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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跪上去掰开T缝

 

认错了人,粉丝很快退散,让出一条通道。

这时,有个男粉冲上前来,指着她的鼻尖,“不对!”

他咬牙切齿。

“你们看她的脸!她是那位裴先生的新宠!”

如晴天霹雳。

关键时刻,江助理从容不迫地给了男粉侧颈一记手刀,在众人目瞪口呆中把人打晕。

死一般的静默中,他面无表情,“扰乱公众秩序的人已经失去意识了。”

说着,扣住小雾这侧的车门,手掌做垫,堵在头顶上面,让她先进去。

小雾顺势钻进车门。

只是进去之前下意识抬头,恰好看到江助理那只长有枪茧的手。

她骤然怔忪。

最终还是晚到了。

被突发事件耽误了时间,安检进站时,整个大厅都在播报小雾和江助理的名字。

她快走带跑,一路到b登机口,扶着旁边的柱子微微喘息,一看表,距离最后登机只剩下十分钟。

转头,江助理一贯从容,拎着小行李箱,拿着一瓶水。

温的。

递给她。

她神色晃晃,刚要感谢。

人却又掠过她,往前方头等舱专用登机口走。

小雾惊诧,顺着他的方向看,“江助理,你不是……”

瞳眸微缩。

话音悬吊在口边。

a登机口那头乍一看人员颇多,实际上绝大多数都是机场警备人员,在各个通风口严防死守,而密布的人员中心,正是裴译忱。

他坐姿慵懒,仰靠在沙发椅背上,闭目养神。

浑然不管是否已经快到了登机时间。

江助理过去,他才睁开眼,漫不经心听着情况汇报,偶尔薄唇开合,懒洋洋交代些什么。

旁边跟着一位漂亮的小姑娘。

一并起身,侧对小雾,撒娇般靠近裴译忱,黑发高高盘起,就算小雾看不清细节,也能知道小姑娘的眼睛一定是明亮的,晃眼的,是岛上最会阿谀的那类人,也是最瞧不上小雾的那一个。

还是她的室友,周冉冉。

如同裴译忱无意间透露出来的那样,那天晚上,他不止选了一个人,也不止从岛上带下来了她,还带下来了周冉冉。

他要跟周冉冉一起从a口登机,顺便指派自己助理盯着她走b口。

全看喜好分等级,有主次,有规矩。

小雾下意识捏紧江助理送来的那瓶水,视线低垂,仿佛不愿意再多看一眼,也不能走。

僵硬地站在原地。

直到江助理回来,递给她一张机票,“走吧。”

小雾情绪一般,闷沉地跟在江助理后面检票,有意无意问他,“江助理。”

“嗯?”

“如果今天没有我,你是不是就能跟着主人一起坐头等舱了。”

江助理回头,神色微妙地看了她一会儿,笑了笑。

“不要多想,”他温和安慰,“与你无关。”

“那与什么有关。”

“与工作是否棘手有关。”

小雾闻言,抬头看他,嘀咕,“说得好像我很棘手一样。”

江助理:“不是很棘手,一般棘手。”

小雾唇瓣抿抿。

她可不是贫不过。

进入廊桥前,她还是远远的朝着a口看了一眼。

这一次裴译忱也在看她。

眯着眼睛,瞳眸乌沉,没有什么多余情绪灌在其中,却让小雾看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深意。

她有些不懂,也没有多想。

对视一瞬便慌慌张张低头,往前走。

差点撞上江助理的后背。

“小雾。”

江助理回头看她,“落下什么东西了吗?”

小雾连连摇头。

“没有,东西都在。”

只是心跳漏了一拍。

不要紧。

过一会儿到了万米高空之上,平稳的大气压力下,很快就能够找回来。

她会进入一场无关痛痒的旧梦。

不过在此之前,小雾还想确定一件事。

她偷偷问江助理。

“当他的助理,还要会用枪吗?”

江助理低头,定定看她。

“这是必要条件。”

可是。

‘原主’的记忆告诉她,两年前的江助理还不会用枪。

手上也没有枪茧。

他原本是裴清和的人。

生于裴家,长于裴家,从小跟裴清和一起长大,是早年跟在裴清和身边的两位贴身助理之一,通文达艺的温和派。

裴家那场夺嫡之争,让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裴译忱上位,七零八落地砍掉了与裴清和相关的旧部,只对几位能力素质过硬的重臣抛出了橄榄枝。

江恒便是其中之一。

他是裴家运转历史上那枚不多不少的螺丝钉。

两年过去,江恒性格变化了点,不完全是当初那个斯文有礼的大助理,他学会了枪械与暴力镇压,彻底地倒向武斗派。

就像择木的良擒也要站稳枝头,水色变换,荇菜亦难墨守成规。

这些道理她都懂。

只是对上“记忆”中那个彬彬有礼的江恒时,还是难免叹息。

江恒坐在小雾身边,朝空姐要一杯温牛奶。

递给小雾,并让她睡一会儿。

“那你呢?”

小雾整个人蜷缩在公务舱的单人座椅里,微微侧头,整个人浸润在晌午的阳光中,皮肤白的透明,连乌黑头发丝都镶了层金淬的边。

江恒看了一会儿,从她身上挪开视线,不浅不淡地回答,“我还有其他事。”

小雾诧异:“江助理彻底卖命给资本家了?”

江恒无奈,扬了下手中的资料,“裴先生想收一个私奴不是这么容易的事,要过多道手续,我需要赶在下飞机之前把所有手续准备出来,才能让你第一时间进入裴家。”

小雾神情骤然严肃,连连点头,“好好好,江助理你要加油,重要的事情耽误不得。”

江助理:“……”

堂而皇之的双标。

他揉揉眉心,朝空姐要了个小薄毯,递给小雾。

“一会儿就到了,你先……”

声音骤停。

小雾已经睡着了。

三个小时后,飞机落地某个海港城市。

临近傍晚。

起伏的海潮遮天蔽日,荡漾碧波。

裴家公馆位于山海之间,拥有最好的海景视野。

正是春意萌生的时节,整片青葱被雨水浇灌,新嫩的小芽漫山遍野。

落地后,小雾跟着江助理穿过广阔的庭院,进入副楼。

位于西面朝南,灯火通明,熔金落日映出她摇曳的身影。

一同进门的还有周冉冉。

此刻她被剥了层外套,仅穿着身浅白色吊带裙,半遮半掩地坐在一边,低下头,听着老管家念注意事项。

缓慢,平仄不明。

小雾被送进去时,老管家才念完小半,抬头。

掠过她的脸庞。

豆仁般眼睛蓦地紧眯起来,被褶皱的肉皮压成一条缝,定定地凝视她,震惊与诧异相互交织。

眉头亦拢。

“景小姐?”

江助理早就知道老管家会有这样的反应,轻咳。

“曾叔,她不是景家小姐。”

“那她是……”

江助理顿了顿,“二号。”

从文件包中拿出来几分签字材料,一份送到老管家手上,另外几份则是交给身边佣人,让分别送去不同的文件收发室。

老管家拿着那张薄纸,仔仔细细完整看过,目光又在小雾全身上下来回游移。

“实在是太像了。”

“一号只是轮廓像,而这个二号,”他喃喃自语,“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像,连看人的眼神,都跟景家那位小姐如出一辙。”

江助理淡笑,凑近老管家,低声说了些什么。

老管家目光怪异,射灯般扫过她全身,也不再念什么规则,直接给两位准备了衣物和房间钥匙,让人分别把两人带到不同房间。

小雾的房间在二楼。

主房西侧,阳面,正对庭院和远方的海岸,配置齐全。

小雾房间钥匙拿错了,门进不来,等待指纹录入的过程中,佣人阿姨随便跟她聊了两句,说漏了嘴,告诉她“1号”连进入主楼的资格都没有,直接被安排去了保姆楼,随传随到。

对此,她敷衍地听,随意问:“住不住主楼,有区别吗?”

“当然有,”佣人阿姨神神秘秘地瞥她一眼,“合心衬手的枕边人往往只有一个,谁不想抢占先机呢。”

小雾始终听得心不在焉。

吃了些东西,她开始收拾。

崭新的生活用品一样一样摆好,衣柜中挂满自己的衣物,在房间中转了一圈,停在卧室咖色比她还高的陈列柜前。

有锁,打不开,暖黄色补光灯打在四面八方,让人一眼看到,里面放着的的是——

——手铐、皮拍还有大大小小粗细不均的鞭子和项圈

这些东西在岛内是屡见不鲜的,甚至在日常训练中也司空见惯,但训练就是训练,不含有任何情色意味,不像现在,看就会产生臆想。

想一想,身上便不由自主的燥痒起来。

昨天晚上被强行用药物压下去的念想又在蠢蠢欲动。

她的目光像被烫到,躲躲闪闪。

干脆找了件长裙,挂在陈列柜前。

没有一会儿,房间中内线电话响起来。

老管家温和询问她是否需要人帮忙,在她拒绝之后才不容抗拒地提醒她换衣服,顺便告诉她,“裴先生今天晚上会回来,你要做好准备。”

挂断电话后,她才拿起来旁边的礼盒。

一件长睡衣。

薄而透,松松垮垮,高级红丝绒面料,只是没有几片。

小雾迟疑地在自己身上比了一下,腰围、肩长全是她的尺寸。

像是为她量身定制的。

说是睡衣,其实也只能算得上身上一片纱,整片背脊裸露在外,仅从脖颈出蔓延出几条流苏镶色带,沿着背脊线条垂摆至腰线,一走一晃。

乳峰嫩挺、腰线细凹,两团白花的翘肉若隐若现,很是风姿绰约。

谁见了穿这套睡衣的人,都会心知杜明。

这只是什么小玩意儿。

小雾自然也清楚。

她在岛上不是没有衣不蔽体的时候,只是没有比现在更让她羞赧,站在整面镜前,两片红晕飞上脸颊,身上覆着一层密密匝匝的薄汗,脖颈处束着一串铃铛。

晃晃悠悠。

叮当,叮当。

裴译忱恰好就是这个时候回来的。

小雾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不知道眸色深浓地看了她多久。

西装外套挂在线条虬劲的手臂上,领带被扯松,衬衫扣子开着两颗,胸口线条若隐若现,人就这样好整以暇地斜倚在门边,高大黑影自瓷砖地面蔓延至脚底。

她手指蜷缩,平直地往下落。

呐呐而底气不足,“裴……主人,您回来了。”

裴译忱将外套随意甩到门口衣架上,环视房间一圈,不冷不热,“怎么是你。”

“谁让你来这个房间的。”

小雾似是没听明白他的话,“曾叔安排我到这个房间。”

“曾叔。”

裴译忱漫不经心地重复她的话,“他没有这房间通行权限,怎么让你进来。”

“江助理录入了我的指纹。”

“没有钥匙?”

“有。”

话语一顿。

这瞬间,她终于意识到了哪里不对。

打不开门,不是因为拿错了钥匙,而是进错了房间。

所以,被安排主楼的人是周冉冉。

而她才是应该住去保姆楼的那个人。

千思万绪涌入脑海,小雾轻咬下唇,稍稍抬眼。

恰好对上裴译忱耐人寻味的表情。

“我的助理也会自作主张了。”

他说完,走到内线电话前,播出一串数字,不紧不慢地开口,“让江恒……”

话音未落,小雾却已经想明白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三步并做两步走,硬着头皮站在内线电话前,按下了挂机键。

听筒内很快变成一连串忙音。

嘟、嘟、嘟。

雨珠般敲在小雾心头,竟比她陡然加速的心跳还要快些。

小雾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手指僵硬的拿开,对上一双漆黑幽深的眸子。

峰峻地眉骨微挑,不咸不淡地瞥她。

她润润唇瓣。

“不是江助理的错。”

“是,是我自作主张。”

怎么都是错,她索性心一横,垂下视线。

“我不想住进保姆楼,我想住在主人身边。”

“现在东窗事发,我愿意承担责任。”

是驾轻就熟的谎言。

不推诿、不扯皮,连睫扉也不颤晃一下,早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语气坚定。

如果没有那双润黑而湿的眼睛,她将是演技最精湛的演员。

可现在,她的话裴译忱一个字都不信。

他不相信,却也不就着这个话题盘问,而是眯起眼睛,深深浅浅打量她,慢条斯理,“你跟江助理认识时间不长。”

“昨天才认识。”

“你们关系不错。”

小雾踌躇。

“他……他人挺好的。”

“是吗。”裴译忱漫不经心地靠进沙发,长腿的影子被吸顶灯拉展,浓密的黑睫盖过眼睑,单手支颊,好整以暇地睇着她,“听说ai真人会有原主的记忆,你也有吗?”

小雾身体骤僵,惶惶然抬头,盯着他线条分明的侧颜看,瞳仁颤晃不停。

蝴蝶薄翅将展未展。

她摇头:“我不知道会不会有。”

“只有一些零星模糊的印象。”

裴译忱引导她:“记得些什么?”

她沉默片刻。

“江助理是个好人。”

“除此之外?”

小雾连连摇头,似有沮丧,“没有什么了。”

裴译忱依旧优雅的斜倚在沙发间,面上是波澜不惊,只有眸中闪过一丝冷沉,快的让人捕捉不到,就在小雾以为自己看错了时,听见他慵懒低沉的拖腔,“你过来。”

小雾听话的往他那边走。

才走一步。

脖颈上拴着的铃铛叮咚作响。

听到他说,“用爬的。”

小雾身体微僵。

除了这件透明睡衣,小雾内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穿。

她手指都在发麻。

小声应:“是。”

膝盖贴上地毯,跪了下去,小步膝行,缓慢爬到他的面前。

乖巧仰起头,白皙的锁骨微微凸起。

裴译忱眯着眼睛,伸出修长的手指,缓慢地摩挲她柔嫩的脸庞,凑近她,注视她的眼睛,“欺骗主人是有惩罚的。”

低沉,瓮哑,嗓音中藏着冰凉细小的金属粒子,像恶龙的呼吸,顺着鼓膜,溅射到脑海。

小雾攥紧葱细的手指。

过电般的刺激信号由大脑皮层快速分发,流向全身的每一根神经,连血液也随之沸腾,叫嚣着涌入心脏。

她在兴奋,在颤栗。

抑制不住的本能让她瞳眸骤缩,感觉到男人的手指顺着脸庞往下游移,恰好握住她纤细的脖颈,扣的她微微后仰,手指所碰触到的每一寸滑腻肌肤,都泛起燥热的酥麻感,与轻微窒息感互相融合。

痛苦并不强烈,快感却密密匝匝,砸着她,浇透她,她下意识夹紧双腿,有股热流正在体内滴淌,快要冲破穴口。

仅仅是这个人的声音,就足以让她起生理反应。

小雾攀住裴译忱线条分明的手臂,轻喘,艰难道:“请……请您惩罚。”

裴译忱垂眸看她,无悲无喜,“原来你是个小贱货。”

下一刻,他扣紧她的下颌到仰抬角度,伸手掌掴她的侧脸。

啪。

浅浅红痕印上她白皙的脸颊。

裴译忱用的劲道不大,但是略带羞辱。

她小声唔咛,半边身子侧趴到一边,闭了闭眼睛。

重新跪顺到他面前。

他问:“会舔吗?”

她轻轻点头。

他不紧不慢地解着自己的皮带,面无表情。

“让我看看你学了点什么。”

声音磁沉,像蛊,“好孩子会有奖励。”

小雾的眼眸中隐隐升起些模糊的雾气,白蒙蒙的。

轻轻碰触裴译忱胯下的东西。

长粗一根,还在沉睡,却已然突兀出形状。

弹顶到脸颊之上,尚未苏醒的蘑菇头抚蹭上她柔嫩的唇瓣。

她咽下一口口水,凑上前。

微微仰头,乖乖张开自己的嘴,一点点的把尚未完全勃硬的东西放入自己口中。

仅仅是进入到一半,便感觉到口中的东西开始变硬,顶在她的舌根处,让她的唇角红润润的。

眼圈湿漉漉。

吸吮舔舐,乖乖嘬去尖端黏腻的银丝,润红的小嘴撑开成圆洞状态,塞着小臂粗细的东西,闭合也困难。

裴译忱拍了下她的后脑。

“动动。”

小雾不敢怠慢,缓慢前后移动自己的小脑袋,舌尖凑上他的顶端,勾在伞状边缘,用滑腻的小舌头碰触粗粝的颗粒。

张嘴张到酸胀,她却不敢停止,艰难的发出几声呜咽,口中的大东西寸寸深入,抵到喉咙口。

内线通讯是这个时候进来的。

老管家在通讯器那头,恭恭敬敬的道歉,说弄错了两位私奴的房间,询问要不要调换过来。

是清晰而认真的询问,听的小雾心头一紧,她连连喘息,下意识抬头,看着裴译忱惬意地靠在沙发上,随意道,“这件事……”

小雾偏偏在这时候唔咛一声,眼睛中酝着水汽,看着裴译忱,小幅度摇头。

裴译忱低头,扫过小雾润湿发红的眼眶,想到什么。

漫不经心低笑,“明天再议。”

挂断内部通信,抓起小雾脑后的头发,扣紧后脑勺。

朝着自己胯下的巨物按下去。

巨大的压力压向她嫩细的喉咙口,挤进小半个头,凹凸不平的青筋在口中摩挲,剐蹭舌面,或轻或淡的跳动,缓慢地往内捣,热烫而粗,烫到她薄嫩的唇瓣。

她没有给真人口交过,岛内一切学习都用道具,深喉的经历少之又少,此刻喉咙被裴译忱的大东西碾转深入,一时有些不适,连连呛咳。

最后干脆吐出了嘴中的东西,跪在地面上狠狠咳嗽。

脸蛋涨得通红。

再抬头,恰好对上裴译忱深恻难解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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