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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满足的Y念

 

看着她这副失魂狼狈的模样——雪白的躯体染遍了淫靡的粉红色,乳头被他揉捏得肿胀,穴口的小核比乳头还硬,淫穴像极了没有满足口腹之欲的小嘴,一张一合抖动好像在朝着他讨糖吃。

女人的腿间、身下,已被浇了个透。

红色的血迹、白浊的精液、透明的淫汁,全部混合在了一起,发出腥臊的淫欲气味,冲击着男人的五感。

可茹翩翩的双眼紧闭,显然已经没了意识。

若放在平时,海日古可不会管她是否清醒。只要他的肉欲没得到满足,断不会放过对方,哪怕肏昏、肏死,肏烂蜜穴宫口,肏到肛肠破碎。

勾起他欲望的是对方,那对方就得负责到底。

有报得报是他的原则。

而女人也确实救了他一命,同样符合他的原则。

如果没有她及时出现,他恐怕早已横尸留阳城内。

想到这,男人放过了她。拿起那盆冰冷的清水浇头而过,把身上过剩的淫欲冲刷。

他高昂的欲望岂会这么容易就被抑制?海日古从行囊中捞出一件衫子,扔在了女人身上。随后大概套上干净衣裤,捞起创药,出帐去了。

现在只有后山那条清河湛凉刺骨的水才能让他清醒。

茹翩翩醒来时,帐内已经没了海日古的身影。

一件男人的衫子随意盖在她身上,而身下则是一片狼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昨日并非梦境。

她想忘记,却偏偏记得清晰,自己是如何摆荡腰肢,如何在男人耳边浪叫,自己又是如何泻出了一大泡水。她都记得。

活到现在,她竟不知道自己能如此淫浪。

羞愧让她一瞬有了寻死的念头,贞操已失,恨不得就找个地方自戕算了。可一转念,她又想起了慈爱的义父和温和的义兄,她还有家人,她还有医馆的家,她想回去。

至少在死之前,也要看他们安好,看他们最后一眼。

两军对垒,破城在即。她还不能把亲人抛之脑后,一走了之。

冷静下来的她仔细回想了一番。昨天那男人在一群饿狼将她扑倒时救了她,只说了一句话就把那些人镇住了。寻常大营中士兵都是成伍成什地同睡同吃,而那个人却有自己单独的军帐。

这么看,他在军中是有一定地位的。

他模样又长得像汉人,说了一口流利的汉话,搞不好,身上也有汉人的血统。那就算做不到策反他,动摇他,能从他口中打听到一些军情也是有利的。

待她逃出生天,再将情报捎回去……

茹翩翩打起了算盘,心境也澄明起来,一扫方才的鲁莽念头。

忽然,帐门浮动,闪进个人来。

以为男人回来,继续折磨自己的茹翩翩冷不丁打了个抖。可仔细一瞧,竟是个瘦瘦弱弱的小丫头,最多不过十五六。

她端了个盆子,肩上还挂了白净的巾子。

“你醒了?”

是汉话!茹翩翩一个激灵地坐立起来,肌肤暴露空气中,身子一凉,才又羞赧地拿衫子把自己裹住。

“你是汉人?家住哪里的?为什么在这儿?叫什么名字?”

军中有女子已是罕见,竟然还与自己同族。太过激动的茹翩翩一连发问好几句。

可对方只冷冰冰地回了她名字。“我叫默丫头。”然后就不再回答。

那份冷漠浇灭了茹翩翩心头的雀跃。片刻后的思索让她恍然大悟。军中哪会存什么普通女子,如果并非本就是贱籍,被招揽入营,那就十有八九跟她一样是被掳来的……用途,看昨日那群饿狼满不在乎的模样,不言而喻了。

她心中一阵刺痛。

“巴图鲁叫我帮你擦身。手给我吧。”女孩朝她伸出了手,另一只手则抓着打湿的汗巾。

“巴图鲁?”

默丫头难得露出冷漠以外的神情。“你还不知道他是谁?第一巴图鲁,海日古的大名你没听过?”

对方似是在为那贼男人拥护的口气,令茹翩翩很是不快。他是敌人,她怎么还尊称对方?

不过“海日古”这三个字倒是震住了她。

她如何没听过?从守城士兵们的交头接耳中,她当然听过这个名字。军兵们说起他时的神情,让她轻易联想到了“谈虎色变”这个词。

只是她从没想过,这个名字会有一天离她这么近,这么近,近到她和他已经……

茹翩翩又染上了羞愤的红晕,紧紧捞住了衫子,裹住了自己。

默丫头瞥一眼她勒出的身体曲线和那般僵硬的反应,不咸不淡地说了句:“习惯就好了,你已经很幸运了。”

幸运?

这个字眼茹翩翩怎么也想不到可以放在自己身上。她的脸颊肿起,身上到处都在挫痛。

她忍不住诧异地瞪视了那女孩一眼。

对方却无视了她,擅自把她的手臂掰过来,快速地擦弄起来。

“衣服脱了吧,下面不擦干净,会很麻烦的。”她的轻快动作和话语,让茹翩翩联想到了妓馆中善于此事的鸨娘。而她,就像刚开苞的娼妓。

茹翩翩抖了一抖。是了,如今她怎么不算是个娼妓了呢?

想到此,在那群淫饿外族士兵面前,在那个叫海日古的男人面前,都强忍着不曾掉落的泪珠子,终于断了线似的涌出,坠下,打湿了衣衫。

她是个医女,一生行善,不曾作恶,缘何要落得如此下场?只因她救了某人一命?

默丫头见怪不怪的样子,只闷着头给她擦身。

茹翩翩这时才懂得,这个孩子只是来完成任务的,并非是她的救赎。于是她别过头去,自己独自哭泣了一阵,又自己独自擦干了眼泪,没再抱怨一句话。

直到末了,她才问对方:“这里,还有多少和你一样的人?”

默丫头干巴巴地回答:“时多时少。”

多是这群蛮族又掳掠了新人,少是有人到底没能活下来。

茹翩翩看着她眼中超乎年龄的冷漠和淡然,不禁好奇:“你不想逃吗?”

默丫头露出了一个不能称之为笑容的笑容,或者说,是嘴角抽动了一下而已,却表达出了异乎寻常的不屑,好似她说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早晚都是要死的,你也是。”

茹翩翩冷不丁地被刺了一下,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个少女,看着她不疾不徐地完成自己的工作,最后将汗巾丢进盆里,端起盆子转身就走。麻木地像一个没有五感的偶人。

只是那个偶人在即将揭开帐门时,正好与外面弯腰进来的男人撞了个正着。她冷淡的脸这才有了颜色。

“巴图鲁。”默丫头的语调高昂起来,却不是出于恐惧。

茹翩翩惊恐地发现她无神的眼中显然有了什么别样的内容,像一颗遇到光的黑曜石,在晦暗中散发出了神采。

海日古迈进来,立直腰背,立刻投下如山石一样的压迫感。

他垂眼瞥了下盆子,又看向茹翩翩,全程都没把跟前这个小丫头放在视线中。

茹翩翩因为他的眼神而瑟缩,重新将自己牢牢裹紧,撇过头去,不看他。

“出去吧。”男人径自走向毡毯上的女人,只把后背留给了少女。

默丫头的脸又变回了麻木的偶人,转身端着盆子离开了。

帐内只剩两人。昨日的钝痛还清晰的残留着。茹翩翩后怕地将自己缩进了角落,尽可能跟男人保持距离。

她清晰认知:这个猛兽一旦兽性大发,她很可能尸骨无存。

幸而男人没有踏上铺盖向她扑来的意图,而是俯身一蹲,停在了一步之遥,降低视线看着她。

即便没有对视,茹翩翩也能用后脑勺感受到海日古眼神的灼热。他上下浮动眼球,无形中把女人从头到脚摸了一遍。

“能动吗?”他说。

在得不到回应后,他又笑起来。“我记得昨天没把你肏得太狠啊?”

茹翩翩立刻羞愤地回头用眼刀刺他。

“眼神不错。”他嗤笑了一声,随手将东西丢到她身上,“换上出来。”

茹翩翩本能一躲,而后才仔细看清,那是一身女子的衣裳,很粗糙,但干净。

她并没感到感激,而是第一时间琢磨这衣服的来处,衣服的主人又遭遇了什么……

见她不动,海日古深吸了口气,似乎在警告她自己并没有多少耐心。“还是需要我帮你?不过比起给女人穿衣服,我更擅长脱。”

茹翩翩的脸更红了,气恼地拿起衣裳,抱在胸前。“我,我自己穿,你先出去。”

海日古闻言一挑眉,像是憋住了笑意,干脆一屁股坐了下来。盘腿抱胸,昂着下巴,看好戏一样地俯视着她。

男人即便坐着,也能将茹翩翩的身影笼罩住,投下囚笼一样的影子。他显然是在向她宣告:我不会动一步。

“你……”茹翩翩骂他,“登徒子。”这是她能说出的,最严厉的骂声了。

海日古被逗笑了。“你全身上下我哪处没见过?甚至连里面……也看仔细了。”他拖着强调,调戏得明目张胆。

红晕瞬时布满了女人的面颊耳根脖颈,一直延伸向下。她愤恼地歪过头,却露出了大片被染成粉红色的肌肤,像块粉糕蜜糖,让海日古不禁回想起了昨日她在他的掌控中流露了多么美妙的滋味。

想着想着,他下面就硬了。

现在,此刻,他就想把女人摁在铺上,再次狠狠把她肏得喷水。

海日古弓起紧实的脊背,向前倾斜一刻,长臂一捞,猛地把人拖拽入怀!

“啊!”茹翩翩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了一跳,可等她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那双铁石一样的臂膀牢牢锁在了怀里,动弹不得。

她被迫面向男人跨坐着,一个异常尺寸的铁块就滚烫地贴在她什么也没穿着的胴体下,正正好嵌在她蜜穴的凹陷处,让她身子一电。

“不要……!”男人低头啃上了她细嫩的脖子,粗重的呼吸在颈窝闷着,几乎能烫伤她的皮肤。

她才刚擦净身子,这人就急着把她再次弄脏。

她小幅度地扭动着身子抗拒他,可那只能把男人的欲望点得更高。

“你在勾引我吗?”海日古一边啃咬着,一边在她耳边闷笑。

那笑声的气息扑进耳孔里,让茹翩翩阵阵发抖。

“……不是,没有,啊……”

“真敏感啊,”海日古舔了一下她的耳朵,不停用唇舌牙齿戏弄它,“只用这里,你是不是也能爽到登顶?嗯?”

“……不,不是的……”茹翩翩在他怀里缩起身子,手抵在坚实的胸肌上,仿佛抵着一堵墙,无力无奈。

男人依旧不肯放过她的耳朵,把它玩弄得滴血一样红艳又濡湿。环绕她细腰的手腾出一只,向下伸入他们两人之间摆弄一下。

茹翩翩就感觉胯下的硬物挣脱束缚弹跳了出来,正蹭着她更为敏感的小核。

那里又传来熟悉的刺痒感。茹翩翩脊背一僵,“啊”地小小惊呼一声。

“握住它,”男人低沉的声音略带沙哑,一边用舌尖戏弄她的耳孔,一边把话语送进深处,“用你的小骚穴摩擦它。”

女人怎肯听从。“不……不要。”

“你不做,我就亲自动手了?那时可别怪我弄坏了你。”

“唔……”茹翩翩为男人的笑意,也为这句威胁颤抖了一下。她别无退路了。

只能抖着手,试图去抓握男人尺寸非凡的凶器。

茹翩翩悄悄垂眼瞥了一下,那肉棒鼓胀的青筋跳动着,像个活物一样,如它主人一般凶狠。这一瞥就让她脸如滴血一样红,连忙躲开视线,不敢再看了。手指摸索着触碰它,只是轻轻握住肉冠,男人就发出一声低吟,似乎很是满足。

“就这样,慢慢地抚弄它。”海日古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并不温柔,只怕是留下了牙印在上面。

“唔!”茹翩翩吃痛一下,开始听从男人的指令,一边抚摸撸动烫手的肉冠,一边摆动腰肢,让蜜穴舔弄下面的肉茎。

不一会儿功夫,那“滋滋”的水声,就从两人相贴的下体传了出来。

感觉到自己的肉棒上越来越湿滑,女人撸动摩擦得越来越顺畅。海日古就在她的臀肉上用力掐了一把。“你的水儿果然很多,我的裤裆都要被你浸透了。”

“唔……不,不是的……”

“如果不想我就这么肏进去,肏烂你,那就屁股扭得再快一点儿,让我再爽一点儿。”

羞赧让茹翩翩几乎咬烂嘴唇,可还是乖乖地晃起了腰胯。

“再快。”

“再快。”

海日古一连催促两次,她的腰就像昨日被男人抠弄喷水时的样子猛烈摇摆了起来。

“啊……”男人终于吐出满意地热气,不再啃咬戏弄她的颈窝耳朵,而是向后仰起脖颈,彻底享受了起来。

他大手紧抓女人腰胯,把她的身体用力摁向自己,像要揉进去一样。

“啊!”方才是蜜穴的唇舌舔舐肉棒,此时是肉棒的柱体深深拱嵌在蜜穴开合的窝里。茹翩翩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她的腰肢在摇摆,还是男人正送胯顶弄她,甚至顶开了她刚刚在撸弄肉冠的手。

剧烈的摩擦让她的小核高高耸立,又更强烈地被肉棒磨动着,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不要……!不要!啊!啊!啊!”

“唔……唔……”男人的低吟从她高亢的淫叫中穿插,发出感慨,“你真是……极品的美味……唔,爽。”

他们像疯狂的,一生只会做这一个动作的机器。

“噗呲!噗呲!噗呲!”水声不停炸耳。

忽然,男人放开了她,任由她喷涌着淫水从他怀中掉落,跌在地上。

“啊……!”茹翩翩后脑一疼,男人粗暴地抓住头发迫使她高高抬头。

“从昨天到现在还没吃东西吧?”海日古邪狞地笑着,一只手钳住她的脸颊令她张嘴,另一只手飞速撸动着肿胀当几乎似要爆开的紫红肉棒,满满的雄性气息侵入她心肺,“乖乖吞下去,第一顿饭来了。”

说完,肉冠猛地怼入牙关,压着她的舌头,对准咽喉深处,狠狠地喷射了出来。

“唔……!唔!”

茹翩翩把男人的精液全数喝了下去。

海日古带着身上有些疲软的茹翩翩出了军帐。

嘴里的腥味和心中的屈辱还残留着,但想起昨日自己险些被群狼撕碎的惊险,她不得已,也只能跟紧这个男人,寸步不离。

海日古身材高大,即便是放在一群鞑靼蛮族之中,能凸显出来。少有人能把孔武有力和迅猛机敏同时写在脸上,他算是一个。这样醒目的人却能成功摸进留阳城潜伏了数日,甚至还混进了巡城的军兵中,想想也是厉害。

褪去汉服的海日古再也找不到一丝汉人的气息,即便他的脸和鞑靼大有不同。

留阳城是个城关要塞,把握着来往西域的咽喉重地。在城中周转往来通商的外族人不甚奇多,金发碧眼的也不在少数,茹翩翩见惯不怪。

可他们身上都没有海日古这样浓厚的“野”。海日古野得像永不会被人驯服的骏马,带领自己的马群驰骋于辽阔无边的大地,沟壑难阻。或者是振翅翱翔的孤鹰,用翅膀的影子丈量高山和河流,乘风而上。

他身上的气息像尖锐的铁,也像坚固的山石。

茹翩翩从未见过这样的男人,危险,又让她忍不住好奇。

在愣神的时候,她跟着他来到一顶显然更大的军帐前。

撩开帐门。“进去。”男人用低沉沙哑的声音命令她。

如果不是里面飘出了熟悉的汤药味,茹翩翩肯定不会轻易听从。这里是,医帐?

行军打仗怎么也离不开医者。汉军中也有这样的地方,军医叫检校病儿官,她义父就曾任职。故而她对这种地方有独特的熟悉感。

忐忑不安的心也稍稍放平了些。

茹翩翩走进去,里面有五六个重伤者或坐或躺着。一位花白了须鬓的长者弓腰穿梭于其中,忙碌非常。另外倒是有那么三两个帮手,可从茹翩翩一个医者的角度看来,他们都是外行人,也只能做些最粗浅简单的助力,帮不了许多。

海日古跟进来,对长者说了几句茹翩翩听不懂的话。长者就把手上忙碌的事情交给帮手,自己走了过来。

他面相和蔼慈祥,跟茹翩翩见过的鞑靼不太一样,甚至让她想起了自己的义父来。长者端详着她,露出了微笑。

“听说你是个医女?名字呢?”意外的,这敌营里还有第三个能与她沟通的人。虽然长者的汉话说得十分蹩脚,口音浓重,但仍令茹翩翩感到激动。

“茹翩翩。”她没有迟疑地报上了姓名。

比起默丫头,她有预感,这个人或许能成为她掏出敌营的助力。她为生存愿意博得他的好感。

“我看到你给巴图鲁接的骨了,非常好,听说你用针灸解了他的肺气不足,看来你医术了得。”

茹翩翩沉默了。救下海日图是她受难的开始,面对赞扬,她高兴不起来。

“你也看到了,我这里人手短缺,尤其是像你这样的人。我希望你能来帮我。”

长者直言他的需求,听起来似乎并不是要征求茹翩翩的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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