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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你/孔融——羞辱强制拔阴毛

 

孔融不接受你的道歉,起因是你当众说了“先帝”的坏话。

他到现在都不知道刘辩没死,坚持要为他服丧,对你在广陵的所作所为感到不满,你忘不了大庭广众下他当着所有人面骂你“妖孽”的样子,但你从他的眼底读出了被刻意隐藏的“心虚”,先帝已经“死”了,他坚持的东西也已经被现实击溃,这样一个克己复礼的夫子在这礼乐崩坏的乱世里只会有一个结局。

但你想救他。

首先就要打碎他。

裤子被脱下的时候孔融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若不是四肢都被绑在架子上,他恐怕要撞死在你面前。你没管他,扒掉了最后一点遮挡的布料,孔融毛发重,私处更是,阴茎安静地垂在茂密的阴毛中,是你都要叹为观止的尺寸。

“都说毛发重的人欲望也重,夫子也是如此吗?”

你抬头看向那人,孔融的耳朵红透了,梗着脖子骂你:“不知廉耻!罔顾人伦!”

他知道你是女人之后便不愿意再喊你“广陵王”了,却又不知该如何称呼你,此时你再一次打破了他的“礼规”,于是一声“妖女”便脱口而出。

“妖女,你——”

后面的话戛然而止,他确实也说不出更脏的字眼,直把自己憋了个满脸通红。

你才不在乎这些,嘴角好心情地向上翘起,用手拨了拨那绵软的阴茎,感觉到孔融整个身子都绷紧了。

“夫子平日是如何自渎的?”

“非礼勿……”他停下,似乎在挣扎,半晌才又艰难开口,“士可杀,不可辱!”

你看着他大喘气的模样,故意调侃——

“别告诉本王,夫子这把年纪了,还是个处子。”

孔融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他从未听过如此羞辱下流的话语,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嘴,你乘机扶住对方的阴茎,伸出舌头在那龟头上舔了一口,浓烈的甜腥瞬间充斥你的口腔,孔融就连味道都比别人要浓,怪不得平日身上带的香囊故意熏得浓烈,这样一个看上去严肃守礼一丝不苟的夫子,恐怕有着比常人更重的欲望。

若果真如此,那这些年他是怎么压抑住它的?

你愈发觉得面前之人可怜又可爱,不禁开口说,夫子,憋久了对身体不好,本王来帮你吧。

“住手!”孔融拼命挣扎着,但身上的绳索让他不能动弹半分,他四肢大开,只能任由你胡作为非。“……广——妖女,你何故辱我至此!”

“辱?我明明是在帮你。”你又朝着那龟头舔了一口,清楚地看见那小孔痉挛着张缩,手上的肉棒迅速硬了起来。“夫子为天子服丧,本王为夫子泄欲,这两件事从本质上并无不同。”

“你……!”他被你坦荡的不要脸震惊,气得半天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没管他,手上动作加快,又撸了几把,然后凑过去将那勃起的巨物含了进去。

“唔……哈!住、住口……停下!妖孽……怎可如此……啊……对我……”

孔融的十指都死死掐住掌心,那健硕的大腿猛地绷紧了,肌肉硬的像石块一般。

你的手在那大腿内侧来回游走,又包裹住垂下的饱满的阴囊揉捏,孔融的阴茎太粗太大,尽管你做了准备,依旧被完全勃起后的尺寸吓了一跳,你努力张嘴却只能勉强含住一半,另一半只能用双手去抚弄,但你觉得你甚至不需要用任何技巧,孔融很快就会射在你的嘴里。

孔融看上去已经快不行了,就连脖子都已经红透,青筋暴起,张着嘴艰难地喘着粗气,是从未有过的失态。他整个人都在抖,幅度之大让你都有点担心他心脏会不会受不了,万一有个好歹,传出去了,说孔融死在了你的床上,那你这辈子的名声可算是完了。

你稍微缓和,将那阴茎吐了出来,孔融这才颤抖着吐出一口气,整个人贴着架子抖如筛糠,你怀疑若不是有这架子的支撑,此时他恐怕连站都站不住。你贴过去抚摸他的脸,安抚地亲吻着他的唇,他的发冠被你摘掉,一缕零散的发从额间垂下,晃荡在你和他的中间,像一根挠在心上的羽毛。

“夫子就这么爽吗?”在接吻的间隙你轻轻吐出字眼,“这点程度都受不了的话,这些年你是怎么熬过来的啊?”

“……妖孽…你不如……杀了我……”他还在嘴硬,却被你强迫着喝下你的口水,他呛得咳嗽了两声,方勉强找回力气,“我不需要……这些……唔……”

“没有人不需要这些,夫子也一样。”你舔着他的鼻尖,“夫子压抑得太久了,却不知自己天生就是重欲之人,一旦开闸泄洪,夫子会坏掉的吧?”

“重欲……坏……掉……?”他茫然地看向你,似乎无法理解你说的字眼。

“就像这样。”

你含住他的喉结,孔融被迫抬起头,将自己的弱点暴漏在你面前,你轻轻咬着那处凸起,又用舌头沿着喉结的形状打转,随即叼起一小片薄薄的皮肤吮吸,直到面前人受不住地发出呻吟。

“啊啊……啊…………不……”

孔融仰着头,没有察觉口水沿着嘴角淌了下来,他被你吸得要死了,不知是该羞还是该怒,或者两者都顾不上,整个人痉挛着挺起腰。

但你甚至连他的阴茎都没有碰。

“啊啊……停……停下……啊……”

孔融的身子一直在往下滑,又被捆绑的麻绳捞住,他的腿抖得不像样子,腰不受控制地向前挺起,那根又粗又长的阴茎抽搐着,一弹一弹,马眼里不断流着前液。

“啊啊……唔……不要,不要……”

他的眼睛瞪大,突然梗住了脖子,无声地张大嘴,整个人剧烈地抽搐了一下。

孔融射了。

一股浓稠的白液从马眼里射出来,在空中划过,又落到面前的地砖上,你闻到浓浓的檀腥味,随即喑哑的嘶吼从他的嗓子深处吼出,他闭上眼,痉挛的身体好半天才平复。

你没想到他的反应这么大,他射的多,到的时间也短,似乎是被碰一下就会起反应,长年被压抑的身体根本受不住任何的玩弄,他的欲望比你想象的还要重。

真的好可怜……

你怜悯地握住他的阴茎,摸到一手的湿滑,他还硬着,你帮他撸的时候那些毛发总会扎到你的手,又疼又痒,撩拨的你心痒难耐,你故意加重手上的力度,让还处于不应期的阴茎流出了更多的水,孔融不再喊你妖孽了,他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喘粗气,从未有过的高潮让他连骨头都麻了,就像你说的,他压抑得太久了,一旦开闸泄洪,整个人快要坏掉了。

他的阴毛也被流出来的淫水沾湿,又被你一抹,便成了湿哒哒的一片

“夫子那样繁复厚重的礼服之下居然藏着如此厚重的毛发,实在是太淫荡了。”你说,“夫子自己剃过吗?”

孔融回过神来,艰难开口:“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能……”

“明白了,可是夫子的毛发实在太多了,本王不喜欢,我帮你吧。”

你无视了他瞬间惊慌的神情,去取了一枚镊子,然后蹲在他的腿间,利索地拔去了一根湿漉漉的阴毛。

尖锐细小的疼痛刺激了他,孔融皱起眉,咽下不适的呻吟,但你没有停下,一根又一根地拔,有的毛发牢固,你不得不用更大的力气,自然也就会更疼一些,孔融忍着疼痛和羞辱,阴茎居然又一点一点硬了起来。

“够了……”他咬着牙低头看你,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口齿间滴落,“不要,不要拔了……”

你一次性夹住三根阴毛,一起拔下,孔融疼的打颤,阴茎猛地一弹,差点打到了你的鼻子,看着送到嘴边的龟头,你毫不客气地含住,舌尖往收缩的小孔里钻,疼痛加剧了快感,刚刚高潮完不久的龟头受不住这样的对待,让孔融大叫了起来。

“啊啊……啊啊!停、停下,停下!”

挣扎间龟头磕到了你的牙齿,剧烈的疼痛让孔融缩起了身子,他翻着白眼,含糊地呻吟着。

“如此……荒淫无道……唔……我还有何颜面……”

他的阴毛又被你拔下了两根,孔融还在念着那些礼义廉耻,似乎这样就能回避正在遭受的难堪,你被他的自欺欺人逗笑了,手嘴并用地对着那根流水的阴茎又吸又舔又撸,直到孔融哆嗦着又要高潮才堪堪停下来。

你没有再碰那里,继续专心地拔起阴毛,他的毛发实在多,一根一根扒光根本不现实,但你不在乎,你故意挑离囊袋和阴茎根部近的位置拔,那里最脆弱,也最敏感,对于疼和快感的感知最高,孔融很快就受不了,喊着别拔了别拔了然后到了高潮。

他再次射了出来,这次射的时间比上次还长,孔融满脸通红地翻着白眼射精,就连灵台都被那冲天的爽意击溃,脚趾在地上死死扣起,然后腰塌下来,闭着眼落下了泪。

“在服丧期间做出此事,受此奇耻大辱,我对不起先帝,唯有……”

你很惊讶他在这个时候还在想服丧的事,于是追问:“唯有什么?”

“唯有自戕谢罪。”

“……”

你被彻底激怒了。

孔融就连奶头周围都长着细细的毛,他的乳晕偏大,奶头的颜色也深,你闻了闻,含进嘴里,孔融绷紧了身子想要往后缩,但他无路可退,只能仰着脖子被你吸奶,直到左边的奶头被你又吸又舔充血肿大,你才满意地欣赏起自己的杰作。

“夫子要为先帝自戕,不知道先帝九泉之下愿不愿意见到夫子。”你故意羞辱他,用手指甲扣着那粒肿起来的乳,“况且你见过先帝么?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吗?为了一个没见过面的人如此,值得吗?”

“我虽未尝有幸面圣……唔……但我曾聆听过先帝教诲,读、读过先帝的文章……啊……”

“也许先帝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你在他的乳晕上留下齿痕,“即使这样,你也想见他么?”

孔融不说话了,但他的眼睛回答了你,他不会改变意志。

你无声地笑起来,又附身去舔另一边被冷落许久的奶头。

“三纲五常,礼义廉耻,都丢掉吧,也许过了今日,夫子就会彻底改变主意了。”

孔融不明白你的话,不知道他所坚持的理想根本无法实现,他也不知道他口中的“先帝”还活着,他被困在这个乱世里,像一根不合时宜的草。

但至少,他应该有享受快乐的权利。

孔融的两粒乳头都被你吸肿,在这个过程中他的阴茎再次勃起,翘着贴在结实的腹肌上,散发着潮湿的热度,你摸了摸红润的龟头,那里就敏感地吐出一些淫液,面前人的喘息都带着火,喷洒在你的耳边。

短时间内他已经射过几次,你不想第一次就把他玩坏,于是取来了绸带,绑在阴茎的根部。

“射太多不好,夫子当控制一下。”

你对着他笑,一边踮起脚去亲他的唇,孔融浑身都在抖,无力拒绝你的索取,他的舌头软绵绵地垂下,被你含着嗦,口涎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他全身已经被脱光了,你却衣衫完好,这样鲜明的对比让孔融更感屈辱,眼尾晕开的红宛如胭脂,透着你从未见过的风情。

你解开了束缚着他的麻绳,孔融几乎是瞬间软着倒在你的怀里,他高潮了太多次,腿还是软的,这间房是临时拿来审讯用的,没有床,只有一张还算大的案桌,你扶着他走到案桌旁,这短短的几步孔融的腿都控制不住地哆嗦,在失去支撑后半个身子便趴在了桌子上。

这样的姿势让孔融的臀正对着你撅了起来,他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唯有臀部这一片常年不见光的部分格外白,你揉了几把,手感很好,再掰开那两瓣结实的臀,从未被任何人看过的隐秘穴口便暴露出来。

他那里颜色也偏深,紧闭的穴口旁还长了一颗小痣,你对看到的很满意,手指抹上膏油,开始沿着那圈皱褶打转,孔融察觉了你的行为,挣扎着想要起身,你的中指却猛地从那微微张合的穴口钻了进去。

“……唔……哈!”

借着润滑,你进入的并不吃力,但里面的甬道实在太紧了,你只进去了两个指节就很难继续深入,但这样的程度已经让孔融不敢乱动了,他绷着身子,双手徒劳地向后摸索,想要阻止你的动作。

“你……你要做什么……那里不行……”

“夫子在来广陵前应该听说过本王的传闻,外界都说广陵王好男色,夜夜荒淫……呵,倒是没有说错。”你凑近,对着那穴口吹了口气,“落在本王手里,夫子还没有觉悟我会做什么吗?”

“此部位乃排泄之处,你怎能如此行事!”他还在挣扎,不明白你这么做能得到什么好处,“实在……啊!实在……肮脏……”

“夫子说得对,确实脏。”你的手指在那吸得过紧的甬道里转了一圈,抽出来,“应该先洗洗。”

你拍了拍手,便有两名童子拎着恭桶和水桶进来,其中一人手上还拿着软管,孔融呆在那里,他此时赤身裸体,以如此不雅的姿势趴在桌上,只觉得羞愤欲死,哪里还敢在童子面前起身。

当他察觉其中一人将那软管的头部往自己的后穴里塞的时候已经晚了。

“不可……!唔!疼……广陵王!停下!”

他慌张地挥舞着手臂,两条腿却被你利落地用麻绳重新和桌腿绑在一起,这下他想要站立已经不可能了,只能无助地抓住桌沿,红着脸向你嘶吼——

“出去……让……出去……哈……不可!”

童子没有理会他的挣扎,手脚利索地将用软管往孔融身体里灌水,很快他平坦的小腹便鼓起来,孔融脸都疼白了,哆嗦着咬着牙,臀部条件反射地收缩着,想要将身体里的异物排出去。

“哈……哈……疼……好涨……”他的肚子越来越大,看起来像怀了六月的胎,孔融受不住了,冷汗从额上流下来,双腿疯狂地打颤,“出、要出来了……不要,不要灌了……哈……憋不住……出恭……我要出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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