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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梦中理智外(微h磨穴、自慰)

 

今晚以前,尚清在岑有鹭心中的形象一直都是“讨厌”一词的具像化,并不具有性别含义。

然而当梦中少年滚烫结实的身躯贴了上来,他淡淡的被体温烘暖的洗衣液香味粗暴地充斥她整个感官,灵活湿软的舌引诱地勾弄岑有鹭的口腔内壁,胯间某个异常兴奋的硬物跳动着抵在她大腿上。

岑有鹭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尚清是个与她不同的男人,而她正在与一个异性接吻。

这样的发现堪比她第一次发现自己来月经,带有某种神秘的性意味。

正是对异性充满躁动好奇的年纪,明明眼前是她讨厌的人,岑有鹭还是腾的一下红透了脸。

空气被凶残地攫夺,眼前渐渐缺氧发黑。岑有鹭想躲开,后腰却不知何时被尚清另一只手死死揽住,堵死了逃离的道路。

她用了大力气,才推开几乎要将她拆吃入腹的尚清。

退出前,那截舌尖还在她上颚留恋地刮了下,留下一点淡淡的麻痒,算不上舒适,却能让她怅然地回味一阵。

接了个吻,尚清凌厉的神情软化下来,眼角眉梢都挂着点得偿所愿的满足。

顺着她推拒的力道往后退了一点,他松开岑有鹭的唇,额头却还抵在岑有鹭的刘海上亲昵地蹭了蹭,像是有皮肤饥渴症。

气氛太暧昧,虽然尚清胯间硬物规规矩矩地顶起宽松布料一动未动,岑有鹭年轻的身体却因为这一点微小的火苗燃起了滔天巨焰,烧得她大脑晕晕乎乎的。

没想到这个梦会是这种走向,从未做过春梦的岑有鹭犹豫起来。

刚才的经验让她浑身酥麻滚烫,像是在温泉里疏通了全身经脉一样舒适,年纪轻轻就初露色鬼潜质的岑有鹭有点意犹未尽。

反正是梦,如果眼前的是其他人,她就不管不顾地继续亲上去,先享受了再说……

然而偏偏是尚清。

“怎么了?”

尚清以为是自己之前吻得太狠让她难受了,被推开后只敢一下又一下蜻蜓点水地在她唇上啄吻,发出吧唧的声音。

密集的吻像是夏夜的骤雨,滴滴答答润湿了岑有鹭的腿心。

“不是让我留下吗?”他一边不间断地亲,一边用嘴唇贴在岑有鹭唇上低低地说话,“我都放过你了,还来惹我。”

喑哑的嗓音带动着紧贴的两口唇微微震动,湿热的吐息卷过,岑有鹭恍惚感觉自己被狂风光顾,理智出走,没能拒绝。

脑袋被亲得不断往后,腰却被尚清越箍越紧。

岑有鹭上半身几乎弯成了一轮弦月,下半身毫无缝隙地贴在了尚清身上,他早就勃起的性器硬邦邦地憋在裤子里,梗在两人之间。

迷乱之中,岑有鹭略微分神,根据腿上的触感在脑海中勾勒了一下形状,应当是相当不凡的尺寸。

像是炙热的岩浆咕咚冒了两个泡,她心口滚烫地跳动两下,犹豫地扫了眼面前痴迷地不停蹭她的人。

小麦色肌肤微微透着血气上涌的红,五官尚且稚嫩,是一种杂糅着青涩的英俊。上扬的眼尾被情欲熏成粉色,漆黑的眼瞳湿葡萄一样望着她,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求欢信号。

平时斜眼看她的人此刻居然像只摇尾乞怜的大狗,向她讨要着克制的奖励。

哪里像尚清,分明只是她色欲熏心的大脑选用了尚清的皮囊发泄欲望而已。

美色惑人,岑有鹭找了个理由说服自己,原本残余的一点“与讨厌的人亲近”的隔阂瞬间消失。

“你有腹肌吗?”岑有鹭红着脸问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尚清准确识别到某种许可的信号,眼睛亮晶晶地点头。

“有。”

他松开卡在岑有鹭下颌的手,掐着她的腰将人直接放到会议桌上,帮她找了个合适的观赏角度。然后干脆利落地揪起t恤下摆单手脱下,随手扔在地上,露出匀称漂亮的上半身给岑有鹭展示。

或许是经常运动的原因,尚清虽然也因为抽条长高而显出几分少年人独有的瘦削,却仍然比同龄男生结实不少。

线条流畅的肌肉薄薄一层,包裹着他宽大的骨架。胸肌微凸,腹肌块垒分明,两颗肉粉色的乳头在她审视的目光中颤颤巍巍立起。

岑有鹭极缓地吸了口气,赤裸的青涩肉体仿佛脱笼而出的野兽,将她撞得头脑空白。

尚清被她不带感情的眼神扫得有点难熬,每一寸毛孔都被电流扎过一样颤栗。他微不可查地飞速伸手,将自己硬得快要顶出内裤的性器调了个舒服点的位置。

忐忑地等了一会儿,见她迟迟不说话,尚清只好开口引诱她继续,“要上手确认一下吗……”

岑有鹭终于回神,声音飘忽地说了句好。

她抬起手,极轻地覆在尚清最顶端的一块腹肌上,手感细腻而温热,像是块上好的暖玉。

羽毛一样的重量,落在尚清身上却像一座爆发的火山。

他感觉灵魂从被她触碰到的地方开始沸腾燃烧,爱欲的岩浆轰鸣着袭卷而过他每一处亢奋的神经末梢。

“唔嗯……”

尚清反应极大地颤动一下,眉头兀的拧起,神情因为拼命忍耐反而显得有些痛苦。

早春的寒气并没有吹进少年们旖旎的梦中,他在空荡的会议室里赤裸着燃烧,光洁的额头滚出几滴难耐的汗珠。

虽然打定主意将梦中的人与现实分隔开,但是看见尚清的皮囊做出这样隐忍的表情,岑有鹭还是极大地被取悦了。

不自觉屏住呼吸,她的手指顺着尚清肋骨边的第一块腹肌缓慢往下,用指尖点点丈量他细窄的腰腹。纤细的手指正好填满他肌肉之间的每一寸沟壑,仿佛这具身体生来就是要在她指尖下颤抖的。

沿途留下点浅淡的红痕,像是神女在尚待开垦的土地上信手点下一抹春色。

她经过,那里便有艳丽的花苞因她盛放。

两个人不知何时都热得满头大汗,凌乱的呼吸交错地拍打在对方身上,诉说着某种陌生而本能的欲望。

全身的火都下流地汇聚到了胯间,尚清甚至能感觉到顶在内裤上的马眼已经濡湿一片,淫液被他的体温烘热,捂得本就滚烫的肉棒快烧起来了。

他开始后悔先前鲁莽的引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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