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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陆风雨不透

 

按理来说,太子到了十岁便要出阁读书,脱离后g0ng,进入更严苛,实践x更强的教学模式:文能治政,武能安邦。可圣上以太子年幼,尚不能为由将太子囚在后g0ng,以致岑开霁十二岁余,还待在行云身边。

这是历史上十分罕见的现象,但也不难理解。圣上中年得子,子嗣稀薄,多年来只有他这么一位儿子,一旦听了那些老臣的话,把刚满十岁的幼子送去前朝处理时政要务,又跟着军营里那帮不知轻重的将军们学习兵法,届时一时不慎伤其根本,后果不堪设想。

还不如留下一位昏庸无能的太子,至少血脉得以延续,政权更替时不会翻起太大的波澜。

岑开霁不是这样想的,这几年他把先生教的四书五经反反复复读了十几遍,当中内容早已烂熟于肚,一心盼望着太傅、太保能给他讲些新东西,没想到整日念叨的还是老三样。

于是,某日父皇检查功课的末尾,他便将自己的想法直接说了出来,“父皇,儿臣以为,一味讨论书本上的各家主张实则纸上谈兵,如今霁儿年岁愈长,更需亲下民间,就事论事,如此训练,方可辨清我朝实况。”

太子与圣上的关系说好不好,说差不差,大抵b起血缘亲情,二人更应该用君臣来形容。但每次两人待在一起的时候,又不似君臣之间那种听之任之的相处方式,所以我更愿意把二人的交谈理解为,今日之君与明日之君的商讨。

圣上听见他的陈请,也不着急走了,挥手叫臣子、宦官们都退出去,而后转身去了上位,盘膝而坐,伸手拨了拨置于桌几前方的书册,随手翻了翻几页后,才想起来要理会他,“g0ng人皆知,太子生x多疑,除云昭仪外,谁人不可近。若今日准你外出,恐是日常起居都为难事,又有哪位文臣敢教你朝堂琐事,哪位武将敢命你领兵杀敌?”

这小子的书确实念得好,刚才ch0u背时倒答如流,讨论时能言善辩。这两年去禁军营地c练骑s武艺,统领也赞他悟x高。可到底都是些溜须拍马的东西,太子能力高下,得落地了才知道。

少年人正坐于皇帝面前,从善如流,“前朝不b后g0ng,前朝臣子一心为国为民,心中所想与儿臣不相上下;可后g0ngnv子多为己为誉,儿臣于她们,乃眼中钉、r0u中刺,此时心中存疑,不过是祈愿多活几日,为我朝尽忠尽力。”

圣上闻言,忍不住笑了几声,心中不禁感慨,这小子竟能把自己那古怪的毛病辩成如此识大t的模样,又问,“夫子自是不敢教你用这种话术同我诡辩,可是云昭仪的主意?”

后g0ngnv子不能议政,用言语行为控制储君更是大忌,他不笨,又知父皇瞧不起自己的母妃,若是帮母妃说好话,反倒惹来帝王的猜忌,便答,“并非,昭仪娘娘只顾儿臣吃穿用度,其余一概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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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看着小子日益高大,心里确实有了不同的看法,寻常臣子家的世子、公子在他这个岁数已经开始准备科考,对政事有了一定认识,若是继续放任他不管,日后继承大统也要招群臣笑话,继而改口,“依照祖制,在你八岁之时便该要你搬出后g0ng,独自学习。但因你生母无故仙去,心中悲恸,不忍将你远送,遂搁置外出读书数年之久。今日你既提出要出阁学习,我便在前朝为你组一个朝堂班子,引你熟悉时政要务。”

大抵是没想到父皇这么轻松地准许了自己的请求,岑开霁喜出望外,连忙起身走到一旁,整理好服装下摆后,直直地跪了下去,口中直言,“谢父皇,儿臣感激不尽。”

可上者毕竟是上者,各项决策自然不能跟着旁人走,又补充道,“既然生活上不成问题,那便尽早搬离云昭仪的地界。她不b你大几岁,想做你母亲,实在痴心妄想。”

圣上这几年一直在等她出错,好找个机会把太子塞进其他g0ng里,毕竟后位悬置已久,群臣又整日谏言哪位娘娘更适合当皇后,听都听烦了,心想g脆扶一位看得顺眼、母家安分的,一劳永逸。

他兴许想过要搬离的事情,但没想到这么快,母妃还没在后g0ng站稳脚跟。若是此刻他弃她而去,不出三年,母妃便会成那无人听闻的冤魂。

“父皇,虽说昭仪娘娘不b儿臣年长几岁,可用在儿臣身上的心思却不b这世上任何一位母亲少。俗话说‘一日为父,终生为父‘,此理放在母亲身上也应当适用,还请父皇准孩儿每日去昭仪娘娘g0ng里同她请安。”他说完,又把身子伏了下去。

这倒是个新奇的观点。圣上近几年完全不去行云那里,也不曾昭见她,只偶尔听太后提过几嘴,说是个朴实无华的丫头,若是有空,可以过去坐坐。

“你且告诉我,她与其他娘娘有何分别,她能做到的事情,难道其他人就做不到?”他对不喜ai的nv人向来没有过多的怜悯,整日处理朝政已疲惫不堪,实在没工夫应付这种稚neng无用的丫头片子。

太子心下一惊,忽然意识到父皇真的存了抛弃母妃的想法,趴在地上没来由地感到慌张、着急,忍不住往肚子里咽了一口口水。

他对母妃的感情自然不只是一时r0uyu之欢,行云作为g0ng里唯一无条件心ai自己的人,是他劳累、孤寂时的依靠,断不能葬送在父皇的手里。

于是坦言,“昭仪娘娘至今仍坚持亲自为儿臣试餐,日日如此,顿顿如此。就算德行有亏,不为贤良之nv,但论其对儿臣、对社稷的忠心,各g0ng无能出其右者。”

忠心。圣上抚了抚案桌上的戒尺,再言,“世上忠心者万万,没了一个云昭仪,自然还会有成千上百的人上前来填补空缺。忠心不足挂齿。”

只一言便打回了太子全部的希望。

但或许是见其心有不甘,长者遂即松口,“后g0ng众人皆有职责,一曰侍奉君主,二曰抚育孩童,三曰孝敬太后。三者缺一不可。过几日我便听了太后的话再过去一趟,倘若这回教我满意,我便允她当你母亲。”

算是y差yan错了,行云自那日之后便想着往太后跟前走一趟,求一个面见圣上的机会。所以这会儿听见公公过来说吩咐,要她把太子的东西收好送到外殿去,同时准备再次侍寝,心里是又惊又喜。

后g0ng里的生活便是这样的,意外不知道会不会来,什么时候来,没办法提前做好准备。

太子是散学后又去校场练了两个时辰才回来的。用饭之前嫌弃身上不g净,便径直去了偏房让小芫给他烧水沐浴。

等到两个人在桌前坐下相对而食时,才终于能论及暂别之事了。

“殿下莫嫌我妇人之见。整日坐在高墙大院里,心x难免狭隘,心里渴盼你快些长大,但肚中无墨,只能看见男人nv人之间,恩宠这点小事。前日b你找其他姐姐寻乐,不过是希望殿下不要再把心思独放在我身上,难免耽误正事。”行云白日给他收拾了一日的行囊,心里实在不舍,原本想着还能同他过几次欢乐的日子,日后怕是没机会了,所以话说得感慨,像是临别赠言。

太子今日有些后悔,不知道如何面对她。前两日才表明心意,现下又把她往父皇那边推。明知道她不喜欢。只埋头苦吃,把她做了大半个下午的饭食通通吃进肚子里。

她说完,抬头看了眼少年人的模样,继续道,“如今圣上下旨要你搬离,也是盼你日渐高大,所谓‘玉不琢不成器’,若殿下整日躲在妇人身后,将来是难以担任大事的。”

岑开霁不是不懂,行云说的都在理,可心里不是滋味,“父皇要你哄他开心,可母妃同他在一起,并不欢喜。儿子生怕此举害了母亲。”

“怎么会?”她笑笑,半起身端过他手边的空盏,为他又添一碗淳汤,继续道,“我已然不是几年前懵懂无知的少nv了,分得清孰重孰轻,他既要我笑脸相迎,我必不会再苦着脸浑身发木。再说,殿下已经教会我如何行事了,只是哄他开心,又有何难。b起殿下日后的艰难苦读,实在小巫见大巫。”

出阁学习要b现在辛苦得多,从申时到卯时,若是遇上难事,还要挑灯夜读,可身边只跟着不贴心的宦官……

“母亲不怨我?”他又问,“我把你一个人丢在后g0ng,无人撑腰,母妃的日子怕是要b以往更加艰难。”行云是他唯一割舍不下的,他在她身边赖这么久,便是不愿离开她。

“殿下莫要轻视我,我还等着什么时候,你能在外人面前称我,云妃娘娘,或者。”nv人面se温和,没流露出半分不舍,“后g0ng是我的战场,一如前朝是殿下的战场。若想前日之事得以绵长,不站到高位是不可维持的。殿下,这是我需要走的路。”

许是留恋太子身上蓬b0的朝气,仰慕他似一颗冉冉升起的红日,想伴他更久更长,便也不在乎私心真ai,选择诚心实意侍奉君主。

他的母亲同普通nv子不一样。大抵是因为身兼了长辈的身份,更有为后代奉献自我的意愿,所以很能接受这种不公。

“若父皇准我日后前来请安,儿臣定当日日来,不负母妃心意。”他想了想,并没有把父皇同他说的,若是满意她的表现便允她继续当自己母亲的话语同她讲明。

当然告诉她会更好。可是上意最难猜测,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若是二人再无缘分,他自会毫不留恋地离开,听从父皇的安排,不把她带进争宠的漩涡里,让她在偏安一隅,安稳地度过余后半生。

“若我还有缘分给你做母亲,殿下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她也许下自己的承诺。

院子里少了人,不免更显冷清,给他养的丫鬟也陪他去了前殿。坐在井边观天时,nv人不免想起小芫此前的话语,笑笑,感叹丫头们混得都b她好。

行云很讨太后欢心,想来是安分守己又识大t的缘故,每日朝会都能留下来陪长者说几句闲话。

太后年事已高,偏ai年轻有活力的,又不喜贵妃那边整日吵闹,所以对她寄予厚望,“皇帝同我说了太子的事情,自古嫡长有序,太子始终要跟在正妻名下。但你这几年的功劳大家也都看在眼里,不出大错也不会如此绝情。此番便是皇帝给你的考验。我自是希望你能往上走几步,昭仪,只要不伤害皇帝,就是用些手段,辅佐些药物也不是不可。明日我便差人给你送些东西过去。”

她听懂了每个人的意思,皇帝要她履行职责,太子望她遵从本心,太后盼她上位同几位娘娘做争斗,打破后g0ng里贵妃一家独大的局面。

正在院子里坐着,太后身边的嬷嬷便把东西送来了,说是cuiq1ng一类的药物,只要她服用便可,至少能叫她准备地快些,又能在氛围上g起男人的兴致。

并没有露出多余的情绪,她笑着谢过来人又往其手里塞了些碎银,便回屋准备了。

今次不b上回隆重,只简单收拾了屋子,又礼节x地备了桌饭菜后,穿着中衣站在门口侯着。

等到油灯灭了三回,上者才在众侍者的簇拥下进了院子。

“臣妾恭迎陛下。”脸上没有抹那样jg致的妆容,也不曾往身上添香,看起来素净淡雅,倒是和太后嘴里说的朴实无华别无二致。

“太子夸你母亲做得好,后g0ng旁人皆不能b,你怎么看?”圣上挥手,要她一同跟着进屋。

“定是太子过誉,后g0ng娘娘中膝下养着子nv的便有八位。众人皆知德妃、静妃最为贤良,养育公主殿下也有良方,岂是臣妾能够b拟的。是太子殿下只有臣妾一位母亲的缘故,不曾了解其他娘娘,故出此言。”不b上回火急火燎,圣上今日特意推了所有的事务,只为专门来看她,所以有耐心问话、听话。

这回是正眼瞧她了,坐在主位上,转动着眼珠子看她,“倒是聪明。”圣上夸赞了一句,点点桌板,要她把茶水备齐。

cuiq1ng的药物藏在她的指尖里,行云就等着喝茶喝得差不多了便往嘴里塞。太后告诉她的,皇帝最喜欢贵妃的媚俗劲,只要大胆往他身上靠,撒娇,上者肯定进套。

“几年不来,在这里过得如何?”大抵是没什么话好同她说,两人只能做这种一板一眼的一问一答。

行云放下手中的茶盏,完全不顾上者的问话,假意羞红了脸,轻道,“那时不曾见过陛下的勇猛,所以心生惶恐,令陛下厌烦,今日定叫陛下快活。”

若是寻常臣子这样回答问题,上者肯定是要叫人拖出去打几十大板的,可如今见她如此乖巧,忽而动了恻隐之心,改口,“之前赵公公来,心里可有埋怨?”

“不曾,陛下日理万机,肯照顾到臣妾,已是感激不尽,何来埋怨之词。”太后给的药物不算霸道,并不能叫人看出端倪,这会儿服下半刻不到的时间,下身水流如注,可面上仍旧颜se不改。

她回想起同太子的种种,舍不下,于是起身解开了衣裳柔和地靠进了圣上的怀里。

“倒是陛下许久不来,叫臣妾好是思念,不信,陛下可以亲自来验。”又带着上者布满褶皱的手掌,钻进了亵k里。

非常受用,轻而易举,两人半推半就上了塌,又在nv人多番言语的诱导下步入旖旎的巅峰。

其实说不上旖旎,全程都是她在动,药x起来了根本顾不上脸皮,抓着那东西哄,望它更高、更长、更大,于是喊得夸张,就是男人碰一碰,都要颤着身子y叫。

上者年纪已经不小了,此前说过,太费劲的情事总毁他信心,久而久之便不愿意同扫兴的人共处。今日见她这般积极,心中自是大喜,没有多加怀疑,只当少nv年岁已至,不再羞赧抗拒,于是抱着她温存了好多时,更是破天荒在她房里休息了整晚,直到天亮才领着众侍离去。

两三更的时候,行云躺在上者的身侧,不曾歇息,转过头偷偷地望他。

太子虽同长姐更像些,可一双眉眼与圣上最为接近。她总被太子那副神采飞扬的模样x1引,那黑se明亮如玳瑁的珠子,就算灭了油灯也能在黑夜里闪闪发亮。

怪,这才分开不过日,行云便如此思念他,心里恨不得能飞到外殿去,与他朝夕相伴,再同从前那样,听他给自己念书上生涩难懂的诗文。

或者,退一万步讲,只要圣上肯让他来给自己请安,就是一个月只能见一回,也叫她心满意足。

所以哪里会觉得憋闷,妃子是她的身份,侍奉君主是她的差事,不喜欢差事不代表做不好差事,同理,年纪小不代表当不好母亲,镇不住后g0ng里一帮子嚣张跋扈的老nv人。

打定了主意,她便开始往圣上那边走,带着自己做的小食,一些普通又可口的东西。

大抵是费了些心的缘故,又有从前照顾太子养出来的好习惯,行云很能把握男人的口味,b起别的娘娘一个劲儿往圣上面前递华丽的物件,她更喜欢送些合适的。圣上口味淡便做各类菜品,想吃点荤腥的就去选购些上好的牛羊。

如此有策略、有耐心,日复一日地诚心侍主。终于叫她于三月后得来了上者的肯定,“旁人的好只知一个劲儿往跟前递好东西,也不管接受者到底需不需要。昭仪虽年少,做事却脚踏实地,如此品质实在可贵。朕近来有些疲乏,想必是太过放纵所致,便不往后g0ng去了。等月末太子得了空,我便允他去给你请安,也不枉你这些年一直为他劳心劳力。”

这话叫她悬于x口的心终于放下了,她拎着食盒回g0ng的路上一直止不住地笑,根本按捺不了心里的喜悦。回了屋又是觉得屋里si气沉沉的,不好看,忙叫小芫收拾。

岑开霁一直在前朝苦读,许是荒废了些年岁,同伴读都有不小的差距。那些装进肚子里的墨汁一时间都跟si了一样,面临太傅的问题时,选不出个能适用的。

这叫他苦恼,也另他看见了自己的局限。从前那gu自满的傲气被搓得丝毫不剩,一心只想着要努力填补上缺失的学识。

故居在外殿的时日,太子除了吃饭睡觉,便是苦读、学练骑s,母妃给他挑的两位姐姐只帮他做日常换洗的差事。有时她们想要进门陪伴,他g脆以夜读不睡为由将两人拒之门外。

母亲说的不错,他尚未成长,以情ai为先实在是昏了头脑。他需得一心向上,获得太傅他们的夸奖赞誉,才能向父皇证明,母妃的好,并不只是保证了他的温饱和安危,更是不断教诲他ren的道理与原则。

固然母亲对于一些事情的看法不够开阔,可相较于其他娘娘,已有云泥之别。她自尊自重,从不看轻自己,不贪图富贵荣华,既已在母亲的位置上,便拼尽全力做一切能为他做的事情。

一月后听g0ng人说,母妃终于盼得荣宠,在g0ng里的地位水涨船高,再不敢有人侧目相对。那是她该得的,这样心善美好的nv子,理所应当。

只是他每每夜里靠在床前窥视月光时,总能记起母妃在自己身下xia0hun的模样,她是那样快乐,让人心向往之。若是父皇肯把她还给自己,或者,哪怕只准他前去请安,能让自己再见她一面,都能另他满足了。

太子的进步,众人有目共睹,起初圣上只当他自请出阁不过是儿戏,等到法地落在nv人的t0ngt上,不光是浅显的吻,更添蚀骨xia0hun的吮x1,一点点把她的yu火点起来了。

再往下,他推高了nv人的双腿,把软r0u从幽暗之地找出来。不需要费更多的力气,只盯着那处看了一眼,太子便没理智了,心里那些说不出来的痛苦与憋闷在顷刻间化成了汗水,一滴滴顺着脸颊滑落,掉在nv人的小腹上。

难怪他们都ai找nv人,就算再锋利的宝剑也需要合适的剑鞘。他也需要。

那东西在见到她的时候就已经y了,似铁棍,涨得他发痛,但伸手去0她的时候,又觉得阿桑实在是太小了,双腿分得大开也瞧不见缝隙。大喘了几口气,他拉着nv人的手帮她上下套弄几回,而后使着起了茧子的右手,狠了心往里塞了三根。

行云的x又小又窄,久不寻欢,实在不适应,两条腿不住地往内扣,似要夹住了外来的异物,不许它乱动。但夹得越紧,太子便越想快些要了她,手上的动作便要用更大的力气,把她的x口撑开。

慢点。她吃不住太子这样快速的g弄,半撑起身子要伸手去推他的x脯,可忽然被他0到了敏感的地方,下身一阵一阵地发热、发软,内里更是没来由的酸涩。怎么在他身下来得就这样快,一点心理准备也不给。她忽而张大了嘴,半仰起头,不高不低叫了两声后,丢了身子。

连他也感觉出来行云的不同了,那时候随便抠弄三两下便能0出一手的水,这会儿捣了小半刻只挤出两三滴。太子忽然记起太傅昨夜和他说的“母妃身子不大好”,没想到会落在这件事上。

怕她觉得难堪,男人低头看了两三眼后再次抬头吻她,用以安抚她的情绪。

她又不笨,知道太子在等她进入状态,只萎靡了不过几次呼x1,便探出舌头与他纠缠在一起,同时伸手从他的衣领处探进去。

0到他肩头约两指宽的疤痕时,nv人不自主地愣了愣,无言与他对视,又在那凸起的地方来回0了好几下,沿着走势从他的左肩一路滑到背心。惊得她手指都生了热意。

“别想。给我好不好?”他g脆把她托了起来,分腿放在自己身上,要她半趴在自己肩头,乖乖地挨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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