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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车震还算甜蜜的一次夜间运动

 

两人上了车,章牧瑞就献殷勤似的拿出自己打包好的宵夜——一碗海鲜粥和一份蒸饺。

“看看好吃吗,好吃我下次还给你买。”

潘年贤熬到了九点,虽然吃了晚饭但也的确是有点饿了,于是便顺手接过,章牧瑞就在一旁看着他吃,他吃了两口,觉得现在情形特别像太监伺候着主子,忍不住笑出声了:“盯着我干嘛,开你的车,你别跟我说你不知道我家在哪里吧?”

章牧瑞这才把眼睛放回车前方,启动了车子,方向盘一打,驶出了停车场。

潘年贤边喝粥边刷手机,刷了刷朋友圈点了点赞客户的吹牛皮,再拍拍马屁,一扭头发现车已经不知道开到了哪个荒郊野岭,车前车后别说人,路灯都隔着老远才看得到个昏黄的眼睛。

“你把车开哪了?这不是我家吧。”潘年贤往窗外一看,不知道拐上了哪条山路,旁边还应景的传来几声鸟叫声。

章牧瑞解了安全带,身子向着潘年贤倾倒,直到两人的呼吸都重叠起来,才故作暧昧地吹了口气:“潘经理,你不觉得今晚月色真美,正适合做点有情人该做的事了吗?”

窗外漆黑一片,别说月亮,在大气污染中度的城市夜空,连颗星星都没有,不适合谈情,倒适合给禽兽发情。

只见眼前的男人靠过来,轻轻吻了下他的唇,比起之前的虎咽狼飡倒显得纯情不少,看着他那深邃的眼眸,倒还真是有了几分谈情说爱的感觉。不过潘年贤可清楚得很,谈情是假,调情才是真,但他还是微微张开了双唇。

只是浅浅的一个吻,却陡然让车内的温度升高起来。

两人从接吻到拥抱,逐渐缠绵在一起,潘年贤的衬衫被从西裤里扯了出来,纽扣解开了几颗,露出优美的脖颈线条,衬衫领口在灯光倒影下打出个利落的斜影,章牧瑞的小臂圈住了他的腰,潘年贤也顺着他的动作搂住了章牧瑞。

车内昏黄的灯光朦胧地打在两人的头顶,倒好像真成了对有情人。

在一次“唇舌交战”结束后,潘年贤头往后仰,示意他停止这个吻,没想到章牧瑞按住了他后脑勺不肯松手,另外一只手还顺着解开的裤链往里探,掠过劲瘦的腰肢,从两瓣股肉间挤进,目标明确的伸进紧闭着的小穴里。

经过好几个日夜的休息,小穴已经紧闭如初,那探进去的几根手指,因没带着润滑液而进入得格外的紧涩。

章牧瑞熟练的从暗柜里抽出一个套,用犬齿扯开了包装,摸着上面的油往里抹,等开扩好了,再不停的试探,按捏,直到摸到高潮点让潘年贤低喘了一声才找准目标似的往里捅。

他捅得又快又狠,几乎要磨出火花似的,潘年贤下意识的想抬起身体躲避这不受控制的快感,却因为重力和狭隘的位置难以做出反抗,只能被戳得发出压抑的低喘声,身下也支起了小帐篷。

后腰顺着尾椎骨那块,因为润滑液接触到冷空气而变得有些冰凉,不知什么时候,车内灯也已经暗了下来,只剩窗外盏暗淡的路灯还苦苦支撑着。

才被戳到一个小高潮,甬道里的手指就收了回来,潘年贤的阳具还委屈巴巴的硬在胯下,那无赖伸着个头过来舔了下他的下巴:“宝贝,咱们到后座玩呗,我保证让你爽到射不出来!”

“你还没试过车震吧,这次尝试一下?”

潘年贤将汗湿的头发捋上去,笑着拍了拍他的脸,和脸上不同的是冷酷的唇瓣吐出的拒绝:“想得美,给我开车!”

“那就可惜了,可能我司和贵公司的合作可能要延后了呢。”看着潘年贤被威胁而不善的脸色,章牧瑞拉长了尾音,像是故意吊人胃口,“延后到什么时候呢?我想想,延后到潘经理主动坐到我鸡巴上如何?”

“潘经理,你也不想你到手的提成突然消失吧?”

虽然不明白章牧瑞在说些什么,不过看着他那不怀好意的笑容,人精似的潘经理还是明白了面前的少爷想玩的什么花样。于是他微微垂下眼帘,装作一幅柔弱无害的样子,要不是演技不行差点都想眼含热泪了,“我要做什么,你才能放过我……”

本就精虫上脑的章牧瑞立马就下了车把人扯进后座里。眼镜和外套也因为之前的动作不知道滚落到了哪里,没有眼镜只穿着白衬衫的潘年贤倒是平添出几分少年气来。

在车门一打开的瞬间就立马把人推到了后座上,被这猝然的动作激得下意识反抗的潘年贤还没起身就被按在了车后座进入了。

被扩张过的后穴柔软而湿润,在捅进去时快感让章牧瑞恨不得全根没入,狭窄的空间情动时的气味越发浓烈,像是催情的香氛一样,在生理反应的作用下,章牧瑞紧紧地抱住了潘年贤埋在他的颈肩。。

章牧瑞维持着这个姿势享受够了穴肉的殷勤招待后才半直着身体动起腰来,车里虽然开着空调,两个人却都是大汗淋漓。

“潘经理,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真的很欠肏啊。”这句话仿佛是开战前的号角声,他也不需要回应,还没等潘年先适应,一场持续猛烈地来回就开始了,被阴茎插入的感觉实在和手指玩弄的感觉太不一样,无论被插入多少次他都不习惯。

潘年贤上半身栽在真皮座椅上,腰被小臂圈紧着被迫抬高契合着插入者的阴茎,脸无可避免的按在柔软的皮质上,在狭窄的空间中做爱经常给人一种窒息感,上升的体温和不断涌入的快感似乎让车内的空气都炙热起来了。

这种掌握者的姿势无论是哪个男人看到了都会忍不住“食指大动”,章牧瑞承认自己是个俗人,所以在用阴茎鞭挞自己的奴隶时自然也就毫不留情,他想听到下位者更多的声音——无论是求饶声还是喘息声,最好是谄媚的讨好声。

“宝贝,我艹得你爽吗?”他颇为自傲地将硕大的鸡巴捅了进去,在察觉到只有被戳到前列腺才会发出声音时,章牧瑞越发恶趣味地攻击敏感点,直到潘年贤发出压抑不住的浪叫声和求饶才放松了攻势。

“混蛋,你给我慢点啊。呃。”

性事中的的拒绝往往总是被当成欲迎还拒,年轻力壮的青年自然是不会听从年长者的话,或者该是说在两个人交易达成一致时,他就已经把人当做自己的囊中物了。

在快要射精时,章牧瑞更是加快了速度,动作激烈到肉体与肉体的撞击声在车内回荡,要是有人路过,单凭车子震动的频率就已经足够让人心知肚明了。

当精液隔着薄薄的安全套内射到甬道时,潘年贤的心陡然松了口气,不知道是因为终于能在跌入快感浪潮中陡然清醒还是终于能脱离掌控,在察觉到身上人释放后,他甚至还没开始温存就已经挣扎着爬起身了。

还在余韵中的章牧瑞没松手,于是潘年贤也只能被紧锢在他的怀里,在察觉到章牧瑞还有再来一次的意动时,背对着他的脸他些不耐的神情,很快又收敛了,挣开捡起散落在脚垫上的衣服穿上,拿纸巾擦干净身上的液体。

“潘经理,要不再来一次吧,我艹得你不爽吗?嗯?”只解开了拉链和内裤的男人倒是整理得简单,很快就收拾好回到了驾驶座。

“想得倒美。真的是,少说两句废话吧你。”潘年贤把擦手的纸巾轻飘飘地扔到他身上,横了章牧瑞一眼,还湿润的眼神不像生气,像调情。他开了车窗想散散车里的精液味,晚风顺着开窗空隙的瞬间钻了进来,冷得他打了个哆嗦。

“人老了就少吹点风啦,潘经理。”降到一半的车窗又升起来,他没理章牧瑞的贫嘴,潘年贤算是看透了这个大少爷,嘴巴脏脑子有病,越搭理他越起劲。

反正不管恭维还是怒骂,最后的结果也是一成不变的床上运动。

办公室里一天送的鲜花停了,潘经理倒是又签了好几个大单子。据办公室里的百事通小道消息,签的那几个单子的甲方里头都有潘经理的朋友,人还经常开车来搭潘经理去吃饭。无论是谁都不得不赞叹一句潘老板交朋友的速度和能力。不过倒也有些人等着看好戏,指不定哪天就舔不到了呢!

不过人舔不到,单子总还在,签了合同白纸黑字还有违约金呢。唯利是图的潘经理要不是看着那几个单子,才不会和章牧瑞黏黏糊糊。他心里头甚至还觉得这金主实在是有些太烦,还怀疑章牧瑞把这桩真金白银的生意当成了恋爱游戏呢!

章牧瑞倒也没有傻到真以为是在谈恋爱,不过心里面也的确是要几分春风得意的——刚看上的人,没怎么花力气就泡到手了,他就喜欢这种你情我愿人事又少不爱作的小情人。

唯一有些不满意的是,这个包养对象实在是事业心太重,一天到晚不是在跟这个客户嘘寒问暖,就是在陪这个顾客深夜谈心。搞到最后还得他主动下来找人,的确是有些不够懂事。

但一看潘经理那骚包的打扮和工作时的装腔拿调,他转念一想,要真一天天的关家里头整天就只懂买名牌和讨娇,哪还有这股欲迎还拒的味?又一想想,牧瑞定时定点的来抓人,还随便从楼下打了份小馄饨投喂。

一上来,就隔老远的看见他心心念念的小情人在那撩人。正俯下身子撑着个小年轻的肩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两人的距离近到连因重力垂下来的领带都扫过了方铭天的脸颊。

章牧瑞看着他合体的衬衫勾勒出劲瘦的腰肢,剪裁得当的西装裤描绘出漂亮的线条,他忍不住舔了舔上颚。真t带劲,要能就着这个姿势把人按桌子上给肏了,就更t带劲了。

他脑子里想入非非,见那小年轻侧过脸来好像在和潘年贤谈话,一张一合的嘴唇似乎下一秒就要贴上去吻住他的锁骨一般。

章牧瑞忍不住敲了敲半开的玻璃门,“年贤,我给你带了份宵夜,你要试试吗?”

被声音惊醒的两人转过头去朝门外看去,看见是他潘年贤点了点头,说:“你去我工位等我吧,我把这个问题解决了再去找你。”说完转过头去把目光移向电脑。

反而是方铭天隔着几张办公桌神情复杂的深深看了眼他,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然后又方铭天又匆匆地扭过头去看屏幕。

章牧瑞勾唇笑了笑,原来他这个“花枝招展”的小情人,旁边还围着不少苍蝇呢!只可惜开得再艳的花,向来都是汲取得最多养分的,潘经理可看不上这种毫无利用价值的小年轻。

于是他晃了晃手里的包装袋说:“那你快点吧,再不吃就凉了。”拿着夜宵悠哉悠哉地进了办公室。

看着两人还谈得言笑晏晏,温柔的嗓音在空荡的办公室里回响,章年贤忍不住在心里头嘀咕句,在外边装得挺温柔的,上了床可比谁都横,也只有自己能受得了了。

这就是那个在停车场里和潘经理亲热的男人吗?方铭天食不知味般地听着潘年贤讲完了一段话,嘴巴抿了抿,说着:“没事,潘经理您先去吃点东西吧,下次我们再约时间吃宵夜。”

潘年贤带着歉意的望了眼,摸了摸他的头做安慰,说:“等会儿我给你点个外卖吧,我吃了你也别饿着,加班挺辛苦的,我请客。”然后看着垂头丧气的实习生走进了办公室。

一走进里头,就看见章牧瑞玩着游戏,桌上放着碗馄饨,他也不客气,打开了就吃。吃得差不多了,章牧瑞看着他的动作把手机一甩,趴在他肩膀上邀功:“潘经理,好吃吗?我特地看着点评挑的。”

潘年贤也没和他说这家店离公司近到他不知道吃了几回了,点点头敷衍道:“挺好吃的,谢谢你啦。你怎么有空来了?”

“我要是不来,潘经理指不定早把我忘了!刚才还和外面那个小朋友聊得火热呢,看来是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了,果然我还是不如年轻人能干吗?”说完章牧瑞舔了舔嘴唇亲了口潘年贤,手里还拽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裆下放。

潘年贤被手底下的硬度烫得一激灵,想缩回手去却被抓得紧紧的,硬是盖着他的手在硬处摸索着。

“想在这里来一发吗,潘经理?”

“你疯了吧,外面还有人!”潘年贤暗诽着这人怕不是精虫上脑,却被章牧瑞一把抱起来拿鸡巴开始蹭,“我忍不住了嘛潘经理,你就从了我吧!”

潘年贤被他这个一抱吓得叫了出声,下意识地往门看了眼,他之前为了防止两人关系暴露而关上的门,倒成了自缚的茧。

还没来得急骂人,嘴就先被堵住了,人也压茶几桌上给按住了,章牧瑞颇有先见之明的先把舌头堵里边了,手也熟练地解着裤腰带。

在察觉到潘经理准备合紧牙关时,章牧瑞就又把舌头给伸回来了,把头搁他颈窝里吹了口气,分外不正经地说道:“潘经理你可要小心点哦,你的乖乖下属还在外边等你指教呢?被发现了就不好了吧!不过再那之前,我也教教潘经理怎么不用摸前面也能射出来吧?”

这招对于好面子的潘经理格外的好用,他的眼神里尽管还是带着几分不满,但拒绝的动作也不在那么大幅度了,连话都说得软和了些:“我跟你去酒店里行不行,别在这里,算我求你。”

“怕被发现吗,潘经理刚刚和别人调情的时候胆子可没有这么想!”

男人的劣根性总会像好斗的公鸡一样,给自己树立无数个假想敌以满足自己奇怪的好胜欲和大男子主义。潘年贤当然没蠢得以为这是年轻青涩的小朋友吃醋了,不过也真是不明白玩这种套路到底有什么快感。

不过显然章牧瑞玩得非常的开心,不仅人更精神了,鸡巴也更硬了,连手上的动作也快了几分,很快潘经理就已经门户大开。

明白挣扎结果是没用的,潘经理就选择了躺平被肏。

肉体交缠,衣衫摩挲,接吻时细微的水声,在一片寂静的夜晚中出奇的引人遐想,潘经理只能在心里祈祷着办公楼的隔音效果好些了。

章牧瑞向来是做事全凭本心,做这种事时也是追求快感而不在乎后果,毕竟对他来说,只要玩不死人,家里边还是能给他兜住底的。所以他也不在乎在办公楼做爱被传成桃色消息。在潘年贤坚持着不能把精液弄到衣服上的时候,他硬是按着潘经理的头要他口交。

两人僵持了半天,结果就是潘经理在金钱的魅力下退步了。

含男人的鸡巴味道实在是不太好,前列腺液奇怪又恶心的口感,尤其是当在他口中进出东西的分量还不小时。像是硬塞进了一大块口感奇怪的夹心面包。

刚开始时还是潘经理掌握着节奏,他既没经验又不爱自虐,像是章牧瑞说的些还算合理的做法他勉强接受,深喉什么的是想都别想。

“含深点潘经理,用嘴唇把牙齿包住,用力吸……”

粗大长直的性器在温柔湿润的口腔中肆意进出,甚至都不需要他主动,柔顺的嘴巴就已经乖巧地含得嘬嘬作响,从章牧瑞的视角来看,一向是人模狗样的潘年贤,跪坐在光滑的地板上,他只半脱的裤子把雄伟的鸡巴露出,饥渴的潘经理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含了进去,因为不能深喉,他只好在嘴穴里横冲直撞,硕大的阳具甚至把潘年贤的脸颊顶出了形状来,因为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优美的下颌骨下滑。

要不是怕潘经理翻脸无情,他简直就想把他的喉咙给顶开,深深地进入到他的身体里面,然后把精液注射进去,让他只能眼带泪光地含着他的精液咽下去。

只可惜的是,他要是真能把这件事情做出来,就怕恼羞成怒的潘经理又得发起脾气来。

但向来是不安好心的章牧瑞还是使了些坏心,在快要被含射的前一秒,他忍不住把鸡巴往外一拔,马眼一闭一开,射到了潘经理的脸上。

当即潘年贤的脸就比他的鸡巴还黑,差点没提刀把这傻逼的鸡给切了,射在眼镜上的还算好处理,但头发和脸颊都无法避免的沾上了星星点点的浊液。

一想到这是自己射出来的,章牧瑞立马就又硬了。果然这种欠操的骚货,就应该被射满精液。

而被臆想的主人公黑着脸去拿纸巾擦,明明之前有跟他说,快射的时候把东西拔出来自己撸射,结果这傻逼直接射在他脸上,他这副样子出去,是个没瞎的都能看出来他刚口完人。

潘年贤装了那么多年的好涵养都忍不住发飙,刚想狠狠给他个教训,就听见门外传来了方铭天的喊声:“潘经理,你给我点的外卖到了,很好吃,谢谢你!”

这一出声,把潘年贤一下子给吓软了,本来因为帮章牧瑞含就兴致不高,之前刚撩拨起来点的感觉彻底被吓没了,潘经理深吸口气,以一句压低的警告解释了这段一波三折的情事。

而只是被满足了一次的章牧瑞,只得挺着根又硬起来的鸡巴,伏低做小地去打了杯饮水机里的水,用纸巾润湿了擦干净了潘经理的脸。

……

两人出办公室时,外面灯还亮着,方铭天早已不知所踪,潘年贤也不知道他还在不在,干脆关了灯走出了公司。

他们或许没有注意到,方铭天的包还留在工位上,而包的主人,正靠在厕所光滑的瓷砖,裤子半褪着,对着空无一物的门板撸着阴茎。

虽然这么做很像个变态,但他真的忍不住,就在刚刚方铭天透过关闭着的门,听见了潘经理色情的闷哼声。

可恶,凭什么这么温柔的潘经理,要被这种只会强迫人的混蛋上,明明他会对潘经理更好的!方铭天在心里呐喊着,恨不得在办公室里对潘经理上下其手的人是自己。是自己的话,一定会好好照顾潘经理,让他爽到射不出来的。

盛夏灼热的阳光透过玻璃撒在窗旁,方铭天正神思不宁地吃着外卖,身边的同事探过头看了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小方醒醒神,你筷子都拿反了!”

的确,这几天方铭天,注意力十分的不集中,时常看着看着电脑,表情就放空了。于是他的工作进度也变得十分的缓慢,只能留下来被迫加班了。

值得庆幸的是,今天的潘经理也在办公室辛勤的工作着,可是方铭天却连半点眼神都没分给他,只顾着自顾自的发呆,脸上是藏不住的心事。

潘经理自然也看出了他的心不在焉,对于他这阵子的工作表现,可是有不少的话要讲。

“铭天,怎么闷闷不乐的呀?不是说好了要一起吃宵夜的吗?走吧,我请客。正好也聊一聊,最近你的事情。”

方铭天的脑门被卷起来的工作报表轻轻拍了一下,他才像是清醒过来恍惚的看着潘年贤,然后像是被惊吓到的兔子一样,立马站了起来:“潘、潘、潘经理,晚上好!”

“笨蛋,你根本都没有听清我在讲什么吧?最近是怎么了?怎么一直都这么心神不属的?”潘年贤无奈地笑了笑,拉着他的胳膊就往外走,“好了,不要工作了,我们出去吃点东西吧。”

方铭天只觉得被碰到的胳膊都隐隐有些发烫,似乎从他的眼里看到了几分的宠溺和温柔,那满腹的心事一下子就被情丝给困住了缠住了,他红着脸点点头说:“好,谢谢潘经理!”

然后就听见拉着他的人发出低笑一声,那温柔而有磁性的嗓音,在空旷的走廊中似乎还有着回音,一下子荡进了他的心里。

……

跟谁喜欢的人在一起,无论在哪里都会显得格外的美好吧。哪怕就连这种路边长街廉价的烧烤摊都显得格外的温暖。

潘年贤带着他走出了公司,朝着小巷子绕来绕去,最后找到了一家还在营业的路边摊,可能是在角落吧,摊主的生意并不是很好,只有寥寥的几个人坐在摊位上。

潘经理选选了一个角落,利落的点了几把,然后将菜单递给他示意他自己选择想吃的串,方铭天颇为拘谨地点了几串就停下了。

“怎么点这么少?怕把我吃破产吗?”潘年贤又按着他点的串多点了几份,又点了几瓶啤酒说:“一醉解千愁,今天我虽然陪不了你喝酒,但是一定能负责把你送回家。所以大胆的喝吧!”

几杯酒下了肚,方铭天的心门也打开了,可能是心里面的事情太多,所以很想找别人倾诉,又碰巧对面坐着的是自己喜欢的人,他犹豫了半晌,还是忍不住开口道:“前辈有遇到过很突然的事情吗?遇到了会怎么解决呢?我最近真的很苦恼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我有一个朋友,他素未谋面的亲人找了过来,可是他却一点也没有亲近的感觉,没有感受到那种电视上所说的血缘的羁绊。”

潘年贤仔细地看着他,也明白他口中所说的那个朋友或许就是他自己,他认真思索了半天,然后问道:“是那一种看见你大学毕业了,有工作了就不远万里的赶过来吸你的血了,亲人吗?”

方铭天摇了摇头:“不算是吧,我觉得他们应该挺有钱的。或许并不是在图谋我的钱?”

“那不是很好吗?有一个有钱的亲戚,可是很多人做梦都想拥有的呢!”

方铭天痛苦的皱了皱眉头,又喝下一大口的啤酒,似乎能把苦闷全都喝进肚子里:“我并不是说钱什么的,或者应该可悲的是,我已经冲习惯了干什么的?饿不死就可以了,算了,哪怕是潘经理也不会理解吗?”真是朝气蓬勃的青年,像是一下子就被打败了,垂头丧气的样子分外可爱。

“喂,不要把我当做无所不能的超人啊。潘经理也会有不懂的事情的呀,不过,如果是按照你说的话,那我也大概有点了解,是觉得完全融入不进去吗?毕竟已经是成年人了,不像小时候渴望一个家庭了吧?”潘年贤笑了笑,把他杯子里的啤酒给满上了。

方铭天一拍桌子像是找到了志同道合的人一样激动:“对,就是那样,是真的很难生出亲近感,可又看着愧疚的亲人,又不忍心拒绝他们的好意,可是明明我已经和他格格不入了吧?”

“那么看来,你心中已经有想法了,和他们说一说怎么样呢?如果强行的在一起,就为了照顾他们的感受的话,你也会不开心的吧?而他们不正想让你开心吗?”

刚刚还志气高昂的小狗,一下子又垂下了头:“尽管是这样,可还是很难说出口啊。”

“那么让我来如何?我替你编辑好,你只需要轻轻的按一下发送键就一切烦恼都没有了。”

方铭天抬起头来,眼睛亮晶晶的,他一下子扑到潘经理的怀里然后大喊着:“真的很谢谢您!呜呜呜,潘经理,你对我也太好吧!”

这种事情就算对他好了吗,潘年贤真的很想笑出声,事实上他觉得正在撒佐料的烧烤摊摊主都能帮这个微不足道的忙。

但他还是接过了手机,让方铭天找到他说的那一个亲人,很快就用职业态度编辑好了一条礼貌又不失温度的短信。

夏夜的风吹过烟熏火燎的摊前把烧烤的香味越带越远,啤酒杯上沁着细密的小水珠又沿着杯偷偷的向下滑动。

方铭天闭上了眼睛,让他手握着手,按住那个发送键,两个人的手重叠在一起能感受到彼此的温度,也给了他无限的勇气,让他按下了那一个小小的按键。

等他看到发送成功的四个小字号,他长舒了一口气,现实终于能放下什么心事一样,又拿起啤酒痛饮了一杯。

他的手掌却在动作间不小心划过了屏幕,按开了浏览器,然后一幅幅色情又暴露的图片展现在了潘年贤的眼前。

就算没仔细看,也可以轻易的从那一具具交缠着的肉体中看到画面有多限制级。

于是方铭天又手忙脚乱的关闭了手机,徒留下两个红都快要滴血的耳珠子,“对不起,让潘经理看到了这些,真的很抱歉!”

潘年贤看着眼前快要找地缝钻进去的青年,忍不住笑出了声:“没事,我能理解,大家都是成年人嘛,好了,再不吃东西就凉了。”

真的好温柔,他真的好喜欢潘经理啊!方铭天觉得自己的心在不断的跳动,整张脸都忍不住红完了。

如果潘经理能够永远和他在一起该有多好啊!他在心里面偷偷的这么想着。他一定,能让潘经理很舒服的。

潘经理最近有些烦恼,原因是最近正和他有不正当关系的章先生好像把这场关系当成恋爱了。

尽管说大体上没什么区别吧,还是一样的不要脸,还是一样的到处发情,但是事后却总想着留下来,有时还老爱把东西落他家,总之,失去了渣男的那股浪荡劲。

反而现在拔屌无情,且心里面只有单子的潘经理更像个渣男。

这种事情玩玩还好,真要处出感情了他觉得章牧瑞一定会很难缠。于是满腹心事的潘经理每天都想着怎么断了这场关系。

这天他公司聚餐,部门的小年轻说要去酒吧,潘经理原本是不打算去的,但一接到了章牧瑞约炮的电话立马就改变了主意。

他看着精力充沛的年轻人们在搭讪打趣,有些还跑去舞池里找艳遇,去了个厕所回头一看才发现方铭天已经被公司里那几个爱搞事情的给灌醉了。

潘年贤一走过去就被猝不及防地抱了个满怀,那个醉鬼还像小狗一样不停的蹭着他,忽然还特别亢奋地大喊一句:“呜呜呜,潘丽丽,怎么办!我真的好喜欢你啊!”亢奋完之后又委委屈屈地在那发哆:“可是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啊……你喜欢别的男人了,不喜欢我了对不对?”

这话一出,热爱吃瓜的路人们顿时双眼放光的竖起耳朵听。

潘经理分外有先见之明的把他嘴给捂住了,拖着一个一百多斤的人肉沙包往回走。

只是醉酒的人力气分外的大,几个人又是靠蛮力又是哄骗,硬是没把这个牛皮糖从他身上给扒开。

于是潘年贤只能无奈的带着这个累赘喊了代驾准备把这个醉鬼送了回家。

期间方铭天还在不停的撒娇,堪比五岁儿童。上了车倒是安静了,一头醉死在左后座,两人就干脆坐在后座,他拿着袋子怕方铭天等会吐在车上。

方铭天喝得满脸通红,声音含糊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潘年贤没理,坐在另一边看着夜景。

不知道怎么了,车急刹一下,把瘫倒在后座的方铭天给悬了半个身子,他睁开眼迷迷糊糊地找些什么,然后一把抱住了潘年贤。

“潘经理,呜呜呜呜我好想你!”

原来那听不清的三个字是潘经理,潘年贤被方铭天这含糊不清的话语给整笑,幸好这笨蛋没有在酒吧里喊出来。

“潘经理为什么不和我说话,潘经理不喜欢我吗?潘经理一定是讨厌我了!为什么潘经理讨厌我啊!”

潘年贤不想和一个醉鬼讲道理,但也懒得装样子,不咸不淡地回了句:“我在,你找我干嘛?”

得到回应的醉鬼更疯了,整个扑到潘年贤的怀里,大喊着:“为什么这么好的潘经理是同性恋!我明明是直男,可是却一点都讨厌不起潘经理,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通过后视镜潘年贤都能看到代驾惊诧而又古怪的眼神了,他无奈地说:“我没有讨厌你,我也不是同性恋,好了,你别发酒疯了安安静静地睡会儿吧。”

“你骗我,我明明看见你和一个男人在停车场……唔、唔!”话才说到一半,他的嘴就被捂住了,只剩下模糊不清的尾音还回响着。

“乖,早点睡觉,睡起来就到家了。”由于姿势原因,潘年贤手盖不住他的嘴,只能使劲地把人往自己胸前按,方铭天被挤得说不出话,想挣扎又舍不得远离,干脆也紧紧地抱住了潘年贤。

代驾的大叔用余光瞥到两人缠绵的姿势,心里暗暗想道:这要都不是同性恋,他把方向盘给吃了。

方铭天喝醉了不止傻还倔,硬是把潘年贤箍他身上了,潘经理没有办法,又不知道他家住哪,干脆就把人带回了自己家里面。

睡迷糊了的方铭天给拍几下脸给拍醒了,还愣着呢,就听见眼前人说:“松松手,让我去洗个澡,你抱得太紧我连衣服都解不开了。”

天哪!自己这是在做梦吗?或许是每一个被暗恋的人说出这种话的男人都会这么想吧,总之方铭天就跟做梦一样死死地又抱住潘经理,他怕自己手一松梦就醒了,“我不要,一松手你就没了。”

潘经理很无奈捏住了他的脸往外扯,让疼痛给这醉鬼的脑袋醒醒神:“笨蛋,我不会走的,你先把我松开,不然我就真的走了。”

方铭天被这句话像是惹急了似的,不管不顾的凑上去强吻住潘经理,看上去非常的凶猛,自以为非常的有气势,结果却只会傻乎乎的嘴贴着嘴,甚至还因为太激动磕破了嘴唇,直到潘经理伸出舌头在他的嘴上描摹才触电般地闪开了,一个人蹲角落那对着墙呐呐自语。

潘年贤没有管他,拿着衣服去洗了澡,直到洗完才看见方铭天还蹲在那里种蘑菇。

看到他出来,狗狗眼立马就放精光了:“潘经理,你还可以再亲我一下吗?”

“不可以,去睡觉吧。”潘年贤把人往沙发上一带,“要在这里乖乖睡觉哦,明天我再叫醒你起床。”

他把人往沙发带到沙发上按下,还给了一床,自己用来换洗的被子,做到这对于潘经理就算是仁至义尽了。于是他转身朝卧室走去。

没想到才刚踏出来一步,人就被扑倒了。而罪魁祸首还压着他毫不知悔改地在压在他要亲亲。

唇与唇相触,被打通了情窍的处男舌头亳不知廉耻地往里伸着,缠着潘经理的舌头像他主人一样不肯放手。比起和章牧瑞调情似的吻,方铭天这个吻可以算得上是毫无技巧只有蛮力。

潘经理怕他把自己舌头给咬了下来,于是领着他一点点的舔过牙龈舌尖,分享着自己嘴间淡淡的薄荷牙膏味。

吻一点点深入,在这静谧的房间中,只有唇舌交缠的粘腻水声。

方铭天其实已经有几分清醒了,男人喝醉酒乱性只是拿酒精当做借口而已,拿着酒精发散心里面那些下流龌龊的欲望,他也一样。因为现在的他,手里抱着恋慕着的人的腰身,手指感受到隔着衣服下的劲瘦线条和柔软的肌肤,鼻间闻着的是刚洗完澡薄荷味沐浴露的清香,就连耳边也是他浅浅的喘息,无论是怎么样的男人,都忍不住的吧?

自然的,他的阴茎硬了起来,隔着紧绷的裤子向着潘年贤磨蹭:“潘经理,帮我解开裤子好不好,硬着好难受!”

或许是今晚的月色太美,氛围太好,眼前的狗狗太乖,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竟然忍不住心动了。

于是两人顺理成章的拥吻在了一起,潘年贤拿膝盖磨了磨他被束缚起来的阳具,调笑地问了句:“就这么一直在里面不好吗?那么想出来干什么呢,铭天。”

“想和潘经理在一起,想亲遍潘经理全身,还想把精液抹遍潘经理全身。潘经理,我真的好喜欢你啊,你能不能也喜欢喜欢我!”

这几句处男不知道从来学来的大尺度色情话愣是逗笑了潘年贤,他颇为恶趣味的看着眼前人恳求了许久,才大发慈悲的解开了方铭天的裤子,让他在自己的腿上蹭出来。

他虽然本来是直男,但是经过和章牧瑞一遭倒是男女不忌了起来,在加上他一贯是爱控制全局了,和章牧瑞却大多是被强迫甚至是退让,一直都在下方,看着方铭天心里面不知道怎么有些蠢蠢欲动了。

说起来,他还没肏过男人的屁股吧,不如今天就试试?

话是这么想着,可事实却颇不如意,比如眼前看起来正乖巧的大男孩,在蹭着蹭着,不知道怎么就越往越上了,本来是对准着膝盖上方,他却一个俯冲顶到了两腿间,蹭着小潘和睾丸来回抽动。

潘年贤也被他蹭得兴起了,解开自己的裤子握着自己的鸡巴自渎,小方颇为委屈的也想蹭点光,却被无情的潘经理直接无视,只能蹭着手背和大腿间来回摩擦。

但因为两人之间隔着两只手,先前能从会阴处一路划到两丘间,现在却委委屈屈的只能爽个头。方铭天只好握着他的手,圈着两个鸡巴撸起来。

潘经理被伺候得挺开心,索性也放了手任由着他活动,感受略带薄茧的粗糙指肚和柔软的手心撸动鸡巴时带来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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