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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兄弟

 

翌日天微微亮。

白巳是被一声绝望凄厉的叫声惊醒的。

快速的翻身下床,白巳连衣服都没换就跑出去,步履匆忙的来到了双性兄弟的房门口。

“主、主人?”

身后温柔如水的男音,让白巳悠悠转身。

对上回雅清明的眸光,白巳无奈的重申。

“回雅,叫我白巳即可。”

一个多月的时间,回雅能够掌控身体、神智清明的时候,真是越来越多了,只不过,对于回雅总是喊她为主人这件事,白巳是真的很无奈。

毕竟回雅的特殊性,让她只能小心翼翼的对待着他,一点点的强迫都不能。

“主人,对、对面的人,是我的同类对吗?”

柔柔弱弱的倚着门框问道,回雅目光灼灼的望着白巳,漂亮到了极点的黑色瞳孔里。

闪烁着不明意味的光。

同、类?

不喜欢回雅的遣词,白巳沉默着没有说话,见此回雅的眸光瑟缩了下,身体本能的微微发颤着。

“对、对不起主人,奴、奴错了。”

垂下头,一副十分乖巧的认错模样。

白巳:“……”

复杂的看了眼回雅,白巳打开身后的门进去。

反锁。

“回雅啊。”

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白巳揉揉眉心缓缓抬头,却在看到床上的场景时,直接愣了。

只见她的两个任务对象已经完全纠缠在了一起,具体的说,应该是木镜将双性弟弟压在了身下,一边痛苦的粗喘闷哼,一边通过激烈的交合。

解除两人身上的欲望。

虽然已经知道她的任务对象都是那些被调教的没了人性的性奴、玩物、性玩具等等,但亲眼看到这种兄弟相奸的戏码,白巳还是被惊到了。

闭了闭眼,掩饰心底的波澜,等心下稍稍平复了些,白巳才慢慢靠近了木镜。

“怎么了,很难受吗?”

刚刚那道叫声是木镜发出的吧?

明明木青看起来很快乐?

为什么木镜会很痛苦呢?

刚理,伦常,白巳不信如今的木镜会在意这些,那木镜的苦痛是源于何?

他也该如木青一样,感受到了快感才对。

听到了白巳的声音,木镜本能的就将自己的性器,从弟弟的女穴里抽出来,整个人紧绷到了极点。

她来了。

是被他刚刚那道失控的嚎叫声给吸引来的吗。

木镜脸色煞白,身体颤抖了一下。

“唔哈。”

没了肉棒的抚慰,空虚酥痒蚀骨的木青,直接佝偻着身子,熟练的伸出小手插进了,淫汁泛滥的花穴里扣挖戳刺,并玩着敏感红肿的阴蒂。

咿咿呀呀的叫着,好似快慰到了极点。

木镜看着这一幕,很想阻止却又不舍。

虽然未经主人同意,就擅自玩弄他们的身体,实属大忌,但这个主人貌似还好说话的样子,等会儿他就求求她,求求她只惩罚他自己好了。

他可以任由她惩罚的,现在就让小青舒服一会儿。

心下忐忑不安的跪坐在床上,木镜连看看白巳的勇气都没有,整个人的芒刺已经全被拔光了。

没多会儿,木青就变得欲火难耐起来。

也是,经过长期调教已经不知道被多少人滋润灌溉过的极品身体,只是这点儿瘾头又怎么能够?

看了看木青,又看了看木镜发红轻颤的身子。

白巳突然间了悟。

木镜之所以还保留着1%的人格,大概就是因为他是哥哥,他还要保护身为弟弟的木青。

而眼下他之所以会痛苦,约莫就是因为无法解决木青的欲望,毕竟他光是维持着这副清醒神态。

就已经很为难了。

眼底闪过抹复杂,白巳指尖微抖,倏尔笑了。

“我也来帮忙吧。”

这是她的任务对象,无论怎样…

她都无法置身事外了。

不顾木镜陡然惨淡的雪白面色坐在床头,白巳从容淡然的拉开床头柜,将崭新干净的按摩棒、跳蛋、润滑油等性玩具,一一摆到床上。

托回雅的福,白巳现在对这些东西已经很熟悉了。

“主人。”

努力压制心底的悲凄,木镜颤颤巍巍的解开睡衣,露出了那副成熟诱人,却也遍布伤痕的极品身子。

不同于木青的体态光滑,只有私处有久经情欲的气息,木镜的身体,已经被人蹂躏调教的烂熟了。

他的乳头、肉棒铃口、睾丸、女性阴唇、阴蒂上都有不少小孔,原本是镶嵌着各类淫扉的东西的,但现在,都被白巳趁其昏迷的时候卸下了。

当然了,木镜并不知道他和弟弟木青身上的东西,是被白巳给弄掉的。

微闭着双眼接近女人,可下一秒,木镜就发现他的眉心,被女人用指尖轻轻抵住了。

“木镜。”

微微抿唇掩饰住抽搐的嘴角,白巳指了指木青又指了指床上的东西,温声说道。

“刚才的事你可以继续,还有这些,你也可以用。”

系统不让她的任务对象再被别人碰,但思及适才系统没有出声阻止,白巳便知道。

任务对象之间是可以互相疏解交合的。

木镜:“……”

刚才的事,可以继续?

脑袋突然怔住,木镜茫然的眨眨眼,但现实,已经不允许他再走神了。

“嗯……肏我呜呜……好痒……”

蓦得将木镜推倒在床,木青眼尾泛红神智模糊,急切的坐到木镜跨间,随之便满足的哼唧一声。

“啊啊啊……好爽……都来肏青青……啊哈……青青是个大骚货大贱货……大鸡巴要把青青干穿了……”

激烈的摇摆着臀,木青爽的流泪,不断浪叫。

同时木镜也被激的理智渐失了,他先是偷偷看了眼白巳,然后便熟练的将按摩棒和跳蛋打开开关,沾上木青的淫水后,送进了木青的菊穴。

以及他自己的花穴、菊穴。

室内的气氛逐步变得火热。

淫叫闷哼粗喘声不绝于耳。

一开始,木镜还尚且能保持些清明,记得要爱护弟弟,让弟弟舒服,但渐渐的。

他也成了头货真价实的淫兽。

随着两人交合的部位分开,淫水精液,霎时溅的满床都是,木青因为女穴的空虚瘙痒,又难受的呜咽哭泣,他激烈的向木镜索吻,只是这次。

木镜已经被连续不断的高潮弄得痴了,没有应他。

白巳在两人渐入佳境时,就走开了。

她背对着床,坐在了玫红色的沙发上,身上的睡袍还没来得及换,墨色的长发及腰,一张微倦的面孔如冷玉般晶莹剔透,好似亘古般清幽。

听到木青因为欲求不满而发出的,难耐不已的声音,白巳稍稍犹豫,便动了。

她重新走到床边,愣了会,弯腰摸了摸木青的头。

“乖了,再忍耐下,很快就不难受了。”

从床头柜里取出,一只螺旋状的水晶按摩棒,白巳不熟练的挤出润滑油往上面抹,全然没发现,她的头发已经被少年无意间攥住了一缕。

“唔。”

手心里的微薄凉意,让陷入欲海的少年,本能的贪婪索取,于是下一瞬,白巳就被不知轻重的木青。

重重扯了下头发,栽倒在了床上。

白巳:“……”

一手拿着按摩棒,一手沾着润滑油,感受着头皮上的痛意以及被各种体液,点点浸透的浴袍。

白巳狠狠抽了抽嘴角。

“嗯……好凉……好舒服……”

白巳的体温很低,而木青也因为被调教时太小,不像回雅、木镜那般还拥有自我。

所以,不懂畏惧只遵本能行事的木青,直接扒着白巳这个冰棍不肯放,如蛇般蹭啊蹭。

“木、青。”

从未遭受这样对待的白巳,在发现衣服越来越脏、越皱时,脸色已经隐隐有着崩。

她深深吸口气想推开木青,然,木镜也压上来了。

白巳:“……”

咬了咬唇,将想要踹人暴力的心思全都咬碎,白巳丢开按摩棒,用这只干净的手,轻轻推开了木镜。

随后是罪魁祸首木青。

“唔……快点肏清清啊唔……”

明明菊穴按摩棒的频率已经开到最大,可对木青来说,这还远远不够。

自小浸淫各种情事的他,一次能够满足数十男性的恐怖欲望,他就好像个活生生的榨精机,每一丝、每一寸的皮肉,都被调教的极为享受情欲。

眼下被白巳推开的他,双腿自然而然的弯成型,他隔着水雾诱惑的望着白巳,双手放在小腿处。

乖巧熟练的固定姿势。

并将两瓣小阴唇掰开。

白巳站在床边瞥了眼自己睡袍上的污渍,便沉默的拿起水晶按摩棒,抵在了木青的女穴口。

不停旋转震动的按摩棒,刺激的木青连连尖叫,他不待白巳动作就主动抬腰吞下了,一节按摩棒,阴唇都兴奋的不停颤抖。

白巳抿着嘴巴将按摩棒塞进去,然后便快速的将手松开,连连后退了几步。

床上的少年,在唔唔求操了几下而无果后,就捏着按摩棒的柄端,自娱自乐的玩了起来,白巳歪头又看向木镜,却对上了,一双似迷醉似清明的含魅眼眸。

白巳:“……”

木镜:“……”

故作镇定的瞥开目光,木镜咬舌保持着清明,将体内两支按摩棒的频率,调到了最低档。

两手支着床,爬到了木青身边,木镜怜爱的吻了吻木青的唇,便手口并用一路向下。

给足木青源源不断的刺激。

他用嘴裹住木青的阴蒂,密密的舔弄,用手抚摸着木青的男性性器官,动作温柔,白巳再见到木镜埋首在木青胯间时,便避讳的转身不看,只是。

想到木镜对木青的在乎,白巳若有所思的眯眯眼。

床上的动静。

直到一个多小时后,才彻底消了下去。

白巳去浴室放了热水,先将昏睡过去的木青洗好澡,套上睡衣抱到沙发上,然后是木镜。

“主、主人。”

也许是因为自己是哥哥,需要警惕心,木镜在白巳将他放进浴缸里时,就醒了。

声音嘶哑,神情专注地看着单膝跪在浴缸外、为他清洗的女人,木镜张了张口,却不知该说什么。

他要怎么说呢。

没有粗鲁的荤话,也没有各种调教,各种践踏,她的所言所行,跟他以往伺候过的男人女人都不相同。

而最重要的,是她没有让他的小青再痛。

没有折磨小青。

双手微微的握起,木镜眉眼低垂,睫毛轻抖的说。

“主人……主人想要性奴做什么都可以,奴、奴会好好伺候主人,让主人满意的。”

白巳:“……”

“我叫白巳,黑白的白,辰巳午未的巳,木镜,你叫我名字即可,我不会对你和木青怎样的。”

见惯了回雅的裸体,白巳对给任务对象洗澡这事,已经很熟练了。

用指尖点着木镜的眉心,让其顺着她的力道躺下,白巳一手拖着木镜的脖子,一手给他洗头。

疲惫慵懒的身体被稍稍有些烫的水淹没,木镜感受着女人的温柔,心中的不安反增。

在这个肮脏透顶的世界里,是不会有人无缘无故对他和弟弟这般好的。

木镜很怕白巳是在预谋着一件更为恐怖的事。

于是,在白巳将挤好牙膏的牙刷递给他时,木镜麻木悲哀的说道。

“白、白巳主人,性奴只有弟弟和这副身体。”

所以求你,像以往那些人那样就好,不要再添新意了。

白巳:“……”

尽管对她的任务对象,白巳已经有所了解,但很显然,她还是有很多不明了的地方。

不过,当她将床铺好,将洗干净的木镜木青兄弟俩抱上床,而哥哥木镜依旧用那种难以言喻的祈求目光看向她时。

白巳扶了扶额,最后像长辈哄孩子似的,对木镜说。

“好,我知道了,你快睡吧,我去准备早餐。”

许是因着系统的缘故,她这具身体的身份很不错。

有钱,有权,有地位。

连相貌都跟她本身有七八分相似。

她所在的这栋别墅位于帝都的富人区,共三层,外围由白色木制栅栏圈着,庭院里有大大的草坪、泳池和小花园。

别墅一楼有大厅,厨房,餐厅,卫生间,以及一个影厅和一个专门的洗衣间。

其中影厅可以当作会客厅用。

二楼则是住的地方,有一间主卧,六七间客房,每个房间里都配有阳台和卫生间。

她住的是主卧。

因着现在及以后客房里的住客,都是比较特殊——系统有说过她的任务对象有好几个,整个二楼的房间布置,都极为简单明了,以便日后方便打扫。

别墅三楼是书房、储物间、衣帽间、露天阳台等地,平日里只有她会上去。

至少在过去的一个多月,回雅一次都没有上去过。

更确切的。

应该说是回雅从未出过二楼。

沉陷在欲望之中、宛若淫兽时的回雅,意外的懂事极了,除了半夜老是爬她床之外,从未出过他自己的房间,大都是在自己房里自娱自乐。

而恢复理智时的回雅更是如此。

哪怕她一再重申,他是自由的,她不是他的主人,他可以在别墅里随意走动,没关系的,她没有、也不会禁锢他。

可是都没用。

在白巳看来,回雅这般的小心翼翼,真的就好似一只初到主人家,有些战战兢兢的,伤痕累累的胆怯小宠物,平日里连试探着伸出脑袋和爪爪都不敢,只龟缩在主人给予,或者说是划分给他的安全屋里,像是只有这样,他才不会犯错,不会让主人觉得麻烦,惹主人不悦,进而被主人扫地出门、被主人丢弃等等。

是的。

主人,小宠物…

她的任务对象都是些失去了人格的人。

像回雅,哪怕白巳自己并不愿意承认,但他,真的是与常人不同。

他唤她主人,称自己为奴,一直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正常人、一个自由的个体生命看待。

他没有自我。

准确的说是曾经有,但已经,被人强行抹没了。

走廊里静悄悄的,听不到什么异样的声响,白巳看了眼回雅的房门,回卧室洗漱,洗澡。

换了干净的衣服,下楼做早饭。

双性兄弟目前只能吃流食,而回雅,经过这些天的调养,已经可以吃些固体食物了。

一开始白巳并不懂这些,毕竟,她穿越前生活的环境很正常,尽管她见过的血腥与惨烈很多,但,别说是回雅木镜这类被人调教到没了人性、失了人格的人了,与他们有关有牵扯的一切一切,都不会和她产生交集。

他们和她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若是没有系统,没有这次穿越,她可能终其一生,都不会碰见他们这种人,不会看见那些腌臜事。

白巳不知道,人究竟能恶到什么程度,才能不把人当人看,这般拿同类取乐,在地狱设宴狂欢,造出回雅木镜木青这些人?

放了糖的稀白粥最先熬好。

白巳盛了两小碗放在雕刻着神秘繁杂花纹的复古木托盘上,端着上了二楼。

明亮的走廊里依旧很安静。

白巳打开双性兄弟的房间进去,发现木镜并没有睡。

见她出现,木镜立刻掀开薄被跪好,不过这次他倒是没有动手脱衣服,脸上的麻木神色也微微减缓了些。

错愕只存在一秒,白巳勾了勾嘴角,温和礼貌的询问:“早餐做好了,你是自己吃,还是要我喂?”

木镜:“……”

“你不说话,是不饿吗?”

“木镜,一日三餐对人很重要,早餐你多少吃一点好不好,我熬的白米粥,是甜的。”

“木镜?”

此时天光已大亮。

这间屋子却因窗帘的遮挡而略显昏暗。

白巳走到窗边轻轻掀起窗帘一角,她看向木镜,见其对此没什么抵触的情绪,才缓缓拉开一条巴掌大的缝隙,晨曦透了进来。

木镜的目光一直追随着白巳,他将白巳的所有举动都看在眼里,漂亮的瞳孔里罕见的有几丝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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