走了。

“啊,你去哪儿……”茹翩翩见他离去,心中一慌。方才他和这个军医噼里啪啦说了一堆什么,她半个字都听不懂。现在又丢下她一个人。

“你留在我这里不会有事的。”长者用粗糙的汉话跟她解释,微笑的模样十分和蔼。

他朝茹翩翩招呼。“你来,我要给伤员清创,须有人帮我镇痛,你来打下手吧。”

茹翩翩似乎比武选择。况且,在医帐里行医,可远比留在男人帐中当娼妓好得多。于是她咬咬牙,挽起袖口,跟了上去。

日头偏移得很快,茹翩翩跟着长者做事吃饭,等她直起腰板,端着一盆需要浆洗的染血汗巾来到河边时,太阳已经西下。

这条狭长谷道上的落日,似乎比别处都要慢,都要长。血色金辉洒落人间,连草木都显得悲壮。

河水镀上一层细碎宝石样的光,清澈而自由地流着,让茹翩翩郁郁已久的心得到了治愈。

她看着这条望不见头也望不见尾的河,判断一下深浅,大概就是昨日男人带她跨过的那条。

她突然心上一个激灵。若是她此时沿着河不要命地跑,能不能逃出敌营回到留阳城去呢?

茹翩翩小心放下盆子,手心里都冒出汗来。她谨慎地左右张望,确实没有看到什么人影,不见巡逻,也不见岗哨。

就是现在了!

茹翩翩倏地站起,打算奔着河流向下的方向狂跑!可还没迈开脚步,身后树丛后就传出了说话的声音,而且正步步朝她走来,还不止一人。

她害怕穿帮,赶紧又闷下头去清洗汗巾。按下心里的急切,告诉自己,不急不急,至少有了可以逃走的方法,那只要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就可以了,要有耐心。

这么想着,几个士兵就走得近了。

她眼角余光一瞥,发现他们大都打着赤膊,有的甚至边走边脱。茹翩翩冷不丁绷紧了心弦和身体。难不成他们是来洗澡的?

糟了,若是被撞见的话……

刚这么想,蹲在地上缩成一团劳作的女人就被发现了。

听到士兵说话的情绪高涨,她回头瞧,惊觉他们果然正指着她露出笑容来。那笑容可不是友善的问候。茹翩翩太熟悉了。

昨日她就是被这么一群如此笑着的饿狼围了个水泄不通,险些被撕碎了拆吃入腹。

今天不会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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