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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被打桩的他

 

琴酒很忙,把他送回别墅就走了,不过似乎因为脖子上的定位器,或者其他鹿也春名不懂的原因,琴酒放松了对他的看管,甚至都没有叫安室透出来接管他

鹿也春名站在门口发了会儿呆,冬季的晚上空气湿冷,没站一会儿就感觉到头发上挂满了细小的露珠,阴冷的风直往脊梁里钻

可他有点不想进去,安室透肯定还在里面,不想看见那个笑面虎……

琴酒都没管他,这样想着,好像突然有了底气一样

琴酒是他见过最坏的坏人了……虽然鹿也春名也没真的看见他干了什么,但是他就是一眼看上去就很坏的人

一群坏蛋里,最坏的那个都不管他,别人凭什么要管

鹿也春名觉得逻辑正确

“你还要在外面待多久,我可没空等到凌晨来给你开门”,安室透笑眯眯却阴阳怪气的嘴脸出现在了门口,他看着鹿也春名被露水沾湿的头发,一脸的不赞同

刚刚给自己做了半天心里建设的鹿也春名,不情不愿的挪进了屋内

安室透落后一步,看着鹿也春名不是很自然的走路姿势,脸色阴沉沉的

不敢进地下室,怕被安室透锁起来,鹿也春名转头进了客厅的卫生间,回头正准备关门,就看见绷着一张晚娘脸的安室透站在门口盯着他

鹿也春名:“………”

好烦人,恶心的男人,视线如影随形

僵持了一会儿,安室透还是站在原地看着他,阴沉沉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鹿也春名没能掩饰好,露出了一丝厌烦,不再理会他,恹恹的垂下眼开始脱衣服,一副你要看就看吧的无可奈何的样子

后知后觉的安室透:“………”

现在解释说自己没有想看他洗澡的意思,鹿也春名会相信吗?

安室透有点坐蜡了,但是事已至此,现在走掉反而也有点奇怪

一来一回的犹豫中,鹿也春名已经裤子都脱了

安室透麻木的想,算了吧,他早就在鹿也春名心里没什么好印象了

破罐子破摔之后人果然精神多了,他还给自己找了正当理由:这都是为了检查琴酒有没有虐待鹿也春名!

鹿也春名的身体很容易留下痕迹,青青紫紫的吻痕遍布全身各处,安室透暗恨,琴酒倒是一点都没放过,简直像把小孩从头到尾舔了一遍,连大腿根都有!

腿内侧的肌肉有轻微的抽搐,看得出来是运动过度的后遗症

安室透咬了咬牙,心里骂琴酒不知节制,简直像发情的狂犬

鹿也春名实在受不了安室透如有实质的目光了,干脆背过身去,眼不见心不烦,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去勾出湿哒哒的纸团,没了堵塞物,浑浊的液体慢慢流出,滴答滴答的砸在了地面,过了差不多半分钟,流量变小了,粘稠的液体滴了两下之后开始拉丝,黏在圆润的屁股上,顺着腿根往下流

安室透……安室透鼻子有点痒,他谨慎的摸了摸,没有什么会让他丢脸的液体流出来

明明刚认识鹿也春名的时候,这小孩还又干净又乖巧来着

怎么才短短半个月,就这么……这么诱人了呢?

像是一个彻底成熟的果子,稍微一用力就能从薄薄的果皮下嘬到甘甜的果汁

话说鹿也春名后面是不是已经能自主分泌肠液润滑了?上次脑子里一直在想事情,没注意到那么多细节

安室透凝望着鹿也春名的背影,像是被塞壬诱惑的水手,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

他脱了衣服贴上鹿也春名的后背,小小的少年被他毫不费力的圈在了怀里,勃起的肉棒戳在鹿也春名的脊柱上,一阵阵的发烫

安室透拿过鹿也春名捏在手里的沐浴球,动作轻柔的在鹿也春名柔软的肚皮上擦洗着,慢慢的打着泡泡

磨人的暧昧

鹿也春名最受不了这种,好像他们是一对两情相悦的爱人

光是想想就恶心透顶

他不想找麻烦,只能往前挪了挪试图与身后存在感强烈的肉棒拉开距离,却反而被压向了墙体

为了稳住身体,鹿也春名伸出手撑住了浴室的墙壁,身后的男人趁机提了一下他的腰,让他的脚尖踩在自己的脚面上,脚跟无法落地,他被迫形成了一个屁股翘起的姿势

安室透又硬又烫的鸡巴正戳在他一侧臀肉上,男人肤色本来就深,鸡巴的颜色更是黑了一个度,与少年冷白的肤色形成强烈的反差,视觉上的冲击让安室透更兴奋了

鹿也春名轻声的痛呼似乎也变成了情趣,猫一样的吟叫拉扯着安室透的神经

他略微有些急躁的伸出手去抠挖着琴酒残留在鹿也春名体内的东西,让这些污浊被水流带走,昨天被琴酒奸透了的后穴很快就适应了安室透手指的扩张,一扇一阖间,渐渐有水润的液体浸泡住了安室透的指节

安室透抽出收拾,仔细看了看,透明的粘液,是鹿也春名自己分泌出来的

说不出是什么心情,也许愤怒,也许难过,也许有些逃避

可最让他自己无法接受却也无法否认的是,心头那一闪而过的惊喜

他在想,这样一定很好肏吧?

男人的灵与肉是否真的是分开的?

为何他能够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一边扶着鸡巴对准那水润的穴口往里肏?

真舒服啊……

已经被多次肏干调教得无比乖顺的肠道,在鸡巴进入的一瞬间就讨好似的裹了上来,一进一出间,男人的耻骨撞击在鹿也春名圆润挺翘的肉臀上,饱满的回弹触感令安室透脊背肌肉紧绷,臀部肌肉骤然发力,快速的猛干几下,肏得鹿也春名的声音都变了一个调子

温热的水从花洒里喷出,淋在正激烈交缠的二人身上,哗啦啦的水声也遮不住狭小空间内猛烈肏穴的拍打声,加上鹿也春名有些崩溃带着哭腔的呻吟声,这一切都掩盖了开门的声音

是莱伊出完任务回来了

赤井秀一循声来到浴室门口,他并不知道鹿也春名被琴酒接走过一晚,看着此时鹿也春名身上的惨状只觉得全是安室透过于放纵的亵玩弄出来的结果,面上无动于衷,心里………

之前安室透怎么骂琴酒的,赤井秀一就是怎么骂安室透的

赤井秀一很担心鹿也春名的状态,可他不能说,只是状似礼貌的敲了敲门,说道:“加我一个?”

安室透看见讨厌的人,没控制好力道,极为用力一个深顶,强行破开了鹿也春名刚被肏到高潮而绞紧的肠道,把腿软的少年肏出了一声崩溃的尖叫,他的啜泣和呜咽都显得那么小心翼翼

赤井秀一皱了皱眉,又在安室透察觉之前变得一切如常

安室透对他永远没什么好气,大手掐着鹿也春名的细腰转了个身面对着门口的赤井秀一,故意气他:“想我让给你怕是做梦,真的很急的话,你就自己想办法吧”

赤井秀一扫了一眼面对着自己的鹿也春名的神色,已经因为安室透毫不怜惜的狂插猛干目光都变得涣散了

手臂不能扶着墙让他没有了支撑,高强度的做爱让他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手臂下垂随着安室透肏他的频率摆动着,像个任人玩弄的鸡巴套子

赤井秀一开始琢磨安室透的意思

自己想办法……

他看向了鹿也春名微微张着,因为来不及吞咽导致涎水滴答的红唇

赤井秀一:你们混黑的都玩的这么野吗?

赤井秀一看了眼那张小嘴,正好被安室透肏到了糟糕的地方,大张着剧烈喘息,清亮的口水滴滴答答,把艳红的唇瓣润上一层亮色

赤井秀一觉得那张小嘴哪怕看起来已经张到最大了,好像也有点含不住他

但是波本都特意把人转过来面对他了,说不定就是故意看他反应,他要是走了………

总觉得第二天关于自己不举的传闻就能遍布组织上下

只犹豫了一秒,赤井秀一就解开了皮带,拉下深色的内裤,半勃的肉棒弹了出来,直直的指着鹿也春名的脸,带来恐怖的视觉冲击,下方两个囊袋沉甸甸的,看得出来做任务很努力,这几天一直没空疏解,攒了不少存货

安室透万万没想到莱伊居然能想出这种解决办法,平时对着莱伊阴阳怪气,他都会转头就走的,为了能上鹿也春名,这种委屈都忍得下?

变态吧你!

可他又不能说什么,不然就会显得自己大惊小怪,这种事情都没见过

总觉得第二天关于自己花花公子的外表下其实是一个纯情boy这种不利于情报人员的发言就会传遍组织上下

安室透假装那瞬间不自然的停顿是在变换角度,淡淡的瞥了莱伊一眼,什么都没说

赤井秀一:这个变态果然就是喜欢这种py

安室透:莱伊这个狗东西真是毫无廉耻之心:

可惜这两人心里建设做了一堆,却独独忘了考虑鹿也春名的反应

瞳光涣散的少年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就看见一根壮硕的肉棒戳在自己脸颊上,白净的小脸被伞状龟头戳出一个凹陷,就连牙龈似乎都能感觉到那根东西炽热的温度

鹿也春名略微有些茫然的抬起头,看着面前的男人,不太清楚这是要做什么

他被安室透肏得一抖一抖,莱伊又很高,仰头去看他的姿势有些费力

但是用来口交,这个高度却刚刚好

这个角度俯视,显得鹿也春名的眼睛圆溜溜的,雾气弥漫的浴室里,少年的眸光里带着晶莹的泪珠,纤长的睫毛上沾着细碎的小水珠,分不清是雾的凝结还是眼泪的残余

看起来确实如新生的小鹿一般纯洁可爱

若是嘴里没有因为另一个男人卖力的肏干发出呻吟就好了

堵上吧

赤井秀一微微挺腰,已经渗出前列腺液的鸡巴轻轻撞了一下鹿也春名下意识闭紧的嘴唇,然后又稍稍退开,粘液拉出一条银丝

鹿也春名的神色从茫然到空白,紧接着很快便充斥着惊悚和恐惧

他看起来是很想大退一步躲开这个怼在嘴边的东西,却因为身后的男人牢牢的掐着他的腰,把他提起来肏,他只有前脚掌着地根本躲不开,反而因为这个后退的动作让他失去了平衡,硕大的龟头顶开了他的嘴唇撞上了他的舌尖,留下了咸腥黏腻的味道

鹿也春名头皮发麻,抬起两只手用力的推着赤井秀一的胯骨,发现力量过于悬殊完全推不动之后又疯狂的捶打着男人的腰腹,崩溃又害怕的哭着,抗拒之情令人侧目

此时的鹿也春名已经完全把苟和怂抛在了脑后,连琴酒那抽过烟的嘴都不想亲,让他用嘴去含那脏东西,他情愿现在就死掉

会引来鹿也春名这么剧烈的反抗是安室透和赤井秀一都没有料想到的

赤井秀一正想顺势说那就算了,等你结束了他用后面就听到安室透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声音

“哦~反抗的好厉害,看来他不喜欢口交呢,可要小心啊莱伊,别被咬断了”

安室透的本意是想说,不想被咬断鸡巴就赶紧滚

可听在赤井秀一的耳朵里,安室透就像在说,他不喜欢你就不上,什么时候黑衣组织的成员这么为禁脔考虑了?

赤井秀一静默了一瞬,随后抬手干脆利落的卸了鹿也春名的下巴,一只手攥住他的两只手腕拉高,另一只手握住鹿也春名的脖颈,在鹿也春名绝望的视线里将自己硬得发紫的鸡巴捅进了少年无法闭拢的嘴里

这个眼神……第二次了

安室透愤怒得捏紧了鹿也春名的腰,留下一对清晰的指印,随后反应过来又赶忙放松了力度

下颌被卸掉之后空间也变大了,刚刚好能够容纳他粗大的肉棒,可惜嘴巴天生就是小,倒是带来了一丝紧箍的快感

鹿也春名的哭声被鸡巴肏回了喉咙里,反射性的干呕反而裹住了勃发的肉棒,舒爽得仿佛过电般的快感从赤井秀一的脊柱蔓延到四肢

赤井秀一摸了摸鹿也春名的喉咙,缓慢的挺腰抽插着,口水的溢出润滑着肉棒,像在肏另一个小穴一样爽滑

眼泪顺着白皙的脸颊流淌,又汇聚在下巴处还没等落下,就被赤井秀一两腿间那沉甸甸的囊袋撞飞,次数多了在少年莹白的皮肤上砸出暧昧的红印

鹿也春名的呼吸和哭喊的权利都被前后这两个男人剥夺了,从一开始就是这样,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是没用的,没有人救得了他

他以为自己听话一点,不去激怒他们,就能有一丝喘息的机会

可到头来却只能得到这些人变本加厉的奸淫侵犯

有什么意思?

他失踪了连一个会去报案的人都没有,难道指望会有警察来救他吗?

鹿也春名不挣扎了,过了一会儿哭声也渐渐停止,空间里只有他前后两张嘴被男人的鸡巴肏得噗叽噗叽的色情水声

赤井秀一心里担心的要命,姿势问题让他没办法把被按在他胯间吞吃着肉棒的少年的脸抬起来,他只能加快了速度抽插肏弄少年柔软的口腔,终于在一阵青筋鼓动后,粗大的肉棒在鹿也春名的嘴里存在感很强的抖动了两下,射出一大股浓精

下巴被卸了让鹿也春名连咳嗽都做不到,浓稠又黏腻的精液糊在喉咙里,眼看就要窒息

赤井秀一连忙把他的下巴复位

下一秒惊天动地的咳嗽声就响了起来,缓过一口气后鹿也春名又没声了

不知何时内射了的安室透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不知道之前射过多少次,肚子都有点微微鼓起

赤井秀一却没工夫在意那些了,鹿也春名的安静让他心中不安,捏着垂着头的少年的下巴,强行让他抬起头来

赤井秀一只看见了鹿也春名空洞又麻木的双眼,曾经透亮如同清澈的湖面的眸子,如今里面却只剩一片死寂,无法倒映出任何东西

像是整个人的精气神都被抽走了,只留下一具美丽的空壳

赤井秀一心被狠狠地刺痛了

为什么……为什么每次与他有关的事情,都会变得这么糟糕?

别这样春名,别这样,再坚持一下好吗?

他有在很努力的做组织的任务,也为鹿也春名安排了fbi的保护方案,只需要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就能让鹿也春名从另一个国家重新开始

如果……如果真的觉得对未来很惶恐不安,没有办法独自走下去的话,他也会负起责任来,去荷兰与鹿也春名登记结婚,陪伴他的余生

所以……所以,请不要这么早就倒下,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被我毁掉的一切,我一定会在未来千百倍的补偿给你

请你坚持住

春名

当晚鹿也春名就发起了高烧,烧得不省人事

本就在酒店被琴酒耗干了体力,又在游乐园里夹着一屁股精液,在冷风里坐了半个小时,回来还经历了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甚至是双人份的

以他孱弱的身体素质,能撑到现在已经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了

鹿也春名躺在他的小床上,裹着被子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浑身上下不停的出着虚汗,让他的身体冷得像冰块,脸烧得红扑扑的,额头和后颈的头发被汗打湿成一缕一缕的,搭在额头颈侧,看起来像一只落水的小猫,可怜得很

别墅里的两瓶威士忌担心得要命,面上却保持着一种嫌他晦气的样子,彼此都在嫌弃对方碍事

安室透简直恨透了莱伊的存在,若是他没有回来,若是他此刻不在场,哪至于这样想看看鹿也春名的情况都束手束脚

无论他多么想保住自己卧底的身份,他的计划里都绝对不包括牺牲这个无辜的孩子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坏心情,对莱伊说道:“还不给他治疗?真死了等琴酒再来要人玩的时候,难道你去卖屁股?”

说完不等莱伊反应过来,安室透转身出了地下室去找药和水

赤井秀一这才从波本的只言片语中发觉,鹿也春名身上的痕迹,原来还有琴酒的一份功劳

他突然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一个问题

这是轮奸吧?还是车轮制的

知道地下室没有监控,赤井秀一有些破防似的重重抹了一把脸,他看着床上不停发抖,抱紧自己的鹿也春名,第一次觉得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一个人

在fbi学的那些心理学,面对受到如此严重心理创伤的少年,真的能起到作用吗?

他自顾自安排的那些保护措施,真的还来得及吗?鹿也春名还会接受吗?

他有些不敢想鹿也春名的答案,只能沉下心来专注眼前的事情

赤井秀一试图把鹿也春名从被子里扒出来,把被汗浸透的床单被褥换一下

可鹿也春名紧紧的抓着被子不放,赤井秀一竟然无法在不伤到少年的情况下把他弄出来,站在床边上颇有些束手无策

安室透从楼上下来看到他傻站在原地就气不打一处来,实在懒得在这时候跟他去争一时之长短,态度恶劣的挤开堵在床头的莱伊,半抱起鹿也春名试图喂药

可鹿也春名现在下意识的排斥一切进嘴的东西,牙关紧咬什么都喂不进去,水撒得床上到处都是,湿成一片,根本分不清床上到底哪里是汗渍哪里是水渍

鹿也春名在安室透的怀里睡不安稳,他下意识的扭动着试图逃离危险的地方,身体的关节却因为高烧疼痛非常,每动一下都只能让他自己发出痛苦的呻吟

安室透心乱如麻,他咬了咬牙定神,看着痛苦不堪的鹿也春名,心像破开一个大洞,不住的流血溃烂,无法愈合

他摸了摸鹿也春名被汗浸透的发丝,触手冰凉,心知再这样下去病情会更严重,还会导致脱水

不能送鹿也春名去医院,必须要出去买注射剂

安室透不放心把鹿也春名交给莱伊,可他此刻别无选择

“照顾好他,死在你我手上会很麻烦”

丢下一句威胁,安室透开车出了别墅区,油门踩到最大,油门的轰鸣让他的痛苦不再太过吵闹

似乎是因为恶心人的气息少了一个,鹿也春名久违的梦到了早逝的母亲

他的母亲离开的太早,在梦里连面容都是模糊的,但是还是像他记忆中一样令他安宁,母亲的手柔软又温柔的落在他的头上,温声的安抚着他

“春名,别怕”

鹿也春名被妈妈摸得很想哭,他躺在母亲的腿上,攥着她洁白的裙摆祈求

“妈妈,我很想你,带我走好吗?”

“唉……春名,唉……还不到时候”

他听到母亲的嗓音温柔如初,一声声的叹息着,哄劝着她的孩子

不知为何,鹿也春名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他哽咽着:“可是我已经坚持不下去了啊妈妈,活着真的好辛苦”

母亲没再回话了,她只是一下一下的抚摸着鹿也春名,在梦中给了他一丝慰藉

鹿也春名睡着了

或者说他晕厥了

赤井秀一只看到了鹿也春名紧缩在一起,在高烧之下说着胡话,一会儿哭着呼唤妈妈,一会儿喃喃的说着带我走,好辛苦,还没等他做什么,鹿也春名就像断电似的瘫软在被子里,对外界毫无反应了

赤井秀一被吓了一跳,连忙凑过去摸了摸脉搏,感受着手下微弱的起伏,勉强松了口气

趁这个机会把鹿也春名从被窝里抱了出来,简单的擦洗后换了一身睡衣,又把脏掉的床单被罩换了下来,从没这么细致的照顾过别人的fbi,一套流程下来竟然出了一身的汗

接下来,就只能等波本买药回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鹿也春名的求生意志很微弱……

赤井秀一犹豫了一下,又去拿了一个湿毛巾拧干,放在了鹿也春名滚烫的额头上

安室透正在返程的途中,犹豫再三,还是给诸伏景光去了一通电话,简单的讲了讲前因后果

电话的另一端只有无尽的沉默

良久,安室透才听到景光的声音,低哑的嗓音中透露着警告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犹疑,像是说给降谷零,又像是说给自己

“不要因为愧疚而爱上他”

白色的马自达中,金发深肤的男人平静的面孔轰然破碎,泪水汹涌得让他看不清前路,只能咬着牙硬着头皮,擦掉眼泪若无其事得走下去

再没有人作声,那通电话在降谷零回到别墅,重新变回安室透后才挂断

远方执行任务的友人,默默地分担了他的罪恶

这条负罪的路上他不是一个人在走,这是安室透最大的幸运

鹿也春名被困在光怪陆离的梦里,上一秒还在阳光灿烂的草坪上与小动物嬉戏,下一秒就在阴云密布的天气里被看不清面容的男人追赶

他拼命的跑着,胸口沉甸甸的,剧烈运动让他的呼吸像一台破旧的风箱,喉咙里都是血腥味

更令他难以忍受的是如影随形的恐惧,追逐着他的男人显然并没有拼尽全力,只是不远不近的跟着他,带来无法逃离的压迫感

脚步声听着越来越近了,可他无法回头,只能在绝望中被拉进了距离

鹿也春名在无尽的恐惧中醒了过来,苍白的小脸上挂满了冷汗,漆黑的眼瞳中写满了惊魂未定

“你醒了?不要乱动,你还在输液”

一个略显疲惫的声音响起,鹿也春名顺着声音望去,竟然是很久未见的绿川光

好极了,现在这栋房子里有三个随时会发情干他的男人了

鹿也春名双眼发直的看着天花板,嘴巴干得要命,想要拿点水,四肢像灌了铅一样沉重,连翻个身都费劲

绿川光上前来,避开了他扎着针的手臂,拿了几个枕头让他靠坐在床头,随后坐在床边,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喂到鹿也春名嘴边

昏迷了两天,鹿也春名本就没多少肉的脸颊更加的凹陷了,显得他的眼睛格外的大,面无表情一眨不眨的盯着绿川光的眼睛,而眼前的男人却垂下了眼,回避了鹿也春名的目光

少年看不出什么所以然,而后又转动眼球看了眼嘴边的杯子,觉得这个人真是有意思极了

绿川光从刚认识的时候就是这样一副温柔体贴的哥哥形象,如今他都已经变成这幅鬼样子了,绿川光竟然还是这幅模样对他

这时候了还在装什么?还是这就是他的本性?

鹿也春名微微低头,含住了杯沿,他依然死死盯着给他喂水的男人的表情,可直到他喝完,绿川光都是一副温柔的模样,除了不与他对视,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如曾经的与他相处着

真能装,要不是之前听到过他和安室透商量过怎么玩自己,差点就会觉得他是唯一一个好人了

还是说……这就是绿川光想让他以为的?

心思百转千回,鹿也春名苍白着一张小脸,怯怯的拉了一下绿川光的衣袖:“绿川哥……你和他们不一样的,对吗?他们从不会这么照顾我……”

眼前虚弱得靠在床边的少年紧张的说着,像是被施暴者随手的善心给予了希望,让他渴求着依附,眼底有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忐忑和期待

诸伏景光知道他想听什么,他被折磨了太久了,精神压力和……身体上的负担,远远超过一个国中生的承受能力,他的精神世界恐怕早已徘徊在崩溃的边缘,没有人拉他一把的话,他会坏掉的

所以他说出了做不到的承诺,“是的,我会保护你的,我跟他们不一样”

诸伏景光看着眼前的少年,听到肯定的话后苍白的面容上恢复了一点血色,露出了安心的神情

他没多说什么,只是捞起了鹿也春名因为输液而冰冷的手,呼出一口暖乎乎的气,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这个脆弱的少年人

鹿也春名眯了眯眼,似是困倦,浓密纤长的睫毛遮住了眼睛里几乎要溢出的反感

恶心又自大,你能有什么不一样!?尽管这样把我当傻子糊弄吧!

药物里有助眠成分,鹿也春名很快又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诸伏景光从地下室出来,不自觉松了一口气,没有窗户的房间会让人觉得压抑,连他也不能避免这种压力,何况……也许以鹿也春名的心理状况来看,他已经不适合再住在地下室了

他要保护鹿也春名才行,或许可以从给他换个房间开始

晚餐时间,莱伊和波本都回了安全屋,三个人难得聚在一起吃了个晚饭,期间苏格兰以不利于病情恢复为由,提议将鹿也春名的房间挪到三角结构的屋顶阁楼,那里有着一面巨大的圆形天窗,更为透气

餐桌上三个人,各有各的考虑,但是给鹿也春名换个更舒服的环境,是他们都乐于见到的,因此只是简单的交流了几句维持人设的台词便全票通过

也许是换了个环境换了个心情,鹿也春名搬到阁楼上没两天就已经好了大半

可随之而来的却是另一个问题

从那次被莱伊强制口交后,他对食物再提不起兴趣了,每日都只是勉强喝一些水,端上来的饭菜数着米粒一粒一粒的嚼,几乎是怎么端上来的,就怎么拿下去

他开始厌恶水产,腥味一点碰不得闻不得,变得讨厌黏糊糊、滑溜溜的东西

赤井秀一每次看到被原封不动端出来的饭菜就想抽烟

他好像,要把鹿也春名逼死了

无论什么恶劣天气下的狙击都没有失误过的顶级狙击手,此刻躲在阳台点烟的手竟然微微颤抖

苏格兰也别无他法,当一个人排斥入口的东西,哪怕厨子再优秀也无济于事

他只能日日买来新鲜的蔬菜切成细丝,放一点点盐给鹿也春名煮水喝,然后把菜捞出来加一点点肉糜和面粉,团成一个个小饼

这简陋到简直可以被告到警视厅指控他虐待儿童的餐食,吊住了鹿也春名的命

虽然这么点儿东西鹿也春名能吃一整天,可总比之前好太多了

威士忌三人组都松了一口气

“你似乎对他很上心?”,黑色长发的男人隐在阴影处,指尖的香烟在黑暗中发出一明一灭闪烁的光点,语气平淡,似乎只是随口一问

可诸伏景光却不敢随口一答,他把从阁楼上拿下来的碗筷丢进洗碗机里,转过身看向莱伊,神情有种极力掩饰的兴奋“不是挺有趣的吗?明明是我们三个把他绑回来的,他现在却像是完全不记得这回事了,觉得我是个大好人呢”

“他太脆弱了,你最好小心一点”,黑暗中莱伊吐出烟圈,表情被烟雾遮挡令人看不真切

苏格兰笑了笑,表情已经恢复了正常,他依旧是那副平静中透着温柔的神色,语气轻缓的说

“我心中有数”

深夜,阁楼的梯子被放了下来

深蓝色眼眸的男人慢步走上阁楼,望了一眼床上的少年

他睡着了,月光像水一样洒在鹿也春名的身上,黑发雪肤的少年像一朵圣洁的花,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兀自散发着纯洁和美丽

像是察觉了什么,诸伏景光向楼梯口看去,半夜出来倒水喝的莱伊站在折叠台阶前,看他发现了自己,便也不再收敛气息,大大方方的站了出来,抬步要往上迈,边走边说

“你一定不介意我分一杯羹……”

话还没说完,楼梯便被阁楼上的诸伏景光收了起来

“不好意思,还是下次吧”,听起来挺礼貌的,可惜半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zero果然没说错,莱伊就是个喜欢3p的色鬼

试图捣乱却被把梯子撤走的赤井秀一:没看错的话……苏格兰手里的那是眼罩吧?可真刑啊

一阵风吹过,原本清凉的月色被乌云遮盖,床上的少年被阴影吞噬

月黑风高,做坏事的好时候

诸伏景光嗅到了一丝香烟的味道,这股味道在逐渐变强

他知道,莱伊就在楼下守着没走,也许是睡不着,也许是想听他跟鹿也春名的做爱过程做配菜自己打手炮……这种变态,做什么都不稀奇

失策了……

他知道鹿也春名睡眠不好,这个眼罩,是他买来后自己改造的,加了柑橘精油,舒缓神经放松心情有奇效

但是它要被用在糟糕的地方了,也不再配被称之为礼物

诸伏景光脚步踌躇的走向了那张小床,床上的少年似乎被不安笼罩,眉头微蹙,眼皮下眼珠滚动,一看就是要醒来了

诸伏景光连忙快走两步,用厚实的眼罩把鹿也春名那张小脸遮住了大半,只露出一个秀气的鼻尖和小巧的嘴巴

他没有与鹿也春名对视的勇气,他是友谊的背叛者,是藏头露尾的绑架犯,是问心有愧的负罪人

少年那双漆黑的眼睛,他见了便只想下跪,虔诚的忏悔,如同教徒拜见他的神

“是谁?!”

鹿也春名惊醒了,他想伸手把遮住眼睛的东西拿开,却被人擒住双手,这个人掀开他的睡衣褪至手腕处,不知是怎么操作的,很快他的双手就被睡衣困在了一起

“你是谁?!你要做什么?”

其实他哪里会不猜不到呢,这个时间,这个阁楼,来的目的估计又是盯上了他的屁股,会来的人无非也就只有安室透、诸星大、绿川光,琴酒倒也不是不可能,但是他向来直来直去,从不玩这种遮遮掩掩的套路,很大可能不是他

而安室透和诸星大这两个人,已经来来回回把他肏了个遍,就差把骨头都嚼碎咽进肚子消化干净,怎么想也不会这般“委婉”

所以只剩下………绿川光

想起那从未与自己对视过的蓝眸,鹿也春名突然有了个猜测

想知道是真是假,配合着演下去就知道了

至于会被按在床上干一顿这种事,鹿也春名早就已经不在乎了

床上的少年惊恐万状,缩起腿试图把自己蜷起来,似乎这样的姿势才能让他有一丝安全感

单膝跪在床上的诸伏景光有点犹豫,在鹿也春名心灵状况如此脆弱的档口,他不想给少年造成更多的伤害,可是莱伊……

乌云随风走,皎洁的月光又洒满了阁楼,上衣被剥干净的鹿也春名在月光的映照下像是一块洁白无瑕的美玉,年轻的肉体散发着温润的光泽,简直像是在喊人把手往他身上搁

不去想这个念头有多无耻,绿川光说服自己,这都要怪莱伊赖在楼下不肯走,做戏做全套,又不是要真的插进去,没有问题的

手在挨上少年冷白的腰侧后,温暖又滑嫩的触感让绿川光舒服得想叹气,他情不自禁的细细摩挲,大手一路从少年柔软的肚皮抚到了胸口,揉捏着他小巧的乳头,让它在指尖变得挺立

鹿也春名在他身下发出惊慌的哭喘,不住的求饶,“不、别这样对我,我不喜欢这样……求求你不要!”

这抗拒又害怕的哀求令诸伏景光于心不忍,可他知道这是必要的,莱伊在听,烟味已经不再那么浓了,可能他已经腾不出手去抽烟了

所以,再发出更多的声音吧春名

绿川光手搭上了鹿也春名的裤腰,正准备脱掉他的裤子时被少年一脚踹在了胸口

病了将近一周的少年这点力气,跟被猫踩了没多大区别,可绿川光是单膝跪在软床上的,失去平衡一时不察坐在了床上

黑衣组织的成员,不会是个打不还手的性格,绿川光一把拉下鹿也春名的睡裤,尽管不停的蹬着小细腿挣扎着,鹿也春名还是很快被剥得一干二净

前段时间被安室透和诸星大弄出来的痕迹早就消失不见,脸上有胡茬的绿川光怕被鹿也春名认出来,又不敢去添上新的吻痕,只能加重手上的力道,来来回回揉捏抚弄着少年身上的软肉

“放手!放开我!”鹿也春名在他的手里不停的扭动着,被这样揉面团似的手法摸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绿川光充耳不闻,带着茧子的手向下,摸到了鹿也春名两瓣柔软的臀肉上,停住不动了

如果明天有人特指莱伊碰了鹿也春名,却发现他的后面没被肏过,会不会显得很奇怪?

绿川光没能纠结多久,因为鹿也春名一刻不停的扭动挣扎,两瓣圆润挺翘的小屁股在绿川光的手心动来动去,像捏着两团滑不溜手的牛奶布丁,q弹绵软,一个没握住,他粗砺的手指就滑进了少年的股沟,戳进了一个指节

扭来扭去的少年僵住不动了,小腿紧绷着抖个不停,显然是痛到了

绿川光简直想要无奈扶额了,可看鹿也春名这副可怜模样又没办法撒手不管,只得缓缓的抽动指节,并轻轻按压穴口,让鹿也春名放松下来

按着按着绿川光就感觉有些不对了

指尖滑腻腻的,进出越来越顺畅,甚至能感觉到有一股吸力

绿川光纳闷得抽出手指,就着明亮的月光看了看,上面亮晶晶的一层粘液,还有一根银丝连着粉嫩的穴口,看起来色情极了

男人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男孩子的后面也会流水……吗?

他又加了一根手指,细细的探索着少年柔软的内壁,鹿也春名在他手指的玩弄下泣不成声,抽抽噎噎的骂人

“嗯啊……拿出去!唔啊……呃……别、别碰那里!呜……”

被按到了前列腺,鹿也春名夹紧了双腿,却只能夹住男人的手腕,作乱的手指丝毫不受影响,甚至又增加了一根

“呜呜不行,嗯哈……别碰我……绿川哥……”

绿川光悚然一惊,以为自己被认出来了,却听到鹿也春名紧接着说

“呜呜呜绿川哥救我………滚开!嗯哈……”

面容精致的少年张着嘴艰难的喘息,安睡的途中被年长近十岁的男人闯入寝居,束缚在床上肆意猥亵……

少年什么都不知道,甚至嘴里还在呼唤他的名字,祈求他来救自己,殊不知正在猥亵他的男人,正是他寄予希望的绿川哥

听到自己的名字从鹿也春名的嘴里被喊出来,绿川光竟然有一种难言的兴奋,他的鸡巴在裤裆里已经硬到让他本人无法忽视的地步

在鹿也春名的腿中间磨出来好了……

这样想着,绿川光抬起少年的双腿盘在腰上,粗大炽热的肉棒插进少年白皙的腿间,烫得他嫩生生的腿肉都微微泛红

绿川光拢紧了鹿也春名的腿肉,一前一后的摆动起腰部在他柔嫩的腿心进出着,惹得鹿也春名哭得更害怕了,哭太久了声音都变得微微沙哑

“嗯哈!别碰我……”

“好恶心……滚开!”

“呜呜不要……唔啊绿川哥你在哪儿?”

正在肏你的腿

绿川光憋着一口气,不敢发出声音,鹿也春名的腿心被他的前列腺液弄得湿淋淋滑溜溜,好肏极了

绿川光禁不住动作越来越快,却在一下动作幅度过大,没来得及调整方向时,肏进了扩张完张着一个指头大的小洞的后穴里

鹿也春名被猛的肏了进来,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两条细长的白腿夹紧了绿川光的窄腰,没有防备的肠肉夹紧了突然闯入的凶器,一点一点的蠕动包裹,熟悉着这个外来的大家伙

而绿川光猝不及防的闯入这样柔软多汁的腔道内,憋的一口气没忍住,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叹息,似有一道电流从尾椎骨传向四肢百骸,差点精关不守

好一会儿,绿川光才压下了射精的冲动,此时他早已忘记了自己不会插入的想法,反而有一种已经这样了,反正少年也不知道是自己,破罐破摔的感觉

蓝色眼眸的男人在月光的见证下,挺动着雄腰翘着硬邦邦的大鸡巴在少年汁水丰沛的后穴里高速抽插着,每一下抽出都带出一股水迹,男人沉甸甸的两个精囊拍击在少年的臀部,砸出一片红痕

阁楼的小床在男人的卖力肏穴动作下咯吱作响,让寂静的月夜更加暧昧难明

整个房间里充斥着各种声音,肉体的拍打声,鸡巴在肠道里搅动的水声,少年难挨的哭泣和哀鸣,床板的吱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通通都说明了这场性爱的激烈

好一会儿,绿川光在高速冲刺后,凭借雄性的本能踩紧了床单,使劲向前顶进鹿也春名的最深处射了出来,顶得少年眼罩下美丽的双眼直翻白,眼泪浸透了布料

畅快的射精后正在平复呼吸的绿川光,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似乎从他不小心肏进去,没忍住发出那声叹息的时候,就没听到鹿也春名再说任何话了……

他听出来了……吗?

不,一定不会的,他听出来了一定会闹的,怎么可能这么安静

压下强烈的不安,绿川光抱起被他射得太深,导致精液流都流不出来的鹿也春名进浴室清洗

楼下

听了全程的赤井秀一灌了一口水,到底没忍住在心里骂骂咧咧

什么癖好啊你,白天嘘寒问暖的是你,晚上摸人家床上把人肏得屁股开花的还是你

好好好,喜欢角色扮演是吧,人渣

赤井秀一带着一肚子气回了卧房,房门摔的震天响

在他进卧室后不久,安室透的房门打开了,黑皮的青年面色复杂的看着阁楼的方向,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反身回了房间

鹿也春名躺在床上,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天花板出神

即使已经有了猜测,但是当事情真的发生,鹿也春名依旧觉得心如刀绞

他的15岁充斥着背叛,一桩桩一件件令他难以承受

尽管已经很累了,大腿被男人掰开维持着同一个姿势接受着狂风骤雨般的肏弄,浑身的肌肉都酸痛得要命

但他就是睡不着,总是害怕着入口处会出来一个人,不由分说的来侵犯他

于是瞪眼到天明

鹿也春名太白了,一夜未眠让他的黑眼圈很明显,无端给他增加了一层阴郁之气

绿川光端着早餐走了上来,依旧是没什么味道的煮菜水和菜饼

他轻轻把餐盘放在了床头柜上,俯下身把鹿也春名扶了起来

“吃点东西吧,今天还是没胃口吗?想不想吃肉?”

绿川光的声音还是那么温和,像一个包容又体贴的大哥哥

鹿也春名歪在床头,恹恹得抬起眼皮打量他,阴郁的眉眼,面无表情的打量别人的时候,莫名的显得有些尖锐

他毫不掩饰自己打量绿川光的视线,而绿川光像是什么也没发现一样,专心致志的摆弄餐盘

鹿也春名突兀的开口:“绿川哥,昨晚,爽吗?”

绿川光摆放餐盘的手一顿,慢慢的把盘子放在桌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

他转过头来,露出一个迷惑的微笑:“什么?我没听明白”

鹿也春名低低笑了两声,笑得直咳,“好,好,你没听明白”

少年兀的收敛了笑意,沉着脸略带几分神经质似的说:“你既然没听明白,那就看着我的眼睛,我再给你说一遍!”

绿川光的指甲在掌心掐出月牙,不停的在心里对自己说不要躲!不要逃!慢慢的垂下视线与少年对视

鹿也春名眼中的嘲讽、憎恨、愤怒像海啸一般遮天蔽日,汹涌着倒灌进他的心口,让他喘不上气

高大的男人现在阁楼里,明明是更强壮,站的更高的一方,却莫名显得弱势

眼前的少年,语带嘲弄的重复了一遍刚刚的问题:“绿川哥,昨晚,你爽吗?”

诸伏景光在这样的诘问下不由得后退了一步,他承受不住少年目光的重量

对不起

对不起

请别这样看着我……

绿川光落荒而逃

当天的饭怎么端上去的,就被怎么端了下来

绿川光知道,他再也不会吃自己做的东西了

他不敢久留,说不清自己是在害怕什么,只是接了几个任务就开始出外勤,让自己忙的脚不沾地,再没有回过这间别墅

只有他自己知道,午夜梦回时眼前闪过鹿也春名怨恨的目光,那是他无法摆脱的梦魇

琴酒略有不解的捏了捏鹿也春名的胳膊,不明白为什么才半个月不见,这小孩就憔悴成这个鬼样子

走路都打晃儿,一步三摇晃的样子看起来吹阵风都能把他卷走二里地

威士忌三人组不给他吃饭?

想想也是,那三个人也没有一个像能照顾好小孩的

安室透、诸伏景光、诸星大:这锅背的,合理中又带着一丝冤屈

琴酒用指腹按了按鹿也春名的卧蚕,黑眼圈并没有减损少年的美貌,反而因为这份阴郁使他多了一种犹如高山之皓月的魅力

鹿也春名被他指腹的茧子磨得难受,偏头躲了躲,看到车窗外的冰淇淋车后愣了一下

琴酒注意到他短暂的怔愣,顺着他的目光瞥了一眼街角

嗤,小鬼

“伏特加,去买”

正在开车的伏特加:啊?买什么?

伏特加环顾四周看见角落的冰淇淋车,一边纳闷为什么冬天还有冰淇淋卖,一边不情不愿的去排队了,一身黑衣的壮汉跟着一群jk排队,双方都有些不自在

好不容易排到他,伏特加在买几个上犯了难,咬咬牙掏钱买了两个,说不定大哥想陪小情人一起吃呢!

捏着两个冰淇淋回到了车上递给后座,收获了琴酒大哥看弱智的不耐目光

琴酒拿走了一个,塞到坐在他怀里的鹿也春名的手里

伏特加茫然的捏着另一个冰淇淋,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琴酒却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伏特加想了想,低头咬了一口

别说,还挺好吃的

鹿也春名捧着冰淇淋一动不动,香甜的奶油味儿往他鼻子钻,他却一点儿胃口都提不起来,只是倚在琴酒的怀里发呆

琴酒看不惯他这幅楞楞的模样,从他手里拿过冰淇淋咬了一口,掰过鹿也春名的脑袋,香甜的冰淇淋融化在两人的唇齿间,冰冷也变为温热,流进食管落入胃里,缓解了胃部的灼烧感,又因为分量很少,也没有引起不适

喉咙深处如同幻觉一般的腥味儿被压制住了

鹿也春名目光有些不聚焦似的看了看琴酒带着一点溢出奶油的嘴角,在琴酒再次咬了一口冰淇淋的时候,主动凑上前,舔了舔面容冷峻的男人的薄唇

随即被琴酒再次含住了整个嘴唇,哺了一口甜甜的冰淇淋

没有烟味……他竟然没抽烟?

看出少年的走神,琴酒略微用力的咬了一下他的唇瓣以示警告,少年微微嘟起嘴,像小狗一样转着圈把琴酒的薄唇舔了个遍

然后就又被琴酒嘴对嘴的喂了一口冰淇淋

下面的蛋筒他是无论如何都不想吃了,被琴酒两三口吃进了肚子里,脆脆的蛋筒在男人的嘴里被嚼的咔嚓响,琴酒的眼睛一直盯着少年白嫩的小脸和被啃的艳红的嘴唇

鹿也春名总觉得他像是在嚼自己

后座两个人用极其暧昧又黏糊的方式分吃完了一个甜筒

原本正开心的吃着自己那份的伏特加:我好像一条狗啊:

手里的甜筒突然就不香了

伏特加的心情无人在意

琴酒摸了摸鹿也春名凹陷下去的肚子,危险的下三白眼端详了一下鹿也春名瘦成尖尖的下巴,突然说道

“鹿也春名,我放你回家如何?”

琴酒是深思熟虑过的

首先,鹿也春名无父无母,没有亲属,也没有相熟的朋友,人际关系堪称一片空白,放回去也不存在什么安全隐患

其次,那个安全屋是分配给威士忌三人组的,把鹿也春名关起来,便宜了谁?

若鹿也春名无事也就罢了,每次接出来也可以当他们不存在,可现在情况却是那三人眼瞅着要把这小鬼养死了

他暂时没有换情人的想法,所以改善小情人的处境就变成了当前的主要矛盾

理清了思路,行动派的琴酒颠了颠坐在他大腿上的小孩……说来也好笑,鹿也春名每次上他这辆老爷车,屁股都没挨过车座

“市区那边有一套房子,是我的个人财产,那些人都不知道,你原来的家不能回了,但是可以去把东西收拾出来,以后那套房子怎么处置都随你”,琴酒的大手没有轻重的顺了顺鹿也春名的头发,原本黑亮的发丝如今摸起来都有些干枯

压下心里的不爽,琴酒继续说着:“我工作忙,去找你的时间不固定,你自己安分一点,晚上不许出门,另外,原来认识的人都不许再联系,伏特加会给你一部新手机”

趴在怀里的少年甩了甩头,躲开没轻没重的大手,有些不耐烦的拍了拍琴酒硬邦邦的胸口,像是嫌他啰嗦,又像是单纯的因为被摸痛脑袋报复

琴酒居高临下的乜了一眼团成一团窝在他怀里的鹿也春名,懒得跟年岁尚小的情人多计较,说不听的话,总会有机会用实际♂行动给他个教训的,琴酒半点不着急

由于鹿也春名状态实在太差,琴酒最后终究是什么都没做,把他扔到市区的房子里塞了一把钥匙一张银行卡给他就扬长而去,走的时候看起来脸色臭的很,颇有些欲求不满的样子

二十分钟后伏特加又折回来一趟送了部手机过来,开机后里面有一个号码,鹿也春名看了一眼,什么都没说,接过来关上门就躺在了卧室的床上

被关在门外的伏特加:……没有礼貌的臭小鬼,亏得大哥今天为了你连颗烟都没抽呢!

但是大哥喜欢,伏特加也只敢对着紧闭的门扉心里骂两句,最终还是一言不发的拎着包走了

谁敢挑战枕头风的威力啊,又不是好日子过够了

等了一整天也没见鹿也春名被送回来的安室透越想越不安,捞起手机给伏特加打电话打探消息,诸星大在一旁竖着耳朵光明正大的旁听

“你们什么时候送鹿也春名回来?我今晚还有事,不可能一直在安全屋等着”

“他不会回去了”

电话那边竟然是琴酒,安室透捏紧了手机,心中猛的一突,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

不!不会的!

安室透强行镇定下来,用略带不满的语气说:“什么意思,你给弄死了?”

他的语气里没有对人命的怜悯,只有对还没玩够的玩具突然被销毁的不满

琴酒却懒得给他解释,丢下一句“没死,以后归我”就挂断了电话

安室透从未想过分离来的如此突然,鹿也春名那个身体情况,落在琴酒那样冷心冷肺的人手上能有什么好!

可哪怕他此刻心急如焚却也无济于事,而撇开私心不谈,鹿也春名这边对于公安来说,更是无足轻重

但鹿也春名,是安室透……不,是降谷零无法放弃的人,他做不到将鹿也春名置之不理

下定了决心,安室透阴沉着脸出了门

赤井秀一目睹了波本眼中的偏执和阴沉,为此暗暗心惊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必须做点什么才行

赤井秀一略做思考,钻进厕所编辑了一条短信发给了fbi,随后清理了消息记录

而就在鹿也春名住进琴酒房子的第五天

苏格兰暴露,系公安卧底

组织的追杀令发给了在东京的所有人,透露出势必要将卧底铲除的狠绝

诸伏景光气喘吁吁的奔跑在小巷子里,躲避着酒厂的杀手,因着往日的小心谨慎让他勉强躲过一波追杀

他的体力在这通围剿中被消耗得厉害,诸伏景光有预感,自己怕是没办法活过今天了

可他有必须要做的事情

他还欠那个人一句道歉

他不是苏格兰,不是组织的爪牙,哪怕是为了公安的工作,他终究是对不起鹿也春名的

他想在最后,用公安的身份,认认真真的给鹿也春名道个歉,春名接不接受都可以,他会用命赔偿他的

像是上天回应了他的祈求,鹿也春名的身影逆光出现在了巷口,一步步走近,每一步都像走在诸伏景光的心上,让他心如擂鼓

最终,少年在离他五步远的地方停下了脚步,乌黑的眸子里一丝情绪也无,静静地望着他

像神凝望着罪人

在这样的目光里,诸伏景光的双腿失去了力气,他颤抖着跪倒在鹿也春名的脚边,从抓回这个少年就一直盘绕在心头的负罪感让他泪流满面,而在此时他终于能够忏悔

“对不起……春名,对不起,我是公安的卧底诸伏景光,我很抱歉对你做的一切”,蓄着胡茬的男人哽咽着,不敢祈求少年的原谅,只是抓紧时间诉说着悔意“是我的错,没能及时发现卡慕的意图,满心都是取得代号,也是我没能抓住时机优柔寡断,让你陷入这般境地,甚至我自己也是对你施以暴行的凶手”

鹿也春名脸上不见一丝动容,他甚至有些想笑

公安……竟然是公安啊

诸伏景光还在说着,形式紧迫,他不得不抓紧时间

“我已经暴露,组织的包围圈正在紧缩,逃出生天的机会十分渺茫”,诸伏景光掏出了一把手枪,对准了胸口,“既然如此,我将命赔给你,就算作我此生,带给你这些苦难的赔罪”

一直静静看着他的鹿也春名终于开口

“凭什么呢?我被那么过分的对待的时候,你作为公安不保护我,甚至助纣为虐,在被追杀的时候又借机前来道歉说什么赔罪,想要一笔勾销?哪儿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少年乌黑中略带空洞的瞳仁轻飘飘的落在了诸伏景光的身上,“还是说,你道歉只是图个心安,我的心情你根本不在意?”

“也对……也对……我的意见,向来是不重要的”

鹿也春名喃喃的说着,若不是小巷空旷又寂静,诸伏景光也不敢保证能听清他说了什么

蓝色猫眼的男人顾不上其它,连忙膝行几步小心的攥住了鹿也春名的裤脚,“不,你的意见是很重要的,无论如何都请你不要这样,好好照顾自己好吗?”

“呵?照顾自己做什么?活得久一点,好继续被你们侵犯?”

诸伏景光脸色煞白,抖着唇说不出一个字

鹿也春名也不在意,只是低头看着他,歪了歪脑袋,“你是不该死的,你得长长久久的活着才行,我倒要看看,你所谓的负罪感,是否真的会把你折磨得不成人样”

“毕竟,活着可比死掉困难多了,不是吗?”

鹿也春名踢了踢诸伏景光的膝盖,绕过他向小巷的另一个出口走去

“出去吧,诸星大在拐角等你,他啊,他是fbi呢,哈哈”

鹿也春名脸上带着神经质的笑容,哼着怪异的小调走远了,诸伏景光的手指慌忙得从他裤脚划过,想抓住他却只是徒劳

诸伏景光站起身来,难过又留恋的最后看了一眼鹿也春名摇摇晃晃的背影,转头向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是他想差了,他的命早就不该是自己的了,他得好好活着才行

余生,都该为鹿也春名赎罪

诸伏景光与巷子口带着针织帽一身黑衣的男人相对无言

静默几息后赤井秀一丢过来一把钥匙,先开了口:“往前走50米,黑色的小轿车,随你用,附近有fbi的人会干扰一下组织的追杀,给你争取时间,安全后短时间内不要在人前出现,避一避风头”

诸伏景光没说话,抓紧钥匙默默的向着他描述的地点走去

他本想一死了之,带着所有的线索和罪恶下地狱,可鹿也春名骂醒了他,如此轻松的奔赴死亡,这怎么能算赎罪

他得好好活着才行

活着,做好事,照顾好春名,这样才能慢慢弥补他在组织期间犯下的罪

那些法律不会制裁的,他的罪

在错身而过的瞬间,诸伏景光听见了赤井秀一压低声音,“别怪他……他只是控制不了自己”

诸伏景光眨了眨眼,压下眼底一瞬间涌上来的酸涩,“我知道”

被组织毁掉的,何止一个鹿也春名

苏格兰的叛逃,对鹿也春名而言,影响似乎仅限于他在小巷里单方面对着公安卧底发疯

他一点儿也不在意这些人到底什么身份,谁和谁是同伴,谁又与谁是仇敌

对他来说,只需要记住这些都是上过他的男人就足够了

有良知的要活着,他自然会被良心折磨的痛不欲生

而纯粹的恶人,鹿也春名更希望能够死掉

恰如……此时此刻

一个穿着不太合身的衣服的中年男人,脸色扭曲的看着牢牢攥着自己右手的少年,手持一把冰冷的水果刀贴在他的腹部,让他背后完全被冷汗浸湿

眼前的少年明明漂亮得很,这个中年男人却像见到了什么洪水猛兽,止不住的颤抖

这也难怪,任谁随时都会被一把水果刀开膛破肚,都会这么恐惧的

“你、你要什么?”

“楼上那个炸弹是你放的对吗?”鹿也春名没回答他的问题,慢慢的说着,脸上泛起略显病态的潮红,“我看到你手里捏的控制器了,你很喜欢毁掉别人的人生?”

这可真是个死亡问题,肯定的答案,万一这小鬼是正义的使者,回手捅他一刀怎么办?否定的答案,万一这小鬼是个变态,不满意给他一刀怎么办!?

炸弹犯的汗越流越多,一个字都不敢说

“很难回答?”鹿也春名弯了弯眼睛,笑得可爱“这么喜欢杀人,不如先杀了我如何?”

在炸弹犯惊恐莫名的眼神中,鹿也春名拉着他的手,与他合握住了手中的尖刀,对准了自己的下颌

炸弹犯:不是?真是个变态啊???

你撒开我!

炸弹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吓的控制器都顾不上了,想要摆脱这个渗人的少年,一时间动作幅度都变大了

楼上排爆警察正在拆弹,下面挤满了被疏散的民众,一个漂亮精致的少年和一个邋遢中年男人挨得这么近,再加上那个男人过于惊慌,种种异像令人频频侧目

直到男人从自己的衣服下抽出了一把水果刀,甚至开始挥舞了起来,至于鹿也春名,他那瘦弱的体格,谁也不会相信那把刀实际上是鹿也春名拿出来的,看两人的动作都以为是那个中年男人要持刀伤人

人群瞬间退开,惊叫声响彻空地

警察很快包了过来,动作训练有素的把中年男子按在了地上

鹿也春名站在原地,神情略有遗憾,转头对凑过来问他有没有受伤的女警官说:“他身上有控制器”

所有警察都严肃了起来,对被按在地上的男人进行了仔细的搜身,果然找出一个控制器

一个卷毛带着墨镜的警官劈手夺过这个按钮,仔细看了看,随后脸色狰狞的瞪了一眼炸弹犯,看起来气的不轻

没去管趴在地上大声咒骂的犯人,卷毛警官转头深深的看了一眼乖巧的站在边上的鹿也春名,走过去说道:“怎么不找警察,自己去对上犯人?你觉得自己很能打?”

鹿也春名抬起头看了这个正在说教的警官一眼,距离很近所以能够透过墨镜跟他锐利的目光对视,皱着眉头的样子凶巴巴的,看起来能吓哭一整个幼儿园

经历过琴酒洗礼的鹿也春名却觉得还好,他只看了卷毛警官一眼,便垂下头不吱声了,拽了拽自己的衣摆,转身想要走就感受到手臂被人牢牢攥住,不疼,却没有挣脱的可能

“去哪儿?等会儿做笔录”

被凶巴巴的警官先生抓住了,鹿也春名盯着抓着自己小细胳膊的手掌想

20分钟后,一个齐肩长发的帅气男警察从楼上带队下来,没穿防爆服的他在小队里显得无比突出,鹿也春名感觉到胳膊上的大手突然攥紧了一下,又很快控制住了一样放松了下来

他抬头看了卷毛警官一眼,总觉得这人好像生气了

五分钟后,长发警官——萩原研二,在卷毛警官——松田阵平的介绍下,顶着头顶两个新鲜出炉的大包,对救命恩人鹿也春名表达了诚挚的感谢

鹿也春名:“……笔录能免吗”

萩原研二、松田阵平:“不行哦/不行!”

鹿也春名:烦,想回去

“所以,你是说那个少年发现你有控制器,拿着刀威胁你,让你杀了他?”

听起来过于槽多无口,审讯警察捏着笔,一脸“我看你还能说出多离谱的理由”的表情

“你那是什么眼神啊!?”炸弹犯愤怒的捶桌,发出嘭的一声巨响“是真的啊!他脑子有问题!”

刚刚做完笔录的萩原研二,松田阵平,鹿也春名三人:“………”

松田阵平叼着烟没有点燃,一脸不爽的咂舌:“啧,吵死了”

伸手按住鹿也春名的头顶胡乱揉了揉,硬是把少年柔顺的发丝揉成了鸡窝

鹿也春名脸上表情还是淡淡的,只是微微皱了皱眉,似乎不太喜欢被人触碰,停下脚步躲开了松田阵平作乱的手,站在原地慢条斯理的整理起自己的头发,并不在意有人在等

看起来边界感很强,不太好接近的样子啊,社交达人萩原研二搓了搓下巴,若有所思

但是却会在看见控制器的时候挺身而出,救下了他们一个班组的人,是个好孩子呢!

萩原研二笑容灿烂的凑到鹿也春名面前,“仔细看了看,小春名超~可爱的啊,可以跟帅气的研二和凶巴巴的小阵平交换联系方式吗?”

不远处正巧来交接案件的伊达航放下了打招呼的手,看了看明显未成年的鹿也春名,又看了看挡住少年去路的两个人高马大的现役警察,一个脸上带着花花公子一样的笑容,另一个戴着墨镜叼着烟,一副不良的表情

像!很像啊!

街溜子调戏jk都是这样的!

警察的dna动了,伊达航发誓他什么都没想,几乎本能般的掏出手铐,义正言辞的说:“禁止搭讪未成年人!”

正义之声回荡在警视厅的走廊上,被同事们集体行注目礼的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

萩原研二豆豆眼:“等、等等班长!?我不是我没有啊!”

松田阵平吓得嘴里的烟都掉了,手都摆出残影:“不是!?班长我是无辜的啊!那是研二那家伙说的!”

突然被幼驯染背刺的研二不可置信,“小阵平你?!你敢说你不想要联系方式吗?”

“哈?那我也不会说这种话啊!变态研二!”

被夹在两人中间的鹿也春名,听着头顶上左右声道立体环绕的吵架声,深深、深深地叹了口气

好烦,好想走

仗着自己身量小,鹿也春名捂着耳朵不听不听,闷头迈步往外走去

伊达航按住了闹腾得正欢的两个同期:“虽然不太想打断你们,但是你们搭讪的那个小朋友已经要走掉了”

回应他的除了同期们追出去的背影,还有飘荡在空气里的一句带着对清白的坚守,“都说了不是搭讪啊!”

鹿也春名是在警局大门口被拦下来的,齐肩长发的帅气男警挠了挠头,略显苦恼的说:“好难接近啊小春名”

鹿也春名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萩原研二双手合十,小幅度的拜了拜,“拜托拜托,真的不能把联系方式给帅气的研二酱吗?”

鹿也春名看了看故作可爱看着他的萩原研二,又看了看站在两步开外,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却紧紧盯着自己的松田阵平,淡色的唇微抿,看起来不太健康

“只是顺手罢了,以后也大概率不会再见面,没有交换联系方式的必要,就当做……是一次不需要回报的善意好了”

鹿也春名垂下纤长浓密的眼睫,遮盖住了他清透的眼瞳

“萩原警官,松田警官,有缘再见”

看出鹿也春名实在没有深交的意图,萩原研二再想报答救命恩人,也要尊重当事人的意愿

只是在鹿也春名擦肩而过的时候,萩原研二与松田阵平一起对他深深鞠了一躬,“非常感谢你的帮助,如果今后遇到了困难,请一定要来警局找我”

“谢谢你救了研二,我欠你一个人情,有需要尽管开口,不违法的事情都会帮你”

二人没有看到鹿也春名羡慕的目光,只听到一声清浅的叹息

脚步声走远了

“小恩人走了,研二你是不是该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不穿防护服?”

松田阵平把沙包大的拳头捏得咯吱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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