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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演出

 

“停车。”

“呃,干…什么,不是答应带我们去,呃,泡女人吗”副吉他打着酒嗝,大舌头地扯起那完全没发生过的承诺;手想好哥们地搭上秦歌的肩,却在搭上前一秒被打断。

“滚。”

副吉他手打了个冷颤,见秦歌头也不回下了车,又骂骂咧咧起来,引起车里其余几人头疼地扶额。

等站在酒馆门口,一身酒气散去些,看见里面望向自己面带疑惑的男人,秦歌才猛地反应过来。

他这是在干什么。

他们这是在干什么?

荣明淳有些紧张地望向茶几对面的银发男子。

他们正处在酒馆二楼,平日荣明淳休息的地方。地方不小,甚至比一楼大一圈;没有精装,呈半打空状态,只简单摆着些生活家具。

银发男子坐在褐色单人沙发中,视觉系外表和简陋的环境格格不入,冷淡的神色更不像是主动找上门来的人。

不太熟的两人隔着茶几,即不对视也不聊天,空气一时有些尴尬。

把人带上楼那一刻,荣明淳就有些后悔了。

他其实不确定男人折返回来的目的,心中虽然闪过某个猜测,但两人之前相处毫无暧昧可言;秦歌肉眼可见不缺床上伴侣。荣明淳不是个自恋的人,怎么会不觉得对方想和自己发生点什么的想法过于牵强。

可今晚台上的对视,男子的折回,加上自己对主唱轻微的好感,还是让荣明淳忍不住多想;现在人都带上来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秦歌光明正大地打量着身处的环境,完全没有大半夜打扰人家休息的自觉。眼睛先是扫到荣明淳身下坐着的小板凳—那是男人临上楼前在一楼角落拿上来的,半秒后又挪开,最终停留在靠墙放着的双人床上半开的窗户。

荣明淳不好一直盯着人家看,只能跟着望向窗边;窗沿上摆着一个相框和一株小多肉,绿得很是喜人。他挠了挠头,嘴巴张了张又止住;鼻尖嗅到一丝酒气,随后起身,走向冰箱旁的柜台。

热水冲泡声瞬间充斥着整个空间,淡淡的葛花香慢慢蔓延开来。

“要不要喝口热茶,暖暖身子?”

半分钟后,荣明淳端着两杯茶回到茶几前,把一杯放在秦歌身前,出声打破了平静。

秦歌从窗台收回眼神;先看了眼茶几上那杯冒着热气的解酒茶,随后眉毛微挑,望向荣明淳,似乎在询问他在干什么。

六月的天气,哪来的暖暖身子。

荣明淳当然也知道这点,只是实在没忍住尴尬找了点事干,憨笑了下;却听对面人突然开口:

“你知道叫我上来,是要上床的吧。”

秦歌看向脸瞬间涨红的高壮男人,眼中多了丝玩味。

他上楼了前便发现男人似乎误会了什么,但他对男人并没有那方面的兴趣;虽然身材不错,性格却过于无趣,是秦歌嫌麻烦从来不碰的那类人。

只是见男人拿着扫把看着自己,脸上明晃晃写着纠结,挑剔犹豫的模样多少让他有些不爽,秦歌便起了逗弄的心思。

“嗯。”

荣明淳放下杯子,点头应道;若不留意那蔓延至脖子的红晕,搭配本身高大稳重的外形,咋一看还挺气定神闲。

这个答案明显在他意料之外,荣明淳一开始没有拒绝,也确实…存了点私心,现在只能硬着头皮上。

秦歌挑眉,没有揭穿对面人神色中的忐忑,直接站起身。修长冷白的胳膊一提,黑色上衣瞬间脱下。

一朵巨大的花朵顿时出现在荣明淳视线中。

暗红的巨花纹身绽放在秦歌右肩,带刺的绿色藤蔓从白皙的胸膛蔓延至下腹,衬托秦歌整个人危险又神秘,仿佛稍微靠近点便会被吃得渣都不剩。

“你不脱吗?”秦歌看着明显愣住了的男人,一改以往冷脸相待,好心情地提醒道。

脱什么?

荣明淳愣了下,连忙说了句“不好意思”,双手也抬至衬衫领口处。随着一颗一颗纽扣被解开,荣明淳结实壮硕的上半身逐渐暴露在空中。

与秦歌线条漂亮,分布均匀的肌肉不同,荣明淳身上的肌肉是那种让人很有安全感,同时一眼就知道手感很好的丰满。

骨架子大,胸围也宽,胸前分量更是沉甸甸的,上面两颗暗色果实还有些轻微内陷,和男人此时脸上的微红相衬,显得即纯情又色情。

脱完上衣后,荣明淳来到裤头皮带的手一顿。刚想说要不要去床上继续—到底还是紧张,下意识还是那套做爱得在床上的传统操作。

却见眼前人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一如台上那般,黑色的深邃双眸神色不清。

秦歌鼻尖呼吸一顿,眼里闪丝恼悔。本只打算等男人脱到一半就停下,没想到一时入了神。感受到身下计划外的坚硬,秦歌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恼火:

“过来,骚货。”

等被压在沙发上,看到眼前那根巨物时,荣明淳再后悔也来不及了。

眼前那根东西,不论长度,粗得就一手握不住,简直像是一个肉做的保温杯;紫红茎身上狰狞的青筋时不时一跳一跳,又像某个外星产物,还是恶趣味版本。

荣明淳吞了吞口水,只觉得自己太累眼花看错了;定睛一看,还是那么粗大丑陋。

他不是什么纯情少男,二十过半的年纪也有过几任对象,虽然很遗憾都没能修成正果,但也算该见的都见过。

可这么巨大一根东西,哪怕是gv里,也第一次见;按照秦歌的表现,应该是放在自己屁股里的,荣明淳瞬间觉得有些瘆人。

应该,不会有事吧。

秦歌眼里已经没有之前的玩味。一开始确实只是逗弄,但他们这些玩音乐的人到底任性,饭送到嘴边怎么可能不吃。察觉出身下人下意识的退缩,秦歌看似淡然,与之相反的是他粗暴的动作。

随着一声意义不明的轻笑,秦歌单手把高大男人双手按至头顶,直接将高壮男人禁锢于身下褐色沙发不过一米的空间。

“给我好好吸一吸,骚货。”

荣明淳先是一懵,紧接着便是满鼻子的腥臊味。鹅蛋般大小的龟头直冲着发愣的男人,仿佛在嘲笑高壮男子的不自量力。没等高壮男人反应过来,对着男人半张的嘴穴就是一挺。

“唔!”

巨大的鸡巴在荣明淳口中飞速抽插着,荣明淳一时反应不过来,只觉得嘴巴被塞了块巨大滚烫的石头。由于那根东西天赋异禀,没办法全部埋入,或者说一半都不太可能,每次进出都能若隐若现看见那颗龟头,肆意挤压着男人艳红的粗舌,给整个口腔涂上透明的腺液。

不出半分钟,荣明淳眼睛已微微泛白,下颚发酸。他下意识想要合上,却被身前人对着喉咙末端不满地一捅,迫于窒息的感觉不得不再张开些,反倒方便了身上人更加粗暴的挺入。

“等,等,秦,歌唔!”

秦歌脸上微红,下身被软嫩温热口腔包裹着,飞速顶撞着,又热又爽,哪有空去照顾飞机杯的情绪。

看见高壮男人求助的眼神,眼角微红可怜兮兮的模样,像只误入歧途被欺负惨了的大熊。银发男子眉毛微挑,不但不退出些,还恶趣味地再往那喉咙顶一顶;心里思索着顶到咽喉乃至食管--按那根东西的长度也不是不可能,男人会不会直接哭出声。

不得不说,男人的嘴巴比想象中会吸,也不知道这个骚货含过多少鸡巴。怪不得一身骚味,估计开家酒馆也是专门勾人吃鸡巴的。

可怜荣老板只是被怼得下意识吞咽,还要被人在心中连带着店铺一起诽谤。

与之同时的,还有秦歌在男人身下悄然无息扩张的手指。

一开始荣明淳还没发现,脸上那根东西占据了视线的大部分,阴毛时不时扎着眼睛实在难看清。秦歌站在沙发一侧,荣明淳双手被秦歌一手按着横躺在单人沙发上;秦歌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直接把荣明淳裤子一脱。

两根手指粘着桌面上荣明淳端来的热茶,对着那还未反应过来的洞口就是一捅。

“唔!”

高大的男人睁大双眼,稍微清醒过来点,想提醒人有润滑剂在抽屉里,又被人一把按下。

两根修长的手指在荣明淳后穴来回抽插,连带着茶水发出滋滋水声,随后便是三根,甚至是四根。到四根手指一同插入时,荣明淳倒吸了口凉气,忍着嘴中的腥臭味,总算挣扎出一只手,拍了拍男子示意慢一点。

却见俊美男人一抬眼,眼神明显不对劲。

秦歌额头几滴汗水滴落。他平日找的炮友都是玩得比较开,上床前很自觉自己扩张好了的。第一次这么耐心给人做前戏,还是对一个骚男人,想想都有些好笑。

可他的耐心也就这么点了。

“秦歌,等等…!”

荣明淳下颌一松,沙哑着嗓子说话没一秒,那根东西直接来到荣明淳后方同样软糯艳红但更为紧致的肉洞,便是一挺。

肚子仿佛被突然捅出了个破洞,与刚刚扩张带来的肿胀感截然不同,荣明淳浑身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若荣明淳能看见,便会发现自己身下的穴口,简直如同整个陷进去般,巨物顶端的椭圆深深埋入其中,暴露在外的粗大柱体还一步一步残忍地往里进。

秦歌短暂在洞口停留一秒,确认没流血后,便是一整根无情的插入。

整个二楼瞬间充斥着床铺嘎吱作响的声音。

荣明淳心如死灰,算是彻底体会到什么叫做美色误人。

天花板在眼前一晃一晃,下身的晃动也永不停歇。那根巨大的东西锄入体内,每次都进得更深。脑子里全是要被钉死在那根东西上的可怕错觉,他只能死鱼般躺在沙发上,尽量保持喘息。挣扎间右手不知何时打翻了茶水,洒了一桌。

一开始荣明淳还想过这会不会是一场误会,就算是玩笑,荣明淳也不介意。他向来脾气好得出奇,平日总被员工和店里的客人打笑;也一直很好奇是什么样的人写出舞台上那自由叛逆的乐曲,下意识带着点过分的包容。

但现实的黄暴远远超乎荣明淳想象。

秦歌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有些控制不住的急躁,哪怕现在龟头被穴口紧紧包裹着,痛意明显大过快感,都没办法让阴茎的硬度褪下半分。

借着微亮的窗户,他能清晰看见身下人穴口随着肏弄外翻的嫩肉,红嫩的穴肉像粉色橡皮筋在空中一抽一抽,还没呼吸一秒,又被肉茎毫不留情捅了回去。

从下往上看,高壮男人嘴唇颤抖着,被鸡巴磨出的白沫沿着破损的嘴角滴落在胸前;本来内陷的乳头因兴奋微微探头,只需人低下头,便能一口咬住。

秦歌眼神又是一暗。突然觉得男人胸前有些诱人,便也这么做了。实际上,他平日根本不会把嘴靠近床伴身体半分,嫌脏,今日却莫名忘了这一条规。

“骚货,还挺耐操。”

这可是无稽之谈,荣明淳甚至无暇顾及胸前被一口咬住的刺痛。只觉得视线越来越模糊;太热,太烫,还喘不过气。

他不知道自己下面成什么模样,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应作何感受。那么大根东西在自己身下出入,光是想想都忍不住打个冷颤。

前方的小荣明淳却永远比脑子识趣,快感间杂着痛意从后穴袭来,连带着荣明淳身前的阴茎也时不时可怜地滴落几滴。

像是尿憋久了感觉,又像已经尿出来般。太大了,不可避免地挤压着膀胱,哪怕那根东西现在还顾及着高壮男人承受能力,没有完全侵入,留下三分之一在外面。

等秦歌射出来后,荣明淳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他其实也只射过一次,虽然荣明淳自己也不知道射的究竟是什么;射完后穴有些止不住地紧缩,夹得秦歌用鸡巴狠狠锤了几下才又松下些。

秦歌眉头紧皱,几滴汗滴落,划过微微发红的脸颊,衬得冷白的肤色多了丝暖意。

他先是深呼了一口气,把额前银色的碎发捋至脑后,随后停顿了半秒,仔细打量身下那个明显被肏过头的男人。

沙发上平日被店员称赞稳重可靠的高大男人,现在无神地睁大双眼,身上全是被掐出的指印,特别是胸前;身下更是一大片不知名水迹。

男人外翻的肉穴也一时半会儿缩不回来,糜软红艳的穴口大张着,穴洞里一眼全是鸡巴润滑剂磨出的白沫。秦歌用过的保险套被松松地扔在一旁,让人一时间分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几把套子。

“妈的,骚货。”只听男人压声骂道。

余光看见银发男人再次精神奕奕的欲望,荣明淳浑身一震,反应过来忙开口阻止,却为时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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