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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拜师

 

手中茶盏的茶水滚烫,而端着茶盏的江集像是感觉不到温度一样,端正地跪在楚辞面前。

“请师父喝茶。”

尽管江集表现的平静,可是颤抖的声音及泛红的指尖也透露出他实际上并不如看上去的那样平静。

被称作师父的男人一身玄色劲装,腰间佩剑剑鞘却是黑金两色,身形高挑,乌黑的头发在发顶束起。

他正站在江集面前一步之遥之处,头未低下半分,只用眼底的余光撇了江集一眼。

他看起来不过而立之年,却目光如炬,气势凛冽,像是一把利剑般周身裹着寒气。

江集自然知道楚辞不是没听到自己敬茶,他只是不愿接过这杯茶。

也不愿接过师兄的馈赠。

江集是有过师父的,他的师父不是别人,正是这位丰神俊朗的楚剑仙的师兄——人称怀玉剑仙。

怀玉剑仙俗名温酒,怀玉既不是他的字,也不是他佩剑的名字,温酒被称作怀玉剑仙是因为他行事光明磊落,又好行侠仗义,如若心怀美玉,因此被称作“怀玉剑仙”。

温酒于修剑一道颇为上心,却终究不是楚辞这等天赋异禀的天之骄子,虽有“剑仙”美誉,修为却只是中上。

幸而温酒心胸平和,没有因此生出怨天尤人的情绪,反而愿意多走进人间,以剑证道。

然而这样一位具有侠客之心的剑仙,却因走火入魔而暴毙。

在临终之前,温酒将自己唯一的徒弟,江集,托付给了自己的师弟。

“请师父喝茶。”

江集感觉到右肩传来的隐约刺痛,端着茶杯的右手也不住的发抖,滚烫的茶水从茶杯中荡出,落在江集的手背上。

但他仍然没有放下手中杯盏,甚至跪得更加端正。

楚辞瞥见江集被茶水烫红的手背,嘴角扯出一个轻蔑的微笑,随即状似无人一般走出了大厅。

身后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江集终于忍不住躬下腰,手中的茶杯也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江集低头看着泛红的手背,嘴角也扯出了一个自嘲的微笑。

他一早便知会是这种结果。

第二日、第三日、第四日……

江集日日来给楚辞敬茶请安,楚辞却从来没有分出半分心思给江集,只当他不存在。

江集心态倒也平和,每日依旧敬茶,跪上半个时辰之后,便能回到自己的小院。

江集不过筑基期,还没有辟谷,门派中虽会分派吃食,江集却还是在小院中种了些瓜果蔬菜。

他院中有一藤葡萄藤,他用竹竿支起,又在葡萄藤下放了一把躺椅,天气晴朗之时,江集大部分时间是在上面度过。

这几日,江集连给楚辞例行公事的敬茶也省了。

在温酒手下时,门派中人人都知道怀玉剑仙宝贝自己的徒弟,江集几乎不出门,因此在门派中并没有相熟的弟子。

不过他性格温顺,脾气平和,便是对着打杂的外门弟子也有三分尊敬,因此常来往于楚辞峰中的弟子遇到江集,也会说些江集不知道的热闹话。

江集便是从这外门弟子口中得知了最近魔界来犯的消息。

想必也是因此,楚辞才会连续几日没有回到峰中。

自己的新师父不回来,江集倒没有任何担心的意思。

楚辞修为高深,剑术超群,在整个修仙界也是赫赫有名,就连江集这种消息不灵通之人,也知能做楚辞对手的人没几人。

他只想有个安稳的地方能生活,种他的菜,养他的葡萄。

前些日子下了几场雨,天气微凉,江集被迫放弃了在院子中晒太阳的日常活动,转而回到了室内。

除去日常的打坐修行,江集便是坐在窗口看向窗外。窗外蒙蒙细雨,江集撑着下巴昏昏欲睡,往往一点头便是黄昏。

今日也是如此。

窗外雨声已停,暮色将至,江集睁开眼睛整愣了一会儿,才将手中翻开的书本和好,随手放回了桌子上。

每间居室中都有门派的萤石,便是筑基期的江集,只要催动一丝灵气注入萤石,也能亮上几个时辰。

江集打着哈欠走向床铺旁的萤石,刚抬手,便整个人僵在原地。

他的床铺上竟坐了一个人。

楚辞修为乃是元婴后期,江集与他差了不止一二个境界,自然没有发现楚辞的气息。

只是江集不懂,向来对他视若无睹的楚辞,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居室。

还未等细想,江集的身体便自己动了起来。

“弟子不察,给师父请安。”

江集双膝落地,额头贴着手背便要拜下去。

然而江集的动作被剑鞘打断。

楚辞的佩剑名为“斩道”,乃是楚辞的本命灵剑,据说剑中养着一位上古剑灵,随楚辞修行多年,斩杀魔族、妖族及凶恶修道之人无数。

便是隔着黑金剑鞘,江集也感觉到了剑上肃杀之气以及血腥气。

不,血腥气不只是来自斩道剑,更多的是来自面前坐着的人。

江集的下巴被斩道剑挑起,浑身血腥气的楚辞眼睛下撇,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江集,冷冷地开口:“我何时收了你这个徒弟?”

江集垂眸,未与楚辞对视。

“师父……仙逝之前交代给弟子。”江集的声音并不大,也足够居室中的两人听清。“师父仙逝,此后便由您,教导弟子,弟子应早晚侍奉师父左右,同师父学习修仙一道,早日大成。”

听完江集的这句话,楚辞的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配合着身上的血腥气,令人生寒。

“温酒师兄倒是说过送件好东西给我,却没听说过是个弟子。”

血腥气刺得江集犹如实质一般,他喉中发痒,几乎要咳出声来。

“早晚侍奉?学习大成之道?”楚辞貌似真得疑惑一般开口。

江集似乎感觉到楚辞要说什么,眼睛先一步闭上,只可惜耳朵不能双手捂住,只能被迫将楚辞的话听的清清楚楚。

“你说的日夜侍奉左右,可是指你与温酒师兄在大殿中旁若无人地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何物?”

“你说的日夜侍奉左右,可是指你与温酒师兄在大殿中旁若无人地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何物?”

即便是捂住了耳朵,这句话还是清清楚楚进入了江集的耳朵。

见江集如此情态,楚辞嗤笑一声,用剑鞘拨开了江集捂住耳朵的手。

“如今又觉得羞耻了?可我见你同温酒师兄水乳交融时,倒是舒爽得很啊。”

江集垂着头,鬓发落到脸颊上,昏暗中看去,像是落下一线眼泪。

他无法反驳,因为楚辞说的是实话。他和温酒,除了师徒关系之外,还存在不伦禁忌的肉体关系。

江集平日里侍弄自己的小菜园,即便是境界不高,身形也算不得柔弱,只是如今跪在地上低眉顺眼的样子,竟让楚辞觉得,他带着几分惹人怜爱。

尤其那线带着羞耻和怯懦的泪痕,更让人不忍多言语。

何况,他说了谎。

楚剑仙平日里不是在闭关,便是在秘境中历练自己,鲜少理会人情世故。不过楚辞与温酒乃是从小到大的同门师兄弟,何况他们的师父仙逝的时候,曾经交代两人要相互扶持。

在楚辞成为楚剑仙之前,一直是由温酒照顾楚辞的起居生活,因此无论楚辞对旁人多不苟言笑,对着自己的师兄,还是多几分尊重。

虽然知道自己的师弟天资卓绝,温酒对着楚辞还是带着些为人兄长的责任,因此便要求楚辞无论是闭关出关,还是去秘境中探索或是回来,都要和温酒报个平安。

以往楚辞多是传音术,恰逢此次在秘境中得了件水灵根的宝贝。想到水灵根的温酒师兄最近修为停滞不前,楚辞便准备将此物亲自送到温酒峰中。

温酒峰中几乎没有洒扫弟子,因此楚辞来到峰中也并无人通报。

楚辞寻着温酒的气息一路找到了大殿,然而此次还未走进大殿的门,楚辞便顿住了脚步。

几乎是下意识,楚辞收敛了气息,隐匿了身形。

“乖徒儿,全吞下去……”

温酒的声音遥遥的传来,带着舒爽的嗟叹。

“唔……师唔……师乎……”

另一道声音传来,却仿佛被人掐住了脖子,含糊不清。

楚辞知道自己应该做的是转身离开,而不是隐匿身形走入大殿。

首先映入楚辞眼帘的,是两团雪白的肉臀,以及那肉臀上高高鼓起的鞭痕和白浊。

他平日里向来和善温柔的温酒师兄正半靠在宽椅上,身上还穿着门派的外衫,下半身却分腿而坐,右手握着一条红色的骨鞭,随意搭在把手上,左手插进另一人的发顶,正半眯着眼睛舒爽的叹息。

温酒分开的腿间跪着一个全裸的人。他的头紧贴着温酒小腹的位置,正被温酒按着前后移动。这人两只手扶着温酒的大腿,腰却深深的塌下,这让他的臀像是高高翘起一般,甚至随着他的动作而微微左右摇晃。

在这轻微的摇晃之间,那两团肉臀中间的缝隙中,缓缓流出一股股白色的浊液,顺着那这人微微分开的大腿流下,更多得却是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

即便是看不清此人的脸,楚辞也知道这个人是谁。

他是温酒的徒弟——江集。

“再吞深一点儿,喉咙收紧……”似乎是不满意面前江集缓慢的动作,半眯着眼睛的温酒忽然甩动手中的骨鞭,力道精准地抽向江集的臀部。

江集的屁股吃了痛,两瓣臀瓣倏地收紧,更多的白色浊液被吐了出来,其中还带着一些粉红色的血丝。

温酒手中的骨鞭是楚辞送的生辰礼物。楚辞还记得温酒收到这条骨鞭的时候,确实爱不释手,却没有想到如今这骨鞭用在了此处。

那本就布满鞭痕的臀部又被抽了三鞭子,看起来可怜至极。跪伏在温酒双腿间的江集更是发出了呜咽声。

“师乎……痛……师父……”

江集在求饶,而听到江集求饶的温酒看起来反而更加兴奋,扯着江集头发的左手更加用力,带动着江集在腿中间激烈的前后抖动。

而随着温酒一阵长长的叹息,他的左手松开了江集的头,江集软倒在地上,一股一股白色的浊液喷射在他的脸上和头发上。

楚辞此时才看见,江集的脸上蒙着一条深蓝色的缎带,而随着他们剧烈的动作,那条缎带也脱落了下来。

江集的睫毛上都沾染着白色的液体,他半张着嘴,便也有液体射进了他的嘴里,又从他磨破的唇角流出,带着粉色的血丝。

不知是否是偶然,江集焕散的目光看向了踹隐匿身形的地方,眼中忽得涌出两行清泪。

越级对敌都不曾动摇的楚辞,落荒而逃。

楚辞由此得知了自己师兄与师侄的不伦关系。

然而不知道是怀着怎样的心理,楚辞从未和温酒以及江集挑明过这件事,而楚辞也做了自己感觉到不耻的事情。

他像一个偷窥者,躲在暗处偷窥着温九和江集的情事。

自己那素来和善温柔的师兄,面对着和自己有肉体关系的江集,声音虽然仍旧温柔体贴,可是抽在身上的骨鞭、掐在脖子上的手指、咬住胸前红樱的唇齿,却没有半分温柔。

江集的身上,总是带着鞭痕和伤口,眼睛里,也总是蓄满泪水。

他说谎了。

江集和温酒的情事,江集是被迫的,除了痛苦,他几乎没有获得过愉悦和舒服。

楚辞放下了斩道,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将跪在自己面前瑟瑟发抖的江集拉到了自己腿间。

江集似乎是对这个动作有阴影,不假思索的开始挣扎,而在抬头看到楚辞的表情后,又顿住了动作。

楚辞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一瞬的不忍。

楚辞察觉到了自己情绪的变化,脸上的表情顿时褪去,重新挂上了冷漠。

“师兄将你送给了我。”楚辞冷冷地开口。“说是另拜师门,不过是听起来好听罢了。”

江集抿住唇。

“毕竟一介炉鼎,除了供人修炼,也就是个泄欲的玩意儿。”

“毕竟一介炉鼎,除了供人修炼,也就是个泄欲的玩意儿。”

江集闭着眼睛,心中暗叹了一口气。

楚辞还是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不过楚辞说的也没有错,江集是温酒的炉鼎,所谓的拜师,不过只是有一个冠冕堂皇的身份罢了。

楚辞用斩道剑抬起江集的下巴,冷脸开口:“所以你现在要做什么你知道吗?”

他的表情冷漠凌厉,垂着眼眸看着江集,一副冷漠无人的样子。

然而垂在身侧的手,却半握成拳,甚至手心沁出丝丝汗意。

他虽低头看着江集,脑子里却已经出现了画面。

江集乖顺怯懦,被自己一吓定是六神无主,自己作为他的新师父,他定然是是听之任之。

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

温顺地褪下自己的衣服,伏在他的双腿间?还是抖着身子爬上他的腿?

他不会像他师兄那么粗暴,至少他不会用鞭子抽人。

但是江集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立刻动作,被抬起的脸上反而露出了一个像是迷惑一样的表情,他似乎想说什么,只是欲言又止。

楚辞感觉到自己大腿的紧绷,如果江集再不动作,他似乎要忍不住出手了。

江集感受到斩道剑传来的凉意,他压下原本想说的话,迟疑地开口:“师父……”

他说话的时候向上看着楚辞,嘴唇一开一合,像只温顺的绵羊。

“师父,您想用哪里呢?”

楚辞眉毛一挑,并没有回答。

也许揣测师父的想法也是修行的一部分。江集暗自想到。

他想起温酒见到他第一面的样子,既然是关系亲密的师兄弟,相必两个人是有相似之处。

江集缓缓起身,伸手“大逆不道”地将手放在楚辞肩膀,轻轻用力。

楚辞的身形只僵硬了一瞬,便顺着江集的力道躺在了江集的床榻上。

江集在楚辞看不出情绪的注视中褪去外裤和亵裤,抬腿跨坐在楚辞的身上。他似乎不敢完全放松自己,膝盖用力支撑着身体。

而楚辞原本放在身侧的手忽然握住了江集的腰肢,迫使江集坐在了自己的下腹处。

这个姿势,让江集清清楚楚感觉到了,楚辞的内里远不像他表现的那么平静。

身下顶住他的器官火热坚硬,即使隔着衣服,江集也仿佛能够感觉到它的热量。

他稳定了一下心神,抬手在腰腹处微动,外衫系带便松散开。

眼睛刻意避开楚辞的注视,似乎是害怕从他脸上看到或是不屑、或是鄙夷的目光。

江集鼓起勇气拉过楚辞的手,引向他两腿之间。

长年累月的握剑,饶是元婴修为的楚辞,手指上也带着一层茧子。

骤然被碰触到腿内侧的软肉,让江集情不自禁的一抖。

他再次撑起身体,拉着楚辞的手抚上隐秘之处。

楚辞看过江集此处流出温酒精水的样子,殷红肿胀,光是看便也能想象出此处的紧致。

然而摸上去才知道,此处温度并不火热,反而因为脱去了亵裤的缘故,竟带着些凉意。

还没有等江集再做出什么动作,楚辞便无师自通地探出一根手指,迫不及待地按在了此处。

“唔……”江集没有想到楚辞会忽然动作,喉咙中吐出一声呻吟,情不自禁的仰起头。

身下私密处随着动作张合,楚辞的手指像是蛇一样深入,久违的异物入侵感让江集绷紧了身体。

楚辞的手指包裹在湿润温热的穴道,感受到随着江集呼吸不断张驰的穴肉。

“放松。”手指刚深入了一个关节便被收紧的肉阻断了前进。

江集的手撑在楚辞的胸口,头发散落在他的胸口。他咬着嘴唇,努力放松身体。

楚辞目不转睛地盯着江集散发阴影中的脸,手指随着江集的放松将第二个指节送入江集的身体。

喉咙中似乎又有声音要涌出,江集几乎要咬破嘴唇,才阻止声音脱口而出。

楚辞本想要慢慢品尝江集的身体,可他的大脑控制不住的亢奋,就连当年结婴时都没有这种感觉。

好热……

好软……

楚辞快速的抽动手指,看着半坐在自己身上的江集身体不断发抖,却一言不发。

他想起江集甜腻的声音,撒娇一样叫着师父。

隐秘的水声响起,楚辞将手指从一根增加到三根不过几个呼吸。

身体已经太久没有被如此撑开,痛感和快感同时冲入大脑,让江集一瞬间停止了思考。

“啊……好……好痛……唔……”

在江集发出声音的刹那,身体里的三根手指猛然抽出,然而还没等江集松口气,一根火热的、粗大的、坚硬的阳物代替楚辞的手指操入了江集的身体。

“啊啊啊……”江集感觉到自己要裂开,下身像是被钉住。“太大了……太大了……”

这是人能够拥有的尺寸吗?

江集哽咽地摇头:“太大了,塞不进来的……求求你……”

楚辞并不好受,他想不管不顾的闯入江集的身体,却又猛然想起曾经见过的,从江集穴口流出的粉色液体。

楚辞一只手握住江集的腰肢,另一只手抚上了江集的脸颊。

“痛吗?”

江集拼命地点头:“太大了……”

楚辞抚摸着江集侧脸的手逐渐用力,变成了捏住江集的下巴。

“叫我。”

江集被捏着下巴,声音有些含糊:“师父……”

“叫我的名字。”

江集的目光在楚辞的脸上停滞了片刻,才被身下火热的阳物唤回理智。

“楚辞……”

只顶入了一个头的阳物退了出去,重新换成了楚辞的手指。

江集闭上了眼睛,随着楚辞的动作抖动身体,也不再压抑自己的喘息和叫声。

江集感觉到腰上的手臂一用力,自己就变成了跪在床上的姿势。

腰肢下塌,双腿分开,身后的洞不知被塞进了几根手指,发出了黏腻的水声。

快感一层接一层的积累,终于在某次被深入时到达了顶点。

江集感受着久违的绝顶快感,甚至顾不下身下自己射出的黏液便趴在床上。

然而臀瓣却被楚辞用手分开,紧接着半开半合的后穴便被一股股有力的精液淋上。

楚辞射在了他的穴口处。

出精的阳物并没有立刻软下去,楚辞将阳物顶在江集的穴口,一手捞起江集的腰。

“下次,这些东西会灌进你的身体里。”

“下次,这些东西会灌进你的身体里。”

江集手指在眉间扶了扶,散去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思绪。

马上就是弟子大典,因此藏书阁中的人不少。

江集不管是在温酒门下,还是拜了楚辞,为人处世都十分低调,因此门派中甚至鲜少有人与他熟识。

江集平日里除了修行及侍弄花草,最多的便是出入藏书阁。

前些日借阅的典籍已经看完,江集今日便是来还书,顺便看看有无其他感兴趣的典籍。

借阅典籍需要流云点,江集平日里不接任务,没有多少进账,索性楚辞弟子月例丰厚,江集也乐得摸鱼。

将手中绑着浅蓝色缎带的弟子令牌贴在书架上,他便轻易取出了自己想要的典籍。

“《双修杂录》,咦?师弟你是修行欢喜道吗?倒是没听说门派里有修行此道的峰头啊。”

江集仅是筑基期,因此并没有察觉到身旁站了人。

他手腕反转,便将典籍收入储物戒中。这才侧身看向站在自己身侧一脸好奇的人。

此人腰间弟子令牌系着青色的缎带,是比江集高了一个大境界的结丹期修士。

“江集见过师兄。”江集恭敬地开口。

“知火峰靳理。”靳理也双手作揖自报家门,随即又迫不及待地开口问到:“江师弟是修行欢喜道?”

靳理似乎是感觉不到自己的冒犯。

江集摸不准靳理是别有用心,还是单纯的没脑子,便只好放低姿态回答道:“不,只是兴趣所致。”

他微垂着头,从靳理的角度看过去,像是羞赧。

靳理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一副了然的语气开口:“你是与道侣修行?”

江集:“……”

也行吧。

江集未开口否认,靳理便默认江集同意了自己的说辞。

“漫漫修仙路能有一位情投意合的道侣相伴实乃幸事。”靳理这句话语气真诚,也能从中看出艳羡之色。

道侣吗?

江集长睫微垂,遮住眼底情绪。

不管是温酒,还是楚辞,似乎都没有把他当做道侣的意思。

想到这里,江集忍不住自嘲一笑。

道侣?他不过是旁人“泄欲的玩意儿”。

江集样貌出众,气质清冷温顺,如今一笑,不管内里情绪如何,却是平添了几分艳色。

靳理自是读不到江集内心想法,见江集唇边带笑,忍不住揶揄道:“江师弟好生让人羡慕啊。”

江集也不反驳。

两人见面虽是靳理冒犯,但他天生自来熟,说话又风趣幽默,因此江集也并未立刻脱身离去。

从藏书阁出来两人依然一路同行,靳理喋喋不休地说着自己的所见所闻,都是江集此前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倒让江集听得津津有味。

走到试剑台处,竟见门内弟子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不知是何人在切磋。

江集本不想挤进去凑热闹,奈何靳理拉住他不松手,他只好跟在靳理身后。耳边传来身旁师兄弟的抱怨,和靳理一声声抱歉,不过几个呼吸,他们便挤到了第一排。

江集还未来得及整理自己被挤乱的衣衫,便被眼前切磋的二人引走了目光。

楚辞手腕反转,斩道剑便上挑向着对面女修士面门而去。女修士脸色未变,甚至身形未躲,柔软的白绸猛的绷紧,捆住了面前的利剑。

两人未调用灵气,只切磋招式。楚辞剑术精绝,女修士也毫不逊色,双手白绸柔中带刚,竟也没叫楚辞多讨去几分好处。

诚然,这也有其中楚辞尊其身份,略有收敛攻势的因由。

“靳师兄,你可知这位女修士是何身份?”江集开口问道。

靳理正沉醉在二人的切磋之中,听闻江集主动开口,十分惊奇。

“这位女修士乃是门派‘桃源居’中的‘莲花仙子’——钟离宣。”靳理道。“桃源居女修士们已百花赐号,此次前来咱们门派……”

靳理忽然凑近了江集耳朵,小声道:“是商议两派亲事,我看这未名峰的好事要近了。”

嘭……

一声炸耳的声音从试剑台响起。

楚辞收回未收住力的斩道,对着钟离宣拱手道歉:“冒犯了。”

钟离宣温婉一笑:“并不大碍,楚剑仙不必放在心上。”

两人说罢,便一同从试剑台上走下。

靳理话说了一半被打断,已然忘却了刚才心中所想。

“江师弟,”靳理目光还追随着已经被人影挡住的楚辞和钟离宣。“刚才楚峰主是不是看了你一眼。”

江集装傻:“有吗?靳师兄看错了吧。”

“也是,楚峰主元婴大圆满,即将化神,哪里看得到我们这些修为低下的弟子们。”

尽管靳理恋恋不舍,江集还是以要领取月例为借口与靳理分开。

不过这不算骗人,江集的确是要领月例。

他虽是楚辞的弟子,但修为刚刚筑基,门派中鲜少有人知道他的身份。

不过他也没有想到会被人拉住去充壮丁。

“这位师兄,你就帮忙把这酒送过去。”拉住江集的是一位外门弟子,正把一坛酒塞到江集怀里。“我实在是腹痛难忍,还请师兄多帮帮忙。”

江集有些无措地看着怀中酒坛,不明白今日自己是怎么了,先是多嘴的靳理,这有遇上了不着调的外门弟子。

“师兄认识楚峰主吧,把酒送到他桌子上就好。”

话还没说完,这位腹痛的弟子已然跑远。

原来为了迎接桃源居的女修们,门派还举行了宴会。

偏偏还是楚辞……

江集的思绪在撒手不管这个选项上停留了几秒,还是认命的朝着宴会地方向走去。

宴会热闹非凡,江集却一眼就找到了坐在主位下方的楚辞。

看来楚辞的确是有与钟离宣结成道侣的心思,以往这种场合他是从来都不参加的。

江集眼眸微垂,看不出情绪。

宴会上弟子来来往往,他抱着酒坛走到楚辞桌边并不算惹人注目。

刚走到楚辞附近,便听主位的宗主开口:“我听闻温酒的弟子在你门下?那孩子没什么天赋,你若不喜,送到别处便可。”

“我听闻温酒的弟子在你门下?那孩子没什么天赋,你若不喜,送到别处便可。”

站在楚辞身后的江集脚步一顿,停了下来。

送到别处?

江集的手指忍不住收紧。

他想不到流云宗还有哪位峰主都超过楚辞。

端坐在下位的楚辞脸上倒没有什么变化,他手中捏着杯盏把玩,回答得很快:“师兄既然将他托付给我,我必然不能辜负师兄。”

似是想起了英年早逝的温酒,宗主的脸上闪过一丝惋惜。

他余光看到站在楚辞身后抱着酒坛的江集,开口道:“把酒满上,这流光醉是你最喜欢的。”

江集平日深入简出,就连宗主并不知道他的样貌。

江集本来还算趁大家不注意偷偷溜出宴席,这下子只能乖乖抱着酒坛半跪在楚辞身边。

他在心里祈祷,希望楚辞不要在这时候为难他。

楚辞平日里不喜欢参加这种宴席,因此拿着杯盏一直走神。

索性宗主及桃源居的女修们都知道楚剑仙的脾性,也没有表达出任何不满。

可就当宗主开口之后,他却觉得身后传来了一股若隐若现的香气。

他没有想到自己一侧头,就看到自己平日里不爱出门的乖徒弟,竟然一脸无辜的半跪在自己身边。

江集:“……”哦吼,被发现了。

本想倒完酒离开的江集也没法装作看不到楚辞。

他抿了抿嘴唇,见楚辞脸色虽然不善,却没有开口讲话,便也只是敛眉低头,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小声叫了一声“师父”。

楚辞面沉似水,江集感受不到他现在的情绪如何。

“给莲花仙子也斟上一杯。”宗主没看到两人的交流,继续开口道。

江集抱起酒坛,移步到钟离宣身侧。

钟离宣一身薄纱遮住曼妙的身材,头上精致漂亮的首饰却也盖不去她天人一般的美貌。

明眸皓齿,婀娜多姿……江集脑子里所以赞美之词都自动溢了出来。

江集半跪在她桌前斟酒,钟离宣语气温柔,呵声如兰,向他道谢。

等江集抱着酒坛回到楚辞身边时,才感觉到楚辞原本淡漠平静的脸色黑了几分,带上了些许不悦。

是不喜他与未来的道侣接触吧?

宗主前面刚提到要将他送到别处,江集不想在此时触楚辞的霉头,便准备离开。

却没想到刚准备起身,腿上便多出了一只手,按住了他。

江集略微有些诧异地看向身旁的楚辞,却见对方根本没有分给他半分眼色。

他心中不解用意,却还是老老实实留在了原地。

说实话,宴席并不算难熬,宾客们畅所欲言,讲着各地所见所闻,皆是江集此前未曾听过的。

就算是黑着脸的楚辞,也会讲些修行中的琐事。

直到月色西移宴席才散场。

只有筑基修为的江集已昏昏欲睡,却强打着精神跟在楚辞身侧。

等到和宗主告辞,楚辞才带着江集离开宴席。

江集这才放松僵硬的身体和情绪,却没想到刚离开宴席,楚辞便扯住他的手臂将他拉入一处未点灯的房间。

此处应该是放置宴席杂物得房间,甚至还能听到外门弟子走动交谈的声音。

江集被抓着手臂推到墙上。

房间里没有点灯,只有月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

他被推得踉跄,便伸手随便抓住了身边得东西。

楚辞松开了手之后没有离开,却也没有开口,这让江集有些忐忑。

“你故意的?”楚辞冷硬地开口。

江集:“……”

故意什么?故意闯入宴席?故意接触钟离宣?

他抿了抿唇,尝出了一丝苦涩。

开口解释的念头只出现了一瞬便被他掐灭,他习惯了被误解。

何况……

他的确是想要待在楚辞身边,尽管闯入宴席不是他本意。

楚辞喝了酒,江集和他挨得近,能够闻到他身上流光醉的味道,混着楚辞本身凛冽的气息。

闻着这股气息,江集忽然觉得自己从这气息中获得了一些勇气。

他向前伸手,想要去碰一碰站在自己面前的楚辞。

“我……”

肩膀重重得撞到墙壁上,想解释的话也被撞散。

“你故意的。”

江集腰间的佩带被楚辞摘掉,捆在了他的手上。

“你怕我丢掉你?”

江集不明白楚辞为什么要捆住自己。

明明,他不会挣扎。

“你不应该靠近她。”

膝盖顶进江集的双腿之间,让他被迫分开了腿。

果然还是因为她吗?

江集感觉到胸口酸楚的味道,他咬住了嘴唇,口腔中溢出的铁锈气息。

窗外弟子来来往往,却无人推开这扇小门。

黏腻的声音从江集的下身传来,尽管看不到楚辞的脸,江集仍然闭上了眼睛。

楚辞一只手按着江集的肩膀,一只手探入江集的衣衫内,他伏在江集的颈侧,滚烫的呼吸喷在他的脖颈。

“你是我的徒弟,也是……你也不想再被送走吧?”

他承认他是他的徒弟了。

江集感觉到颈边的呼吸,他被捆住的双手不敢推拒楚辞,只能无助地抓住自己的外衫。

“求求你,不要丢掉我。”

江集身体里的三根手指拔了出去,换成了楚辞粗壮的分身。

他没有像上次一样犹豫,而是坚定地破开了江集的身体,顶到他身体的深处。

楚辞只做了简单的扩张,江集感觉到身体传来的撕裂的疼痛,被调教的穴肉还是温顺的包裹住身体中的异客。

他痛得仰起头,所有声音被他堵在喉咙中,只透露出几声急促得喘息。

“你只要听话,我会留下你。”楚辞不算好受,他用嘴唇亲吻着江集的脖颈,吮吸着江集随着呼吸不断颤抖的喉结。

楚辞开始顶弄下身,他知道怀中人拥有一口名器,尽管被温酒师兄把弄亵玩,却还是如处子一样紧致。

江集感觉到身体里的异物细细碾过后穴里的每一处,又忽得忍耐不住一般加速了插弄的动作。

“唔……”

他怕自己忍耐不住声音,便用捆起的双手捂住嘴。

他要做听话的徒弟,才不会被丢掉。

相比已经猝死的温酒,楚辞并没有太多花样。他在江集身上发泄着最原始的欲望,将江集操干的双腿发软。

他看过、摸过这口淫穴,却还是被这口穴引得心绪不宁,兽性大发。

在猛烈的操干了几百下之后,他终于是忍不住泄了身,积攒了近百年的浊液射入了江集身体深处。

他想起自己上次说,要把精液灌满他的身体。

江集感觉到自己被射满,却诡异得从中感觉到了一种安心和满足感。

他放下捂住嘴的手,擦掉嘴角的涎液,睁开眼睛看向黑暗中模糊的身影。

“我会好好听话的。”

“我会好好听话的。”

这句话像是一支利剑,直插楚辞心口。

他脑子中闪过很多人的身影,温酒的,宗主的,钟离宣的,最后定格在了江集的脸上。

他跪在地上,身上交错着肿胀的鞭痕,目光涣散的看向他。

楚辞猛然推开怀中的江集,慌忙地离开了房间。

而被楚辞推开的江集失去了支撑,几乎顺着墙壁摔倒。

他胡乱扶住身旁的架子,才稳住摇晃的身形。

江集怔愣了一会儿,感觉到楚辞射到他身体里的东西缓缓流出,顺着腿根慢慢流下。

相比以前的遇到的人,楚辞甚至算得上是温柔。

江集一边如此想着,一边弯腰去捡地上的衣物。

许久未经人事,他被操干的双腿发软,刚一弯腰便膝盖一软,尽管双手撑了一下,还是摔在了地上。

后穴的液体因着这下被挤出来更多,却还是残留着异物的感觉。

膝盖摔得有些痛。

比不上被骨鞭抽打,比不上一边被拳头塞进后穴一边捶打肚子,比不上被划开肚皮,更比不上被铁链穿过肩膀。

可是江集还是觉得很痛,从膝盖开始,痛到后穴,痛到肚子,痛到胸口,痛到喉咙。

他感觉到痛苦涌到嗓子,几乎要破开他的脖子刺出来,而他在这疼痛里,却只是发出一声哭叫。

外面人来人往,江集只能捂住嘴,可痛苦又从眼睛里流出。

从上次不算体面的情事之后,楚辞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未名峰。

他去藏书阁时与靳理又遇到了几次,还没等江集问,靳理便自说自话的开口。

原是最近魔界选了新的魔尊,相比以前被楚辞一剑戳死的炮灰们,这位魔尊也是修为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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