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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他的阶下囚()

 

邹正弦舔了舔虎牙,“熟能生巧的道理,让我多做,我也能让你爽翻。”

温翮不置可否地轻哼一声,用脚踩上那根硬挺挺热腾腾的鸡巴,“不是要我伺候好你这根丑鸡巴吗?”

“好像就算狠狠踩它,它也爽的流水的样子。”

“不……温翮……不能……嗯——呜”邹正弦射了,一泡浓浓的白精,看来是憋了很久。

他脸颊泛着暧昧的潮红,眼睛也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滴答滴答,整个洗手间只有微不可察的水声,连人行走的脚步声都没有,安静得好像呼吸声都听得清晰。

自带臀洗的智能马桶,正在出水浇灌邹正弦那从未有人敢触碰过的后穴。

——所以,殷令璟也是甘心屈居人下的那一个?

其实从操人的那个转变为被操,他没做多少心理建设。

相反,他更是存了要跟殷令璟一较高下的心思,既然殷令璟能做,他自然也可以。

温翮可不是会主动替人润滑扩张的主,相反其实他觉得雏穴很麻烦——太紧,箍的人疼。

但是不是初次的,他的洁癖也接受不了。

所以一开始的扩张灌肠润滑就要对方自己做好了。

当温热的水流慢慢冲进努力掰开两瓣臀肉露出的中间小穴后,很快腹部就出现了一种难捱的饱胀感。

这滋味并不好受。

而当邹正弦正在这边忍受折磨的时候,另外一边的温翮却毫不关心的刷着手机。

衬衫不好好穿着,底下被他吃过的那根也大咧咧的露在外面。

真他妈勾人。

电话响了。

温翮正在犹豫要不要接的时候,邹正弦一个起身,冲击力把温翮撞上身后单薄的门,不痛但发出了很大的声响。

随即就温翮抱起,顺便眼疾手快的把已经拉开的裤子彻底脱下,放到已经盖好盖子的马桶上。

然后就一股脑的坐下去。

坚硬如铁般的龟头冲开了柔软紧闭的肉穴,事实证明他过于急切,没完全扩张好的后穴紧紧勒着温翮的下身,又酸又疼。

温翮可不惯着,疼得受不了,直接一口咬上他的肩膀,咬得很用力,很快尝到了铁锈味。

邹正弦这下是上面下面都痛,可是他心里爽快,撇过头能看到温翮的手机上来电显示的正是殷令璟。

邹正弦单手握住温翮那截雪白的腰,牙齿咬着下嘴唇,精心打理过的黑发彻底散落,一缕缕耷拉在他额前、脸侧。

“你鸡巴还插在我身体里面,心里倒念着他?”喘息里带着淡淡的挑衅以及不舒服的占有欲。

温翮的嘴唇上沾染到了一点血迹,若是肌肤不那么烫,倒像是中世纪专吸人血的吸血鬼了。

同样脾气不好的温翮,很不高兴的看着他,咸知道挣脱不了,索性直接开了免提接起电话。

“喂,阿翮,我在校门口了。”

温翮看着手机屏幕,距离约定的时间超过十分钟了。

“我还在外……嗯”身体下意识地紧绷,呼吸中也带上了热度。

原来是邹正弦不顾后穴没有扩张好而撕裂,强行开始打桩。

每一次肉棒插进来或者抽出去的时候,都会摩擦到撕裂了的伤口,带来尖锐细密的疼痛感。

邹正弦是疼,温翮却是慢慢察觉到爽。

“怎么了?”殷令璟关切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温翮瞪了邹正弦一眼,然后腾出一只手来,狠狠掐了他的腰腹那块肉。

白皙的肤色上,那块红的显得很醒目。

“没,没事,不小心撞到了人。”

而一边的邹正弦丝毫没有自己是在偷情的自觉,反而越蹭越近,有了穴内血液的润滑,进出会顺利一些。

邹正弦的公狗腰开始起伏速度变快,即使当受也像总攻似的一脸霸道冷酷,盛气凌人。

肠肉自发地狡紧,肉棒紧紧的被包裹着,里面层层叠叠的软肉,就像是一根又一根灵活的小舌头。

明明是第一次被操,却像是天赋异禀一样,

邹正弦的后穴应该很适合,只要捅顺了捅开了之后,温翮整根没入之后龟头便正好可以顶到一块软弹的嫩肉。

他每插一次,那处嫩肉就会夹住他的龟头,暖暖柔柔地嘬一口。

温翮的体质关系,所以性器很敏感,他的呼吸渐渐开始变快,脊背从他插穴的时候就麻麻的。

似乎有小电流一样一路从肩胛骨麻到头皮,脸上也泛起艳丽的薄红。

“被我操的爽吗?”邹正弦的嗓音略微带上沙哑和慵懒,眼睛里那种是不停翻滚的、浓稠的欲雾。

肉体击打声沉闷却在安静的环境里格外明显,邹正弦却还嫌不够,直接凑到温翮的耳边窃窃私语。

电话那头的殷令璟已经死死的握紧电话,手背上的青筋毕现。

所以说,不愧是和周侓是兄弟。

“有没有撞疼?”

其实温翮完全可以跟殷令璟开诚布公的谈,只要殷令璟刨根到底,他就会实话实说。

不过这样的后果就是——温翮绝对会跟殷令璟分手。

因为他不喜欢纯粹的二人关系里掺杂到别的角色,在他看来只要不被发现,不被问,表面的和平就能维持。

那么也就无所谓分手。

而殷令璟正是深谙温翮这恶劣的性格,所以他即便再怎么难忍怎么恨,他也不会贸然开口追问。

敏感的鸡巴被柔软的穴肉紧紧的包裹着,一收一缩的夹弄,强烈的快感铺天盖地袭来,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温翮的耳朵上,软嫩的耳尖霎时变红。

温翮的手指用力掐了一下对方的奶尖,“没有,我马上就回去了,你再等我一会……儿~”声音微颤,好像在压抑着什么。

“嗯……哈”现在邹正弦浑身上下除了那穴,就属胸前两点最敏感。

“嗯,我等你,不急。”最后两个字仔细听的话,能察觉到里面深藏的隐忍。

电话终于挂断了。

“谁让你——”

温翮不再像是电话里对自家男友那么温柔,反手就要打上那张俊脸,被邹正弦及时拦下。

“乖宝,打脸可不好,我还要见人呢。”

“喏,打这。”他带着温翮的手直接往下来到他饱满结实的臀肉处。

“哼。”

“啪…”毫不留情的巴掌打的臀肉一颤,红彤彤的,色情极了。

“不准叫我这个。”

“那叫什么,阿翮吗?”

“还是老公?”屁股快速的上下起伏着吞吃着肉棒,咕滋咕滋的水声响彻安静异常的卫生间。

伴随着肉体拍打啪啪的声音,加上时不时泄露的呻吟和粗喘,成了这里最隐秘色情的场所。

“老公?哼,你觉得你配?”

刚才温翮原本就是来上厕所的,现在紧张氛围过去,膀胱的肿胀感涌来。

“不过,做个尿壶,你倒是有资格。”

邹正弦却根本不在意这样羞辱他的言辞,“好啊,把我灌满,我就彻底被你打上记号了。”就休想再摆脱他。

“你!你才狗呢!”狗才撒尿做记号。

邹正弦漂亮的眉眼近乎艳丽,眼底藏着灼人的攻击性,那眼尾的一抹红色,过于鲜艳,也过于耀眼。

他低笑着,说到底邹正弦也还算了解温翮,他分明就是故意吓他,那他就顺着他来。

果然,有洁癖的温翮是做不出尿在别人的身体里的事。

射完精后,就直接一把推开邹正弦,打开马桶盖,也不顾忌被操坏了的邹正弦就尽情的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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