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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公公擦背公公顶出帐篷

 

“讨厌!”夏芙儿瘫在他怀里,张大腿心任他亵玩,享受着他的爱抚带来的快慰,“我们回房间吧,万一爸爸回来,他会看到的。”

听到她的话,钟楚望轻轻嗤笑。

手指挤入她的花穴,一进一出地抽插,带出大量黏腻的骚水。

“他看到什么?看到我在玩老婆的奶子和骚逼吗?”钟楚望揉捏她奶子的手掌骤然加大力道,亲吻着她的脸颊,“你他妈的里面什么都没穿,都不怕他发现,还会怕这个?”

“或者说,你根本就想被爸爸看到?”他萌生出一个大胆的猜测。

几乎在瞬间,夹住他手指的甬道猛地收紧,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操!幸亏被夹的不是鸡巴,否则一定提前射了!

“怎么一提到爸爸,你的反应就这么大?”钟楚望一脸坏笑。

不满足于隔着衣服揉奶,他把她睡裙撩到胸口的位置,奶子以下的肌肤都裸露在空气里。

他老婆的身体真漂亮。

奶大腰细,屁股翘,就连逼也很紧。

不管看几次,都会着迷。

钟楚望揪住她胸前挺立的粉色奶尖儿,先是以拇指和食指揉搓,再往外一扯,刺激得她不停地扭动身躯。

“爸爸可不会这么玩你的奶子。”他微微低下头,和她鼻尖对鼻尖,眸底流露出一缕柔情和揶揄。

他玩了,两边奶子都被他玩了……

这话夏芙儿当然没胆说,直勾勾地凝视老公好看的俊颜:“老公,你好变态啊!”

抽出湿漉的手指,钟楚望抚摸了自己下巴两下,思索了几秒,正色道:“确实有点。”

一想到他老爸可能在不远处观察他怎么肏弄老婆,他的鸡巴涨得生疼。

好些天没释放过的欲望再也忍不住,他扶正她老婆的身体,拉下拉链,掏出肿胀火热的性器,从后方抵住他老婆的私处。

夏芙儿转过头,用手抵住他结实的小腹,花容失色:“疯了吗?你真的要在这里做吗?爸爸看到怎么办?”

这一回眸,在餐厅转角处,她发现了钟意挺拔的身影。

公公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们。

难以言喻的瘙痒从私处蔓延,她那淫荡的穴儿急需一根大鸡巴捅进来。

“看到就看到啊,儿子肏儿媳,天经地义!”钟楚望握住她纤腰,用力往前一顶,鸡巴挤进她肉缝。

“嗯啊……”她小嘴发出嘤咛声,“轻、轻点老公……”

“你倒是放松点!想夹死我是不是?”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刚塞进一个龟头,就停止了继续深入的念头,大掌拍了她屁股一下,“肏逼经验没有10年都禁不起你夹!”

他老婆的穴儿紧就算了,还特别会收缩,导致每次肏她都担心被她提前夹射,落得一个早射男的标签。

“瞎说……自己不行就怪我……”夏芙儿委屈地嘟囔。

话音刚落,他粗长的肉棒快速地没入她体内,直抵最深处,顶得她喉咙溢出一声闷哼。

钟楚望身体力行地反驳她的话。

男人说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说他不行。

奈何……他老婆的穴儿实在太紧致,深深地绞住他的肉棒。

握住她纤腰,钟楚望将被她淫液浸透的阴茎抽到穴口,再狠狠地全根没入。

“嗯啊——!”她被老公插得眼角泛泪,尤其想到公公还在一边看着他们做爱,身体不受控制地亢奋起来。

手掌捂住她娇吟不断的小嘴,钟楚望俯身在她耳边说:“叫的这么大声,想把爸爸引过来吗?”

“呜呜……”夏芙儿微微侧过身,看向自家老公,眼角余光还能看到公公。

公公手里握着根紫黑色的大鸡巴,正缓慢地上下撸动,似笑非笑都盯着她。

就这么一瞬间,她误以为捅入自己体内的是公公的阴茎。

粗长、灼热,甚至能感觉到围绕着肉棒的青筋在极具生命力地跳动。

舒服的一塌糊涂。

“老婆,你下面是不是藏了个水龙头?”钟楚望低下头,轻啄她的唇。

“……瞎、瞎说!”夏芙儿被他顶得字不成句。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老公比平常猛多了,几乎每一下都能擦过敏感点,刺激的她浑身直哆嗦。

“如果不是的话,怎么湿成这样?”

他进出越来越顺畅,大量体液从两人结合的地方滴落,那画面不用想象都知道有多淫靡。

“我知道了!爸爸在家让你格外兴奋!”钟楚望持续深深地抽插着她的穴儿,嘴巴也说个不停。

他们也曾经在餐厅做过爱,却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让她爽得神色迷糊。

当他提起爸爸的时候,本就紧致的甬道猛地收缩,夹得他头皮发麻。

险些就射了。

原来他老婆喜欢这种背德的刺激感。

被肏的迷迷糊糊,夏芙儿听到老公说:“老婆,叫叫我。”

“嗯嗯啊……老公、老公……”

“不是,叫我爸爸。”

夏芙儿心脏突了一下,再度回过头看他和公公,不敢相信地说:“什么?”

“叫我爸爸。”钟楚望再次清晰地要求。

“爸爸?”她跟着喊了一句。

一股难以言语的情感在钟楚望胸口躁动。

他老婆本来就充满幼态感,身高最多抵达他胸口,导致每次抱她都有一种拥抱小女孩的错觉。她突然叫自己爸爸,他有一种肏了自己女儿的禁忌快感。

不远处的钟意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也跟着愣了一下。

尤其是她的目光仿佛在看着自己,那股不顾一切也要占有她的念头像野火燎原般吞噬他的理智。

克制力要是差一点,他就冲上去和儿子一起肏她了。

钟意贪婪地望着接近全裸的儿媳,加快手上撸动的频率。

握住她纤腰的手掌上移,罩住她晃动的乳,钟楚望另一只手扣住她下巴,迫使她望着自己,问道:“被爸爸肏逼爽不爽?”

夏芙儿眸底倒映出老公俊朗的面容。

他长相随公公,轮廓分明,五官立体,就连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睛也像极了,此刻泛着迷人的光泽。

恍惚间,她仿佛看到了公公。

公公在问她,被他肏逼爽不爽?

隐晦又禁忌的情愫不断地发酵。

夏芙儿暗地里骚归骚,却极少说不雅的话。

“嗯啊……爽……”嘴唇微微颤抖,她双眼迷蒙。

“为什么爽?”

“爸、爸爸……肏芙儿的逼……芙儿很、很爽……啊啊啊——!”

骤然加大力道的顶撞让她险些趴在餐桌上,她不得不求饶:“要坏掉了,慢、慢点啊……”

一对大奶子在空气中上下左右地晃动,乳尖时不时摩擦餐桌边缘,传来微微刺痛的酥麻感,再加上老公的大鸡巴不停地往子宫施压,她全身都在发麻发颤。

阴道痉挛的速度加快,钟楚望知道老婆快高潮了,他想和她一起攀上巅峰,可是老婆的逼收缩过紧,他不得不停下动作,哑声道:“换个姿势。”

拔出阴茎的时候带出一大波淫液,顺着她腿侧肌肤滑落,身骨子发软的夏芙儿任由他转过身子,她坐在他身上,这个姿势将他整根粗壮的阴茎都纳入体内,两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叹息。

而且,她可以名正言顺地看向公公。

和钟意面对面对视的瞬间,一股异样的快慰涌上全身每一寸肌肤。

就在这时,钟楚望窄臀用力,鸡巴结结实实地上顶,顶到最深处,一次又一次。

“嗯啊……爸爸……爸爸的鸡巴好大好粗……肏的芙儿好舒服……”

有了第一次骚话,自然也就有第二次。

夏芙儿双腿勾住老公的劲腰,随着他的律动剧烈摇摆,可她的眼神没有离开过公公,仿佛那些话都是对公公说的。

她那娇媚淫荡的姿态简直要了两父子的命。

钟意看着儿子低下头,含住她晃动的粉色乳尖儿,他喉咙滚动了下。

多希望此刻吃她奶子的人是自己。

仿佛听到他的心声,夏芙儿娇喘道:“爸爸……嗯啊……芙儿、芙儿的奶子好吃吗……”

钟意咬紧牙关,太阳穴突突突地跳,望向儿媳的眸光仿佛要把她生剥活吞了。

她在引诱他,不,或者说她在挑衅他才对。

吃准他不能立刻冲上去肏她!

他们交合处发出的水声越来越大,夹杂着儿子含糊的话:“好吃,芙儿的奶子只能给爸爸吃,知道吗?”

他儿子平常要么叫她球球,要么唤她老婆,这会儿竟学着他唤起她小名。

角色扮演成瘾了都。

“嗯……嗯啊……只给爸爸吃,芙儿的骚逼也只给爸爸肏……”

她微微勾着唇,朝公公露出一抹淫媚的笑,似乎怕他受的刺激还不够多。

钟楚望耸着腰,一副把她往死里肏的样儿,可长时间憋着不射,前列腺传来不适感。

“芙儿的骚逼夹的爸爸好爽,都快把爸爸夹射了!”

她的甬道越到深处就越窄小,像无数小嘴在吮吸着他的肉棒,他已经到极限了。

钟楚望额头的汗水一滴滴地落下,滴在她肌肤上。

她也好不到哪里去,浑身冒出细细的薄汗,都快化成一滩春水了。

“爸爸……嗯啊……射给芙儿,全部都射给芙、芙儿……”

伴随着她这句话,灼热的浓精不停地冲刷她的子宫口,烫得她私处发麻,甬道反复抽搐,紧接着她也跟着喷出一大股水柱。

钟楚望震惊了。

他老婆竟然会潮喷。

轻抚老婆的后脑勺,他笑问:“从来没这么爽过吧?”

夏芙儿累到完全不想动,跟瘫痪似的,小声地回应:“嗯,你呢?”

“我也是。”钟楚望见媳妇儿把头趴在自己肩膀上,许久没动,转过身去,后方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刚才他还担心声响太大惊动到老爸。

“系好安全带,我们回房啦!”

察觉圈住脖颈的小手已经收紧,他抱住她的小身子,轻轻松松地站起来,离开餐厅,经过老爸房间,绕进主卧,两人互相清洗一番才躺上床。

听着旁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夏芙儿怎么样也睡不着。

一闭上眼睛,她脑海就浮现公公的眼神,那种要将她吃进肚子里的眼神。

她有预感,只要老公不在,她就在劫难逃。

嘴被他吃了,奶被他摸了,就连逼也被他手指玩出水来。

下一次……她眼前出现公公那根紫黑色的大肉棒,忍不住收缩花穴。

不行,这样不行,他们不能突破最后的底线。

夏芙儿反复自我催眠,仿佛这样就能一切恢复如初。

隔日,钟意和往常一样早起,刷完牙后,他在餐厅发现儿子已经起来吃早餐,神色看起来非常不错。

“今天起得很早啊!”

“对啊!最近事情太多,早点去公司,争取晚上早点回来。”钟楚望招呼他爸过来吃早餐。

钟意坐到儿子对面,拿起餐盘里的三文治,看了看周围:“芙儿呢?”

“她一大早就出门了,约了大学同学逛街呢,说什么她们好久不见了,中午不回来吃饭。”

“晚上也不回来?”

“得看情况,我估计会去接她。”钟楚望吃掉最后一口早餐,咕噜噜地喝完牛奶,擦拭了一下嘴,“爸,我走了,有事电话。”

“去吧!工作要紧!”

夏芙儿连夜约了几个闺蜜出来逛街、看电影、美甲,最后还去按了一个摩,到最后她们都被对象接走了,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低头看了一眼手机的时间,晚上七点多了,忍不住给老公打个电话过去,然而钟楚望那边工作太多,抽不出身,让她先打车回家,他大概半个小时也回到家。她在商场咖啡店坐了好一会儿,掐着时间叫车。

迈着龟速步伐,夏芙儿来到家门口。

现在都八点半了,正常来说,老公已经在里面了。

只要老公在,她就不怕自己和公公越轨。

保险起见,她开门之前,还特地重新给钟楚望打了个电话,得到的消息却是他会议延期,今晚都不回家了,最要命的是他也和爸爸说了这件事。

如果她现在进去,和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

说时迟那时快,大门打开了,她和公公打了个照面。

钟意似乎没有发现儿媳脸上慌张的神情,淡声道:“都到家了,怎么不进来?”

“我……”夏芙儿灵光一现,“我忘记买菜了,家里冰箱好像也空的差不多,再下去一趟,去超市扫扫货,最近搞活动,很多商品八折。”

她的脚还没来得及迈开,就听到公公说:“菜我买了,基本的生活用品也都补上。”

夏芙儿杵在那里,计从心来:“醋没了吧,你买的是哪个牌子的醋?”

钟意默默不语,唇角勾起了一抹不明的弧度。

“楚望最喜欢吃产地来自山西的老陈醋了,没了这个吃什么面食都不香,我还是去超市看看。”

话音一落,她被迅速地扯入家门,然后看着房门以闪电的速度合上,她被公公牢牢地压在玄关处的墙上。

两个人挨得过近,他又很高,她仰着头也只能看到他紧致的下颌线。

为什么一个年近半百的男人也可以这么有魅力?!

让人不心动都难!

钟意微微低下头,俯视近在咫尺的女孩,淡淡一笑:“躲得过今天,你躲得过明天吗?”

夏芙儿的目光缓缓上移,掠过他薄厚适中的唇,高挺的鼻,漆黑深邃的眼。

那双瞳孔,宛若幽暗的漩涡,要把她卷进去。

别说明天了,就连此时此刻,她都躲不过。

天知道她多想踮起脚尖亲吻他。

这样的冲动简直不可理喻。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压制住欲念,夏芙儿牵起唇角,装糊涂:“爸爸,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爸爸,她又叫他爸爸,叫的比以往更勤快,更清脆大声。

一声声的呼唤时刻提醒他应该注意身份,保留分寸,可他厌倦做她爸爸,他要做她男人。

钟意前进一步,两人几乎要贴在一起。

他伸手捧住她的脸,鼻尖对鼻尖,眼神交缠,清晰地感知到彼此的呼吸,是那般灼热,旖旎,暧昧。

宛若罂粟的气息滑入呼吸道,轻易勾起对彼此的渴望。

公公用拇指的指腹细细摩挲她娇嫩的脸颊:“我想要你,正如你想要我般。”

声音低哑,却无比笃定。

那双圆碌碌的漂亮美眸望着他的时候,流露出难以掩藏的痴迷。

无比关键的时刻,响起了微信消息提示的声音。

大概率是老公楚望发过来的。

这个声响像一桶冰水淋在她头上,浇灭她身上翻滚的欲火。

“对啊!”夏芙儿双手抵住他胸口,试图拉开两人的距离,同时另类解读他的话,“你想要做饭给我吃,正如我想要吃你做的饭一样。”

这番抖机灵的回答让钟意愣了一下。

他垂下眼眸,唇角却压抑不住地上翘。

见状,夏芙儿胸口的大石终于落了下来。

“芙儿。”公公突然呼唤她名字。

“嗯?”她下意识地响应。

“你说错了。”

“什么?”

左手攥住她两只手腕,轻而易举地反扣在她头顶上,女孩本就丰满挺翘的双乳在这样的姿势下,更为壮观,随着她挣扎而晃动。

俯视她慌张无措的小脸,钟意语调缓慢地说:“我不是想要做饭给你吃。”

“我想要肏你!”他的唇挨着她唇。

“如果还是听不懂,再换句话,我想把鸡巴塞进你的逼里。”右手掌握住她又大又圆的乳房,隔着衣服揉捏搓动。

仿佛这样还不够,公公用早已苏醒的欲望抵住她柔软的小腹,动作很禽兽,声音却很温柔:“在你的逼里灌满精液,一次又一次,直到你怀上我的孩子。”

他的这些话突破了夏芙儿的认知和想象,尤其是最后一句,他不仅想肏儿媳,还想儿媳怀上他的孩子。

这实在太……

她在大脑搜索词汇,最后锁定了畜生这个词。

最要命的是她听到的时候,兴奋的浑身一颤。

畜生啊!

她暗骂自己。

“听懂了吗?”他啄了她的唇一下。

“懂、懂了。”夏芙儿心跳加速。

“很好,接下来就是实践了。”

“什么……唔……唔……”

她呜咽两声,唇齿被他强势撬开,口腔的每一寸地方都被他用火热的舌尖肆无忌惮地舔舐着,就连奶子也躲不过他的掌控,她能感觉到自己衣服的扣子被一个个地解开。

解开最后一个衣扣后,公公宽厚的手掌顺着她小腹缓缓上滑,摸到胸罩边缘的时候,动作顿了三秒,迅速扒下她胸衣,释放出丰满硕大的奶子。

她的乳房就这么没了遮挡地落在他手里,被他肆意揉捏着。

钟意松开她红肿的唇,垂下视线。

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观察她的奶子。

白皙圆润,握在手里,仿佛在亵玩上好的羊脂,触感极佳,就连上头微颤的乳尖也是诱人的淡粉色。

知道他要做什么,夏芙儿率先说:“爸爸,不要……嗯啊——!”

乳尖被他含住,裹在温柔的口腔里,不停地吮吸着,那股劲儿仿佛要吸出乳汁来,充满了贪婪和饥渴。

过电般的快感源源不断地涌来,她不由得仓皇地扭动身体,可这一切反抗都徒劳无功,无意中还把乳肉往他嘴里送,激起更多生理性的快乐。

抬起眼眸,他凝望儿媳:“你怎么不问我,你的奶子好吃吗?”

夏芙儿看着他伸出舌尖,绕着自己的乳晕画圈圈,每一下都能让她身体发颤,可她却咬住下唇,努力吞下到嘴的呻吟,仿佛要保留最后的倔强和颜面。

“不说话?呵!”钟意又重重地吮了她乳尖一下,恋恋不舍地放开,唇角勾起揶揄的弧度,连同他的话也充满了讥讽,“昨天的你可不是这样的。”

“芙儿的奶子只给爸爸吃,芙儿的骚逼也只给爸爸肏。”

他抵住她额头,逼视那双水盈盈的明眸,语速缓慢却咬字清晰:“这些话你都忘了吗?”

嘴上喊着被他肏,明面上却缠着他儿子的腰,迎合他儿子的鸡巴。

丝毫不在乎他的感受。

“爸爸现在不过是在满足你的要求。”

钟意拉开裤链,放出肿胀狰狞的性器,紧接着撩起她的裙摆,抬起她纤细的腿,不由分说地往她私处施压。

被情欲裹挟,夏芙儿还是敏感地察觉出他眸底的不满,嘴唇颤了颤,眼眸有水雾浮现:“对不起。”

公公的动作并没有因为她的道歉而停止,将她碍事的内裤拨到一边,滚烫的龟头恰好抵住她敏感的小阴核,烫的她不自觉地收缩甬道,这么一收缩,花心涌出一股热流。

无比迫切地希望公公的大肉棒塞进来,填满体内的空虚。

可他一旦进入她体内,就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泪意汇聚成晶莹的水珠,从她眼眶溢出,顺着脸颊缓缓滑落,

突如其来的哭泣把钟意打得措手不及,他怔怔地看着她,眉宇深敛。

和他做爱就这么痛苦吗?

“对不起爸爸。”夏芙儿不停地重复。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大锤子狠狠地捶打他心脏。

如果说刚才的对不起是在为她昨天的行为道歉,那么现在的对不起则是希望他能放过她。

龟头都抵住她的穴儿了,只要他再进一步,她就是他的人。

盼望了这么多年的事,近在咫尺。

攥住她手腕的大掌微微收紧,弄疼她也不自知,钟意咬紧牙关,最终还是松开了手。

他败给了她的眼泪。

见她傻站着不动,仿佛不敢相信他的选择,钟意转过身,不敢再看她:“还不回房?”

再不走,他就要反悔了。

夏芙儿如梦初醒,接近逃亡地回到主卧。

合上门的瞬间,她腿脚发软地瘫在地上。

原来,公公对她的感情,比她想象中要深得多。

突然之间,手机多了一条微信消息,是公公发过来的,他问她吃饭了没?

夏芙儿本来想回一句已经吃过了,奈何空荡荡的肚子咕噜咕噜地叫个不停,手指不听使唤地敲打出三个字:还没呢。

按照公公的做事风格,他肯定会给她做吃的。

这不就意味着他们待会儿还会见面?

经历了刚才那些事,她依旧对见他产生出些许微妙的期待。

夏芙儿啊夏芙儿,你这是在走钢丝啊!

稍有不慎,就会跌入万丈深渊,万劫不复!

习惯性地拍了拍脑门,拍走不该有的想法,她从衣橱里抽了一件睡衣,走进浴室洗澡。

在外面逛了一天,出了不少汗,刚才被公公又摸又亲,私处黏糊糊的,难受得很。

等她吹干及肩的头发,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了。

重新拿起手机,看到公公发来了好几条微信。

钟意:炒了两个菜,一荤一素,放在餐桌上21:28

钟意:土豆红烧肉凉了味道不好21:40

钟意:公司有急事要处理,我明后天走22:05

反复看了他的信息好几遍,夏芙儿没由来地感到鼻子发酸。

往常他都会敲门进来提醒她过去吃饭的,现在却选择发文字。

每条消息相隔十来二十分钟,似乎踌躇了很久,最后那条怕不是他以为她不敢出去见他,他干脆选择离开这里。

夏芙儿以百米冲刺一般的速度跑去餐厅,并没有找到钟意。

正常来说,这个时间点他会在客厅重温电视剧《雍正王朝》,还喜欢拉着她分析里面的人物,例如历史上的雍正是怎么样的,这部电视剧为了剧情需要,做了哪些戏剧化处理。

真正躲避对方的人是他。

夏芙儿拉开餐椅,夹了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竟然还是热的。

半小时前做好的饭菜怎么会是热的,他到底出来处理了多少次,才能让她一出来就尝到温热的饭菜?

她扒了好几口饭,终是忍不住,眨眼之间,眼泪掉进饭里,连拿筷子的手也因为极力隐忍而微微颤抖。

想到日后可能再也见不着公公,夏芙儿心脏一抽一抽地疼。

是不是非得这样?

拿起一旁的手机,对着他微信聊天页面,她在屏幕上敲敲打打,删了又删,还没组织好语言,手机屏幕一黑,没电了。

没法子了,她只能亲自去敲他门。

把手机放在客厅茶几上充电,夏芙儿站在公公房门前,屈起手指,却怎么都敲不下去。

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犹豫十来分钟,等来的竟然是突然停电,手机偏偏还不在身边。

眼睛还没习惯新环境,她感觉自己置身于一片黑暗之中,只知道前面是公公的房间。

仿佛听到她的呼唤,轻微的开门声传来,她整个人都雀跃了。

他手机电筒发出一道细微的白光,恰好打在夏芙儿的脸上。

洗漱后的女孩素面朝天,白里透明的肌肤仿佛吹弹可破,圆碌碌的眸子看到他的瞬间泛起微光,似乎很开心,就连她唇角也越扬越高。

他的心突然柔软起来。

钟意:“你怎么站在这里?”

夏芙儿咬咬下唇,迟疑几秒说:“……土豆红烧肉很好吃。”

蹩脚的借口让钟意挑高一边眉,仿佛在说第一天吃我做的菜?

最终他什么也没说,打算去看看总开关电箱,还没走多久,身后发出“哎呀”一声,夏芙儿半弯着腰,一只手揉搓左腿膝盖。

她撞到旁边的实木客厅隔断柜。

几乎是下意识地走过去,他半蹲在她身下:“伤的怎么样?”

一系列动作后,他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了。

钟意站起身,语气淡然地说:“待会儿自己找药酒擦擦。”

“你的手机呢?”她手机向来不离身。

“没电了,放在客厅茶几上。”夏芙儿瘪瘪嘴,好似受了委屈。

可不是嘛,他对她的态度和之前有天壤之别,俯视她的眼神不带一点温度。

“嗯”了一声,示意自己知道了,过了三秒后,他才说:“跟着我吧。”

钟意检查了家里的空气开关、漏电保护装置等,均没发现问题,走到阳台往外一望,整个小区都漆黑一片,看来这一片区域供电设施出现故障,恐怕一时半会儿恢复不了。

转过身,他差点撞到跟在后方的女孩,没料到她离自己这么近。

她情绪看起来很低落,钟意还是忍不住关心她:“怎么了?”

言语不经意间流露出柔情。

他还是在乎她的。

夏芙儿感到一丝不该有的小窃喜,软声软气道:“膝盖有点疼。”

余音还在空气中飘荡,她整个人腾空而起,落在公公温暖宽阔的怀里。

她忍不住抬眸,偷看他轮廓分明的脸颊。

人高腿长,他很快就来到客厅,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沙发里,将手机电筒固定在茶几上的手机支架里,转过身来察看她伤势。

洗澡后的她身穿一件浅绿色的吊带睡裙,露出白嫩匀称的小腿,微微泛红的膝盖,隐约还可以窥到一片大腿内侧的肌肤。

丝绸般细腻的手感让人难以忘怀。

钟意咽了咽口水,勒令自己把注意力放在她伤口的位置,伸出手在她左腿膝盖处揉了揉:“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公公的手掌又大又宽,透着满满的力量感,按摩她的时候却无比轻柔,仿佛在对待展柜里的皇家珍品,让夏芙儿很难不心神恍惚,没太留意他的话,“啊”了一声。

“我去拿药酒。”钟意说。

他刚起身,就被后方的人扯住手腕,她来了一个牛头不搭马嘴的问题:“你真的要走吗?”

钟意呼吸一滞,背对她的俊颜露出一丝痛楚。

见他迟迟不说话,夏芙儿语气有些焦急:“明天,还是后天?”

“有差别吗?”公公转过身,自上而下地凝望那张让他神魂颠倒的小脸,神色冷峻。

“你……你的手脚还没痊愈吧,医生说过要好好修养,再多呆一段时间?”夏芙儿找了一个他们都知道是借口的借口。

“再多呆一段时间又能怎么样?继续偷看楚望肏你?”

钟意简单一句反问就堵死她。

她垂下眼眸,拉拢着脑袋,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个扎心的问题。

“芙儿,在你心中,我不会伤心,也不会难过,对吗?”

他言语流露出的忧伤几乎要击垮夏芙儿,她感觉眼睛不属于自己,酸涩的厉害。

“对不起,对不起……”她下唇颤抖,话里带着浓浓的哭腔。

她一哭,他就拿她没办法。

钟意坐下来,将她搂入怀里,拍打背脊柔声安抚:“别哭了,这一切都跟你没关系。”

“楚望今晚不回来了。”她轻声说。

钟意安抚的动作顿住,心跳乱了节奏。

“他说他后面和同事应酬去了,喝了不少,直接在附近的酒店住一晚。”她又说。

钟意心跳越来越快,但他不敢轻举妄动,生怕又惹来她的眼泪。

直到,她抓住他的手掌放在她柔软丰满的娇乳上。

浅绿色吊带睡衣下是真空的。

他能清晰地感知到她的乳尖已经立了起来。

收缩宽大的手掌,钟意隔着柔软的布料揉捏儿媳的奶子,沉甸甸的,极具分量,很快另一只手也加入,同时揉搓她绵软的乳肉。

怀里的小身子变得愈发柔软,连同她呼出的气息也愈发紊乱。

突然,充血的乳尖突然被他用食指和拇指捏住,不轻不重地摩挲着,夏芙儿像被掐中命脉,克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娇喘的更加厉害。

公公太会控制力道和节奏了,他只是揉揉奶子,她已经临近高潮。

这样的快乐持续地从乳尖传来,她感觉到他灼热的唇覆在自己耳蜗上。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低哑性感的声音伴随着他潮湿温热的气息钻入她耳朵里面,她头皮一阵酥麻。

他好似在提醒她,但更像在慢慢地引诱她主动踏进欲望深渊。

侧过脸,夏芙儿的下唇恰好挨着他的唇峰,鼻尖相触,他们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手机电筒的灯光很弱,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却知道彼此的身体在迅速升温,两人都被情欲的网密不透风地包裹着,蛊惑着,折磨着。

夏芙儿干燥的唇瓣动了动:“在做一件会下地狱的事。”

闻言,钟意低声笑了。

“我很早就在地狱里了。”

“很早?”

“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

他俯首,狠狠吻住儿媳的唇瓣,释放出他这些年来的压抑和饥渴,似乎这样还不够,揉奶的左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舌头以不容抗拒的姿态长驱直入,用力地吸吮她柔软甜美的丁香小舌。

他很早很早之前就想这么做了。

“唔……唔……”

公公的吻充满了霸道和侵略,连同揉搓右乳的手掌也在加大力道,似乎要把揉进身体里,又似乎要把她吞掉,她该害怕的,但她一想到他原来隐忍了这么多年,嘴巴不停地分泌唾液,自动自觉地迎接他的侵占,她甚至主动搂住他脖子,伸出舌尖和他缠绕,把津液喂进他嘴里,那些来不及吞咽的顺着唇角滑落,打湿她的下巴,被他舔吮干净,一点点都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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