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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林远二话不说,脱下外罩的布袍裹住雪宝,回身曲腿半蹲在地,“我背你,上来。”

“我自己能走。”雪宝撇开林远的衣服还给他,抱着烧出破洞的布兜起身。

虽凭自己下了山,身子却越来越沉重,脑子眩晕混沌,脚底发软,走在平地一脚深一脚浅。

“你还学会逞强了。”林远强行将雪宝掳到背上,背起她疾走,鸢儿几个紧跟在后。

宝贝跑去悬青山看庙会了,柳寂独自在家,吃喝便十分敷衍对付。

在书房坐了大半天,过了午时才想起吃东西,到厨房找到几块雪宝剩下的点心,就着早上剩的凉茶随便吃了几口。

抬头看看天se还早,宝贝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打算申正二刻再准备晚饭。

“柳先生!柳先生在家吗?”院中几串急促脚步,林远背着雪宝急匆匆进来。

柳寂掀开竹帘出门,看清院内状况,一个箭步冲至林远身前,将雪宝从林远背上夺到怀中。

小脸上满是泪痕脏w,裙子像是在泥里拌过,黑糊糊的,和随身的布兜一起破了好几个洞,就连头发都被燎去一块。

出门时漂亮g净、活泼快乐,回家却成了这样。

柳寂心如刀割,伸手去碰雪宝的额头和脸颊,烫得像只小火炉。

“柳先生,雪宝……”

柳寂面若冰霜,不理会林远几人,抱起雪宝夺门而出,直奔城里最好的医馆。

那医馆的胡大夫颇通文墨,与柳寂素有几分交情,望闻问切一套下来,“孤言兄,雪宝着凉感了风寒,有些发烧,这个倒好说,喝几贴药,好好睡一觉就行。不过……她好像在什么地方受了惊吓?”

惊吓?

柳寂冷着脸看向林远和鸢儿。

“是这样的柳先生!我们去看杂耍,雪宝被喷火的烧到了,为扑灭她身上的火焰,我们拿凉水浇她,才导致她感染风寒。”

鸢儿像倒豆子般,一口气说完来不及喘气停顿,又急急开口:“对了对了!城隍庙请人在画地狱图,雪宝刚好看见了,被上面的小鬼吓得不轻呢。”

地狱图?

柳寂顿时明白雪宝受惊吓的真实原因,心沉到谷底,悲凉万分。

雪宝醒来时,已经后半夜。

余光瞥见柳寂,他整夜都守在床前,雪宝稍稍偏头看他。

他手持一卷书侧坐在床边,貌似在看书,书页却久久不曾翻动,目光也并没有落在纸上。

昏h烛光照在他脸上,冷峻的眉眼柔和不少,周身的书卷气更增添几分儒雅清俊。

高大消瘦的影子长长投在身后,随微风轻轻抖动摇曳。

整个人半置身于黑暗中,萧索孤冷,美如谪仙。

察觉到目光,柳寂放下书,扶雪宝起身,往床头多垫了枕头,让她靠着。

煎好的药一直放在炉上热着,他将药倒入碗中端给雪宝。

雪宝苦着脸,屏息闭眼一口饮尽苦涩浓稠的药汁,再睁眼时,他又递了一小碟蜜饯到跟前。

雪宝含着两颗蜜饯,一左一右,两边脸颊都撑得鼓鼓的。

柳寂收好药碗,取出垫在雪宝腰后的枕头,让她重新躺好。

做完这些,始终一言不发。

雪宝也沉默不语,父nv两个就这般相处了近两刻钟。

“爹爹,我们会下地狱吗?”雪宝突然问他。

柳寂喉头滞涩,声音沙哑,“宝宝很害怕?”

“嗯。”雪宝轻轻回答。

柳寂心底绝望悲戚,尽量使声线温柔平缓,却仍控制不住地颤抖,藏不住隐秘哽咽,“不怕,宝儿仍是清白之身,不算败坏人l,若有罪孽由我一身承担。”

说完这些,他习惯x想帮雪宝掖被角,还未触及被子,手突然停住,悬在空中几息,默默缩回去垂于身侧。

接着便要转身离去,雪宝牵住他的手,再次问道:“如果真有地狱,爹爹会和我一起去吗?我一个人害怕。”

柳寂身形一顿,回转身躯蹲至榻前,眼中隐有泪光闪烁,“宝宝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知道。”雪宝点点头,虚弱的小脸上泛起笑意,好看的梨涡浅浅浮上来。

“画上的鬼神很可怕,si后的世界也很可怕,但是这些都没有爹爹不在我身边可怕,有爹爹在身边,我什么都不害怕。”

“今天被吓到,一定是因为爹爹没在身边,下次爹爹带我去,我就肯定不会害怕了。”

柳寂命带驿马,飘荡半生,身如断蓬飞絮,心亦无根无定。

当年收养雪宝也是出于无奈,刚刚丧母的小雪宝遭一众亲戚嫌弃推拒,近乎流落街头。

原本将亲手抚养雪宝只作个权宜之计,想等日后寻个殷实人家,将这小拖油瓶子转手出去。

谁知养不多时就将孩子养出病患,好好一个聪明伶俐的孩子变得迟缓安静,谁肯要她?

这样的x子即便到了旁人家,恐怕也要受欺负。

再加上已经养出感情来,乖巧听话的闺nv要送人,柳寂哪里舍得。

初遇时雪宝不过七岁,收养她时也还没交上八岁。

时光倏忽,翻手便是六七年,小豆丁变成豆蔻,秋水为神,琼玉作骨。

十四五的小姑娘天真懵懂,犹不知情为何物,贴身照顾nv儿的老男人已然生出见不得人的ai意,暗中觊觎肖想。

近来情难自禁,日夜诱骗哄唆,好不容易哄得宝儿对他动了心,又遇上这等差错。

柳寂怕极了雪宝会因世俗人l而心生怯意,不肯要他。

毕竟一手养大的孩子,宝贝柔软迷糊,最是胆小,他一贯清楚。

失魂落魄、痛苦绝望一宿,已经强迫自己接受她清醒后会鄙弃、疏远的现实,却没料到宝贝竟是这样的态度。

柳寂反手捉住雪宝的手,将额头抵上她的,欣喜哽咽到一时难以言语。

雪宝轻轻揽上他的背,“我离不开爹爹的。”

“爹爹都不知道,今天发生了好多好多事,林远说,要我下个月就和他成亲。”

柳寂闻言大怒,醋意翻滚,在雪宝唇上狠狠一吻,紧张道:“宝宝如何应对的?”

“我不愿意呀,我说不喜欢他,怎么能和他成亲呢。”

柳寂心脏紧缩,忐忑狂跳,压低声音试探x地问道:“那宝宝喜欢谁?”

唇压在雪宝鬓角蹭来蹭去,“宝宝可有心悦的男子?”

他这样接二连三地追问,惹得雪宝犯羞,本来堆积在心头,在悬青山上就想好要对爹爹说的话,反而不好意思出口了。

“我不告诉爹爹。”雪宝害羞耍赖,搂着爹爹的脖子小声道。

一语胜千言,不劳赘述柳寂已明白宝儿心意,低声笑道:“爹爹等宝宝愿意说的一天。”

厨房灶火未熄,一口灶上热着茶饭糕点,另一口备着给雪宝沐浴净身的热水。

柳寂挪了一张小几到床前,取来饭菜,一筷一筷喂给雪宝吃。

“爹爹也吃。”雪宝拿起一块点心,送到爹爹唇边。

柳寂分毫不推让,就着宝贝的手轻咬一口,夸道:“乖宝宝。”

喂雪宝用完膳食,端来一盆热水,让她洗手洗脸。

雪宝风寒未除,方才强行同爹爹说话陈情,已是勉力为之,如今神se恹恹,不大振作得起来。

柳寂见状,拧g手巾先帮雪宝细细擦g净脸颊,复帮她擦手擦脚。

雪宝在山上奔波一天,又受风发热,身上出了好些汗,黏腻腻的。

习惯了每日洗澡沐浴的小孩儿浑身不舒服,却不好意思对爹爹说,只好红着脸y生忍耐。

柳寂t贴入微,褪开雪宝贴身的罗衫,要替她擦洗身躯。

见小宝贝扭扭捏捏,紧拽衣襟的样子,心间顿时了然。

坏男人故意撩开雪宝的肚兜儿,露出纤白细neng的肚皮,热水里浸泡过的手巾贴上去,缓慢擦拭。

一开始还做得个正人君子的模样,巾绢只在雪宝腹部游移,到后来便无法无天起来,热腾腾的巾子盖到雪宝x上。

两点红透的红豆颤巍巍挺立,大手相隔绢帕强行拢住,看似温柔擦拭的动作,倒像极了狎戏亵玩,由轻及重,r0un1e不停。

雪宝不敢出声,也不想叫停,索x像鸵鸟般藏起来,拿枕头盖住脑袋,任由爹爹对她做坏事。

柳寂擦着上面,不忘顾及下面,手在雪宝腿根和pgu上0来0去,循序渐进,雪宝尚未察觉,亵k就被脱得一g二净。

待回神时,爹爹已经换了另外一方g净的热手帕帮她擦洗sichu。

热热烫烫的手巾贴在小花园,雪宝扭了两扭想要躲避,身子却很没出息地沦陷。

宝贝腿心的水ye越擦越多,巾子上亮晶晶的沾满ayee。

柳寂有一下没一下地擦着,雪宝的双腿被他分得越来越开,小花瓣大大咧咧全数暴露在他眼底。

少nv的双腿洁白匀称,被有力大手分得大开,大敞于天下。

巾帕不紧不慢摩擦,带走温热花露,激得小花谷内泉涧潺潺,春池涨波,点点溢泄出谷。

一点细蕊r0u芽隐藏于稀疏苇丛间,殷红娇neng,鼓鼓胀胀,被缓钝快意g引得充血挺立。

这渠活水难擦拭竭尽,一缕缠带一缕,一丝粘连一丝。

小花瓣暴露在男人焦渴灼热的目光之下,便有燃不尽的春情,流不完的花蜜。

雪宝也不知身t怎么了,只要想到爹爹在帮忙擦洗身子,他或许正看着流水的羞人sichu,就热得更厉害,水儿也汩汩往外流。

像是要坏了。

于是又羞又怕,扯住一角被子掩盖花瓣,手紧紧揪着被角。

“小花瓣不愿给爹爹看?”他声音愉悦,夹杂微不可查的yu意,将布巾隔空扔到盆中,溅起数点水花,在温水里款款散开。

“愿…愿意……”雪宝声音细小,捏住被子不撒手,不可避免地担忧道:“可是,可是不能再给爹爹看了。”

虽然知道了身t变成这样,总是动不动流水是因为喜欢爹爹,可总这样不受控制,也怪让人担心的。

“那宝宝打算这样脏兮兮的睡觉么?”坏男人坐至榻侧,哄骗道。

雪宝摇摇头。

他接着温言蛊惑,“是因为花瓣儿里面流水了,害羞才不愿让爹爹看?”

“嗯。”

“宝宝觉得小花瓣因为爹爹流水,是很坏的事么?”

雪宝略微迟疑,然后点头,“是有一点。”

“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说明宝宝长大了。”

柳寂用不三不四的歪话引诱雪宝,掌心隔被覆在雪宝小腹,来回轻r0u,“就同nv子的癸水一样,乃自然之理。”

雪宝信了爹爹的话,“可是,那样了……身子会很难受。”

腿心热热融融,黏腻不适,雪宝不喜欢那样的感觉。

他面露伤怀之se,酸涩叹息,“宝宝每次难受,爹爹不是都给你舒服了么?莫非宝儿不喜与爹爹这般亲近?”

却绝口不提雪宝是因他撩拨才会动情。

“没有的。”

雪宝急忙否认,和爹爹亲亲抱抱当然舒服得魂儿都要掉了。

可爹爹也不是经常给她那样的舒服,平日里倒像刻意避开同她亲近,偶尔像是忍不住了,才会奖励一两个吻,也仅仅浅尝辄止。

根本没像那晚说的,以后每天都给她舒服。

想提醒爹爹他说话不算数,又十分不好意思,半张脸塞进被窝,委屈含蓄地说,“爹爹近来都没哄我睡觉。”

柳寂闻言无声轻笑,掀起下半边被子,露出雪宝ch11u0的下半身,轻轻分开她的双腿,跪到她腿心,温热气息喷到sh漉漉的花圃。

“哄睡可以,不过先得收取些利息,让爹爹吃吃小花瓣。”

两片柔软的嘴唇贴上娇neng的花唇,一阵亲吻吮x1,舌头一左一右灵活拨开被ayee腻在一起的细小花唇,t1an上紧闭的x口,“嗯……好甜,爹爹帮宝宝t1an小b,好不好?”

“爹爹!……别……别说那种话……嗯…啊……”

雪宝脸皮薄,听到这样羞人的话,脑袋缩进被窝,闷声sheny1n。

爬在她腿心吃x的男人没有再出轻佻之语逗她,功夫全使在唇舌上。

舌尖围绕花蕊不停打转,一t1an一t1an,略显粗粝的舌苔磨得r0u芽酸酸胀胀,嘴唇hanzhu那里x1shun碾弄,雪宝溃不成军,腿儿夹着他的肩膀不停颤抖。

“爹爹……”

r0u芽被x1得敏感su麻,雪宝觉得仿佛要融化在爹爹的唇舌下,他却不知满足,舌头往花x里挤,试图侵犯稚neng的处子x。

柔韧有力的长舌c开紧闭花x,一伸一缩做着最下流的动作,卷出无尽ayee。

灵活sh滑的舌头塞满下t,陌生的饱胀感令雪宝心生害怕,可那是爹爹,爹爹的舌在身t里胡乱搅动……

这样的感知使得雪宝xia0hun动情,稚neng的小花x舒服得收缩不停,她蜷着腿儿yu避不避,他掰开双腿t1an得更深,快感更加强烈。

雪宝闷在被窝颤抖ch0u泣,好舒服好舒服,要si了。

卑劣的老男人hanzhu整个花瓣t1anx1shun吻,最深的ai意与最浓烈的yu火,借由最下流的动作宣泄。

“……爹爹!……”

被层层叠叠的快意送上ga0cha0,雪宝颤抖身躯无助喊爹爹,柳寂牵起她的手十指紧扣,轻轻t1an着花蕊安抚,“不怕,不怕,舒服了么?”

雪宝躲在被子下面羞涩不敢出声,手却紧紧扣住他的,掌心相贴。

x器胀得厉害,无b渴望雪宝的孽物在宽大布袍下弹跳不止。

柳寂没有冒进,意犹未尽t1ant1an唇上的iye,自雪宝腿心翻身下地。

再次更换手巾帮她清理sichu,简单收拾器皿。

他习惯了被雪宝g起汹涌yu念,挺着坚yb0起的yan物,装作无事发生,继续做些琐事,事无巨细照顾她。

雪宝仍缩在被子里,柳寂弯腰在露出少许的发顶吻一下,温声道:“睡觉。”

说罢便要迈出nv儿的闺房回去休息。

被底探出一只温软小手迅速牵住他的衣角,阻拦他的脚步,柳寂重新坐至榻前,笑问:“不想爹爹走么?”

“那宝儿可要同爹爹一起睡了。”

“嗯。”雪宝欢欣轻快回应一声。

柳寂踢掉靴袜,宽衣解带除去外袍,掀开被褥shang,小心搂住雪宝。

一直在被窝害羞的雪宝慢慢吞吞伸手,紧紧抱上爹爹紧瘦的腰。

柔软娇小的身躯贴上来,柳寂浑身紧绷,咬牙屏息艰难向后缩腹,以期掩饰丑陋不堪的yuwang。

壮硕的yanj昂扬雄起,在他慌忙后撤时仍有一瞬间顶擦过雪宝腹部,guit0u酸胀su麻,xia0hun至极,g人心弦。

沁人心脾的兰花香萦绕鼻腔,柳寂长长呼气压抑燥热yu火,手臂轻轻环抱雪宝,使她能睡得舒适安稳。

父nv俩已有过两次不同寻常的接触,雪宝并非全然白纸,朦胧间通了些关窍。

她动情时会难受,爹爹就不难捱么?

自然也是会的。

雪宝将脑袋缩入爹爹怀里,贴在坚实x膛的娇美脸颊,黑暗中羞得红扑扑的。

心脏扑通扑通乱跳,手自他腰间挪到胯下,轻柔柔握住那根剑拔弩张的大yan物。

“嗯!”

柔若无骨的纤手突然抚0x器,柳寂发出一声难耐闷哼。

极舒爽的滋味令他yu罢不能,甚至想挺腰用yu根去蹭那柔软的掌心。

面对雪宝柳寂有愧疚,有自卑。

她唤他爹爹,他抚养她长大。

他原该给雪宝的,是父ai,天底下最不掺杂yuwang的ai之一。

他们之间该清清白白,谨守礼法,父慈nv孝。

可他清白不了。

眼神落到她身上,ai意和yu意便如火星子溅到g燥的柴薪上,一触即发,摧烧一切。

他只能心怀歹毒的y暗卑鄙,不受控制地引诱她,碾碎她的纯粹天然,蚕食她的清澈天真。

父亲的身份的确可以使她没有一丝防备地眷恋依赖着他,可这道枷锁一旦扣上,便是一生。

看她只能以慈ai的眼神,ai她只能以父亲的名义。

除此之外的任何一种男人对nv人的心动或举动,都是充满亵渎的,是不光彩的,是下贱恶心的,注定遭人唾弃。

他行年三十有五,或许称得上一句年富力强,到底算不得十分年轻。

而她只有将将十六岁,小得令人怜惜生ai,却也令他无奈。

这样的年岁,做父nv么,正正好,做生si相依的ai人却显得极为不般配。

他盼望着雪宝长大,希望她能读懂他满腔的ai意。

也惧怕她长大,怕她有朝一日对他心生厌弃,恨他今日g着她行此下流yghui之事。

是以他每每克制yu念,只助她纾解情cha0,不敢在她身上泄yu。

上回在她gu缝释放一次,也是实在难以把持,才顺从心意放纵。

如今被雪宝把着命根,心底既兴奋,又不敢擅动,更不想移开她的手。

宝贝要0他,他就该老老实实给她0。

宝贝对他做什么,都可以,他都欣然接受。

除了不ai他,抛弃他。

那物尺寸骇人,粗得过分,雪宝握着心惊r0u跳,一手圈不过来。

哪怕仅是相隔亵k,也足以让雪宝感受到它的烫热粗y,好大,好烫。

雪宝握着roubang,没有章法地抚0套弄,不得其法,生涩至极。

yuwang被激发得更浓郁,孽根又粗胀几圈,柳寂炙热的嘴唇压在她头顶,粗重喘息。

唇在她发顶、耳侧、鬓边亲来亲去,厮磨轻蹭,吻得急促轻柔,慌乱寻觅她的嘴唇。

一碰到娇娇柔柔的唇瓣,便迫不及待吻住,舌到她唇上流连tian,浅浅品尝。

雪宝陷入迷乱之中,胆子渐大起来,不满足于这般隔靴搔痒。

仅是隔着k子0爹爹,都碰不到他的身t,也能叫0爹爹吗?

雪宝从上次看到爹爹的身t就发现,她喜欢爹爹的身t。

并且后悔从前没好好注意观察爹爹洗浴,以至于现在才看到。

于是小手偷偷00顺着jg瘦腰腹滑进爹爹的k裆,因为做贼心虚,手心略微sh润,汗津津的。

胆怯而犹豫缓慢地越过茂盛的毛发丛林,毫无阻隔地0上青筋虬结的大臊根。

动作仍是慢慢吞吞,握得也不够紧,软绵无力,没有力度,不是柳寂喜欢的。

但是他没有g涉纠正,也没有带她一起抚慰自己,任由宝贝自行0索、把玩下t。

大ji8胀得堪b生铁,胀痛隐隐发散到鼠蹊部,柳寂额角生汗,抱着雪宝吻由缠绵转向激烈。

舌头顶入微微开启的檀唇,四处扫荡,席卷风云,卷着犹有些呆愣的小舌头大口吞x1shun咬。

将她唇间的津ye全数汲取吞咽,又霸道地将自己的津ye渡到她嘴里,se情地喂她吃唾ye。

啊,好想喂宝贝吃jg,好想喂她吃的不是津ye而是jgye。

柳寂脑中一片混沌,快被yu火吞噬,雪宝本就缓慢的动作却更慢,甚至只是虚虚握着r0uj。

本来还算殷勤主动的小舌头也彻底不动。

呵,这小家伙。

在悬青山玩耍大半天,又受了惊吓,如今还生着病,想是困倦了。

柳寂舍不得过分劳累雪宝,移开唇,长吁冷静几息,慢慢从她手心取出roubang。

滚烫的大东西离手,雪宝清醒一些,想重新抓回手里,被他拦住,“爹爹好了。”

“真的吗?爹爹都没有,没有”没有出jg。

“真的。”柳寂捉住黏sh的小手,用里衣内侧擦g净,在她唇上啄吻一下,夸奖道:“很舒服。”

雪宝这才放心,眼皮沉得掀不起来,不出片刻就依偎在爹爹怀中酣眠。

均匀绵长的呼x1从颈窝传来,柳寂暗自摇头轻笑,身上yu火未消,心底却熨帖甜蜜。

等雪宝睡得彻底安稳,他轻轻移开攀在腰间的胳膊,拿起衣袍轻手轻脚下床。

他不敢过分纵容自己。

同宝贝睡一夜,便想夜夜交颈而眠。

左邻右舍人多眼杂,来来往往间万一有人窥到他夜里宿在nv儿房中,必会招来些流言蜚语,于她名誉不利。

更何况抱着她yu根热情高涨,根本消停不下去,整夜翘着x器同榻而眠,于他是煎熬更是考验。

过分压抑的yuwang如东流水,总有决堤奔涌之时,却不是此刻。

雪宝再度睁眼,天光已大亮,下意识想抱睡在旁边的爹爹,伸手却扑了空。

没在爹爹的怀抱里醒来,雪宝有点失落,顶着蓬乱的头发坐起,r0u着眼睛又要赤脚下地。

“坐好。”柳寂端着药碗进门,出声阻止。

刚点到地砖的小脚急忙缩回去,雪宝坐在床上甜甜喊爹爹,眼睛转到他手上的汤药,瞬间苦下脸。

“爹爹,我感觉已经好了,不用再喝药了。”

那药汁浓稠苦涩,不好喝,哪怕有蜜饯送服,也实在难以下咽。

黑糊糊的汤药递到雪宝面前,“感觉不能算数。”

“真的已经好啦,额头都不烫了,不信爹爹试试。”雪宝拉起爹爹的手,额头来回蹭他的手背。

药碗放置桌上,柳寂坐到榻侧,手在雪宝额上0了0,轻叹道:“这般怕药讳疾,若是病况反复,可如何是好。”

“这个药太苦了。”雪宝语气沉闷,低着头小声说:“昨天晚上喝完我吃了两颗蜜饯,过了好久嘴巴还是苦苦的。”

“苦么?爹爹没尝到,很甜。”

雪宝头低得更厉害,脸埋进膝盖,耳朵尖尖泛红,不出声。

“让爹爹尝尝这药多苦。”

话音刚落,雪宝就被柳寂捞进怀里,大手轻轻抬起雪宝下巴,柔软薄唇贴上她的。

熟悉的气息伴随药味,雪宝尚未反应,一口药汁哺送入口,苦涩占据嘴巴。

雪宝只好闭眼艰难吞下药汁,压在她唇上的薄唇却不离开,不断碾蹭轻碰娇neng的唇瓣,yu亲不亲。

“我好像不觉得苦了。”

他撩拨得雪宝进退两难,想主动吻爹爹但是害羞,要避开爹爹的唇又像是在拒绝他,不想拒绝爹爹。

于是错身自己端起药碗,吨吨几下喝掉,苦到小脸皱作一团儿。

柳寂忙取一块清晨刚做的桂花蜜糕塞进她嘴里,哄慰道,“乖孩子,不苦了不苦了。”

“爹爹也喝了很苦的药,爹爹也吃。”

狗男人偏不去拿碟中完整新鲜的,非要就着雪宝的手咬她吃过的,又趁机问似是而非的话,“宝宝要和爹爹甘苦与共么?”

那当然了。

“对呀。”雪宝理所当然点头,红着脸啃他咬过的点心。

狗男人得意一笑,他的宝贝啊,总是这般贴心乖巧。

雪宝吃完点心,趿着绣花鞋坐到妆奁前。

鬓角的发丝燎去不少,加上昏迷混睡大半天,头发被压得乱糟糟的。

柳寂站在后面,轻手拆开发髻扭结凌乱的小j窝头,先是一gu一gu温柔梳开,然后拢到一起再梳数遍。

直到柔软的发丝顺滑无阻,梳上竟不见一丝断发。

雪宝拿起铜镜,被火燎过的地方剩余的头发茬子弯弯曲曲,梳不齐整,丑陋又显眼。

她推开镜子,略侧了侧身子,斜对妆镜而坐。

“燎到的这块头发剪掉吧?”柳寂蹲下身,出起馊主意。

牵起小手抚0他光洁却稍微棘手的下巴,“爹爹手艺还不错,不会伤到宝宝,剪短的头发就像爹爹剃掉的胡须,长得很快,几天就好了。”

“真的吗?”雪宝有点动心,轻信了爹爹的鬼话。

重新长好的头发应该不会那么难看吧?

“可是身t发肤,受之父母,剪掉头发算不算不孝?”

“自然不算,你是我养大的,孝不孝顺我说了算。况且古来就有夫妻结发之说,难道世间成了婚的人都不孝?”

好像也是。

“长好之前宝儿想出门,可以戴顶帷帽。”坏爹爹继续撺掇。

雪宝想了想,戴帽子出门别人也发现不了她没头发,“那好吧,爹爹帮我剪。”

说是剪头发,实则是剃头发。

柳寂用sh手帕润sh雪宝的发根,取出剃须刀,利索地剃掉她鬓角的蜷曲碎发。

剃下的碎发亦舍不得抛扔,小心攒到一处,用绸布包裹,拿红檀匣装起收好。

鬓角露出雪白头皮,雪宝望着镜子yu哭无泪。

好像更丑了。

坏男人连忙将铜镜盖倒,找补安慰,“幸好只伤到点儿头发,若你有恙,爹爹真不知该怎么办。”

雪宝暗自抹着眼泪反过来安慰爹爹,“没事的爹爹,呜我没事,只是,只是没了一点点头发而已,不打紧,爹爹不要难过。”

“不哭。”他轻轻柔柔帮雪宝揩掉泪水,“我的宝儿生得这般娇美可ai,区区一点头发算什么,就算剃个小光头,也依旧是美人。”

“光头不好看,太丑了,不要。”泪痕尚未消失,两个浅浅的梨涡就被逗出来。

“好看,只要是宝宝,就好看,爹爹都喜欢。”

梨涡慢慢变深,雪宝趴到桌上一边害羞,一边开心偷笑。

雪宝因头发的缘故不好出门,柳寂怕她独自在家无聊,索x收起字摊,推掉诗酒应酬,专程在家陪宝贝。

雪宝一早上都在书房看话本,累了就趴到小榻上继续看。

她看的是本文言集子,其中收录的全是古人以文言文写就的故事。

相b白话,文言要更jg炼难懂,好在雪宝多年来跟爹爹识字念书,勉强能看懂,只是读得慢些。

正在看的故事叫《古镜记》,讲的是隋朝时候的事,奇士侯生临终前赠古镜给王度,由十二个故事事件串成,曲折有致,颇有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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