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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

 

两周时间眨眼过去,季尧在贺景的帮助下一路绿灯顺利进入云图集团终面环节,但从头到尾没有一个人告诉过季尧负责他终面的面试官会是贺景本人。

季尧面无表情地坐在云图集团顶层的办公室里,摆在他前面的有两份合同,一份是私人助理的工作合同,另一份是他迟迟没给贺景答复的主奴协议。

先前贺景给了他一周时间考虑是否要确立主奴关系,他也答应贺景会认真想好再作决定,可那毕竟是以给他安排工作作为交换条件的,在没看到实质性的东西前,他自然不会轻易签字。

临近期限,他故意缠着贺景求他把日期延长几天,说这件事要慎重对待,还说等到时和工作合同一起签更省事。

贺景没拒绝,但接下来的一周都没再碰过他,不管他怎么求,贺景也只肯用玩具帮他泄欲。

该来的总要来,季尧翻开那份工作合同仔细确认没有陷阱后,拿起贺景递过来的签字笔在上面填下他和贺景事先约定好的名字——季安。

这就是他所说的换个身份。

“继续。”贺景没给季尧太多思考时间,他抬抬下巴示意他看那份修改过无数次的主奴协议。

所求的东西已然到手,季尧也没有再装下去的必要,他依言打开协议,想都没想就在空白栏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看来你记忆力不错,签得很果断。”贺景垂着眼,漫不经心地说。

季尧的手按在主奴协议上将它慢慢推到贺景面前,还特地用里面所提到的尊称来称呼对方,“您说过这是条件。”

贺景双腿交叠,上半身倚靠在椅背上,整个人的姿态看起来很放松,但眼睛却一刻也没从季尧身上移开,“很好。”

“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去了。”季尧被他盯得有些发怵,想借机开溜。

贺景没回答,只是慢悠悠地拿起季尧签好的工作合同随意翻看。

骤然的沉默让季尧心生焦躁,私人助理这个职位他再不喜欢,好歹也比困在公寓里强上一百倍,现下合同都签了,这么好的机会他可不想白白浪费。

贺景那张冷脸是看不出一丝波澜,但不拿协议拿合同的举动摆明了就是在变相威胁,他疯狂把协议内容在脑海里过了好几遍,始终没发现自己有哪里做得不对。

本着为难他人也不为难自身的原则,他选择自暴自弃,准备先起身和贺景认个错,起码态度摆出来了,贺景也不好再说什么。

“两周,十四天。”贺景放下合同,“这就是你的诚意?”

季尧踩实地面的脚还没站直,就又一屁股坐稳,“我不是——”

“我说过,”贺景强行打断季尧的话头,“不签协议你同样可以拥有这份工作,你没有必要勉强自己,我也不喜欢你这么做。”

一语惊醒梦中人,贺景话里的意思和当时在医院对他说的那些差不多,他突然明白过来贺景在乎的不是他背得滚瓜烂熟的条条框框,而是自己有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季尧不愿意说不勉强,只得故作扭捏,他双手紧绞,小心翼翼地说:“我太紧张了,一时忘记您说的根据具体意见适当调整玩法…其实我对这些没什么太大的概念,我想…可以都试试看。”

“其它的都可以由着你。”贺景抬眼看向季尧,目光变得柔和,“安全词必须定一个。”

“那是什么?”季尧在协议里看过这个词,但没搞懂个中含义,正好贺景提到就顺嘴问了。

“一把保护你的钥匙。”贺景沉声道,“调教过程中如果你有任何不适,或者有不喜欢做的任务,你随时可以通过事先拟定好的安全词来叫停这场游戏。”

季尧对贺景的解释嗤之以鼻,这玩意在他看来就是防君子不防小人,欲火一旦被点燃,谁还管什么安全不安全词的。

反正他是没遇到过在自己明确表示拒绝之后,对方能立马把鸡巴从他逼里拔出去的情况,反倒还觉得他这么说是在欲拒还迎,操得更起劲了。

他耸耸肩,无所谓地说:“比如…不要?”

“这个太容易混淆。”贺景言辞恳切,“我必须确保你在调教途中的安全,最大程度减少你可能在其中受到的伤害。所以你需要一个确切的,至少不是那么常见的安全词,如果你不懂该怎么选,我可以帮你挑一个。”

这番话听得季尧心神恍惚,记忆的滔天巨浪将他裹挟变成一座孤岛,他像是在看贺景,又像是透过贺景的身影在看几年前发生的事,过了很久,他才淡淡地问了一句,“那…别碰我,可以吗?”

贺景微皱起眉,确认道:“别碰我?”

“对。”季尧敛起心绪,答得异常坚定,“但我也有个要求。”

“说。”

季尧抬眸与贺景对视,“我喜欢听些床上的骚话。”

贺景那刚舒展的眉峰重又拧作一团,这要求对他来说是个不小的挑战,“可以。但这只能作为奖励中的一种,比如你某个动作做得很完美或者哪一天的任务完成得很好,我才会满足你这个需求,所以你需要尽可能的讨好我,明白吗?”

季尧点点头,“那您平时会怎么叫我?”

“一般情况下我会叫你的名字或者阿尧。”贺景忽然停下来,好整以暇地盯着季尧,他嘴角微扬,一字一顿地说,“你希望我叫你什么?”

季尧认真打量起贺景,像他这种平日里半句脏话都舍不得说的斯文人,要想让他心平气和地接受大尺度称呼那是几乎不可能的事。

于是他决定退而求其次,说:“我想听您叫我骚狗。”

“这取决于你的表现。”贺景不疾不徐,“还有问题吗?”

性在季尧的世界里永远排在第一顺位,他不假思索地问:“那您会操骚狗吗?”

“想要奖励就得靠自己争取。”贺景不喜欢把话说得太透彻,他笑着屈起五指轻敲桌面,“现在该做什么?”

季尧将贺景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他记得协议里明确提到不论双方在外如何,只要回到公寓里就都将自动转化为主奴关系,而如果贺景起了兴致想在外面其它场合对他进行调教,只需要做出特定的敲桌面动作,身为奴隶方的他就必须无条件服从。

眼下贺景想来场办公室调教的意图不言而喻,他心里比谁都清楚,从签下协议那刻起就意味着他将彻底套上贺景为他量身定制的名为奴隶的枷锁,成为被贺景拿捏于股掌之上的玩物。

所有已知与未知的刺激交织驱使他作出选择,他垂下头,低低叫了声,“主人。”

贺景不接话,坦然自若地将两份合同收好,绕过宽大的办公桌来到季尧身前。

季尧今天穿的衣服是他帮忙搭配的,简简单单的白衬衫和黑色西裤,领带是他精挑细选的真丝海军蓝色斜条纹提花款式,虽然与季尧偏幼态的长相不是特别搭,但至少能衬托出他几分成熟干练的气质。

做戏做全套,想把一件物品展示给外人看自然就得先给它贴上精美包装,他可不想将来落得个不体面的名声。

“面试开始。”贺景一步步朝季尧逼近,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椅子上的他,伸手解开缠在他脖子上的领带,他刻意放缓手上的动作,等到季尧呼吸变得紊乱,才心满意足地重新开口,“季尧,28岁,身高183。曾担任sa集团董秘一职,现应聘云图集团ceo私人助理的职位。告诉我,你有什么优势?”

季尧捉摸不透贺景这猝不及防的转变,是单纯的想玩角色扮演,抑或是这同属调教中的一环,他没功夫去猜。唯一能肯定的是,自己最好顺着贺景的意思去说、去做。

他迟疑地微仰起头,迎上贺景充满玩味的眼神,虔诚地说:“我能做您脚下的一条狗,如果您愿意,甚至可以把我当成您的肉便器,用以随时随地满足您的生理需求,只求您能给我这个机会。”

这话极大的取悦了贺景,但其中也不乏瑕疵,他很乐意帮季尧纠正,“我?”

季尧心头一颤,戏才刚开演就正中雷区,他慌忙补救,“对不起主人…骚狗嘴快忘记不能在您面前用这个自称,求您原谅骚狗。”

贺景很满意季尧所呈现出来的奴性,他把解下来的领带放至桌沿,俯身双手撑住季尧靠坐的椅子扶手,将他整个人包围起来,困在自己给予他的方寸之地中,“下不为例。帮主人把领带解开。”

季尧有些迷茫,这是贺景首次以主人的名义正式向他下达具体的任务指令,虽说在此之前他也已经做足了相对应的心理建设,可真到了需要他全身心投入且将自己身体的支配权,包括一言一行都要全数交由贺景掌控的时候,他还是没能快速地融入当中。

微怔片刻后,他学着刚才贺景的样子伸出手帮他解开和自己同款不同色的领带,又在他的注视下将残留着他体温的领带放到掌心,捧起双手递到他眼前,“给您。”

最后捧手的动作是他擅自加的,贺景于他而言是主人但更是男人,该如何巧言令色地讨好男人,没人比他懂得多。

他承认调教确实能在某些方面约束他的行为,可他从不认为它能绑得住自己想被贺景按在鸡巴上干到神魂颠倒的心思。

奖励要靠自己争取,这可是贺景亲口说的。

“主人只叫你解开领带。”贺景一眼看穿季尧的企图,以前不拆穿是觉得没必要,现在既然开始了真正的调教,就容不得他再耍花样。

他接过季尧手心的领带缓步绕到他身后,从背后抚着他的头发,“这是初犯,主人不会惩罚你,但如果再有第二次,希望你能承受得住不守规矩带来的痛苦。记得收好自己的尾巴,被踩到可是很疼的。”

贺景说话的声音很轻很温柔,像极了在与情人耳语,话中的内容却让季尧在大冬天里渗出一身冷汗,他正犹豫着要不要向贺景认错道歉,下一刻他的世界就陷入一片昏黑。

突如其来的黑暗让季尧慌了神,他不安地攥紧拳头,眼珠也如同失去控制般死命转动,妄想以此为自己谋得一线光明。

可很快他发现这一切都是徒劳,他又本能地想要抬手将遮住视线的障碍物摘掉,但贺景说的话历历在耳,他只好极力扼制住这股冲动,将自己牢牢钉在座位上。

他被迫将注意力集中到双眼上,那个挡住自己视线的东西很轻柔,上面还带着丝丝温度,他忽地想起贺景从他手中取走的领带,正欲开口询问,就听见贺景的声音。

“我不喜欢我的奴隶在调教中走神。”贺景将箍住季尧眼睛的领带绑紧,他站起身,看着季尧手背上那分外显眼的暴突青筋,隔着领带用指腹抚揉起他的双眸,“哪怕只有一秒钟。”

暂时失去光明的手足无措在顷刻间被贺景极具压迫感的话语碾得粉碎,季尧这才惊觉倘若不是贺景的这句警告,自己刚刚想问的问题恐怕早就从嘴里蹦出来,到时指不定还会有什么样的惩罚落到他头上。

想到这一层,他认命地闭上眼,任由贺景的手在自己眼皮上来回抚摸。

“放松。”贺景留意到季尧额角沁出的冷汗,随手将空调温度调高,知道是自己的举动吓到季尧,他轻声说,“别紧张,这只是场游戏。”

见季尧还是僵直着身子,连大气都不敢喘,他叹了口气,这就是没被训练过奴隶,如若不是季尧,他这辈子都不会碰没有经验的奴隶,“不要害怕,眼睛上绑着的是主人的领带。主人说过会确保你的安全,相信主人,好吗?”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可以动,但不要说话。接下来要玩的小游戏还有很多,如果等下受不了就连续拍三下扶手代替安全词,知道吗?”

贺景的话仿佛一道特赦令,季尧泛白的手指于瞬间泄了力气,挺直的脊背也随之瘫软靠到椅背,面上更平添了些许血色。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试图通过攫取氧气恢复神智的同时去接收贺景那番话所含的信息量,贺景在一旁静静等了他两分多钟后,才见他轻微地点了点头。

“做得不错。”贺景脸上浮起笑意,丝毫不吝啬对季尧的夸奖。

季尧一向吃软不吃硬,被贺景随口一夸,对玩好这把特殊游戏的信心与动力霎时大增,他勉力调整好坐姿,用一个他自以为最舒服但又不至于太难看的姿势准备好迎接贺景的下一个指令。

然而他所希冀的并没有如期而至,唯有皮鞋与地面摩擦的踢踏声和柜子被打开的咯吱声陆陆续续响彻耳底,他下意识抻长脖子望向这些声响的源头,全然忘记自己眼睛上还绑着领带,直到目之所及皆是漆黑一片后,才悻悻地坐回原位。

贺景将从柜子里取出来的备用领带和玫瑰口球放到桌上,今天来的匆忙,他准备的道具不多,为季尧挑的领带算是一件。

他半俯下身,取下原先放在桌沿的领带,用它把季尧的手在座椅扶手上缠绕一圈后,熟练地在上面打了个结,另外一只手也被他以相同的方式用备用领带绑了起来。

真丝面料的领带很是柔滑,任凭季尧再怎样折腾也很难在手上留下痕迹,更何况为了避免季尧的活动受到太大限制,他还特意在中间留有一个指节的缝隙。

感觉被什么东西缚住,季尧稍微转动下手腕,发现不仅没有惹来贺景的不满,自己心底还莫名涌起阵阵兴奋,竟然开始期待贺景接下来的行动,他想他好像真的学会该怎样享受这场游戏了。

额上温热的触感传来,视觉被剥夺使他的听觉和触觉在短时间内放大数倍,他甚至能清晰地分辨出是贺景在用食指指腹摩挲着自己的额头。

可贺景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指尖一路向下滑到他的鼻尖,停留半刻后又顺着惯性落在他的唇上,而后他听到贺景用略显干涩的音调说:“张嘴。”

他很清楚自己该听从贺景指示,但他怕张嘴的时候万一不小心磕碰到对方的手指会招致惩罚,就在他纠结犹疑,最终只将嘴张开一条细小的缝时,两腮却猛地被人狠狠掐住。

“主人的命令要准确、及时地执行,这是规矩。”贺景将整颗玫瑰口球塞进季尧嘴里,“咬紧。”

强烈的疼痛让季尧放弃思索口腔里硬闯进来的异物是什么,只顾听话的用牙齿死咬住那个异物不松口,满脑子尽是贺景能看在他是初犯的份上放他一马。

也许是祈求有了回音,加注在他两腮上的力量随着他的服从渐渐消散,他如释重负般地舒气,肌体也难得的松泛下来。

贺景察觉出季尧的微未变化,几根手指游移到他纤弱细长的脖颈,季尧好似怕痒般咽了口唾沫,喉结滚动连带着他附在其上的指节也起落不定,瞧着好不色情。

再往下就是那件包裹住季尧身材的白衬衫,他笑着解开第一颗扣子,那半截莹白锁骨随即若隐若现,被衣物蹭出的浅色印迹还依稀可辨,像刚经历了一场不怎么激烈的性交体验。

第二颗第三颗纽扣也在不知不觉中被他逐一解开,季尧剧烈起伏的胸口和两颗惹眼的乳头映入眼帘,贺景呼吸一滞,他抬手轻轻一捏,乳尖就颤颤巍巍地从大片乳晕中钻了出来,原本的淡粉色也变为更引人遐想的艳红。

头顶季尧难耐的喘息声闯进贺景耳里,他抬眼去看,季尧脸色微红,几滴口水正延着口球与嘴唇的缝隙中流下来。

贺景看得入神,隐约有种口球上雕刻的玫瑰在季尧涎水滋养下开得更盛的错觉。

恍惚间,一滴透明液体落到贺景手背,他抬起闻了闻——是季尧的口水。

他恶趣味地将手举到季尧脸侧蹭掉那点水渍,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却惹得那人体温极速升高,手背接触到的皮肤都烫得不像话。

脸红得一塌糊涂的季尧他还是第一次见,没有了每晚他向自己求爱时的放浪,多了些纯粹的羞赧,这样的他可比以往要性感得多。

腿根处隐隐有什么东西被唤醒,贺景喉结蹇涩地滑动几下,他稳住心神,逼迫自己不要再去想种种不堪入目的情景,手却不自觉地剥掉季尧衬衫上剩余的几颗扣子。

多余的遮挡被移走,他像是终于拆开了心仪已久的礼物般欣赏着季尧赤裸的身体,记得刚把季尧捡回家那会,他还特别瘦,这段时间以来被自己硬逼着健身吃营养餐,总算长出点肉来。

别的地方也许看不出多大变化,但胸型和腹肌是肉眼可见的饱满许多,有时做得太狠顶得过深,还能看到腹肌下的性器轮廓。

季尧整体肤色偏白,做爱的时候很容易留有印痕,但第二天总能消褪大半,拿来玩鞭子最合适不过,乳头和乳晕也比普通男人的颜色更淡更敏感,不小心碰到都会变硬立起,很适合戴乳夹或者玩穿刺戴乳钉,假若再用舌头去舔,估计没两下他就得哭着泄出浓精。

可惜他今天没带太多道具,为季尧专门定制的款式也还没送到他手里,不然他还真得好好陪季尧玩玩。

季尧不知道贺景停顿这么久是要干什么,但他已经快被贺景折磨疯了。

他的奶头向来敏感,平常隔着衣服摩擦都能把他搞到逼里流水,更别说是在当下这种情形里,被贺景这么一掐,自己怎么可能还把持得住,鸡巴硬了那是最基本的,没直接把精液射出来就够给他面子了。

不过要是真射了那也算是好事,怕就怕贺景和前几次一样喜欢趁他起反应抓着他的鸡巴不让他射。

可想法堪堪落地他就感觉有双手在自己下体徘徊,紧接着就有拉链拉动的响声,下一瞬他最不想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他的鸡巴又被贺景握在手里。

“还没碰到它,就硬了?”贺景压低声线凑到季尧耳边,“还真是条骚狗。”

季尧难以置信最后那两个字是从贺景这个穿西装戴眼镜一脸性冷淡模样的人嘴里说出来的,被贺景操了那么多次,他从未听过这人说脏话,没想到真说出来是这么带劲。

光是想象贺景顶着那张禁欲脸用低沉的嗓音骂他是骚狗的画面,就足以将他的心理防线震个稀碎,除了底下那根变得更为坚挺的鸡巴外,季尧不知该做什么来回应贺景这句话。

意外的是,贺景仅仅只低笑了一声,并没有过多责难他,还贴心地用手帮他纾解欲望。

与以往不同,贺景这次没有将他的鸡巴整根包裹住,而是专门用掌心在茎身上反复磨蹭,修长五指并拢在一起轻轻拨弄龟头,脆弱的龟头招架不住这种细密而又绵长的刺激,一股股清液从小孔里沁出来又迅速被贺景揩去,径直将它抹到发烫的肉柱上继续摩擦。

今天贺景的心情大概很不错,破天荒的用另一只手去揉捏他那两颗囊袋,手法同样很娴熟,最要紧的是贺景没有提出禁止他射精的要求,这让他安心不少。

渐渐地他的头往后仰靠到头枕上,一直咬紧异物的牙齿也松懈下来,他再次阖上眼皮,尽情享受起贺景带给他的服务。

季尧扬起脖颈的姿态很像只被狮子擒住要害的猎物,贺景看得喉头发涩,大有扑过去用尖牙将他脖子撕扯开的冲动。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咚咚咚的敲响了。

季尧刚闭上的眼一下子睁开,他下意识扭头往印象中门的方向望过去,可得到的又是清一色的黑。

敲门声仍在持续,每响一声他全身的毛孔就炸开一次,涔涔冷汗从里往外渗透而出,最令他羞耻的,是他明显感受到自己的鸡巴肿得更大了。

“要让别人进来吗?”贺景在征询他的意见。

他的思绪像是一台久未使用的陈旧电台刹那接上电源,冒出滋滋啦啦的电流声,顿了数秒才终与外界频道取得联系,他迟钝地摇头回应贺景,但贺景好似置若罔闻,依旧在帮他撸动鸡巴,门外的人也仍旧在不间断地敲着。

不行,不可以,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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